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肚兜是女子尤其是出嫁女子的贴身内衣,不能为外人所见,自古是圣
之物。古代帝国祭祀庆典仪式,只有最高祭司才有资格穿着。
但天朝为了侮辱女犯,规定只有罪大恶极的罪犯才在行刑时穿肚兜。姐妹们
虽然视死如归,但受此侮辱,一时也粉面羞红,低头不语。
为了防止她们在庆典上大喊大叫,刀斧手给每个人都带上了塞口球。这塞口
球乃是由软木销磨而成,有半个拳头大小,两边系有带子,塞进嘴里,不要说喊
话,就是发音都难。
刀斧手先给花秀萍戴,花秀萍见那物件比自己嘴还大,扭头避开,但转念一
想,反正自己是罪有应得,何必在等别人动手,便又抬起头微张开嘴,刀斧手顺
势将球塞进她的嘴里,在脑后将带子系上。众姐妹见姐姐已经戴上,也没有反抗
被戴上塞口球。
戴好塞口球,六姐妹也同花秀蓉一样被带进一个个隔开的小帐篷,进行最残
酷的清肚。
花秀萍被带进帐篷,强按在一个马桶上进行排便。花秀萍那里能排的出来,
但小嘴被塞,无法言语,只能呜呜地哀求刽子手。
那刽子手见状干笑两声:「想不到你们姐妹都要由老子来帮忙,老子虽然是
公务,也算艳福不浅。」
说完把花秀萍拎起来,押到一个木架旁,一用力把花秀萍搁着趴到架子上,
分开她的双腿,用手拍了拍花秀萍的屁股,说道:「我这是公干,你妹妹花秀蓉
也是我帮她这么清肚的,希望你也和她一样合作,清完肚你就可以上路了,你我
都方便。」然后开始湿润花秀萍的肛门。
花秀萍听说妹妹也是这么清肚的,有见他湿润自己的屁眼,又是害怕又是害
羞,但听说人家是公干,也不好挣扎,只好趴在那里等待。此时听到旁边帐篷里
传来妹妹花秀玲的呜呜声和一个男人的气喘声,这使她更加紧张,不知刽子手怎
么给她清肚。
突然,花秀萍感到屁眼一阵剧痛,似乎被撕裂了一般,刚想挣扎,身后刽子
手却将上身压在自己身上,使自己无法动弹,想喊,却只发出呜呜之声。接着花
秀萍就觉得一根粗粗的大棒在由肛门向自己身体内插动,疼的她双脚离地,脚后
跟快碰到了自己的屁股,泪水忍不住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刽子手插了几下没完全插进去,只好拔出来,花秀萍顿时感觉轻松了,趴在
架子上只喘粗气。
刽子手说:「我执行了近百个女死囚,你是我唯一没有一次成功的。看来外
面传的不错,你确实是个守身如玉的处女。我也敬佩你,但我这也是公干,如果
行刑时你忍不住又拉又尿,不光我要掉脑袋,你也得多受不少罪。来,把屁股抬
高点,腿不要动,忍住就好了,我要是成心羞辱你,早不捅你这,就捅你那小屄
了,那样坏了你的清白,也破了我们的规矩。」
花秀萍听着,竟边点头赞同边把屁股抬高,这次刽子手费了点劲,先用手掰
开花秀萍的屁股然后先将龟头塞进去,再一用力将整个阳具插了进去,疼的花秀
萍两腿打颤,却挺住没有活动只是把臀部撅得更高。
刽子手轻微活动了一下阳物以此减轻花秀萍的痛苦,等感到阳具湿滑了,才
开始抽动。
花秀萍早已泪流满面。她想不到自己第一次与男人有肌肤之亲,竟是这般模
样。为了减轻痛苦,她拼命撕抓自己的手臂,但渐渐的疼痛带来的快感超越了疼
痛本身,也开始腐蚀她本来就已经动摇的意志。
她停止了哭泣,开始用心体会这种不同寻常的疼痛。
刽子手来回抽动了二三百下,感到筋疲力尽,方才住手,将阳物抽了出来,
花秀萍如同被抽了筋一般,软软地滑下来跪在地上。diyibanzh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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刽子手把花秀萍放回到马桶上。花秀萍还没有从刚才的快感中摆脱出来,只
觉得体内有东西在泄出,却没有刚才那样销魂。她偷偷看了一下刽子手,觉得已
不再那么面目可憎,再看看他的阳具,心跳猛然加剧起来,就是这东西让自己如
此……如此痛苦的吗,花秀萍几乎想靠近再看看它。
刽子手给花秀萍擦干净屁股,扶出帐篷。花秀萍出来见妹妹们每人都面带泪
痕,想是也受到同样的待遇,不免心酸,低头用肩头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却发现
自己嘴里流出的口水更多,想止住却由不得自己,只好由他去了。
此时进城式开始了,刀斧手架起花秀萍等人上了锦车,刽子手怀抱大刀站在
