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难道我没死吗?哈哈,难道我真的大难不死,逃过了一劫?」依旧闭着眼的徐龙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微微吃力的睁开了眼睛,入目的阳光有些刺眼,即使有着百叶窗户的阻挡,徐龙还是忍不住用手蒙住了双眼,整个人都懒洋洋的使不上劲,感觉像是沉睡了很久一般。
「不对,等等,百叶窗?这不是自己在上学时候住的老房子么?」想到这里,徐龙一个激灵坐了起来,一惊一乍的模样反倒是吓了薛如云一跳。
徐龙瞪大了双眼,朦胧的目光清醒了不少,错愕的环视了一下四周,他的内心瞬时掀起了惊涛骇浪:「真的是老房子,我这是在做梦么?」他麻木的拍了拍脸,房间里清脆的响起了「啪啪」两声巴掌声。
「有痛觉,我不是在做梦!」徐龙茫然了,暗想:这玩得是哪一出,难道人死了还要玩一遭生前回顾?不等他深思,之前让他感觉无比温暖的女声在他身旁响起:「阿龙,你怎么了,是不舒服吗?别吓妈妈啊!」徐龙转过头,愣愣的看着好似年轻了二十岁的薛如云,任由她温软的小手覆盖在自己的额头,那张娇媚成熟的美颜,足以秒杀掉九成的女性。
薛如云此时是弯着腰的姿势,这更是让她那傲人的胸围完全突现出来,从徐龙的视角刚好能够窥见一片雪白高耸的风景,纯白的下托式文胸把那两只大白兔般的美乳衬托的更加丰满,不用用手去掂量就好似能感觉出它们沉甸甸的分量,不过徐龙此时完全没有任何旖旎的心思,甚至有些不好意思的转移看视角,抬起头认真的看着眼前连眼角鱼尾纹都消失了的动人美颜,已经变得清明的脑海里,此时只有一个念头在疯狂的滋生——他重生了!情难自已的徐龙一把抱住了他的母亲薛如云,闻着她长发间熟悉的芬芳,想着过去种种心酸往事,他一个堂堂男子汉此时也忍不住泪目,他上辈子实在太蠢、太无知、太对不起母亲了!薛如云被徐龙忽如其来的一抱,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两只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饱满的胸部被自己儿子强壮的胸肌挤压着,充满阳刚气息的男人味让她不自然的红了脸,这时才反应过来儿子已经长大了,该让他知道男女有别,得注意分寸了。
薛如云双臂用力撑开徐龙的怀抱,想要说上几句,可对上徐龙通红的眼睛,肚子里的话儿又咽了回去,心想:「这孩子怕是中考考的不顺利吧,哎!」叹了口气的薛如云在徐龙的床沿上坐了下来,用温柔的细语劝到:「阿龙,考的不好也不要太难难过,实在不行就在复读一年,明年再考一次。
」徐龙闻言总算是强压下了翻滚的情绪,意识到他的反应有些过激了,不过也没有开口和薛如云解释,毕竟解释也解释不清楚,就算他和他的母亲薛如云说他重生了,薛如云估计也不信,说不得还得怀疑他是不是脑子出问题了,天还没黑,就在做梦了。
一言不发的徐龙,其实并不平静,上辈子的无数记忆在他的脑海中如幻灯片般不断轮转,一幕幕经历都无比清晰,一些生前他已经忘记在脑海某个角落的记忆都能够清晰的回忆过来,就好像一台超级计算机,徐龙纳闷的想着:这算是重生的福利?自己的记忆力好像变得非常变态了呢!2;u2u2u.com。
经过重生回来与母亲薛如云短暂的交流,再结合他记忆中的回忆,徐龙很快就确定了现在应该是他结束中考后的第二天。
没工夫想其他,回过看见他母亲薛如云也被他莫名其妙的悲伤感染到双目通红,眼角有晶莹的泪珠在凝聚,随时都可能顺着那张白嫩光滑到没有一丝瑕疵的脸蛋上掉落下来。
徐龙连忙伸出手搂住母亲丰腴的身子,嘴上连连安慰道:「妈,我没事,我呀,只不过做了一个很长很怪的梦,其实这次中考,我考得挺好的,考上市一中是没什么问题的,到时候我就可以早上和你一起走了!」薛如云看着自己儿子信心满满的样子确实不像是在吹牛,这才稍稍放下心来,梨花带雨的故意笑着和她的宝贝儿子唱反调:「又吹牛,你要能考上一中,妈妈都要上高香好好感谢你爷爷爸爸在天有灵保佑你了!」不过当薛如云提到徐龙的父亲时,脸上的那抹黯然是怎么也无法藏掩住的,整个人都有些自哀自怜。
徐龙自然知道她母亲再伤心什么,搂住母亲肩膀的右手更加用力了。
