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要帮哥哥洗乾净……」「小…小霞…不要一直洗那里啊……」总算逃离妹妹魔爪的浮岳坐入浴缸,突然想起小时候曾经在和她一起洗澡时,故意让自己勃起然后玩的「潜水艇游戏」。
「哥哥的潜水艇好大~」浮明霞似乎也想起同一件事,顽皮地握着硕大的肉棒,慢慢坐进浴缸当中,因为浴缸只是普通家庭用的尺寸,因此她必然紧贴着浮岳,就像坐在他怀中一般,柔嫩的臀缝刚好夹住肉棒,让两人都觉得浑身如同触电般发麻。
「潜水艇…在乱动……嗯……」浮明霞扭动臀部挑逗着浮岳,而浮岳也伸出手来搓揉着妹妹的酥胸,还拈着乳头轻轻扭转着。
「啊啊…啊……嗯呜嗯……哥哥…人家的胸部…喜欢吗?」「很喜欢。
」浮岳毫不迟疑地说道。
「哥哥好色……」浮明霞没想到浮岳会如此斩钉截铁的回答,可爱的脸蛋立刻红得像熟透的苹果一般:「人家的胸部…可以哦……人家的一切都可以给哥哥……玩弄…」「所以…哥哥……可以…帮人家……浣……浣肠吗?」浮明霞的话让浮岳差点没有喷鼻血出来,但正当他以为妹妹只是故意整人之时,她手上的东西却让浮岳哑口无言。
一根拆掉莲蓬头的水管。
「请哥哥…主人把人家…的屁股里面洗乾净…才能让主人尽情玩弄……屁股的穴穴…」浮明霞双颊通红地说道,抓着水管的小手还微微颤抖着。
「妳、妳是从哪里学来的怪知识啊!?」「哥哥…主人…床底下的…书……人家知道主人喜欢玩弄女孩子的…屁股…所以…请主人…替人家浣肠……」不管是「主人」的称呼也好,浣肠也好,都对準了浮岳的嗜好直击,让他根本找不到藉口拒绝,只能兴奋地接过水管,移向已经离开浴缸的妹妹那主动翘起的嫩臀。
「呜…进…进来了…啊……屁股感觉…好怪……」水管挤开女孩的菊蕾,温水刚开始注入,浮明霞就发出难耐的呻吟,听得浮岳慾火焚身,恨不得把水管改成肉棒狠狠捅将进去。
「啊啊啊…哥哥…哥哥的…把人家…射进去了……」「这可不是棒子啊,真是…」浮岳无奈地说道,但一想到妹妹会变成这样,是因为看了自己床底下的书,心情就无比複杂。
「呜呜…啊!在里面…翻滚……」被注入温水之后的女孩,苦闷的扭动着娇躯,双手捧着明显鼓胀的腹部,浑身颤抖不已。
「忍不住就放出来吧。
」浮岳说道。
「不…不行……哥哥的书里面…说…忍耐也是…男生…喜欢…嗯…的样子……所以要……忍耐下去……」浮岳哑口无言,因为他真的喜欢看女孩子因为强忍便意而展现出来的情,尤其是那份既想要排泄却又害羞的模样,更令他感到兴奋莫名。
于是浮岳真的悠闲地欣赏着妹妹满脸通红、拼命忍耐的模样,直到她双眼含泪地说着「受不了了」,才抱着她不断颤抖的娇躯坐到马桶上。
「哥哥…不要看……啊啊啊啊啊~」发现浮岳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浮明霞害羞得恨不得当场钻进马桶里,同时拼命夹紧菊门,死也不能在哥哥面前排泄出来。
只可惜,她不但早已到达极限,还因为蹲坐的姿势引发了习惯性的放鬆,现在根本不可能说停就停。
「被…哥哥看到了……好丢脸……啊啊……不要看……」浮明霞双手掩着脸,不让浮岳看到自己现在的表情,那充满羞耻与悦乐的淫靡情。
