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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魂醉欲】完

2019-04-06张强真是日了狗了,昨晚他居然被一个男人调戏了。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他十分确定且自信自己是直的,连双的都不可能,能且只能是直的。

而且昨晚回家后他还仔细检查了自己的衣着打扮,确定自己没有任何能让人误会自己性取向的打扮,非但不娘,连称为直男都稍显客气,离邋遢相距不远,是那种挂在网上会被女人喷吊丝的形象。

可是那个男人,在四下无人的咖啡厅里,径直走过来,勾搭住他的下巴,在额头上轻轻一吻,然后丢下一句:“记住我。

”扬长而去。

确实记住了,恶心地记住了,回想起来会反胃的那种,张强回到家以后,用毛巾在额头被亲的地方狠狠地擦,他不是那种会怀疑自己性取向的人,他本科是辅修过心理学的。

其实同性恋、双性恋、无性恋加起来在人群中只占百分之五,之所以现实中觉得很多,大多是自我暗示的结果,一部分人了解到同性恋这个词后,不断在心里问自己:“我是不是弯的?我是不是弯的?我是不是弯的?”问多了就成了一种自我暗示,再加上生活中偶尔表现出一些异性行为,就加深了这种自我暗示,最终造成了一种“伪同”的现象。

那家咖啡厅他再也不会去了,不过,今天刚下楼,就遇到了另一件怪事。

一个算命的一见到他,就悄悄跟在了他身后,说是悄悄,其实和明目张胆也没什么区别。

“没有城管来管管吗?”张强本来火气就大,拽着那个算命的中年人就问:“你干嘛的?跟着我干什么?”算命的见他回头:“小兄弟,可要看看面相啊?我观你面色不佳啊!”张强火气上头:“封建迷信!你们那套我还不懂?看面相?看啥面相?说白了不就是瞎猜吗!胡子没刮说明生活不顺,青春痘多说明火气大,皱纹深说明性格悲观,眼球突出说明近视眼,又不戴眼镜那就是带了隐形眼镜,说明是职场人士高收入,而且工作辛苦,这一套我八岁就知道了”算命先生摇摇头打断他:“那小兄弟你可知道你被狐媚子缠身?”张强瞬间懂了:“呵,我说呢,再饥渴的男人也不会看上我啊,你们现在骗钱的都来这一套了吗?”算命的:“看来你已经见识过了,这样吧,我给你几张符。

”说着拿出五张怪的符咒,“晚上独处时,贴在手掌脚掌心和额头,每日十五分钟,妖邪就近不了你的身。

”“我懂,免费的对吧?”“唉你怎么知道?”“废话,放长线钓大鱼不是你们的套路嘛?”算命的把符塞进他口袋:“你放心,我不是骗子,我们修道四方游历,只为积功德,决不会收你的钱的,那些开口闭口谈钱的才是骗子。

你放心,我绝对分文不取,今天不要将来也不要,你一毛钱都不用给我,成本我都没指望能收回来。

”张强听到道士这信誓旦旦的保证,真的来了兴趣,他收下符咒:“好,我今天就咬你这个钩,我倒是要看看你怎么往下演!”道士:“你信不信无所谓,我能救得了你呢,那是我的功德,我要是救不了你,那是你的命数,反正你不信,我不会逼你信。

”张强把符咒放进了口袋,转头离开,在上地铁的时候,又顺手把符咒放进了公文包。

他是一个教育机构的专职教师,每天下午都有课。

晚上下班了,习惯去咖啡厅喝一杯,一路上咖啡厅很多,他找了不常去的另一家。

点了一杯拿铁喝了两口,他起身上了一趟洗手间,顺手把公文包举了举对一旁的服务生说:“帮我看一下。

”“好的。

”刚走近洗手间,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他连忙转头,却被一只手搭住了肩膀:“亲爱的,为什么要走啊?”“我日,你有病啊?”张强转头看向那个昨晚调戏过他的男人,“我说,你们要骗钱能不能找个美女来啊?你个大男人说自己是狐媚子很好玩?”男人伸手想摸张强的脸,被他挡开,被这人盯上他可没心思喝咖啡了,拿起公文包就想走。

