张九宝(1-2)完结【第一章】我叫张九宝,是一个聪明伶俐,反应敏捷的家伙,事实上确实如此,真没骗你们。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我冷不提防给你们背后捅一刀或者放冷箭,是我最得意也最爱做的事,好让你们防不胜防。
关于这点,熟悉我的人都深受其害,他们知道我是那种口直心快,没多大心机的耿直boy,偶尔只会趁一时口舌之快获存在感的智者。
听老人家讲,大腿上毛越长的人,做事越大胆,但如果你把腿毛给剪了或者刮掉的话,那么很不幸,你将会是一个很胆小的人。
在我小时候,我看到那些初中的女孩子没有腿毛特别羡慕,所以我偷偷地把腿毛给剃了,以至于我念小学时就一直受人欺负,不时有人往我手臂上乱涂乱画、写字,有时那些家伙还往我身上扔东西,取笑我,甚至打我。每当我表现出极度愤恨的眼时,他们看了如果有点过意不去都会走过来安慰我,拍着我的肩膀,笑说我是个“醒目仔。”这反倒让我颇为得意。
那么我也不好意思摆脸色给他们看了,打算动手揍人的双手也放下了,紧皱的眉头也舒展开来。正所谓开口不打笑面人,这点道理我还是懂的,何况我之前一直自诩自己是个智者哩。
不过有时他们骂我骂得太狠时,我会用自己前不久学到的词儿来反驳他们,譬如他们问候我家人的时候,或者诅咒我时,我一般会淡淡跟他们说:“反义词”。
是不是很厉害,也许只有像我这么聪明的人才想到,那时我才上了二年级哩。
后来小学念到一大半,由于家里穷且自己也不想上学,我老是觉得同学们都没有自己聪明,所以上学不上学也就无所谓了。
在我十二岁那年我就跟着村里人出外打工,起初我是在一家鞋厂里工作,工作了两三个月大概,我实在受不了鞋厂的那股味,我就跑了。
那些年,社会上比较流行传呼机,我几乎花光了我身上所有的积蓄才买来那个来装逼,听说有了它,撩妹起来容易得多。这话,我真不是骗你们的!
以前我每次陪工友一起到KTV唱卡拉OK,时不时都要把那个东西别在裤腰带里,一有声响,立马跑到外面去复电话,如是几次,即便你是捡垃圾的,人家也会认为你是大老板。
我的工友日胜就是这样追到一个女孩,不过对于那些爱慕虚荣的女孩子,我不稀罕,我自信满满地跟他们说,“宝哥出马,美妞送上门。”这话真不是骗你们的,有一次我生日,还真的约到了三四个女孩前来为我祝贺生日快乐。
事后我每人给她们二十块钱打发走了,在那年头二十块钱真的不能算少了。不信,你们回家去,可以有空问问你们的家里人,看我有没有骗你们。
没过多久,我就跟日胜那个家伙分道扬镳了。
之所以我跟他散伙,主要是因为那时的我想女人想疯了,时不时问他有没有好的妹子介绍给我。而他呢,每次我们聚会都拿这件事来挤兑我。
我当场发火,“日胜,你个混蛋,你给我出来,我们的账是时候该好好算一算了。”我记得印象很深刻的一次,是我们朋友的聚会,那时聚会的女孩子很多,我也打扮得很漂亮。哦,对了,男孩子是不能说漂亮的,应该是很帅气潇洒。
结果他一推来KTV的大门,看到我,劈头就问,“九宝,你该不会真的是想女人想疯了吧,每次聚会都少不了你,尤其是知道现场女孩子多的时候,在洗手间里弄好大一阵子才出门,”他不管我的脸色阴沉,黑得可怕,继续说他的话,“妈的,害得老子差点拉屎在裤子上的。”说完,大家哄得笑起来,有好几个女孩子一起望向我,当然,里面也有我比较喜欢的女孩。
我不知道当时我是疯了还是急想找回面子,我顺手抓起一个酒瓶,死劲儿往门外的他扔过去,差点儿就把日胜打着了。
幸亏没有打着,不然我就不知怎么收场,我话没多说,狠狠地盯着他一会儿,“你给我等着,”就直接冲了过去。
从此以后,我不会再主动联系他了,他呢时不时给我打电话,或者发信息说介绍女孩子给我,我看到就把信息删了,完全没有回他信息的必要。
后来,快过年的时候,我回家过年,在邻居春燕的牵线下,我认识了现在的老婆,说实在话,我一点儿也不喜欢她。
我心目中的女是长得高挑,家境富裕,关键还得是瓜子脸蛋才好,再配上白皙的皮肤,樱桃小嘴,简直是太棒啦。我也知道审美这个东西,每人看法不一样,所谓是各花入各眼罢了。
村里的人看到我都说,“九宝,你年纪也不小了,是时候成家立室了,不要再浪费时间挑来挑去了?”我知道他们的意思,无非就是说我这个人以前相亲太多次了,每次不是嫌弃这个相亲对象太矮,就是说那个长得太寒碜,也不想想自己什么样。可是,作为一个男人,样貌并不是评价男人的标准,君不见很多漂亮的女人身边的老公或男友不是太丑就是太矮,甚至有些宛如毕加索的画——太抽象了。当然,我没有他们的钱包厚实,也是一个事实。
在我娶到她回家的第一个晚上,也就是洞房花烛夜。
当时我兴奋的要命,心想终于可以把自己的处男交代出来了,说真的,我心里还是有点期盼是她的第一个男人,自己想做一名真男人已经想了快三十年了。
亲戚朋友走后,已经是晚上十点左右,一晚上的应酬搅得我精疲力尽,可我一想起洞房花烛夜,我立马精抖擞。
所以当我关好门,进去房间时,脱光自己的衣服,她却跟我说:“对不起,今天我好朋友来了。”“什么?该来的时候不来。”我很懊恼又不满道。
她质问我是什么意思,我说没别的意思。
我当然不信她的鬼话,她已经是我的人了,我才不管她是真是假,我只好用自己的家伙去一探究竟。
后来过了七个多月,她马上就要生孩子了,村里的人看到我走在村口路上,他们都会捂住嘴偷笑,我能怎么办呢?唯有细心照料她的饮食起居。
我知道我的妻子是在发廊里工作,我就不应该让她去那里上班。而且她也不止一次跟我说,“九宝,你再不努力工作,我可要又给你弄个孩子出来哦。活活累死你也好啊!”我听了她的话,更加生气更急了,她哪壶不提就提哪壶,我使劲儿地瞅着她的头发,狠狠地按在墙上。“你再说一次试试。”面目狰狞,她从来没有见过我发这么大的脾气,乖乖地哄我,“九宝,我不敢了,以后再也不敢了。我知错了。”她已经激发出男人可怜的自尊心与满腔愤恨,我扯着她的头发拖回到房间里,将她扔到床上,扒光她身上的衣服,长枪直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