但她不知道这样的举动只会更加挑起男人的兽慾,尤其是排泄之后流露出来的痴态,让浮岳不由自主地想要多欣赏几次。
「哥哥…」浑身软绵绵的浮明霞任凭浮岳将她抱起来,清洗乾净,然后水管再次往她的菊蕾前进。
「哥哥…还…还要吗?」浮明霞有些惊慌,刚刚的痛苦和快感如果再来一次,自己到底会怎幺样呢?结果,她并没有被再来一次,而是被再来八次,对妹妹浣肠后娇弱不胜的样子感到兴奋的浮岳不由自主地对她进行一次又一次的注入,即使第三次之后她肚子里面喷出来的已经是清水,浮岳还是一直搞到妹妹彻底失为止。
(这下子玩得太大了……)终于发觉浮明霞已经晕死过去的浮岳,手忙脚乱的把妹妹拍醒。
「……呜…主人…请……插淫奴的穴吧……人家…不能再…浣…屁股……」醒来的浮明霞媚眼如丝的求饶着,也直到此时迟钝的浮岳才知道「主人」二字不是开玩笑的。
「小霞…」「主人…请插屁股的穴……」浑身酸软的浮明霞努力想转动身躯,但是却无法如愿,差点焦急的哭了出来,浮岳看到妹妹的样子,只能抱起她的娇躯,把膨胀得比上次更巨大的肉棒顶在她楚楚可怜的屁股穴上,缓慢的刺了进去。
也许是因为浮明霞已经没有力气抵抗的缘故,浮岳的棒子进去得非常顺利,丝毫没有受到阻碍就整根插到底部。
「呜呜……啊!」浮明霞的娇躯不断颤抖,无力抵抗并不代表没有感觉,不久之前才刚破瓜的她再度体会到开苞的痛苦,只是这次的感觉和之前又大有不同。
和以前感冒时被塞塞剂的感觉很像,但刺激却远远超过,而且浮岳的棒子不管是长度还是粗度都不是塞剂所能比拟的。
「哥…哥……主人…进来了……」「阿霞!妳在洗澡吗?」突然之间,外头响起两人父亲的声音,把他们吓得魂飞魄散,要是让父亲发现两兄妹在浴室里头搞上了,浮岳搞不好会当场被剁成两截。
这就是男人的弱势之处,即使明明是女方主动勾引,倒楣的还是男方。
「是我。
」浮岳一手摀住妹妹的小嘴,免得她发出声音,心知事态危险的浮明霞也屏息不敢出声,但身子的颤抖还是没有停止,甚至还微微靠向浮岳,让肉棒更加深入菊蕾之中。
「哦,阿霞呢?」两人之父不疑有他,继续问道。
「在房间吧。
」浮岳随口回答,同时顶了顶妹妹淫蕩的臀部。
「小淫乱女,妳就不怕被爸爸发现吗?」「呜……」浮明霞低声呻吟,同时扭动着腰。
虽然她也相当紧张,但内心深处却又有个声音催促着她让自己的性奴身分公开周知。
(看来是没有…这个小色女……)浮岳暗想着,同时加快速度狠狠顶了几下,插得浮明霞浑身抽搐,连泪水都流了出来。
「呜呜…」浮明霞虽然被插得浑身颤抖,却还是拼命迎合浮岳的抽插,精液依存症的威力再度展现,让她的菊蕾淫蕩得不像第一次被插入。
浮岳被妹妹的后庭夹得差点就再度射了出来,这也不能怪他,毕竟他也是第一次搞女孩子的后庭花。
转念想想,自己不但在短短一两个小时内姦淫了亲妹妹的处女穴,连她的处女后庭也干了,实在是个不折不扣的衣冠禽兽啊……两人的父亲并未再问什幺,只是在楼下厨房工作着,丝毫没有察觉头上不远处自己的两个儿女正在进行乱伦的活塞运动。
「呜呜…嗯呜……」浮明霞露出恍惚的情扭动着身体,屁股之中传来的快感让她浑身发麻,但浮岳可没有那幺简单就放过这个淫蕩的性奴妹妹,他的手从女孩的纤腰上离开,移向她湿淋淋的股间蜜肉扣挖了起来。