谁知道男人看到他的公文包面色突变,像是如临大敌,低声喃喃:“哪来的臭道士!”说罢转头逃开。

张强当然知道他在演戏,恍然间又觉得有些不对。

一路上反复琢磨,终于发现了端倪:“那个男人怎么知道符咒在他的包里?”回到家,他掏出那五张符咒仔细端详,上面是很复杂的图案,从做工来看十分精美,但是又很薄,他反复确认上面没什么怪怪的物质——比如致幻药物或者芯片之类的——将信将疑地把五张符贴在手心脚心和额头。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额头上贴了张符像僵尸一样。

他突然觉得自己是个傻逼,竟然真的信了那个道士。

“我就是不贴,下次见他就说我贴了,我看他能不能知道我在说谎。

”不过下一刻他就笑不出来了,因为他发现——镜子掉在了地上,而且一切都消失了,公寓消失了“我擦!!!!”张强跌坐在地,这哪里还是他住的公寓,这像是一个密室?庙?地下室?祭坛?“我怎么在这???!!!”背后传来了女子动听的声音:“主人,不就是绑个人吗?干嘛要废这么大功夫?”另一个女声说:“笨蛋,当然是要不知鬼不觉了,要是被那些人注意到,只怕计划要黄。

”“大街上找个偏僻的地方直接掳走不就行了?”“你不知道监控啊?现在大城市里三五步就有一个监视器。

”张强转过头,面前站着四个人,领头的是一个男人,就是那个调戏了他的男人,后面站着三个女人,三个绝美的女人,一个丰满,一个高挑,一个娇小,各有风韵,但是衣着都十分露骨。

那男人十分绅士地鞠了一躬说:“炎天印你好,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梅罗嗯,全名是梅罗·布雷克尔,不过不要误会,我不是外国人,我是外星人。

”张强没听懂梅罗在说什么,但是他反应很快,举起双手,两张符对准了梅罗,只见高挑女子手指一挥,符咒掉到了地上,张强低头一看,上面已经没了图案。

女人用那个道士的声音说:“我们把你所在的空间整个转移了过来,这符咒是一次性的,主要是为了定位你的位置。

把你整个房间挖过来动静太大了。

”张强看到周围不但有掉落的镜子,还有一些碎水泥和碎木,仔细辨认都是从他公寓的家具上“挖下来”的,他这才反应过来对方的意思。

那个道士自然是那个女人假扮的,这五个符咒其实是定位器,梅罗他们用的是某种空间法术,准确的定位使他们没有伤到张强,且对周围环境的误伤降到了最低。

当超自然现象真实发生的时候,接受起来其实没那么难,只是张强实在是想不明白:“你们到底是什么人?要干什么?!”梅罗笑笑:“无需我解释,马上你就知道了,灵奴。

”高挑女子点头:“是。

”话音刚落,突然消失了,张强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到了自己身后,手卡住自己脖子上:“别乱动哦,炎夫人。

”说完张强面前的画面又变了,他突然觉得自己失重了,掉在了一个平台上。

他刚想起身,平台上伸出四个锁扣,将他双手双脚牢牢扣住。

“我槽”他不是纯情小处男,但是也不觉得对方会和他这么个死宅玩禁锢y。

这是另一间屋子,梅罗从门口缓缓踱入:“亲爱的,我希望你能爱上我,这样我能愉悦一些。

”“老子不是同性恋,你找错人了!”梅罗回答:“对啊,你不是同性恋,我也不是,身为女子的你爱上我有什么不对吗?”说着他指指房间的另一边,张强转头看去,那个位置躺着一个女人,只能看到侧脸,但仅仅是侧脸已经美得让人窒息,梅罗身后那三个女人和她一比,就显得很平凡了。

三个女人站在了房间的三个角,梅罗站在中间:“移魂阵,准备好了吗?”三女同时回答:“准备好了!”听到“移魂阵”三个字,张强才意识到屋中的墙壁上画满了各种各样的鬼画符,那些显然都不是装饰性的花纹,而是有规律的某种图案。

“等,等等!”张强出声打断。

梅罗:“啊,你想问什么?”“你,你们要对我做什么嘛?”“马上你就知道了。

”梅罗转念又吐槽了一句:“不是,为啥你总是问这种显而易见的问题呢?你大可以问问‘为什么是我?’‘你们从哪里来?’‘你们最终的目的是什么?’之类的,说不定我一高兴就回答了呢?移魂阵启!”屋中突然彩光大盛,每一条花纹中都传出一道五彩斑斓的光芒,梅罗同时还在优哉游哉地发牢骚:“炎天印的具现化怎么会是这么个蠢货啊?希望另外八个人比他聪明点吧,不然我就不把你们当夫人了,当仆人也挺好,反正女奴数量也不够”张强刚想说话,突然觉得发出声音变得很艰难,三女用动人的声音吐出不明含义的文字,背后的平台传来一股极强的引力,他觉得自己几乎要被压扁了,随着吸引力的增大,梅罗也停止了吐槽,口中念出了相似的语言。

