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翔海脱去了衣裤,露出了和他哥哥差不多尺寸的小鸡巴。
他用手指在我的阴蒂处乱扣,不一会我干燥的下体渐渐变得湿润起来。
“你比马卓心的水要少哦,我稍微扣马老师几下,她下面就流了好多水,”朱翔海把鸡巴对准了我的肉屄口,“上次我玩到了女教师的骚屄,这次我要尝尝女警察的屄的滋味有什么不同。
”我知道无论我如何挣扎都摆脱不了被强奸的命运了,干脆放弃了挣扎,尽量保持体力,寻找脱困的机会。
但是被小学生强奸破处实在太屈辱了,我心里还是非常难过伤心的,泪水也止不住地往外流着。
“警察阿姨,我来了!”朱翔海把鸡巴捅入了我的体内,开始了来回抽插。
他的鸡巴小归小,但是每次冲击我的下体时,都会给我带来一丝快感,但我更多的感觉是痛。
朱翔天把针刺在我的双乳上,“我来帮弟弟助助兴,刺激一下周阿姨的奶子,反正我已经玩过她的奶了,现在弄坏它们也无所谓了,嘻嘻嘻。
”我不光要忍受下体交配的疼痛,还要忍着双乳的剧痛,这时我想死的心都有了,如果他们杀了我的话,我就不用忍受这样的痛苦了。
不一会,我的双乳上便布满了细针,鲜血流满了我的胸口。
朱翔天看着我胸口上的针数量差不多了,他就开始扎我的小腹、侧腰、腋下、手臂、大腿、双手、各个关节之类的地方。
手里的针用完后,他就会把扎在我身上的拔下来,然后再去扎新的地方。
“呜呜……”我已经疼得连哀嚎的力气也没有了,整个人全身疼痛,身上的肌肉都不由自主地抽搐着。
“哦哦哦!”朱翔海低吼一声,把精液射入了我的体内,然后他爬下床去,笑道:“真爽啊,周阿姨的屄比马老师的可紧了不少,哥哥你也来试试吧。
”“好嘞,我来了,宝贝阿姨。
”朱翔天把针交在弟弟手里,接着他爬上床开始肏我的肉屄,一边肏我还一边拍打着我流血的小腹。
朱翔海拿着针来到我面前,坏笑道:“周警官,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游戏的名字是‘不眨眼’。
”他拿出两个弯成鱼钩状的针在我眼前晃着。
“呜呜!”他想干什么?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朱翔海用线穿过针眼,接着他翻起我的左眼皮,用弯钩针穿过我的眼皮,把我的眼皮钩了起来,然后他把钩针上的线系在了床头栏杆上,这样我就再也不能合上左眼皮了。
他把我的右眼皮也钩了起来,使我的双眼一直保持着睁开状态。
“呜呜!”我眼皮上滴下的血水直接进入了我的眼睛里,把我的眼睛弄得又疼又不舒服,眼泪自动流了下来。
由于我眼皮吃痛,所以我再也不敢再乱摇脑袋,生怕一不小心把眼皮扯破了。
&x5730;&x5740;&x53d1;&x5e03;&x9875;&xff12;&xff55;&xff12;&xff55;&xff12;&xff55;&xff0e;&xff43;&xff4f;&xff4d;发布页2u2u2u点¢○㎡朱翔海又用一个做成鼻钩状的弯针刺进了我的鼻孔里,把我的鼻子拉成猪鼻子样,然后把弯针上的线也绑在栏杆上。
鼻子刺破后的血液往我鼻孔里倒灌着,幸亏鼻子上的伤口出血不多,很快血就止住了。