他们家原来其实挺风光的,每年过年过节上门做客送礼的人络绎不绝。
这都是因为他爷爷以前在军队里有不小的影响力,在当地算是少数的实权人物,他爷爷的两位亲哥哥,也就是他的大爷爷和二爷爷,全都是烈士,真正上过战场打过敌人的,牺牲后,国家给了不少补偿,他们都没有子嗣,所有的家产都留给了爷爷继承,加上后来爷爷在部队里受他两位哥哥留下的福荫,也获得了不小的成就,日子比起当时大部分人都过的好些。
严格说起来,徐龙也能算个红三代呢。
徐龙的爷爷算是典型的老派军人,勤俭节约,精忠报国一直刻在他的心里,他奶奶走的早,他们年轻的时候医疗条件虽然没那么差,但也绝对说不上好,头胎生下徐龙的父亲就难产去世了,老爷子后来到死也没有再娶,又当爹又当娘的把他的父亲拉扯大,这让他父亲成了那个年代少有的独生子女。
从小受他爷爷影响很深的父亲,自小立誓要进部队,后来徐龙的父亲没有丢老爷子的脸,顺利从军,当兵当得像模像样的,机缘巧合下还认识了当时驻团表演的文工团一枝花,也就是徐龙的母亲薛如云。
徐龙的爷爷在他父亲服役后没过几年就退休了,年轻时打仗烙下了病根,身子骨到老了就硬朗不起来,病痛是家常便饭,老人家又两袖清风,又遇上了十年文革,家里积蓄眼看着就要花光了,不过好歹也是这一片的大户,毕竟还有那几座政府分给烈士家属的院子。
恰好当时徐龙的父母看对了眼,明里暗里处了一段时间,两边家长看这样不是个事儿,就一合计,同意了两人的婚事,爷爷亲自上门提亲,母亲那边也是当地的大户人家,给置办了一份厚厚的嫁妆,最后在村里办了喜酒,领了证。
徐龙父亲的婚姻是解决了,算是让老爷子了了一桩牵挂,可强撑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家里也快到揭不开锅的境地,还好改革春风吹来,徐龙的父母身边不少的朋友熟人都下海赚钱了,俩人一合计,就打算和老爷子商量商量,看看能不能把多余的院子卖了,凑一笔钱让徐父退役下海从商,这样老爷子的医药费也解决了,同时徐龙的父亲也可以不用住军营里,可以经常回家一家团聚了。
不过这个决定,在当时还是被不少人嘲笑,虽然已经改革开放了好几年了,大家也在向利益看齐了,但毕竟那时候当军官可是光宗耀祖的事情,比铁饭碗还有牢靠的职业,不过当时家里的情况确实不太好,加上徐父不少的朋友确实下海赚到第一桶金了,徐父第一次不顾他爷爷的反对下海了。
尘埃落定,他爷爷也不好再说什么,难道还让他阻止自己儿子给自己尽孝吗?老爷子在当时还真有点影响力,手底下带出来的兵不少都当了附近乡镇的领导科员,有几个特别出息的还进了县市政府。
父亲是工程部队出身,爷俩的关系网也有,索性便招了几十号人弄了个班子专门帮乡镇里的老百姓造房子,那时候的房子还很便宜,钞票最小的面值还是厘,后来队伍越做越大,还接起了国资企业和政府的工程。
母亲见父亲每日操劳的脚不沾地,她又要带当时还是小屁孩的徐龙,在一次回娘家的时候,就喊来了整天游手好闲没事做的舅舅过来帮忙,希望自己的弟弟可以代替自己给老公分担点担子,当时的人都喜欢任人唯亲,总认为「自己人」比较靠得住。
到九几年,万元户都已经算是大老板的时候,他们家里资产就已经有数百万了,这还是因为父亲够仗义,抱着有福同享有难同当那一套兄弟情义,给手下的弟兄工人都是当时业内最高薪资,节假日还有粮油水果,年底所有人还有分红,底下人没一个不念徐龙父亲好的,这或许也是他这样一个兵头子能够立稳房地产这行的原因之一吧。
可惜天命难违,徐龙的爷爷最终还是没能战胜病魔,当了大半辈子军人的他终究还是撒手人寰,离开了这个世界。
老爷子的离开给徐父的打击很大,他的性子开始变得暴躁易怒,慢慢的染上了酗酒的坏毛病,其实徐龙挺理解他父亲当时的想法的,毕竟赚那么多钱最初的目的不就是为了救老爷子么,老爷子走了,他父亲像是一下子给抽掉了脊梁,整个人的精气都黯淡了!噩耗总是在不经意间直击你的软肋,那天徐龙记得很清楚1999年的9月1日,作为学校里一霸的他刚上初二,和一众好基友大谈了一番暑假潇洒往事,欢欢喜喜回家准备打小霸王,结果家里只有舅舅和哭成泪人的母亲,平日回家肯定放着国家大事新闻的黑白电视那天也没有开,老藤椅上也没有了拿着泡有浓茶大搪瓷杯的魁梧身影,气氛前所未有的凝重,他记得那天家里的客厅灯没开,很暗很暗……父亲酗酒后去工地上视察,失足坠亡了……徐龙当时的第一反应是不信,毕竟他父亲即使算不上聪明,但也不绝对不是愚蠢的人,每次酗酒他意识里也有一个度,不然也不会只是脾气暴躁,语气冲点,绝对不会犯这种连低级都称不上的错误,可是公安局的那一纸鉴定书让十几岁的徐龙根本无法反驳,只能把怀疑一直埋在心里,直到他重生后的现在才大概猜出了真相,可能重生就是让他来复仇的吧!「好在老天有眼,让小爷重生了,这辈子老子所有的痛和恨也得让你们也好好尝尝滋味!」徐龙在心里狠狠的想着。