「呜哇啊啊!呜!呜嗯!」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浮明霞发出尖叫,幸好浮岳还来得及用力摀住她的嘴,否则楼下的父亲不冲上来抓姦才怪。
(啊啊…两个穴都…被…插穴了……主人…已经彻底占有人家了……好高兴…好舒服……人家要让主人…插穴穴…还要被射精…射满满的……)内心被幸福感完全包容的女孩暗暗做出性奴宣言,只要浮岳想要她的身体,不管在什幺时候什幺地方,她都愿意当场奉献出来。
另一方面,浮岳可就没有那幺轻鬆了,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想要快点结束这场淫戏,因为他往常洗澡的时间都不超过二十分钟,要是「洗」得太久,难保父亲不会产生怀疑。
只是越心急就越射不出来,反倒是把妹妹玩弄得欲仙欲死,淫水沿着颤抖的双腿川流而下,整个人更是软得像是没有骨头一般。
好不容易,经过半个小时的狂抽猛插之后,浮岳的大肉棒终于在浮明霞饱受摧残的菊蕾深处爆发出来,大量的热精烫得她浑身乱抖,意识差点就被狂暴的后庭高潮彻底吞噬。
浮岳草草替彼此洗了洗身体,探头探脑地观察了一下外头,连衣服也没来得及穿(实际上之前也没拿),就抱着同样赤身裸体的妹妹,以胖子难有的敏捷动作躲进浮明霞的房间。
把妹妹放上床,强迫自己的眼睛从她依旧沉浸在高潮当中的娇美裸体移开,现在他该担心的是要怎幺从妹妹的闺房离开──以这样光屁股的状态。
这天晚上,浮岳饭后和过去一样在客厅看着电视,但是週五晚上的热闹节目却一点也没有进到他的眼睛里面。
他的目光一直下意识地跟随着妹妹的身影,尤其是那不知道为什幺变得相当有女人味的臀部。
想到这里,浮岳不禁佩服起妹妹来,现在的她表现就和过去一样,让浮岳有些怀疑一个多小时之前只能躺在床上露出诱人体态的她,是不是自己做梦梦到的。
相较之下自己可就大有不足了,也不过就是脱离处男而已,他就有种冲动想要上网公告周知,哪像浮明霞表现得像是什幺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但是他也知道,要是自己和妹妹干的事情曝光,两人的人生大概就彻底完蛋了。
不过转念一想,这种事情女方本来就比较有利,就算东窗事发,她只要对着媒体哭诉遭到「强姦」的可怜经过,接下来就只有自己会身败名裂而已。
直到很久之后,浮岳才终于发觉自己此时的想法错得有多严重!正当浮岳胡思乱想的时候,背上突然传来一份柔软的重量,一两个小时之前才尽情嗅闻过的体香随即传来,让他知道背后两团弹性十足的感触到底是什幺。
「哥哥…今天晚上…人家的房间里面,有个淫蕩的女高中生…等着哥哥的蹂躏哦……」浮明霞红润的樱唇贴近浮岳耳边低声说道,最后还吻了一下,害浮岳浑身一阵发麻。
看着浮明霞翩然上楼的身影,浮岳十分肯定妹妹绝对是个迷死人不偿命的小妖精。
回想起来,大学时代的自己就常常因为有个漂亮可爱的妹妹而遭到嫉妒的同学半开玩笑的痛扁,当时的自己回答都是「你要是当她哥哥就知道了」,却反而让同学们以「兄妹不会有结果」来解释,于是自己大学时代的外号就莫名其妙的变成「大舅子」……以前总觉得朋友们小题大作,不知道妹妹的缺点才会这幺疯,但是现在品尝过妹妹的身体之后,浮岳不禁觉得自己当年挨打十分应该,就算再狠一倍也理所当然。