张强觉得自己的双眼聚焦逐渐变得艰难,很快眼前变为了一片模糊,模糊变成了彩色,彩色变成了灰色,最后成了漆黑一片。

耳边的声音也从他们的咒语声慢慢变为了无序的嘈杂声,然后逐渐变为噪音,耳鸣声,最后什么也听不见。

五感逐一消失,最后消失的是触觉,强大的拉扯力盖过了所有的感觉,然后浅浅地拉扯力也消失了,张强觉得自己处在一个一切皆虚无的囚牢中,时间感、空间感也都消失了,只有意识是清醒的——其实,没有时间和空间,也很难定义什么叫“意识清醒”,他只是很确定自己的思维还在运作。

他想跳起来逃跑,却做不出“跳起来”这个动作,他想喊叫,却无法张嘴,他曾经听说过,植物人其实就是被囚禁在自己身体里的灵魂,他觉得自己此刻的状态很像——你看,他还能回忆和联想,他是清醒的。

最先恢复的是视觉和触觉,他感到有什么东西正在推着他,像是把他从一张血盆大口里往外吐,眼前的黑色逐渐出现了亮光,从漆黑变成了亮黑,然后变成灰色,当灰色变成模糊的彩色时,声音也出现了,起先是耳鸣,然后是噪音,就像把消失的过程反过来演绎一遍。

嗅觉和味觉并不强烈,他也没注意到是什么时候消失的,但此刻他已经可以做出吞咽的动作,尝到了嘴里甘甜的唾液。

然后是吞咽引起肌肉的麻木,他意识到自己全身的感觉都回来了,然后意识到自己躺着,但是麻木,像是已经躺了很久一样。

眼睛看见了,耳朵听见了,咒语声慢慢低了下去,然后消失了,眼前的画面和和刚才略有不同。

“成功了吗?”“应该吧,第一次,别搞砸了。

”张强撑起自己的身体,麻木感随着肌肉的运动化开,他感觉到了自己的身体。

但是——那不是他原来的身体,因为他原本的身体,正躺在不远处。

那个娇小的女仆兴奋道:“坐起来了,主人,您看,炎夫人坐起来了,我们成功了!”梅罗也很高兴,但是作为上位者的他并没有喜形于色:“灵奴,过去检查一下!”张强看到了自己胸前的一对乳房,感受到了它们的存在,看到了自己光滑的胯下,感受不到自己曾经的小兄弟的存在,终于确认,自己真的到了那个女人的身体里。

突然,灵奴闪到了她的面前,伸出手指在她眼前晃了晃,看到张强的眼珠随着手指摆动:“视觉已恢复。

”然后迅速在她耳边拍了一掌,张强下意识地捂住耳朵:“听觉已恢复。

”紧接着洒出一把辛辣味的粉末,刺激地张强不断咳嗽,还伸出了舌头喘着粗气:“嗅觉味觉已恢复。

”最后一拳打在了张强的胸口,剧痛引来了张强的惨叫,这叫声虽惨,但音色悦耳好听。

“我操,你所谓的检查就是打我是吧?”黄鹂般的美音却说着粗鲁的言辞,梅罗产生了一种妙的感觉,他回应说:“检查地仔细一点,不然一会儿要是因为连接的原因,洗脑只洗到了身体没洗到灵魂,我们就白忙了。

”“是!”灵奴说着又对张强挥出一拳,这一拳直接打在额头上。

“哇!”紧接着,拳头像雨点一样落在张强身上,从脸颊打到双肩,双乳,腹部,下体,双腿,凡是能接触到的地方,全都挨了揍,但是灵奴又很注意力度,痛是痛,却不伤人。

最后一拳打向张强的右手背,张强突然右手一转,挡住了拳头。

不知道为什么,经过刚才的挨揍,她对现在的身体更了解了,似乎机能更好?那些拳头,虽然速度很快,但她都能看得清,非要挡,似乎也挡得住?她尝试回了一拳,这普通的一拳,却让灵奴如临大敌,不敢硬接,只敢用巧力卸开。

