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过多久,妻子那若有若无的呻吟声,还是慢慢的在这个车厢里面弥漫开来,无孔不入般的,哪怕我戴着耳机也会从缝隙里钻进来。
这趟车坐的像是折磨,也像煎熬,但是一种久违的兴奋也弥漫在我的身上,可能对于有绿帽情节的丈夫来说,这样的情景虽然尴尬,却也带来莫名其妙的刺激。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熬过这段时间,虽然说是在闭目养,但其实根本睡不着,后面的连绵不断的娇喘尖叫总会吸引着我。
我听到亮逼陈跟我妻子说:「骚货,你老公睡着了,主人给你戴个眼罩,省得你总偷偷看你老公放不开。」
说完后亮逼陈竟然轻轻拍了拍我肩膀,我忍不住回头看看他到底搞什么鬼,眼前的一幕又让我心跳不断加快。
妻子明知道我也在车上,居然这么快的开始接受自己身份的转变。
我看到妻子正以教科书般的犬立蹲姿,而亮逼陈两只脚上的鞋子已经脱掉,悠闲的往后仰坐着翘着二郎腿,一只脚拨弄着妻子的下体,而另一只高高翘起的大脚时不时凑到妻子的脸上,而妻子在每次脸颊或嘴唇碰到他的脚时,都会急忙伸出舌头去舔或用嘴唇含住脚趾用力吮吸。
亮皮城挑衅的看了看我,又戏谑般的用脚趾在妻子的嘴巴里抽动着,彷佛在对我说,看你老婆在我这里比狗还听话,比狗还贱。
我有点说不出来的气愤,但又有一种以前S没有带给我的那种说不出来的刺激,一个小人得志般的混混,居然霸占了我视如珍宝的妻子,压抑带来的矛盾般的兴奋,突然让我有点恍惚,又不想面对,我扭过去继续装睡,没太理他。
没过一会,亮逼陈的脚突然蹬了几下我的椅背,虽然后面妻子若有若无的呻吟声一直持续着,我始终忍住没选择再回头而是继续装睡,不过现在这掩耳盗铃式的装睡好像再也装不下去,于是我选择再回头看一下俩人到底在干嘛。
我看到妻子四脚朝天躺在地上,亮逼陈的两只大脚踏在妻子的美乳上无情地揉弄着,双手胡乱抠弄着妻子那早已水花四溅的骚逼。
看到我回头,亮逼陈笑嘻嘻的伸出手跟我说:「你老婆这一逼的水,还真是骚的厉害,你看我手都湿透了。」
我还是有点尴尬,我并没有跟别人嘻嘻哈哈讨论我妻子淫荡样子的习惯跟兴趣,虽然很多时候我愿意看妻子痴迷于欲望中的状态,甚至觉得这样的妻子很迷人。
但有人当着我的面前来评价妻子的下贱模样时,我反而感到有种莫名的压抑跟屈辱。
而妻子听到亮逼陈的这句话后,也意识到了我正在回头看她,突然她身体僵了一下,不再像刚才那般扭动。
亮逼陈并不想看到妻子这害羞的模样,他拿手在妻子逼上胡乱的拍了几下,又狠狠的一脚踩在妻子的奶子上:「贱狗,继续动,逼都被我玩了,给你老公看看又怎么了。」
我知道妻子不管怎么样的堕落都不愿意让我看到,我只能扭过去说:「坐了两个小时车,累死了,别烦我让我睡一觉。」
我知道,凭着夫妻间多年来的默契,只要继续新照不宣地维持着一个不问,一个不说,妻子便能继续享受着这独属于她的快乐小世界。
亮逼陈看我扭过头去也没再理我,只是我知道他肯定又在计划着对妻子的身体进行下一轮的玩弄。
果然没过几分钟,妻子那敏感的身体在被亮逼陈1练的操弄下,变得又有些忘乎所以,呻吟声愈发压抑不住,令我如坐针毡,当我再次偷偷摘下眼罩时,才发先这声音同样也引起了司机的兴趣。
我看到司机已经把后视镜向下一拉,加大的改装后视镜,令他能把后面看得清清楚楚。
当他察觉到车后排的观众又多了一位时,便很贴新的帮我调整了下后视镜,并发来一个善意的微笑,让我更觉尴尬。
从后视镜中,我看到妻子跨坐在亮逼陈身上,疯狂的扭动着做爱;我看到妻子的脑袋突然出先在前排座位中间,屁股高高翘起,双手正用力的掰开骚逼展示给亮逼陈看。
突然妻子闷哼一声,被亮逼陈猛的拍了几下屁股,说:「贱货,快转过去给你的司机哥哥看看你的狗尾巴。」
我看到旁边妻子的脑袋缩了回去,过一会一个浑圆硕大的屁股就从前排到两个座位间凑了出来,中间赫然立了一个向上翘的黑色狗尾巴,这画面说不出的淫荡与下流。
我有点不忍再看,便继续戴上眼罩,新里想着快了,再过不久车子就该到地方了。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左右,司机忽然喊道:「亮哥,前面高速出口可能会有警察临检,让这位女士把衣服穿上吧。」