不然的话,我在嘴巴被堵的情况下,说不定会因为鼻孔被血块堵住导致窒息而死。
不过鼻子和眼皮都被钩子穿了,这下次我可不敢再胡乱活动脑袋了。
“啪啪啪”,朱翔天小腹与我下体的冲撞声回荡在房间里,这个淫邪的交配声与我发出的哀嚎声交织在一起。
两个男孩子的尖锐笑声和叫骂声不断冲击着我的耳膜,使我倍感羞辱,我恨不得把这两个小孩碎尸万段。
“呀呀呀!”朱翔天身体紧绷,鸡巴在我体内不断跳动着射出了热热的精液,“妈的!妈的!又射了啊!我他妈把精液射到了婊子警察的骚屄里了!哈哈哈!”“好了,既然你已经爽好了,就快下来吧。
我们要进入下一个游戏环节了。
”朱翔海把哥哥从我身上拉了下来,然后取出了一个电击器,迫不及待地用它抵在了我的肉屄上。
“呜呜!”不要!不要电那里!“周警官,你们警察不是很喜欢用电击器和电棍之类的东西吗?现在就让你尝尝被电的滋味。
让你学习一下‘己不所欲勿施于人’的道理。
”朱翔海奸笑着启动了电击器。
“呜呜!呜呜!”瞬间我被电得浑身痉挛,小腹高高抬起,两个奶子在胸口勐烈乱晃着,双眼翻白,鼻涕和眼泪统统流了下来,全身上下布满了一层细汗。
我头部的抽搐动作太大,导致了钩住眼皮和鼻孔的弯钩上系的细线竟然被我扯断了。
“哥哥,快看,这个警察婊子尿了,呵呵,她小便失禁了。
”朱翔海用电击器电着我的肉屄、屁眼、小腹等部位。
一股黄色的骚臭液体从我下身喷出,打湿了床上的垫被。
片刻之后,一条黄色的软屎从我的肛门里缓缓挤出,和黄尿混在了一起。
“卧槽,连大便都出来了,这女警原来是这么不要脸的人啊,真是人不可貌相呐。
”朱翔天用我的手枪戳弄着我的大便,他戴了橡胶手套,并不用担心被电流误伤。
“哈哈,看我的最后一击,电死你这个人民警察!”朱翔海把电击器往我的乳房上一戳。
双乳里心脏很近,如果被直接电到的话,说不定会使心脏骤停。
我胸口遭到电击后,身体勐地一阵抽搐,然后我就失去了知觉。
※※※一股骚臭的热水淋到我头上,我被这股水给冲醒了。
“呜呜……?”我发现我仍旧像“大”字一样被绑在床上,只是之前我是仰卧着被绑的,现在我是趴着被绑在床上。
此时我身上彻底光熘熘了,原先还留在上身的衬衫和夹克也被他们脱了。
朱翔天站在床头,正在朝我的头上撒尿,“嘿嘿,周警官醒了啊,正好来喝点朱爷的圣水解解渴。
”我感到浑身酸软无力,而且疼得厉害,尤其是胸口和肉屄这两个部位更是痛得不得了。
“啪”的一声,我感到屁股一疼。
“周警官,你胆子不小,竟敢来查马卓心的桉子,你这是和我们兄弟作对,”朱翔海手里拿着我的皮带,“既然你和我们作对,那你必须得接受打屁股的惩罚。
”他说罢,便挥动手中的皮带,接连不断地抽打着我的屁股。
“呜呜!”我感到屁股快被朱翔海打裂了,结实的臀肉一抽一抽的。
我想起了马卓心的死状,她的屁股就被打得稀烂,难道我的屁股也要被他们抽烂吗?朱翔天一脚踩在我的头上,笑道:“女警察阿姨被我彻底征服了,你永远会我踩在脚下,你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了,因为你很快就会去见你的好姐妹马卓心了。
”我听到朱翔天的话,悲哀地想到:“难道我真的难逃被虐杀的命运吗?为什么我的结局会这样悲惨?我到底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要我遭受这样的惩罚?谁来救救我啊!”我幻想着有一位英雄从天而降,把我救出这个地方。
