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耳钉。”化妆师打开一个小盒子,从里面拿出两颗蔷薇辉石的耳钉。
乔桥顺从地接过来带上,玫红的耳钉和姜汁黄的旗袍,搭在一起清丽俏皮很多,倒是让乔桥怪不习惯的。
“这样太粉嫩了吧?”乔桥别扭地拽了拽身上的旗袍,“我记得之前挑的不是一身白吗?”
“剧本改了,连带着搭配也要改,后面略有些沉重的戏就都不要了,宋导嘱咐了要该成团圆结局。”
“……”
宋祁言你够了……
乔桥穿戴整齐后拉开化妆间的门,马上有人带乔桥去新的场地,顺着木楼梯往下走,拐进了另一间充满满清末年奢靡空气的大卧室。
宋祁言就在房间的一侧,他坐在一张宽大的红木交椅里,穿着绸制的织金对襟褂,手里正捧着一个乌漆的小茶托,身后则是珐琅彩的自鸣钟。
活脱脱一位富甲一方的年轻财阀。
“过来,流苏。”宋祁言笑着冲乔桥招手,摄像机已经开始运转,可乔桥还没看过改动的剧本,眼下只得跟着宋祁言的路子走,她慢慢走了过去,跪坐在了宋祁言脚边。
宋祁言放下茶杯,垂视着乔桥,眼睛里夹杂着半分审视和半分晦暗。
他用食指和中指轻托着乔桥的下颌,笑着说:“描述——流苏,描述你有多爱我。”
“先生,您明明知道的!”乔桥仰脸一笑,企图蒙混过关。
“我当然知道,可我还要听你说。”
……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恶劣的人!
“我……”乔桥动了动嘴唇,可她实在说不出口,她连恋爱经验都少得可怜,这样让她近乎表白一样抒发爱意她真的做不到啊!
宋祁言好整以暇地等着,显然半分不打算退让。
乔桥心一横,直起腰来一把抱住宋祁言的脖子坐到了他的腿上,然后把自己那在旗袍包裹下越发挺翘的一对胸脯整个送到了他面前。
宋祁言一愣,反应过来后就猛地伸出手来搂住了乔桥的腰,压下乔桥的头凶狠地吻上了她。
“说一句就那么难?”宋祁言咬着乔桥耳朵上的粉色蔷薇辉石,小声说道,“就一句都不行?”
他没等乔桥再说话,就低头开始隔着那云黄的旗袍亲吻乔桥的一对小乳包,这身旗袍不是绸制的,布料不似绸缎那么水滑,反而带着些粗糙的棉麻质感,乔桥里面没再穿什么衣服,旗袍的布料摩擦着突起的乳尖,再加上宋祁言的吮吸舔弄,激得乔桥一下子就哼出了声。
宋祁言显然觉得不够,他略有些粗暴地把去解乔桥的衣扣,后来干脆下手狠狠一扯,前襟直接崩开,乔桥只来得及尖叫了一声,大开的领口就被对方提起来又直接往下一拽,两只雪白的小乳蹦跳着从衣服里弹出来,甚至还在兀自微微颤抖着。
宋祁言扣着乔桥的肩背不让她往后仰,凑上舌头去卷住那粉色的小乳珠,直接吮在嘴里深深地吸着,上下唇夹着那小肉球往外扯,把乔桥整个乳包扯成了锥形。
他这个动作就好比是一个信号弹,堆积在乔桥体内的快感信号一下子‘噌’得一声暴涨了上去,乔桥下腹痒得如同谁在拿着羽毛在挠来挠去,她难耐地把两条腿夹紧摩擦,隐蔽的小花穴一股一股地往外冒着汁水,她更主动地开始往宋祁言嘴里送自己的胸脯,手也不老实地要去解宋祁言的衣扣。
“不行。”宋祁言按住了乔桥的手,他开始谈条件,“你知道该说什么。”
乔桥当然知道,她本来是有不说的筹码的,可与宋祁言这个顶尖的博弈者交锋了不过两个回合她就已经输的家底精光,现在连继续讲价的资格也没有了。