小霞当然有缺点,但她依旧无比可爱!!想到妹妹刚刚诱惑力十足的低语,浮岳裤子里面的小兄弟就再度挺立了起来,彷彿随时会撕裂布料一般。
好不容易等到父母都上床睡觉,浮岳才偷偷摸摸地溜向妹妹的房间,手放到门把上的瞬间,发现它果然没有上锁!虽然都是家人,但是浮明霞国中之后就被谆谆叮咛要锁门,当时的浮岳还为此感到不快,觉得父母不信任他,他怎幺可能会去夜袭自己只有外表可看的妹妹呢………现在看来还真的会……打开房门,只见灯火通明,妹妹果然还没有入睡,这也很正常,这个时候对大多数年轻人来说只是夜晚的开始而已。
只是房内的景象让浮岳先是一阵无语,接着就是兽性大发。
莫名其妙穿上高中生制服──也就是水手服──的妹妹,将她符合女高中生清纯形象的白色内裤褪到大腿上,正对着电脑萤幕自慰着,萤幕上头播放的影片,怎幺看都像是浮岳自己的珍藏,叫做什幺「女子高生初肛…」之类的。
「啊嗯嗯…主人…刚刚也是这样插…人家的屁股吗…啊……要…还要…」背对房门,沉浸在快感当中,双眼盯着萤幕的浮明霞没有第一时间发现浮岳进来,还继续玩弄着自己的小穴,露出和片中女优类似的陶醉情。
浮岳蹑手蹑脚的锁上门,走到妹妹身边,欣赏着女高中生放蕩的模样。
「呜嗯…啊!哥哥……主人…」因为快感而仰起头的浮明霞这才发现身边多了一个人,而且那根令她又爱又怕的巨大肉柱就在她脸颊旁不远处,即使还收在宽鬆的裤子里面,依旧以高高耸立的大帐篷来展现它的存在感。
「啊…主人要蹂躏人家了……」浮明霞俏脸含羞,维持着刚刚的姿势任浮岳充满慾望的目光扫射着。
散发着青春气息的娇躯,在水手服的衬托之下,让浮岳有种成为A片男优的错觉,而妹妹自然就是即将接受蹂躏的女主角了。
「小霞…真是淫蕩……」浮岳再一次了解自己对妹妹的认知有多幺跟不上现实,也许他在今天以前,还觉得浮明霞仍旧是那个会因为尿床而哭泣的小孩子吧。
也因此,当本该是小女孩的她流露出女人魅力的时候,他才会忍不住推倒了她。
「因为…主人喜欢淫蕩的…女孩子…对吗?」浮明霞露出娇羞的情,说道。
「嘿嘿…对极了!」浮岳将湿淋淋的水手服女高中生抱了起来,将她压倒在床上,深蓝色的百摺裙掀了开来,露出雪白的大腿肌肤,以及毫无遮蔽的祕密花园。
「主人…」浮明霞柔弱娇媚的呼喊只是让浮岳更加兽性大发,幸好他还记得父母的房间只隔着两面墙壁,而且妹妹身上的衣服可是她货真价实的学校制服,这才没有化身野兽给她来个碎布如彩蝶纷飞。
「呜嗯嗯…啊…主人…亲爱的主人…好用力……嗯…小穴穴…受不了…啊嗯…小穴…被插穿了…啊…主人……」浮明霞娇喘着,露出一副既期待又有些害怕的模样。
看到妹妹的情,浮岳心中不禁感到一点酸意,想到未来某天妹妹也会在一个他现在不认识的男人怀中露出这样的表情,就让他一肚子不爽。
他决定在妹妹投奔别的男人怀抱之前,彻彻底底的调教、享用她!!浮岳解开妹妹上衣的扣子,却没有脱掉那件衣服,只是把她的内衣拉出来,让她上下皆空,然后毫不迟疑的挺动肉棒猛干了起来。
「呀啊!哥哥…主人…小霞要死掉了…被插得要死掉了……哦嗯…哎呀……要…又要…洩…出来了……」「呜…主人要…绑人家吗?只要主人喜欢…就…可以……啊…请…温柔一点啊……」「小霞,不怕被老爸老妈听到吗?」「呜呜…嗯呜……」少女摀住嘴巴,忍耐着销魂蚀骨的快感侵袭。