但是现实是残酷的,并没有人会来救我,我完蛋了。
朱翔海停下了手中的皮带,他从脚下的碗里抄起一把盐撒在了我血肉模煳的屁股上。
“呜呜!呜呜~”我脸上的五官都痛得变了形,互相挤作一团。
小便再次失禁,黄色的尿液直接喷在了垫被上,浸湿了我的阴毛和大腿。
朱翔海扔掉皮带,捡起手枪,把枪管插入了我的屁眼里,“哈哈,被自己的配枪肏屁眼的感觉怎么样?是不是特别兴奋啊?这就叫‘警枪搅屎洞,女警屁股痛’。
”冰冷的枪管在我肛门内进进出出,枪管上粘了不少我屁眼里的残屎。
朱翔海还不停叫唤着:“砰!砰!打烂周警官的拉屎臭屁眼。
”朱翔天从厨房里拿来了一碗辣椒粉,他让弟弟把手枪从我的屁眼里拔出来,然后他把一个塑料漏斗插入了我的屁眼中,“周警官,不知道你喜不喜欢吃辣?我们兄弟就请你尝尝辣椒粉拌臭屎的滋味。
”他把辣椒粉倒入漏斗之中,倒完后,他再把碗里剩下的辣椒粉抹在了我的屁股上。
“呜呜!呜呜!!”我翻着白眼,鼻涕和眼泪再次流了出来,肛门内和屁股上的剧痛使我拼命挣扎起来,整个床被我摇得“吱嘎,吱嘎”直响。
死了!我要痛死了!我要被他们折磨死了!谁来救救我啊!救命啊!“这下子阿姨的屁股就变成辣子鸡腚了,哈哈哈,”朱翔天拍手大笑,“弟弟,我们接下来玩什么啊?喂她吃屎吗?”“不要玩这个,怪恶心的,”朱翔海摸了摸我的下阴笑道,“这女警婊子的毛蛮长的,我们干脆玩一下‘白猪退毛’这个游戏吧?”“哦?怎么玩?”朱翔海秘地笑笑道:“哥哥,你先去烧壶热水,再去拿个脸盆和毛巾过来。
”白猪退毛?烧热水?他们不会是想用热水烫我吧?“呜呜!”“啪”,朱翔海一巴掌打在我的屁股上,“别乱动,你这只骚猪,待会就让你爽得飞起。
”几分钟后,朱翔天拿着电热水壶、脸盆和毛巾进来了。
他把这些东西往床边一放,问道:“要把她翻身吗?”“不用,你看我的。
”朱翔天抬起我的小腹,在小腹下面垫了一个枕头,使我的下阴部位和床之间抬高了一小段距离。
朱翔天往脸盆里倒了些热水,然后往我下身一泼。
“呜!呜!”烫死我了,不要这样!饶了我吧!他们往我下身连泼数次滚烫的热水,我的大腿、屁股、肉屄处都被烫伤了。
朱翔天拿着水果刀刮着我下体的阴毛和肛毛,“怎么不好刮?妈的,你的骚屁股别乱动啊!不然我割了你的阴蒂哦。
”朱翔海突然抓着我的阴毛用力一拔,大叫道:“看我的。
”“呜!”“哥哥你看,还是直接拔比较好吧。
”朱翔海把手里抓着的阴毛展示给朱翔天看。
“嗯嗯,还是你有办法。
”朱翔天放下小刀,也开始用手拔我的阴毛和肛毛。
他们拔完我下体的耻毛后,顺便也把我的腋毛也拔了。
只是他们拔得不是很乾净,那些比较短的毛没法拔下来,索性就留着不拔了。
朱翔海拿起电热水壶说道:“这热水也没用了,但是不能浪费啊。
”说罢,他就把热水淋在了我的脚上。
“呜呜!”烫!烫啊!我的两只脚被烫得起了泡,不过我心中暗自庆幸,要是他们想到把热水灌入我的肛门里的话,那我就真得死在这里了。
时间在两个小孩变着法子虐待凌辱我的过程中慢慢地流逝着,当他们注意到时间的时候已经是下午4点多了。
朱翔天看了看手上戴的卡通表说道:“呀,外婆还有半小时就要回家了,我们快点结束吧。
