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戚朋友走后,已经是晚上十点左右,一晚上的应酬搅得我精疲力尽,可我一想起洞房花烛夜,我立马精抖擞所以当我关好门,进去房间时,脱光自己的衣服,她却跟我说:“对不起,今天我好朋友来了。”
“什么?该来的时候不来。”
她质问我是什么意思,我说没别的意思。
我当然不信她的鬼话,她已经是我的人了,我才不管她是真是假,我只好用自己的家伙去一探究竟。
后来过了七个多月,她马上就要生孩子了,村里的人看到我走在路上,捂住嘴偷笑,我能怎么办呢?唯有细心照料她的饮食起居。
我知道我的妻子是在发廊里工作,我就不应该让她去那里上班。
而且她也不止一次跟我说,“九宝,你再不努力工作,我可要又给你弄个孩子出来哦。活活累死你也好啊!”
我听了她的话,更加生气更急了,哪壶不提就提哪壶,我使劲儿地瞅着她的头发,狠狠地按在墙上。
“你再说一次试试。”
面目狰狞,她从来没有见过我发这么大的脾气,乖乖地哄我,“九宝,我不敢了,以后再也不敢了。我知错了。”
她已经激发出男人可怜的自尊心与满腔愤恨,我扯着她的头发拖回到房间里,将她扔到床上,扒光她身上的衣服,长枪直入。
虽然我明白跟她做爱毫无快感,但我就喜欢看她苦苦挣扎,哭哭啼啼挣扎无助的哭诉,尤其是她哭眼抹泪的样子让我非常有征服她肉体的成就感。
看着她胯下,我的阳具在她的阴道里进进出出,不停地抽送,染满大姨妈血的阴茎从阴道带出来的点点滴滴的,将她臀下的被单映成一朵又一朵的鲜红梅花,我不觉残忍,反而激起我内心的欲望。
于是我就会加快阴茎的抽插速度,双手也不停在蹂躏她的奶子,捏紧她的乳头,抽出另一只手在她的屁股处鞭打,聆听着她痛苦的带有哭腔的呻吟声以及啪啪的打炮声,这种强暴一般的性交所带给我的快感,是笔墨文字不能形容的,伴随着自己的鼻息越来越重,身体开始向上弯曲,屁股上下迎合撞击,会让我更加筋疲力竭。
没多久,她生了一个男孩出来,让我这个喜当爹的便宜父亲不知说什么好,鬼叫我聪明一世呢。
后来我嫌保安这份工作太轻松了,工资低。
不足以养活我们一家三,在家躺了几个月。
一直躺倒四肢都退化了,依然不想出去找工作,我的媳妇急了,到处跟人说,问村里人有没有好的工作介绍给我。
哼,像我这么聪明的人,还愁找不到好工作?我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面子上抹不开求人,所以只好央求自家老婆。
后来上天有眼,村里人的泥水队里还差一个帮手,他们需要一个搅水泥拿灰桶的,虽然工资不高,但也不少了,一天有一百八十块钱收入。
自从我跟了他们干了后,几年下来走南闯北的艰苦生活,家里一切由老婆打理。
可是每次回到家看到这个孩子,心里都堵的慌,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都是板着脸,媳妇说,“九宝,你又怎么了?”
我说,“还不是你干的好事!”
“我干了什么好事。你倒是说呀,别一整天到晚摆脸色给我看。”
我指了指她手里的孩儿,“这是你的私生子吧。”
她跳了起来,大声质问我是什么意思,还信誓旦旦地向我保证,“这是你的孩子。”
我不傻,相反我是一个很聪明的人,“你嫁给我不到八个月就给我弄出这么一个活宝来,你骗谁呢,别以为我叫九宝,就真当我是傻瓜啊。”
她听我这么说,哭啼啼地说我不想做人啦。
急着要跑去跳楼,我被她吓怕了,忙说是自己不对。
又过了十几年,我自己有了点小钱与媳妇洗头发挣来的钱,盖起了一座三层楼高的房子,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
后来我听说我的堂哥今年要盖房子了,他家有些穷,对于穷鬼,向来不讨人喜欢,总觉得这是那些人的活该。
有一天,他的儿子阿枚跑过来问我们,“另一辆斗车去哪了?”
我知道他的意思,他家问人借东西,现在斗车不见了,要自己赔,这是一个根本的问题。
阿路说:“被飞燕拿去装鸡屎施肥去了。”
我向来看不惯这些,没钱又盖什么房子,不留情面地说:“借人东西要还的,这点儿东西都要借人的,还学人家盖房子,哼!”
他的儿子灰熘熘地回家,我感觉自己脸上绽开的笑容更加灿烂。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