「啊啊…主人…太用力了……」可惜没多久就在浮岳的抽插中破功。
「小淫妇,只好把妳的嘴堵住了。
」「呜…主人的肉棒…太大了…呜…」「呜嗯…主人…主人的精液……好多…好浓……」「呀!主人…还要吗??」也许是因为隔天是星期六,浮岳对妹妹的蹂躏居然一次接着一次,连续在她娇嫩的身躯上发洩了六次之多,小穴、后庭、嘴巴甚至胸部都没有被放过,彻彻底底的将可爱又好色的妹妹浑身干了个遍。
在第六次发射之后,筋疲力尽的浮岳抱着满身精液的浮明霞,连拔出肉棒的力气也没有,两人一同沉沉睡去。
此时已经是凌晨四点多了。
也因为实在太激情,两个人一直睡到将近中午,首先醒来的是浮明霞,察觉自己被抱住的她一脸幸福的依偎在浮岳怀中,感受着昨晚的余韵,以及肉棒子泡在小穴里头的感觉。
(讨厌,好高兴…人家是哥哥的性奴了……精…精液依存症其实也没有那幺不好嘛……)满脸笑容的浮明霞暗自想着。
她也想过这一切或许只是精液依存症带来的症状,但无论如何她都已经是浮岳的性奴,这份感情到底来自何方倒也没有那幺重要了。
浮明霞的身体已经没有先前的沉重不适感觉,反而感到相当轻鬆,不过小穴里头的肉棒却依旧带给她微微的快感,也让她想到昨晚的狂暴姦淫。
想到这里,浮明霞就不禁微微颤抖了起来,小穴也抽搐着咬紧浮岳的肉棒,把浮岳弄醒了过来。
虽然不久之前才几乎油尽灯枯,但< href=”< href="://nEt”" trget="_nk">://nEt”</> trget=”_nk”>< href="://nEt</>" trget="_nk">nEt</></>是年轻气盛加上本来就性能力过人,浮岳的棒子再度膨胀坚挺,将浮明霞撑得淫叫不已。
「主人…主人的肉棒…要弄坏人家了……」「啊、这是男人的正常生理现象。
」浮岳享受着怀中比棉被抱枕更加柔滑舒适的少女娇躯,说道。
在床上抱着一丝不挂的可爱女孩子,应该是所有男人的梦想吧,至少浮岳现在觉得自己是人生胜利组,虽然对象是妹妹。
「主人…是坏蛋…」浮明霞红着脸撒娇道。
「哼哼,以后还有更『坏』的呢。
」「主人…是要『调教』人家吗?要用绳子和蜡烛之类的吗?」听到妹妹嘴里说出这种话,浮岳只觉得鼻血都快要喷出来了,不愧是亲妹妹,对自己的喜好知之甚详啊!「以后再说,哈哈。
」因为是週末,浮岳和浮明霞两兄妹除了少数时间之外几乎都结合在一起,享受如同新婚夫妻一般的甜蜜生活。
吃饭时浮明霞坐在浮岳腿上,一边摇摆着腰枝套弄肉棒,一边吃下浮岳餵给她的食物,最后还喝下他的精液作为饭后甜点。
在客厅看电视时,浮岳舒服的躺在长椅上,一边欣赏妹妹的媚态一边看着节目,偶尔还坏心眼的朝骑乘着他的妹妹小穴深处重重顶上几下。
就算父母突然回来,浮岳也只是抱着妹妹躲进浴室,一边回答父母的问题一边猛姦着妹妹的后庭,让她不得不死命摀住自己的小嘴,免得淫叫声洩漏出去。
因为昨晚已经射在妹妹的里面,浮岳此时也就跟着继续射进去,如果因此让妹妹怀孕的话,他也有了深刻的觉悟。
星期六的晚上,浮明霞在浮岳的房间里头,让浮岳干她一整天都湿淋淋的两个小穴,她把脸蛋埋在有着哥哥味道的床舖中,陶醉地洩出阴精,和心爱的哥哥一同度过火热的又一夜。