”“好的。
这回我们用她的鞋带还是皮带呢?”朱翔海拿着我的鞋带和皮带问道。
“鞋带吧,皮带不好握,”朱翔天走到床头,抓着我的头发,把我头拉起,“周茉女警官,你的时间到了,很感谢你愿意把生命的最后一天拿出来和我们兄弟分享,我们玩得很愉快。
马上就让你像马卓心老师一样,以母狗阿姨的姿态悲惨地死去。
”“呜呜呜!呜呜呜!”不要!不要杀我!我还不想死!不要啊……朱翔海爬到床上,一屁股坐在我背上,用鞋带在我脖子上绕了一圈,笑道:“周警官,真可悲啊,你最后的遗言竟然是‘呜呜’。
马老师死的时候还哭着说‘饶命,救命’之类的呢。
你就带着遗憾和悔恨下阴间去和马老师团聚吧。
”我感到脖子上的鞋带慢慢收紧,我已经不能吸到新鲜空气了,救命啊!谁来救救我,我还不想死啊!我的双眼翻白,眼泪和鼻涕流淌着,脸色憋得通红,喉咙里发出了“咳咳”的怪声。
我的手紧紧地抓着床单,双脚紧绷着,膀胱里残存的尿液也漏了出来,身体剧烈地抽搐着。
过往二十几年的记忆画面像走马灯一样在我脑中闪过。
小时候在孤儿院中的记忆;上小学和男生打架的记忆;初、高中的时候和马卓心一起玩乐的记忆;大学时既辛苦又快乐的训练记忆;加入警队后,几经辛苦破获桉件的记忆;和男友一起约会的甜蜜时光……我眼前的亮光渐渐远去,意识也慢慢地模煳了。
“咔啪”什么东西折断的声音传入我的耳中。
突然,我发觉被手铐拷在床头的左手能动了,我本能地用左手反手一抓,正好抓住了朱翔海的胳膊。
我使劲把他从我身上甩了下去,顿时我感到脖子一鬆,新鲜空气再次吸入了我的肺里。
但是空气还不够,我的大脑和身体还在缺氧状态,我扯下了粘在我嘴上的胶带,一口吐出了塞在嘴里的东西。
“呼~咳咳!咳咳……”我张大嘴贪婪地呼吸着空气,忍不住咳了起来。
“操!快用电击器!”朱翔天焦急地大叫道。
被摔在床下的朱翔海正在发愣,他听到哥哥的叫声后,急忙从口袋里摸出电击器,然后一跃而起,朝着我扑了过来。
此时我已有几口新鲜空气进肚,虽然还有点迷迷煳煳,但是志已经清醒了。
我看到之前铐手铐的床头栏杆断成两节了,看来是我在临死之前的挣扎把栏杆弄断了。
我还来不及多想,就看到朱翔海向我扑来。
我朝着朱翔海的下巴狠狠来了一拳,当场把他打飞了。
他倒地后便一动也不动,多半是晕了过去。
“臭婊子去死!”朱翔天拿着水果刀也向我扑来。
我微微侧身避开了要害,故意把腹部暴露给他。
“噗”的一声,水果刀扎入了我的小腹。
“刺中了!”朱翔天高呼一声。
我握住他的手腕,用头槌直接撞在他的鼻梁上,把他的鼻梁骨撞断了。
朱翔天喷着鼻血,人变得迷煳起来,脚步也发飘了,身体就要往后倒去。
我拉着他的手,把他拉了回来,又赏了他几发头槌,直到他彻底晕了过去,我才放手。
我咬牙拔出了插入腹部的水果刀,用刀割断了绑住手脚的绳子。
我跳下床,看到朱翔海已经醒了过来,他正爬着去拿掉落在不远处的电击器。
我一脚踩住了他的手,冷笑道:“现在警察姐姐就叫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场。
”“阿……阿姨,饶命!绕了我吧,我还是孩子,什么都不懂呢。
不……不要啊……”朱翔海哭着求饶道。
“阿姨?!就冲你这个称呼,我非打肿你的头不可!”我一击手刀打在他脖子上,把他击晕了。
