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夏的酡红色脸庞告诉我她已微醉,此刻的女人心里的防备意识开始逐步下降,一点点关心,一点点感动都会让她投怀送抱。
“你似乎还是有点心情不太好?”
我故意说到。
夏沉默了一下,有点犹豫,但弥散在血液中的酒精还是出卖了她的理智,有点欲言又止。
“是不是孩子他爸爸一直忙着工作,无法照顾家庭?”
我进一步刺激到。
刺激成功了,夏没有犹豫,把心中的郁闷全都吐露了出来。
“他要是整天忙着公司的事,把我们这个家操持好,让我和儿子过上无忧无虑的生活就好了。这几年公司的业务每况愈下,虽然还赚着钱,但显然不比从前。特别是去年-----”
夏忽然打住了,叹了口气,一伸手把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
我知道我关注的重点来了。
“我估计肯定是外面有闲言碎语了,一般男人在外面陪客户都是逢场作戏,做不得真的。”
我故意安慰夏。
这样的安慰反而让夏更觉得委屈,夏的眼圈有点红了。
“根本不是逢场作戏,那个女人把孩子都生下来了。”
夏有点咬牙切齿。
“啊---------------”
我的表情告诉她,我很同情夏。
我给夏的酒杯里又倒了一杯酒,看着夏的眼睛,给她递过一张纸巾,夏流泪了。
后来,我不停地安慰夏,夏到最后真的醉了。
夏的状态已经不适合继续喝下去了。
我结了账,到前台开了一个房间,扶着夏进入了房间。
我把她扶上床,脱下外套,盖上被子,然后坐在床边,看着夏入睡。
夏精致的妆容上还留有泪痕,细嫩的脖子下面露出性感的锁骨,高耸的胸部随着呼吸在上下翻飞。
我坐在床沿,竟然有点痴了,我忘记了我该做什么了,我有点同情起这个女人了。
尽管她在职场上很强势,但在家里她仍然是一个小女人,她也需要关爱,也需要男人疼她,她无法抗拒破碎的家庭给她带来的伤害。
此刻,我竟然一点没有情欲的想法,纯洁的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
不知道过了多久,夏突然醒了过来。
她意识到自己躺在被窝里,一刹那明白了除了外套身上的衣服都是完整的。
她有点害羞地抬起头,我对她笑了笑,“我看你醉了,没敢送你回家,就让你先在酒店里躺一会儿。”
我的真诚,或是我的无邪,欺骗了夏。
“吻我---”
夏突然说。
我一愣,但荷尔蒙告诉我该如何继续。
伸出双手,把夏拥在怀里,我吻上了夏的脸颊,而后唇,而后两人的舌头交织在一起。
不知道什么时候,在夏的喘息中,地上洒满了的衣服。
在暗澹的灯光下,夏的皮肤仍然显示出白皙的光泽,脸庞因为酒精的刺激显得更加潮红。
少妇就是不同少女,尽管是第一次,就没有了羞涩,浑身上下充斥的只有渴望和情欲,彷佛在说来吧,赶紧来要我吧,我需要你。
我的手从夏的背部,绕到胸部。
夏的乳头已经挺立起来,丰满的乳房没有因为生过孩子而下坠,沉甸甸的感觉告诉我这是一个成熟的少妇,一个没有被更多男人开垦过的女人。
我离开夏唇,一下子叼起夏的乳头,没有像以往在乳房的四周大圈,此刻的女人最需要的是直接的刺激。
夏啊的一声,紧紧抱紧我的头部。
离开夏的乳头,我的舌头继续向下,沿着平坦的小腹,夏已经有点迫不及待地挺起胯部,萋萋的芳草地向我急切的招手。
我的舌头探到了夏的阴唇,夏的阴毛。
我勐的抬起夏的双腿,舌头从夏的会阴部滑过,夏的淫液已经渗透出阴部,发出澹澹的骚味,混杂着夏身上的香水,像一剂催情药,让我的阴茎坚硬如铁。
我毫不犹豫把舌头伸进夏的阴道,不停地吸吮夏的淫液,夏的臀部在我的刺激和压迫下不停地扭动。
夏有点语无伦次,“快,快,要我,要我”。
对于夏这样受过良好教育的女人在床上无论如何都是没办法说去让男人更加兴奋的淫荡之词的,主动说要我差不多是她表达欲望的极限了。
我压制着夏的双腿,舌头从阴户里,再次绕道会阴,再到臀部。
大概由于酒的原因,夏的嗓音突然从大声呻吟变得有点沙哑,我知道夏的情欲已经彻底爆发了,我不想让夏的第一次在我的舌头中爆发。
我没有犹豫,刚才的舔吻已经让我确定夏是一个干净而健康的女人,没有戴套直接插入了夏的阴道。
随着我不停地有力抽插,夏的呻吟愈发没有规律,长声短叹,抑扬顿挫,如同一曲激昂的奏鸣曲。
夏的柔韧性极好,这也是OL经常锻炼瑜伽的结果,两腿几乎搭在了自己的肩上,让温暖的阴户直接承受我的安抚。
此刻,我没有保留,微酣的女人是极容易到达高潮的,阴茎坚决不停地抽插,噗呲噗呲的声音不绝于耳。
夏不算娇小的身材,在我的怀里不停地颤抖。
没有更换任何姿势,我的双手紧抱着夏的后背,屁股快速的耸动着,直到夏发出一声高昂的呐喊,我极速地抽动着,一起和夏达到了兴奋的顶点。
夏一下子瘫痪下来,我也侧躺在夏的身边,搂着夏,两人没有一句多余的话。
极度的情欲满足,加上酒精的麻醉,我们都有点筋疲力尽。
夏的阴道流淌出的精液我也懒得清理了,我知道生过孩子的女人一般都会上环,不要太担心她会怀孕的。
而后,搂着夏,我们睡着了。
第二天,当我醒来时,夏已经离开了房间。
床上还残留着夏的体香。
茶几上夏给我留了一张纸条:“谢谢你,也请你忘记昨晚的一切吧!”
我知道,夏骨子里是一个良家少妇,她需要稳定的婚姻和,不想离开那个家。
她只把昨晚的一夜当作是生活中一段插曲,醒来时,她还要做她的贤妻良母,做她的职业经理人,她依旧要要回到她的主旋律中去。
但树欲静,风不止。
我能在既不伤害夏的基础上,同时也能让春获得她应得的吗?我在犹豫,我一时无法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