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这种大胆作风,反使杨广一怔,一时无话可答,只是瞪着双眼,欣赏这两付令人魂销的玉琢女。
碧桃的身材较高而且丰满,乳房高耸,头上有个镉钱大的黑印,脐眼深陷,腹部平滑,双腿雪白修长,夹着一块三角地带,中央隆起,满生黑毛,黑毛下方有条肉缝,随着她走路而微微翻动。
红杏的身材则是天生的小巧玲珑,肌肤和三围仍是非常均匀适中的,尤其是那对白嫩圆润的乳房,和那生有稀疏柔毛的阴部,更清朗迷人,见之即欲伸手去抚弄一番。
因此,杨广不禁欲火大兴,裤内的阳物勃然而起,无言地解除衣裤,两眼仍紧盯在二女的下部,直至二女己走近他面前,瞧见地那特别粗长昀阳物而“唉呀”一声,才使她突然警觉,遂自忖道:“不行!我不能如此沉不住,像这样的心浮气燥,定将一战即泄,还能谈什麽百战不败呢?”
杨广如此一忖间,二女已“格格”荡笑,疾扑而来,碧桃是搂杨广上身,欲给他一个香吻,红杏却抱杨广下身,欲抓他那件六七寸长,儿臂粗细的阳物。
杨广为之一骛,连忙仰身倒窜,退后丈馀之外,哈哈大笑地向二女一招手,闪身入林而去。
二女见杨广突向后返,初则一愕,继而见杨广大笑招手,即又醒悟其用意,因而格格荡笑
,立即飞身入林,以为到了林中,便可与杨广尽情玩乐。
不料,她们追入林内,只见杨广的身形一晃,在数丈外的矮树丛中疾闪而没,似乎在故意逃避她们。
红杏气得嘤唇一嘟,猛跺右足道:“桃姐,你瞧他多气人!”
“妹子,他如此俏皮、我们只好这样才行!”
碧桃说着以手示意,使红杏明白是要左右包围,合捉杨广。
这林中遍生高与人齐的矮树,正是个捉迷藏的好地力,落叶数寸,走起来软绵绵的沙沙作响,但柳春风等三人均有上乘轻功,却能悄无声呐地行动。
碧桃见红杏已去,深恐她先找着杨广,所以一笑闪身,急从右边向前搜索,心中卦在想着杨广的那件阳物,觉得这种罕见的宝贝,定可使自己欲仙欲死,享受一番前所末尝的滋味。
她愈想愈急着找杨广,欲火使她心烦意懒,脚步亦在不知不觉中加重,发出微微的碎响,以致杨广从后面双手捧着她那一对大乳房,阳物亦坚硬如铁地抵住她的大肥臀。
这样一来,碧桃吓得尖鼙一声,为之花容矢色,但旋即明白是杨广捣鬼,反手便疾抓身后的那根大阳物。
可是,杨广却机灵至极,只这幺稍作戏弄,即又疾闪而逝,惹得碧桃心痒痒的,又喜又恨,一时竟忘了起步追踪。
同时,另一边的红杏也闻声大急,以为碧桃遇上蛇兽之类,以致她跃起身形,从矮树上空疾飞而来。
但她在情急之下,忘了杨广还在林内,她如此暴露身形,正给了杨广下手的好机会,当她飞渡三四丈远,身形一落再起之际,杨广已离开碧桃赶至其下,一见红杏身在空中,立即以“旱地拔葱”之势凌空,将她抱住,并用右手捏住她的“臂儒穴”,使她全身一麻,毫无反抗地一齐堕落地上。
她刚欲开口叫喊,却被杨广俯首吻住,并用那根粗长的阳物,抵住她那淫水泛滥的阴户,用力一挺,似欲长驱两入,以致红杏心情猛荡,娇柔无力地轻嗯一声,欲将双腿翘起,以便杨广为所欲为。
可惜杨广是故意挑逗她们的欲念,暂时仍不愿跟她站着交合,所以在这一刹间,即又放开以手,一笑而退,疾一晃闪,又不见踪迹。
红杏被弄得爱恨交急,峨眉一皱,一时竟呆在当地,用右手抚摸看自己的阴户,喃喃自语道:“俏冤家你真要命!”
随之一声轻叹,莫可奈何地面而现苦笑,但心中却忘不了那根大阳物,欲念再也无法平静下去。
此时,适值碧桃悄悄找来,闻言轻声问道:“妹子,你怎幺啦?”
红杏扭转娇躯,娇羞地一笑道:“还不是那缺德鬼,惹得我心里难过至极!桃姐,你刚才干嘛惊叫一声?
碧桃“嘟嘴”一笑道:他从我背后偷袭,吓得我一跳!““呵……现在怎麽辨?”
“我想透啦!他是故意为难,要使我们想他想得头昏,才肯用他那根宝贝!因为我们说他是银样蜡枪头,才使他存心如此,准备用他的大本钱,使我们无法招架!”
“真缺德!”红杏轻骂一句,即又笑道:“我们如何才能捉住他呢?”
碧桃秘地一笑,走近红杏身畔耳语一番,使红杏连连点头,而后喜笑,好像已心有妙法,能使杨广自行现身。
一阵沉默后,红杏忽地朗声道:“桃姐,我们收拾衣服回去罢!他弄得我周身无力,流了好多骚水,不如回去磨镜子过瘾,还比在此地空等好些!”
碧桃笑道:“好!你去拿衣服,我在此地等你。”
红杏娇应一声,扭着小腰肢出林而来,碧桃却轻轻一叹,一蹲身躺在铺满落叶的地上,闭着双眼,自动抚摸那封极丰满的乳房,口中轻“嗯”、头部轻摆,似乎是欲火如焚,芳心难耐,一付白嫩而肉感的胴体,微微地颤抖,真是个春色撩人,任谁一见都会为之立刻魂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