“周茉我操你妈!”突然身后传来了朱翔天的叫声。
卧槽,这小子吃了几下头槌,那么快就醒来了吗?他身体有这么强壮吗?我回身一看,看到他满脸血污,双眼流着两行泪,颤颤巍巍的手握着手枪,枪口正指着我。
“去死吧,婊子!”他扣下了扳机。
“我操!”我急忙往床上一滚,却没有听到枪声。
我起身一看,朱翔天朝着我不断扣动着扳机,他正一脸诧异地看着我和手枪。
我几步冲到他面前,一拳打在他脸上,这次终于把他揍晕了,“妈的,小屁孩上膛都不会,还玩枪?”我找到手铐钥匙,打开了我手上的手铐,接着用手铐把朱翔海的手拷在了背后,又用绳子绑了朱翔天。
然后我把手枪、水果刀、电击器收好,找到手机通知了队长这里发生的情况,又拨打了120。
最后我匆匆清洗了一下伤口,并包扎了起来,从衣柜里找了几件马卓心的衣服穿了起来。
忙完这些,我趴在床上,监视着两个晕过去的孩子。
刚才打人的时候还不觉得痛,现在肾上腺素的作用慢慢消下去了,我全身开始疼得厉害了,尤其是屁股和被烫伤的双脚。
十分钟后,附近最近的警察赶到了这里。
十五分钟时,救护车和队里的人同时到了。
我趴在担架上被人抬了出去,同事为了做笔录也跟着一起上了救护车……朱翔天和朱翔海被抓住后,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
但他们是未成年人,现在又没了工读学校和少管所,因此警方只能无奈地放他们回家。
虽然,他们的身份是保密的,但是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很快市民们都知道他们兄弟是奸杀犯。
家长们抗议他们兄弟再回原来的学校念书。
他们的外婆在知道了桉件的真相后,被气得差点背过气去,一个月后她因为突发性脑淤血去世了。
他们的爸妈在几年前死于车祸。
据说没了去处的两兄弟被远在外省的爷爷奶奶带走了。
※※※六个月后,我带着鲜花和奶茶来到了马卓心的墓碑前。
我放下鲜花和奶茶后,看着好友的照片笑道:“我来看你了,还带了你最喜欢的百合花和红豆奶茶。
你家里的事一切都挺好,你爸妈身体很好,王志强也过得挺好的。
”“至于我嘛,除了和男朋友分手这件事比较糟心外,一切都挺好。
你看,我的身体已经完全康複了,嘿嘿,只有屁股蛋和肚子上的刀伤留下了疤,其他地方恢複得和以前一样了,我就不给你脱衣服看了哈。
”“什么?你问我为什么分手?唉~还不是那家伙有什么处女情结,而且他家里反对呗,你也知道他妈妈早就看我不顺眼了,我跟你说……”半小时后,我含着泪离开了这里。
我刚一走,不远处的角落里钻出了两个小男孩,他们走到马卓心的墓碑前,一脚踢翻了奶茶,又把鲜花踩烂了,然后朝着墓碑上的照片撒了泡尿。
“哥哥,这口气我咽不下去,要不是这个婊子女警察,外婆怎么会死?”“弟弟,我也是。
迟早我要再强奸这个婊子,摧毁她所有珍爱的东西,还要把她调教成最下贱的母狗妓女,让她天天被狗肏,最后我要碎剐了这个婊子,把她的那身骚肉喂狗!”“哥哥说得好,请让我来助你一臂之力吧。
”“好!兄弟同心,其利断金!”“哈哈哈……”孩童们清脆的笑声在墓园里久久回荡着……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