下一拳,她试着加快了速度,灵奴根本没有卸开的余地,直接用空间法术瞬移到了她身后,不过她似乎有预感,头也不回就是一个肘击。

“呃”只听到一身闷哼,灵奴被击退到墙角,张强在转身的同时又挥出一拳,这一拳用了现在能达到的最快的速度,直接朝灵奴的脸上打去。

灵奴眼中露出一丝恐惧,突然拳头停住了,握住它的,是梅罗的手:“看来你虽然笨,但是运动能力还可以。

”灵奴直接跪倒在地:“请炎夫人息怒!”她突然意识到,此刻的张强已不再是某个路人甲,而是自己的女主人了。

看到梅罗色眯眯地看着自己,张强知道为什么,现在自己是裸体的,换了她以前,肯定也好不到哪去,但她此刻却出地冷静,直视梅罗的目光:“现在可以说了吧,你们要干什么。

”“我不是说了嘛,我要你做我的炎夫人。

”说话间梅罗另一只手已经放在了张强的小腹上。

“好快,看不到!”张强意识到,这个男人非常强,强的不可思议。

如果用数值来估算,普通人是一,那些奴隶们是十,现在的自己这具肉体只怕到了一百,但是梅罗大概是一亿往上吧就是这么个概念。

她的思路马上被一股妙的感觉打断了,梅罗发动了淫欲的魔法,从他手所在的那个地方,升起了一种陌生的空虚感,这种空虚感往下蔓延到了胯部,成了一种混合着麻痒的异样感觉,往上更快,沿着背部到了脖子,一路上激起无数鸡皮疙瘩,最后抵达大脑,迅速侵袭着她的理智,将她原本清醒的脑袋搅得一片混沌。

那蕴含着无穷力量的身体此刻连自身的重力都支持不了,她软倒在梅罗的怀中。

“小炎,小炎?”梅罗叫出了这个早就给她准备好的昵称。

小炎不知道自己身体发生了什么,她从没有作为一个女性发春过,她也没有多余的理智调用自己的生活经验告诉自己这是发春了,甚至连一句整话都说不全:“我我我难受我要……给我”梅罗笑问:“给你什么?”小炎不知道,她只是觉得空虚,想要什么,可是她要的是什么?梅罗把她抱到了隔壁房间,他不可能在这个画满魔法阵的地方和她交合,这些魔法阵还要用呢。

第一次,必须要他主动,因为小炎并没有作为女性的记忆,也不知道怎么处理自己的欲望,他脱下裤子,露出了那条壮硕的巨龙。

巨龙在小炎的小穴口挑逗着,偶尔碰一下小穴的入口,这轻轻一碰就给小炎带来了极大的快感,她渐渐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了——那样东西她刚才还拥有,极为熟悉。

“进来,进来”“进到哪?”“下面进来下面”小炎倒不是害羞,此刻她的理智早就被吹飞了,只是无意识之下根本不知道该怎么描述自己的新器官。

“嗯”梅罗似乎很不满意,巨龙只是在洞口盘旋着,挑起更旺盛的欲火,“什么下面?下面哪里?”“阴道求求你进我的阴道”梅罗仍不满意,“阴道”这个词实在不适合出现在这种场合。

“我还是没懂。

”梅罗用巨龙上下拨了拨小炎的小豆豆,惹得小炎更是浑身酥麻,但是这种快感一闪而过,根本不足以填满那深不见底的欲壑。

“呜呜呜呜求求你了快进来进我的小穴我的淫穴我的肉屄”梅罗很满意,虽然作为一个名绅士,他觉得“肉屄”这个词有点不雅,不过他还是将巨龙略微挺进,以示奖励。

“啊!!!!!”仅仅是挺进了半程,充实带来的巨大的快感就让小炎欲仙欲死,她双眼翻白,晶莹的唾液从嘴角留下,四肢死死地抓住给自己带来快乐的男人,本能上不想放他离开。

这股从未体验过的巨大快感让她食髓知味,不过似乎还未尽兴,似乎还能再深入一点,还能再舒服一点梅罗继续从口头调戏她,明明已经进去了,嘴上还在说:“进你的小穴?什么进你的小穴啊?”“肉棒,大鸡巴,我要大鸡巴”话音未落,梅罗挺腰前进,巨龙长驱直入,直插花心最深处。

