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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已经完全丧失,我像喝醉了一般控制不了自己,身子不自觉在沙发上面扭来扭去。
头发已经乱了,我闭起眼睛,急促地喘着气。
妈妈,是儿子的声音。
妈妈你怎么了,儿子离近了。
我挣开眼,儿子的脸在眼前晃动。
然后这个十四岁的男孩就抱住了我,啊……我听到从他嘴里因兴奋发出的声音。
他的身子颤抖着。
急促的呼吸声就在我的耳边。
妈,他小声叫着我。
裙子被掀了上去,里面除了内裤已经没有任何东西阻挡。
两个乳房在灯光下像两只小兔子活蹦乱跳地跳了出来,顶端惺红的奶头已经涨大如两颗成熟的大枣竖立着。
那大枣很快进入儿子嘴里,这个已经憋了很久的男孩像是饿疯的孩子见到了最渴盼的美味。
他嘴里吸得啧啧有声。
我半迷半醒,只觉得有男人在动我,而滚烫的肉体也终于得到了释放。
儿子放开了嘴里含的东西,抬起身,扯下了我的白色内裤。
我第一次被非礼还是在小学,一个醉熏熏的男人说:「小姑娘长得挺漂亮的嘛。
」我躲瘟疫似跑开了,第二次则是十五岁那年,下了晚自习走在小街上时一个人从后面跑了上来,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摸我的胸部,等我反应过来他已经跑远了。
而现在,对我那样的是我的儿子。
灯光下脸庞晕红如火的我闭着眼睛,嘴唇彷佛干裂起火,我斜靠在沙发上,两条匀称光洁的大腿叉开着,彷佛一只等待儿子享用的羔羊。
儿子将头饥渴地埋入我两腿间,笨拙的品尝着我女人温润的下体,在春药和儿子吸吮的双重刺激下,我的情欲被撩拨得更是高涨,在我意识清醒的最后一刻,我模糊的看到,儿子急不可耐的脱掉自己的裤子,掏出那根青筋直冒的肉棍,伏到了我的身上,龟头胡乱的顶着我的阴户,在坚持了一下没有进去后,儿子支开我的腿,龟头挑开我阴唇对准我的阴道口,就插进了我的身体里,我一下子就感觉身体被塞得满满的,我也意识模糊了。
第二天我是从自己床上爬起来的,我已经完全不记得自己是如何睡到床上的。
头痛的象裂开,我躺着,睁开眼,昨晚的一幕幕似梦似幻在眼前浮现。
天!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不能相信自己脑海里残留的那一点记忆。
我的脑袋一片空白,震惊到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刚才发生的事,也不知道它怎么会发生?也不知道儿子昨天上了我几次,申手指在阴道里一扣,拿出来一看,残留的粘浊液体和着腥味,这是男人的精液,我自己身体里的水渍不是这种气味,从我12岁刚开始来月经开始,我就熟悉这种从我身体里流出的东西,我再熟悉不过了。
我竟然和我自己的儿子发生了那种关系。
是做梦!我安慰自己,试着想起床,但整个人像吃了过多安眠药头仍然晕沉沉的,根本没有一点力气。
我终于坚持不住,孩子一样没命地哭起来,哭声震天,像要冲破所有的阻碍。
太阳从升起又再次落下,我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似乎已经死了。
是的,我已经没有了活下去的理由。
像是遭遇了一场劫难,当不幸和悲伤降临在自己身上,原来我也只是个女人,一个爱哭的女人,一个在需要人安慰的时候要一个肩膀的女人。
坚强的背后总有不为人知的懦弱从没想过这样的事情会发生在我身上,一切却没有任何预兆的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