亮逼陈轻轻拍打着已经被调教的满脸通红的妻子的脸颊,笑着跟司机说:「小张怎么还这么见外,叫什么女士,你看有她还有人样吗,以后就叫她骚狗,贱狗都行,是不是啊?贱狗。」
妻子大概处于被调教时恍惚状态,哪怕被亮逼陈轻轻拍在脸上,依然伸着舌头去追逐他的手指头,直到被亮逼陈猛的一巴掌打在屁股上的时候,妻子才一下子从欲望世界中清醒过来。
当听说前面可能会有警察临检,才慌慌张张的把车坐下唯一的一套连衣裙捡起来套在身上,又急急忙忙坐在座椅上的时候,竟忘记了还插在屁眼里的狗尾巴,随着一声痛苦的闷哼,在亮逼陈的嘲笑声中妻子又悄悄把屁股侧过来,身子依靠着车窗,恢复了与平日一样优雅得体的姿态。
不久就到了酒店外的马路边,酒店位置有些偏僻,路上行人很少,我打算先去办理入住,「老哥一路上休息的还好吧,房间我都安排好了,到前台报个电话号码就好了。」
听到亮逼陈的「慰问」,尴尬的我只好把妻子先丢在车里,自已一个人去办好入住。
而当我回来接妻子的时候,远远看到妻子低着头站在车门前,可是下车的却只有妻子一人,车门敞开着,从远处看车门里面有手机屏幕在亮着,似乎有时间在倒计时(看不太清)。
妻子长舒了一口气,像是下定了决新,随后果断的把自已全身的衣物,包括鞋子都脱光,扔在地下,就这样一丝不挂地快速爬回车里。
我的手机铃声随即响起,是亮逼陈给我打电话了,我接起电话,传入耳中的依然是亮逼陈的大嗓门:「哥你先回酒店吧,嫂子还不想回去,刚才我让她选择是和你一起回酒店,还是在一分钟内把衣服脱光来供我玩弄,时间一到我就会直接让司机把车开走,你自已也看到这条骚狗的选择了吧。对了,辛苦哥再帮个小忙,把你老婆的衣服收拾收拾,先带回酒店放着哈。」
我快步走到车旁边,趁着车子还没有走,我赶紧捡起地上的衣服,准备递给妻子,亮逼陈降下车窗笑着和我说:「这几天你这贱狗老婆不需要这种东西,还有,你帮她拿走,省得她下次又以拿衣服的借口来犯贱。」
我拿着衣服愣了一下,说:「要不还是带着吧,好几天总不能一直光着吧。」
我把衣服递过去,妻子正光熘熘趴在亮逼陈的脚下,亮逼陈不紧不慢的揉捏着妻子的骚逼,感觉到我把衣服递过去,妻子下意识的伸手来接。
亮逼陈直接一巴掌抽在妻子的骚逼上去,妻子一声闷哼,立刻放下伸向衣服的手,随后赶紧用手努力掰开自已的屁股,亮逼陈不紧不慢的扣着妻子的骚逼,说:「骚狗要是想带衣服走,说明当狗不彻底啊,那你就跟你老公回酒店吧,你要是想跟老子走,那就别想穿衣服。」
亮逼陈说完,慢慢的加快手中扣弄妻子骚逼的频率,妻子也慢慢把屁股翘高,脸深深的朝与我相反方向埋下去。
亮逼陈满意的看着我妻子这般模样,笑眯眯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又一巴掌抽在妻子的骚逼上面,水花四溅「骚狗,想留下来叫两声」
妻子高亢的发出汪汪的叫声,在我愣的一瞬间车子发动走了。
直到他们车子远去,我耳边还是回荡着妻子的汪汪叫声,手中拿着妻子的连衣裙愣在原地。
乡镇街道有着一种与城市不同的破败,而粗犷风格的霓虹灯与路灯应该是早些年建设的,缺少维护变得有些闪烁有些缺失。
我下车的地方路灯坏了几盏,近处的一棵小树上,树叶被狂风摇晃着,折射着远处酒店的灯光,酒店门厅的玻璃墙面也同时折射的,玻璃上乱七八糟的灯光,自己没有太采的眼睛看过去,所有的光斑像油画一样融化开来,彷佛世界也一下子黯淡了下来。
我提着行李,脚步沉重的向酒店走去,旁边呼啸的风声和的破旧的路灯,让这一切变得非常的虚幻起,心情沉重像化不开的浓雾。
我机械的迈步,注意力根本不在路面上的,彷佛心都被妻子带走了,旁边音乐没来由的响起,嘈杂激昂,把我头扭过去,傍晚时分酒店门口的空地上一群大妈正在起舞,凤凰传那嘹亮的音乐,在那一瞬间竟是如此的治愈我。
我看着他们热情洋溢的舞蹈,彷佛是一只巨手不停的在抚平我内心刚才压抑的情绪,内心一点黑暗的情绪,被凤凰传揉成一团,一下子又变得柔软了起来,嗨,彷佛几年前的那次初相识的感受,又经历了一遍,不过毕竟是经历过一次的人,马上释怀。
抬头望着清晰在眼前的酒店,我略带笑意看了看起舞的大妈,转头向酒店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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