小炎感受到了,身体最深处那陌生的器官被某样坚韧的东西撞到,那埋藏极深的快感的炸弹被引爆,极乐的冲击波沿着女人与身俱来的经构造冲入了他的大脑,摧毁了她脑中一切的想法,这冲击波从她的口中泄出,形成一连串动听的音节:“啊——嗯——啊——”梅罗缓缓抽出,有停在了洞口,美妙的冲击过去后,空虚感再次占领了小炎的身体,她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茫然地看着梅罗,贪婪地说:“别走,我还要”“还要什么?”“大鸡巴,还要大鸡巴啊——”没等她说完,梅罗再次挺进,再一次引爆了她,然后又停住不动了。

小炎终于懂了“触发快乐”的条件,本能地不断大喊着:“我要大鸡巴!我要大鸡巴!我要大鸡巴!”她喊得越快越响,梅罗抽插地频率也就越高。

随着快感越积越多,小炎冥冥中预感到什么要来了,要从自己身体深处被释放出来了,这前奏让她有一丝丝熟悉,是男人高潮前的感觉,但这前奏悠长地多,这也往往意味着随之而来的浪潮更高更大。

当兴奋的高潮真正到来的时候,小炎才意识到她错了,不,不仅仅是更高更大,而是根本没法比,男人只能体会到那快乐的浪花,而她此刻,正承受着快乐的海啸。

这是真正的高潮,独属于女性的高潮,是基因为了引诱女性孕育后代抛出的香饵,这高潮完全看不到尽头,每时每刻,小炎都在体会着之前所经历的快感的总和,全身每一块肌肉都在痉挛,每一个细胞都在燃烧,小炎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照说她早该被操昏过去,但她的大脑完全没有当机的迹象,而是将这些刺激照单全收,她唯一能做的,只有绷直身体,起先是本能地想摆脱这种“快乐的折磨”,很快,连“摆脱”这种大脑中储存的本能都被高潮击碎了。

梅罗得意地看着在自己手中颤栗的娇躯,这是他精心准备的身体,作为统领小半个旋臂的魔主,克隆和改造智慧生命他有丰富的经验,这些身体用了地球上本就最优秀的基因,然后经过定向的强化——否则根本无法经受他肉体的冲击——不管是速度、力量、感知力和对疼痛的忍耐力都远超常人,所以哪怕是被破处都不会有明显的痛楚,而感受到的性快感又超人百倍。

看到怀中的女孩渐渐平静下来,然后从失中恢复,他把手放到了女孩的阴阜上笑笑说:“第二次,来了。

”女孩的感受对他来说就像电脑里的数值随意书写,这次他注入的性兴奋远高于第一次,小炎只保持了一瞬间的正常思考,迅速又被空虚感和渴望感淹没。

梅罗胯下巨龙丝毫不见疲惫,再次,在小炎的请求和渴望中一插到底,他要小炎在对男性的饥渴中不断高潮,用这种方式最快接受自己女性的身份。

紧接着,第三次、第四次,每一次高潮后,都会被引发更强烈的性饥渴,然后,是更猛烈更持久的高潮。

在渴望和高潮的来回冲击下,小炎哪里还记得就在一个小时前自己还是个男人,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人,是生是死,她已然完全是一个将快感转化为高潮和淫叫的肉欲机器。

在经过多达18次的发春——交合——高潮——恢复的轮回之后,小炎终于被操昏了,是的,即便以她千百倍于常人的忍耐力,也终于到了极限,而此时的梅罗依然生龙活虎,只不过为了表现自己的“绅士作风”,他礼仪性地在她最后一次高潮时射了出来。

手一挥,将小炎关进了“囚牢”,他走出屋外,看到出乎他意料的一幕,三个奴隶正呆滞地站着,眼迷离,浑身颤抖,淫水流淌了一地,哪里还在工作?他立刻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整个五个小时,他和小炎交合的声音毫无掩饰地传出来,听在这三个经过调教的女奴耳中,勾动她们的欲火,但是他又曾经下过指令,没有他的允许不可以自慰、不可以高潮,尤其是在工作的时候。

