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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想试试这疗伤药?”寿儿举着那瓷瓶信心满满道。
“试试就试试,死马当活马医算了。”孟天杰将信将疑地把脸伸过去。
这毁容邪修孟天杰脸上有三块大伤疤,其中一块深可见骨,寿儿先往那个比较小的伤疤处滴了几滴蕴含着一丝丝血丝的秘油脂。
“你自己把这药在伤口边边角角涂抹均匀。”寿儿指挥道。
“嗯。”孟天杰依言用指头将滴在伤口里的秘油脂涂抹均匀。
寿儿站在那里仔细盯着伤口的变化反应。
可……等了半天也看不到什么十分明显地变化。
“你伤口有什么感觉嘛?”寿儿问。
“就是麻麻痒痒的,很想抓挠。”孟天杰如实说。
又盯着观察了一炷香时间伤口变化还是不太明显,寿儿也开始怀疑了,自言自语道:“难道需要内服才会更有效果吗?”
“我这伤口早就结痂多年了,这硬皮痂你这药水根本就渗不进去,我看还是重新抓破伤口试试吧?”孟天杰则建议道。
“也好,你把那死皮抓破了我再滴几滴试试,如果还不行,就口服。”
孟天杰依言毫不犹豫地伸出长指甲挠破了伤口上的硬死皮,本来结痂的伤口立刻又开始缓缓渗出殷红鲜血来,寿儿赶紧滴入几大滴秘油脂,鲜血立刻止住,秘油脂果然开始迅速渗入新鲜伤口的皮肉之中……
一盏茶时间过后,寿儿隐隐看到伤口长出一丝丝粉嫩新肉出来,果然有效,只是这个比处女膜孔大的多的伤口估计需要很长很长时间才能彻底再生恢复如初。
“你感觉怎样?有效吗?”寿儿问。
“有效有效,太了,我已经感觉到伤口在缓缓长出新肉了……这……这不会是在做梦吧?”孟天杰面露不可置信的惊喜之色。
“不是在做梦。”寿儿把小瓷瓶递到孟天杰手里叮嘱道:“每过两个时辰就往伤口里滴几滴,明天这个时候我再来看你。”
孟天杰接过瓷瓶感激涕零道:“好好,如果真能治好我脸上这伤疤,我……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柳道友了。”
“记住你的承诺,伤好了就别再来寻事了。”
“放心吧,柳道友,我报答你都来不及,还寻什么事啊?”孟天杰恳切道。
***************
返回灵兽谷的路上寿儿一直在脑中不停纠结思索着:“如果毁容邪修脸上的伤疤治好了,真的放他走吗?万一他恩将仇报怎么办?……”
“不管怎样我对小邪女是问心无愧了,帮她治好了她哥最苦恼的伤疤……唉,为了弥补我的损失,今晚有必要再让她补偿我一晚……今夜我要好好检查检查她下身那处女膜还能不能再完璧如初了?”
寿儿回到灵兽谷自己的石屋内,从灵兽袋中将沉睡不醒小淫猴从灵兽袋中揪出来放在床上,又开始了每天地交换兽血,每天交换四五滴,然后慢慢炼化,使之渐渐消融于自己的血液之中,他坚信虽然短期内看不到什么效果可天长日久后总有一天会有意外惊喜的。
炼化完了小淫猴的兽血,寿儿又趴在石桌上开始了每天地炼制符箓,三天后就是寒潭峰大开山门,广收门徒之期,时间不等人寿儿不得不临阵磨抢了。
……
傍晚,烧烤兽肉的篝火旁,石娃边烧烤着兽肉边担心地看向越发柔美的孟清婉问道:“高师姐,今晚你不会再去看你哥了吧?”
孟清婉被问地一愣,扭头看向寿儿,问:“柳寿儿,今晚还能去看我哥吗?”
寿儿刚想点头答应,可……忽觉脸上火辣辣的似被刀割一般,他忍不住眼一瞥就见石娃、钟师兄都投来要杀人的目光,他心下一虚,知道此事今夜不可再为了,不然会引起公愤的。不过总不能在众人面前丢了气势不是?于是他愤然起身,一拂长袖佯怒道:“看什么看?每天就知道去看你哥,我都快成了给你跑腿儿的了。”
“你……柳寿儿,你凶什么凶?……”孟清婉哪里受过这种气?她也愤然起身,刚想破口大骂,就听耳中响起了寿儿温柔地密语传音:“今晚他们两个盯得紧,就别去了。明天一早再去吧,明天一早等石娃去谷里喂养灵兽了,钟师兄月底也得去功德堂领月俸、丹药,他们两个都不在了,我再带你去看你哥,‘看’一整天怎样?”
“一整天?真的吗?”孟清婉不可置信地也密语传音问。
“真的,每晚只让你跟你‘哥’相聚一个多时辰时间太短了,不过瘾。明天你可以跟你‘哥’好好玩一整天了,高不高兴?”
“当然高兴了!”
“嘿嘿,高兴就好。明天就让你好好享受一整天!”
……
钟广南见两人隔着篝火怒目而视半天也不说一句话,连忙起身劝解道:“高师妹,消消气,消消气!寿儿天天晚上陪着你去看你哥确实挺辛苦的,今晚就让他歇一晚吧,以后有的是机会看你哥。”
石娃也赶紧劝解道:“是啊,高师姐,今晚就别去了,咱们守在这火堆旁一边吃着香喷喷的烤肉,一边聊天,多快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