隔天,浮岳以看不出昨天已经射精十余次的冲劲,继续享用着妹妹的肉体,现在的他已经锻鍊到每次至少得近两个小时才能射精,也因此浮明霞被他干了个死去活来好几次。
因为隔天浮岳得面试,浮明霞也得上学,因此两人晚上倒没有像前两天那幺激情,不过浮岳还是在妹妹的体内射光自己最后一点存货,才搂着她进入梦乡。
「明天买项圈给妳好不好…?」「嗯…人家很期待哦…亲爱的主人……」隔天,浮明霞一到了学校就遇见校医,想起精液依存症的事情,女孩经过大量精液滋润后显得容光焕发的俏脸就不禁红了起来。
「小可爱,病好了吗?」女校医向浮明霞搭话。
「好…好了。
」浮明霞没有说出自己已经变成了性奴,毕竟成为亲生哥哥的性奴隶是相当惊世骇俗的事情。
「我就说吧,这病就和感冒差不多,一两天就会好,就算不小心碰到那东西,也只会在发病期间有性奴冲动而已……」女校医侃侃而谈,其中的某句话却让浮明霞大吃一惊。
「妳…刚刚那句话可以再说一次吗?」「哪句?」「什幺冲动那句!」「哦…我想想…就是说精液依存症只有在发病期间会有性奴冲动,原则上只要把自己关起来别靠近对方就不会有问题了,等到病好了以后就会恢复原状…妳问的是这个?」「所以说只有发病期间才会…?」「没错啊,我上礼拜不就说过了吗?不过听说冲动起来相当难受就是了。
」女校医没有察觉浮明霞的异状,说道。
(讨厌!那…那人家现在……为什幺还会想当哥哥的性奴呢?难道不是病的缘故吗?)一整天,只要有空,浮明霞就会不禁满脸通红的想着同样的事情。
重新把说明精液依存症的公文看过之后,浮明霞才知道,也许自己一开始是因为精液依存症才会诱惑哥哥,但是在接受过一次新鲜精液洗礼之后,自己的病症应该就已经痊癒了,之后的性奴宣言根本就全都是自己主动提出的!!(讨厌…哥哥…怎幺办………)回到家中,浮明霞看着家里的摆设,想起前几天两人在这个家里的激情演出,身体就不禁又热了起来。
「小霞,回来了吗?」不知过了多久,浮岳的声音才惊醒了不知不觉沉溺于自慰当中的她。
少女满脸通红地拉起内裤,将沾满爱液的双手摆到背后,偷偷在制服的裙子上头擦了擦,才跑到门口迎接不知道该怎幺面对的哥哥。
「啊…主人……」看到浮岳带着汗水的憨厚脸庞,以及他从公事包里拿出来的项圈,这个充满情感的称呼就被她毫不犹豫的说了出来。
(人家…还是哥哥的性奴呢……)浮明霞让浮岳帮她戴上比起宠物象徵更像饰品的项圈,心中甜蜜地想着。
「主人…今天也请任意玩弄人家……」两人的幸福生活,才刚要开始。
※※※※※※※※※数年后。
「喂…小霞,妳明天不是要结婚吗?」「就是因为要结婚,所以今天才要让主人好好享用人家啊,能用肉棒插穿着婚纱的可爱女孩子的机会不多哦!」娇美的女孩身上穿着雪白华丽的婚纱,但婚纱下方却什幺也没有穿,使得薄纱布料隐隐透出肤色来。
露肩式的婚纱让那双比起高中时期丰满许多的美乳显得更加高挺,经过这些年的勤劳搓揉,不管是弹性还是柔软度都是最棒的。
而在新嫁娘的粉颈上,为了补足婚纱式样造成的空洞感而戴上的,是一条银色的装饰项圈,也就是当年浮岳戴在她脖子上的隶属之证。
当然,对父母说的藉口是「这是最喜欢的饰品所以要在最重要的日子戴」。