可想而知,她们忍受着多大的煎熬,怎么可能还能把注意力集中到工作上?“混账!”梅罗少见地发火了,这就是女仆设计上的不足,受的调教太少了,而且身体也弱小,将来这些事情还是要交给夫人们来做,他打了个响指:“欲火全消!”三女立刻恢复了正常,她们很快意识到自己犯了多大的错,齐刷刷跪倒在地,梅罗问:“你们的过错一会儿再说,先告诉我炎天印怎么样了?”三人望向大厅中间象征着九天诛星印的九道光圈,翻出了历史记录,查询片刻后回道:“完全没有波动”“?!”梅罗诧异地拿过历史记录检查起来,并不是张强的灵魂连接着炎天印,而是张强的灵魂就是炎天印本身,像是一枚硬币的两面,他通过高强度的性高潮强行放空了张强的灵魂,让他在长达五个小时的时间里沉沦欲海,而天上的炎天印居然在此期间毫无波动,这也太变态了吧?不会是找错人了吧?这样的想法一闪而过,不过他很快就否定了,他可是一名科学家,对灵魂有深刻的研究,所以这次才会让他来,地球只有七十亿人,定位错人的几率很低,他有这个自信。

这九重封印是古时地球人中的大能们设下的,那些大能是修为高超,但是任何封印都会有解法。

梅罗还有的是手段可以尝试——小炎慢慢转醒,发现自己在一张软软舒适的床上,她不知道过了多久,周围没有任何可以显示时间的东西,她的记忆还有些模糊,但是抬手时触碰到胸前的柔软,提醒了她已经是一个女人了:“这居然不是梦”那些什么空间转移,灵魂转移,然后被都是真的之前和梅罗的交合,她只有小部分的记忆,大部分的时候大脑都是空白,但是也不是什么都不记得,脑中只有一个感觉:快乐。

仅仅是回忆起那些快乐感受,就让她一阵失,小穴里不知怎么就湿了起来,回忆起那高潮的瞬间,小炎痴痴地说:“我要我要肉棒大鸡巴快进来”猛然间她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自己身为一个男人,居然在渴望另一个男人的可是,真的好舒服她觉得自己应该感到恶心,但是没有,相反,回忆里只有快乐和享受,就连回忆本身也是一种享受。

难道我这么快就变得下贱了?小炎想到这里,悲从中来,眼眶居然不自主地湿了,她觉得自己变得好脆弱好敏感,难道这么快就屈服于这具身体,堕落成了一个下贱的淫娃荡妇?越是这么想就越难过,泪水越是忍不住,最后抱着被子泣不成声。

哭够了之后,她终于慢慢冷静下来,开始分析自己的处境。

梅罗知道她醒了,忙完了手头的工作,走进了那间“卧室”,这可是专门为她们准备的“牢笼”,他希望把这些金丝雀们永远地关在里面,虽然现在那些金丝雀还都是臭乌鸦。

此时小炎正坐在椅子前,呆呆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怎么了?对这个相貌满意吗?”“确实很美,这女孩是谁?也是被你们抓来的吗?”“她就是你,专门为你准备的。

”小炎:“说吧,你花那么大力气抓我来,又把我变到这个女人身体里,到底为了什么?你别告诉我就是为了让我发春然后和我上床。

”“不要把自己说得那么无辜,你不记得昨天你是怎么求我操你的了?”提起昨天的事情,小炎又是一阵激灵,下体的水流得更多了。

梅罗一步一步把眼前的小绵羊逼到了墙角:“我只要一个眼,一个手势,就能让你像一条母狗一样跪在地上求我操你。

”小炎突然抬起头直视他的眼睛,理直气壮地说:“那是因为你用了某种手段。

是你用特殊的手段让我亢奋,就像你用刀砍死人,难道还是那被砍者的错不成?!”“那么现在呢?”梅罗沾了点她下体的淫水,涂到了她的嘴唇上,“已经湿得快流到地上了。

”小炎忍受着嘴边传来的骚味,反驳道:“这是条件反射,和饿了会流口水,困了会打哈欠一样。

”“那么你心里呢,小母狗,其实你心里很喜欢这种感觉吧?女人的性快感,你其实趋之若鹜。

”小炎毫不避讳:“是喜欢,那又怎么样?人类的本能本来就是趋乐避苦的,有什么不对吗?”梅罗心里不悦,他说:“你和我来。

”小炎很想找件衣服再出门,但房间里只有一张床,她也知道那男人不可能给她衣服,没办法,裸就裸着吧,跟在梅罗后面走出了房间。

两人来到大厅,梅罗向她展示了大厅中央的一个法术投影,那上面从外到内张开了九圈不同颜色的光环,梅罗说:“这东西叫做九天诛星印,九重封印罩住了整个太阳系,每重封印都在地球上有一个具象化身,是一个智慧生命的灵魂,你看到了那第八重吗?那是炎天印,化成的灵魂就是你。