原本就算是父亲去世,他们母子也可以凭借父亲留下来的徐式建工安安稳稳的过完下半辈子,可好死不死他母亲薛如云养了条养不熟的白眼狼——他的舅舅薛辉。
薛辉原本就是个游手好闲的混子,母亲性子柔,与世无争,不懂管理,从文工团出来以后就在一中做起了音乐老师,当时母亲薛如云把他舅舅薛辉安排进父亲的工程队,一方面是希望她这个不争气的弟弟可以代替她帮徐龙的父亲打打下手,另一方面是希望军人出身的父亲能够帮忙管教,她是实在拿她这个混子弟弟没办法了。
徐龙父亲在世的时候确实把痞里痞气的舅舅收拾的服服帖帖老老实实的,可是父亲去世后,母亲让公司另外一位公司元老代为管理公司,那位股东叫王勇,是父亲生前最好的战友,父亲退役后,他也跟着退役帮他,经常来他们家里做客,关系非常好。
这消息一出,徐龙那白眼狼舅舅嫉妒心大发,觉得他母亲薛如云宁愿帮一个外人上位,也不愿意帮他这位亲弟弟,白眼狼舅舅又露出了本性,不帮忙也就算了,经常拉帮结派和一些小流氓小痞子混在一起,到了晚上更是找不到人。
后来还要死不死的沾上了赌博,越玩越大,甚至借上了高利贷去赌,那时候还很乱,牛鬼蛇鱼龙混杂黑的白的什么样的人都有,最终东窗事发,高利贷的人直接逼上了门,外公外婆两老卖老宅卖田卖家当都不够赔的。
母亲实在不忍心二老一大把年纪了还要受这样子的苦,便出钱给他还了那十多万的赌债,可赌博的人有几个是能控制住自己的?不输到倾家荡产,输无可输就不会收手!那时候徐龙已经高中毕业去外地读大学,并不知道这些事情,可能上辈子他做的最错误的决定就是留下母亲一个人面对这些事情吧,如果当时他能够在母亲薛如云身边的话,他的母亲一定不会落到最后那样的下场……徐龙长长的呼了口气,好像要把心中的压抑都一下子排空,毕竟心理年龄已经是近40岁的人了,亲人的离开已经是很久远的事情了,最初撕裂的伤口在时间的安抚下已经愈合结疤,逝者已逝,这一世应该为活着的人奋斗了,相信凭借自己带来的未来记忆,能够打造出一个强大的帝国!至于那些卑鄙的小人们……徐龙眼里闪过一丝狠辣,这辈子就让他们拿他们拥有的一切来给我还债吧!嗯……现在嘛……当然是先揩揩母亲的油了,母亲这时候几岁?三十六还是三十七?简直是最有成熟女人味的时候呢!刚才想事情的时候,还没注意,这时候心回归,集中注意力放到他手臂上时,徐龙才能感受到母亲肉肉的丰腴身子是多么美妙,他小臂内侧甚至能感受到文胸扣带勒住母亲后背的印痕,他右手开始不老实的磨蹭起来,舒服的熟女肉感哪是那薄薄的雪纺衫可以阻碍的!徐龙小时候就很黏薛如云,可能是他母亲薛如云实在是他身边亲近异性中最漂亮的女人,又或者因为他后来成了单亲家庭的孩子,过分的依恋母亲一发不可收拾的演变成了严重的恋母情节,慢慢就开始把他的母亲薛如云作为性幻想对象,在他青春年少的那些岁月里,薛如云的贴身衣物和鞋袜可没少被他偷偷祸祸!从最保守的款式,到后来越来越性感诱惑的样式都惨遭他的「毒手」!不过碍于人伦大道,加上有色心没色胆,一直都只是幻想!即使后来他去外地上大学交了女朋友,甚至工作了,这种对他母亲薛如云的畸形爱慕所产生的性幻想和恋物癖都没有戒掉,他看着薛如云从年轻动人的少妇,饱受世俗摧残,一步步成了半老徐娘,岁月只能给她的身体留下时间的年轮,却无法撼动她在徐龙心中刻下的动人身姿。
徐龙在心里暗暗发誓,无论如何这辈子他都不能让他的这位美母被小人和垃圾糟蹋了,一想到上辈子母亲悲惨的下半生,他就有些心痛!徐龙看着微笑着版搂着他的母亲,心中的念头从所未有的坚定:这辈子我一定要让她成为最幸福的女人,那些黑暗肮脏的事情就让我这位儿子为她一一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