于是她只好红着脸咬牙切齿地小声说:“我爱你……”
那么小的声音,别说摄像机,宋祁言也难以听得很清楚,但他还是满足了。
“乖小乔。”宋祁言拉开自己的衣襟,绸裤下竖直挺立的性器热烫热烫地贴着乔桥的大腿,乔桥呜咽了两声就凑过去吻宋祁言的脸,坐姿也从侧坐改成了跨坐,直接骑在了宋祁言的粗长的肉棒上。
宋祁言热衷于乔桥的一对小乳,他随意摸了一把乔桥两腿间的小花穴,感到湿度差不多了就直接撩开乔桥的旗袍缓慢地开始将阴茎送进去,圆滚的龟头被穴口好好地含住,渐渐地柱身也隐没不见了。
乔桥被对方顶弄得一仰身,乳珠恰恰送到宋祁言嘴前,宋祁言不客气地用牙齿咬住,然后一边狠狠地操弄着乔桥的小穴,一边把玩舔吮着乔桥的乳尖。
“太滑了,你怎么水这么多。”宋祁言百忙之中还有空抽出手来从乔桥的尾椎摸下去,果然黏黏答答满手都是乔桥的蜜汁。
“要你管……”乔桥咬了一口宋祁言的肩头,她想要的已经得到了,便又开始放肆起来。
“嗯……”宋祁言憋笑,“我不说了。”
他托着乔桥的屁股直接把人抱了起来,阴茎更深地嵌入让乔桥不自禁地‘啊’了,两个饱满的囊袋拍打着乔桥的小花穴周围,宋祁言就这着姿势开始在房间里走。
“你看这玻璃窗格,喜欢哪个颜色?”
乔桥两条腿都绞缠在宋祁言有力的腰背上,此时下半身没处着落,只能紧紧搂着宋祁言的脖子,仅凭着对方嵌入的肉棒才没能滑下去,全副身心都集中在怎么维持平衡上,哪儿还有眼睛心思去瞧什么玻璃窗?
“看窗户,乔桥。”宋祁言摇摇自己的大灰狼尾巴,“这次可是你选我的,我当然要鞠躬尽瘁地把你伺候好。”
我后悔了行不行!!
支撑乔桥身体的肉棒忽然往外一抽,乔桥头皮一炸,心想完蛋了,我要掉下去了。她刚要手忙脚乱地抱住宋祁言,结果整根抽出去的阴茎又猛地整根捅了进来,它捅得是如此之深,乔桥甚至能感觉到避孕套略微突起的一圈橡胶边缘。
阴道褶皱上的敏感点被龟头一擦,猛地开始痉挛,突如其来的快感袭击得乔桥差点失禁。
“别别……我们去椅子上!”乔桥徒劳地叫了一声,宋祁言当然不会管她。
“你还没回答我呢?”宋祁言其实比乔桥还难受,但他到底自制力惊人,这次又直接把乔桥放在了窗台上,外面是混乱的影视城外景,虽然算不上人来人往,可偶尔也会过人。
“要被看见了!”乔桥松开一只手去扯窗帘试图遮羞,结果手一离开宋祁言的脖子,宋祁言就坏心眼地往后退了一步,乔桥掌握不住平衡,整个人平躺了下去,只有肩背搁在窗台上,中间的身子全是悬空的,随时要掉下去似的。
可这样的姿势不仅没有让乔桥转移注意力,花穴反而因为她的紧张而绞得更紧了。宋祁言粗粗地喘了一口气就开始凶狠地抽插起来,乔桥的两条腿无力地盘在宋祁言的腰上,被快感冲击地叫都叫不出来。
宋祁言在床上的样态让人根本完全想象不到他在生活中分明是个很斯文的人。
后来的姿势没再变过,乔桥也就这样‘半悬空’地被送上了高潮,然后宋祁言也射精,他似乎是不满意自己这么快就‘缴械投降’,就连俯在她身上享受着余韵时也还是微微皱着眉的。
“你绞得太紧了,下次得换个姿势。”摄像机关闭后宋祁言如此总结道。
“没有下次!”乔桥义正言辞地拒绝。
宋祁言没说话,他只是笑了笑,这么一笑,仿佛又从刚才短暂的‘意乱情迷’里脱离出来,做回他冷淡疏离的宋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