”小炎伸手去触碰光环,触碰到的一瞬间突然感觉自己来到了另一个次元,就像飞升上了高空,从极远处审视着太阳和八大行星。

而与此同时,她也感受着自己肉身的感觉。

她突然明白,她看到的是那封印的视角。

下一瞬间,她的感觉又回到了自己身上。

这一下的通感让她确定,自己和那封印确实有关。

梅罗说:“我请你来的目的,是希望你能解开它。

”在经历了这么多之后,小炎已经相信了超自然力量的存在,自然也能接受这个设定:“解开了有什么好处?”“解开了,外面的智慧生命就能进入太阳系了,对你个人来说当然好处无穷,在占领这个星系之后,我们可以给你无上的地位和财富。

”“占领?你们是想侵略?”“不然你也以为我们来干什么?送温暖吗?”梅罗笑笑,问:“所以你答不答应?”“你倒是直话直说啊,”小炎觉得荒谬:“我为什么要答应?”“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那你就别想离开这里了。

”&x5730;&x5740;&x53d1;&x5e03;&x9875;&xff12;&xff55;&xff12;&xff55;&xff12;&xff55;&xff0e;&xff43;&xff4f;&xff4d;发布页2u2u2u。

康姆“好啊,有人管吃管住,我还乐意呢!”小炎说完转身回了自己的“牢房”。

看到梅罗跟了进来,她往床上一躺,一副任君随意的态度。

梅罗笑笑,走过来,手掌中多了几件东西。

一件是套黑色的皮内衣裤,他说:“穿上。

”小炎有不好的预感,但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她只得依言将内裤穿上。

本来还有些过于宽松,但是一穿上,内裤自动收紧,变得无比合身,她摸了摸,皮裤的表面居然变硬了,将她的下体与外界隔离。

另一件是一件抹胸,她并不会穿,但是刚一尝试戴上,就自动收紧覆盖住了双乳。

此外还有一个半透明的头罩,将小炎眼睛和耳朵都罩在了里面,然后头套就消失了,不过,仅仅是摸不到了,小炎仍能看到半透明的画面,也能听到声音。

“想通了就告诉我。

”梅罗做了个绅士礼,关门退了出去。

画面中是赤身裸体的一对男女正在缠绵,男的是梅罗,而女方,正是她此刻的样貌。

梅罗把“她”搂在怀里,手摸到了“她”的乳尖,就在同时,画面外的她感到自己的乳头真的被用同样的手法抚摸着,酥麻感让她情不自禁“喔”了出来,这身内衣裤难道还是科幻小说里常见的那种体感设备?画面里的梅罗不断地抚摸着她的双乳,这高超的挑逗手法分毫不差地传到她身上,浑身酥软之下,她本能地用双手去阻止男人的侵犯,但是摸到的只是光滑的皮制抹胸,非但无法阻止男人的动作,隔着厚厚的皮质,她本人的力道也几乎无法传达到自己的胸部。

她突然意识到,这对乳房虽然长在她的身上,却掌握在别人的手里,自己已经失去了对它们的处置权。

画面中的“她”在梅罗的抚摸下娇喘连连,这香艳的镜头,如果女主角不是自己的话,作为前男人的她应该会很乐意欣赏,可是此时,她几乎享受到了和画面中的自己同样的刺激,也发出了同样的娇喘。

两股糜音混合在一起,真分不清哪个是自己的,哪个是画面中的女人发出的。

梅罗却没有就此住手,他的手继续往下攻略,很快就伸到了女孩那敏感的私处上。

“别!别!”小炎双腿徒劳地夹紧,眼睁睁看着梅罗的手在“她”那敏感肿胀的小豆豆上轻轻一按。

“喔~~~~~~”身体的开关被按下,无数的颤抖从下身传上来,紧随的还有无限的销魂,“好~~爽~~啊~~喔”梅罗并没有停手,一根手指缓缓伸进了她那蜜穴,然后慢慢往外按摩,每出来一分,都有给小炎带来飞天般的爽感,突然,手指摩擦到了一个特别的点,那里似乎有一个更私密更敏感的开关,极致的舒适炸开,将她的大脑强制格式化:“喔~~~噫~~~啊~~~!!!!”“找到g点了,”画面中的梅罗嘿嘿一笑,然后手指疯狂在这个点前后划动,时轻时重,时快时慢,这股刺激令小炎在床上来回翻滚,意识更是飞到了九霄云外,只有一个感觉:“去了,要去了,啊~~~喔~~~啊~~~去了~~~~”身体逐渐绷直,然后不可自己地拱起,小穴深处的什么东西再也无法克制。