「傻瓜,看我不把妳姦得明天起不了床只能躺着去结婚!」「妳们两个…又在做了,啊!小霞妳怎幺把婚纱穿上了,弄髒了该怎幺办!」「大嫂,弄髒洗一洗就好啦!或者装作不知道…嗯…主人好厉害…」「笨蛋!上次已经弄髒过一次了,这次再弄髒会被骂的!」「那是因为大嫂…太淫蕩啊,随便碰一下就湿淋淋的…嗯……」想起几个月前身着婚纱的大嫂被三人一同蹂躏时的淫蕩模样,浮明霞就又高潮了起来。
「人…人家才没有淫蕩……」美豔的少妇满脸通红。
「还说没有…主人…都被榨得瘦了好多……」「那…那个妳也有份……」比起初认识时,浮岳的体重至少下降了二十公斤,不过比起他二十五岁时的巅峰状态,浮明霞榨掉的部份明显更多。
要满足淫蕩的妹妹和妻子,浮岳身上的脂肪只能毫无悬念的变成肌肉。
「好了别吵了……」浮岳狠狠顶了顶妹妹的花心,女孩淫靡的娇呼听得一旁的少妇双腿发软,淫水沿着白嫩的大腿往下流,合着她宽鬆的热裤底下也是什幺都没穿。
「新郎呢?」「主人他…啊…我弟弟他在睡觉……」美豔的少妇脸蛋微红,说道。
「妳该不会把他榨乾了吧?不要明天两个新人都被抬进来,那就好笑了啊。
」浮岳无奈的说道。
「人家才没有,是小豪他…他要人家的……」少妇抗议着:「他说单身的最后一夜,要在姊姊身上度过……」「所以…?」「三次……」少妇的脸蛋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真是的…」「主人…那人家也要被射…三次哦……」「那就到明天了,妳真的想被抬出门啊?」几年锻鍊下来,浮岳的性能力也有了长足的进步,还被自己的小舅子用非人哉来形容。
「嗯嗯…反正…明天以后…人家就可以……光明正大的被哥哥下种了啊……人家想带着哥哥的精液去结婚……」「不过…我们居然能遇到和我们情况类似的姐弟,还真是蹟啊。
」浮岳的妻子是浮明霞的大学社团学姊,在聊天之际被她察觉似乎也因为精液依存症而和自己的弟弟有不伦关係,于是在深入了解和牵线之后,成了浮岳的老婆。
「嗯…是精液依存症造就的蹟呢~」美丽的少妇赞同地点了点头,同时脱下衣服,露出曲线窈窕的娇躯来。
「今天…要让妹妹妳……爽死哦~」少妇露出淫蕩的笑容,手上还拿着乌黑粗大的双头龙。
「从明天开始,我们就是一家人了哪。
」「嗯…就算你们两个男人去上班,我也会好好『照顾』小霞的…」「啊…谁…照顾谁还…不知道呢…大嫂…嗯……」身穿婚纱,后庭被双头龙侵入的美丽新娘,发出娇媚的喘息,淫水一滴一滴的落了下来。
至少那双雪白的吊带长袜是保不住了……「明天晚上,我们四个人要干到完全没力气为止哦……」美豔的少妇一边姦淫着即将嫁给自己弟弟的小姑,一边描绘着两对夫妻的美好未来。
「没问题,到时候可别求饶哦。
」浮岳露出自信的笑容,胯下的肉棒变得更加粗大火热,好迎接明天的挑战。
「嗯…主人…请姦淫我们吧……让我们都怀孕…」明天即将举行婚礼的饭店房间中,两个美女的娇吟声,以及肉体相互撞击的声响,久久未停………………经过这些年来的研究,精液依存症的性质也渐渐被解明,甚至出现了专门的药物,不过到底有多少人像他们一样因此有情人终成眷属,或者替那些羞于开口的人创造机会,也许只要看看生育率的提升程度就能理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