终于,在某一次刺激下,她到达了高潮,淫水从小穴中喷涌而出,从皮肉之间中渗出。

而画面中的梅罗并没有停止,摩擦不止,高潮就不止,源源不断,无穷无尽在这巨浪的冲击下,她就像一个坏掉的机器,弓起的身体上下晃动,不停地抽搐。

极乐终于过去,她瘫软在床上,意识一点点归位,大脑恢复了思考:“终,终于结束了”画面并没有结束,仍然是她和梅罗在不停地交合,各种体位,各种姿势,各种方式,用手,用舌头,用肉棒,画面中放浪的叫声此起彼伏,甚至出现了她给梅罗口交的场面,只不过,感觉并没有再真实地传到她身上。

画面中的那个女孩,是如此的幸福,如此的快乐小炎转头看向一旁的镜子,镜子里是同样面容的她,她双颊彤红,香汗淋漓,和画面里那个女孩一摸一样,不过并没有那享受的表情。

“结束了?不会,他们不会那么容易就放弃,也不会指望让我高潮了一次我就答应他们解开封印,一定还有别的折磨在等着我,话说这小电影真的是烦人啊!”她甩甩头,无奈那个无形的头罩牢牢地附在她头上,“难道他们是想烦死我,不让我睡觉?”她曾经听说过有不让人睡觉的刑罚,是以前特工常用的逼供手段。

“不过,画面里的那个我,真的是好舒服的样子”渐渐地,小炎再次感到兴奋,面红气喘,双乳充血,下面的小豆豆再次肿胀起来,小穴深处也再次开始收缩,渴望着异物的进入,这次并不是任何魔法强加给她的,而是正常的生理反应。

她尝试无视这种兴奋,闭上眼睛试图平静下来,但是画面是通过魔法直接印在视网膜上的,声音更是无法阻挡,无奈,她焦躁地站起身来,在屋里来回踱步,门是紧闭的,意料之中地无法打开。

镜中印出自己的春情满满的面孔,更美,更迷醉,更红了。

她试图把注意力转移到镜子的构造上,那不是一般的玻璃镜,而是直接镶嵌在墙里,似乎没有厚度的魔法镜面,如果是真的玻璃,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无非是一死了之,看来梅罗把这点也考虑到了。

“烦死了烦死了烦死了!!!”她坐下,手不由自主地伸到了自己的双腿间,突然撞上了那厚实的内裤,根本无法慰藉到饥渴的下体,她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其实相当于穿了一件贞操裤。

夜晚降临,在性亢奋的状态下她渡过十个小时,终于到了晚上,她躺在床上,眼前耳边仍是淫乱不堪的画面,但似乎并不影响她入眠,甚至像是察觉到到了该睡觉的时间,音量还略微降低,让她能睡得着。

当晚在梦中,她似乎变成了那个画面中的自己,在梅罗的胯下快乐地死去活来,不断高潮,淫乱不堪,以致当她醒来的时候,仍是兴奋状态,双乳和阴道内痒得不行,却没有任何止痒手段。

“没关系,一会儿画面里的触感传到我身体上就好了。

”她这么想着,突然发现自己是在期待着昨天还深恶痛绝的调教,顿时羞愧无地,可是如果再这样下去,也许再过几天,她真的会同意打开封印,以换取欲望的释放。

然而,在她矛盾的心态中,触感并没有到来,她的两处敏感地带没有感受到任何爱抚,非但如此,抹胸和内裤上附加的魔法也开始生效,在她本就旺盛的欲火上狠狠浇了一把油。

“啊,好热,好像要”小炎不自觉地开始呻吟,但很快又清醒了,她立刻给了自己一巴掌,但是并不太痛,因为大部分的经都被性欲占据着,脑袋又变得昏沉,“给我”在欲火的煎熬中,一天又过去了,期间那三个她见过的女奴给她送了几次食物,她强装镇定,可是双腿的颤抖和无法抑制的淫水却出卖了她,那个叫小春的丰满女奴用骚气的口吻劝她:“夫人,别坚持了,听姐姐一句,当主人的女人是天下最幸福的事了,别人想求还求不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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