后面,一路上鼓乐喧天,欢迎庆贺的人们一直排到城门外,争相观看名闻天下的
花氏姐妹。
花秀萍只戴了一件小肚兜,光着屁股,露着阴毛,赤着双脚,几乎就是在众
目睽睽之下裸体示众,真是比死还要痛苦,她听着人群的欢呼声,每一声都像鞭
子抽在自己身上一般,她只好低着头拼命不去想,却总静不下心来,她又开始想
一些往事来沖淡,但直到想到刚才被刽子手「侮辱」时,思绪才平静一点。
花秀萍是第一次与男人接触,虽然不是真正的交合,但它带来的痛苦或者是
刺激是花秀萍从未体验过的,却又本能的能够接受。羞耻、刺激、快乐混合在一
起,使得花秀萍能在暂时忘却自己还在游街,即将被处决的境地。
行进十分缓慢,终于花秀萍远远地望见了高高的庆典台,她不禁有种即将解
脱的感觉。到了台下,刀斧手把她们架下车来,在台口站立等候英英上台。
英英一身盛装,从马上下来,径直上台而去。路过花秀萍面前时目不斜视,
根本无视她的存在。英英上台后,刀斧手才押着六姐妹登上庆典台。
花秀萍此时一走路就感到肛门火辣辣的疼,只好尽力让腿分开一瘸一拐地行
进,快到台上了,一个刀斧手一提她后颈的绑绳把她提起来,另一个刀斧手一托
她的腿。二人一用劲,把花秀萍举过头顶。花秀萍头部后仰,为了保持平衡,只
好将身子伸直,又绷紧脚尖,就这样被举上庆典台,绕台一周后在一根法柱前被
放下跪下,用绳子绑在柱子上。
仪式开始了,英英得意洋洋的接受着部下、官绅、百姓的恭贺与吹捧,高兴
的不亦乐乎。花秀萍等跪在下面,被旁边的看守搁住肩头,头低到胸前,双手在
背后被迫向上抬,撅着白白的屁股,样子又狼狈又痛苦。
仪式会结束时,花秀萍突然想看一眼自己的刽子手,偷眼一瞧,却不见人,
心里不禁有些空空的感觉。再看妹妹身后也没有刽子手,心里正在犯嘀咕。却听
英英在上面号令:「把众女俘押入天牢。」
花秀萍等人被胡里胡涂地押下庆典台,在军士的护送下被关进死囚牢中。六
姐妹被分开关押在狭小的牢房内,绑绳被解开,塞口球好歹也被摘下来了,使得
她们能自由地呼吸。
花秀萍却没有丝毫死里逃生的感觉,心里只是困惑,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自
己什么时候去死,怎么个死法,倒不如死在庆典台上来得痛快。
原来,在庆典的前夜,英英接到不少为花秀萍求情的请求。因为花秀萍毕竟
是朝廷的高级将领,在庆典中当众将她像祭品一样宰杀,无疑是以天意向朝廷示
威,必将引来朝廷疯狂的毫无余地的镇压,如果说此前是朝廷出兵是无理销藩挑
衅的话,那出兵现在就名正言顺了,而单以华云州的实力还无法开打一场全面的
战争。
同时因为花秀萍在军中声望极高,不少她过去的共同战斗的将士,都来函或
派人前来请求英英能刀下留人,就连远在华州,从未与花秀萍谋面的表妹英玉兰
都派特使前来请求保全花秀萍的性命,表示如果可以她可以赎回花秀萍。
如果说别人的求情令英英有点犹豫的话,那英玉兰的求情令英英又怪又恼
火。心想:这个小妖精,天不怕地不怕,谁也不放在眼里,原来是不喜欢男人喜
欢女人,难怪平时对我也冷冰冰的,爱搭不理的。
一想到英玉兰,英英顿时心血汹涌,下面有了反映,气的他一咬牙,心想偏
不留下花秀萍,让你小妖精知道知道得不到东西的滋味。
但花秀萍必须死,无论是为了自己的威望还是为了花秀萍的名声。死是她最
好的归宿,不能死在庆典上,那就死在刑场上,作为自己的囚徒与俘虏死去,既
可以提高自己声望,保全花秀萍因一时懦弱而几乎付诸流水的名节,又可以不给
朝廷留下太大的把柄,自己也可以再过上一把监斩的瘾,何乐而不为呢。
主意虽然定了,但让英玉兰勾起来的性欲却更强烈了,他下令召上官玉环与
兰金莲进帐伺候,等二人进帐后,英英早把庆典仪式前禁欲的古训抛在脑后,与
二女将云雨起来。他将上官玉环当作英玉兰,将兰金莲当作花秀萍,翻云覆雨直
至黎明。
庆典结束之后,英英下令张贴告示,明日午时处斩花秀萍姐妹六人。
花秀萍在牢中从禁婆嘴中得知自己明日将被斩首,反而心里踏实了不少。吃
罢断头饭,花秀萍倚靠在墙角想睡上一觉,却怎么也合不上眼。往日的辉煌如过
眼云烟,早已从她的脑海里消失的无影无踪,倒是被擒的日子真是刻骨铭心,每
一幕都无时不停地在脑海中映过。
短短几天,花秀萍经历了女人最感屈辱的痛苦,使得她也说不清自己作为女
人是幸福还是痛苦,但自己确确实实作了女人。
花秀萍触摸着自己的屁眼,还是鉆心的疼。她对女人的身体结构并不清楚,
以为自己被强奸了,已经失身了。丢下这曾经压在自己身上的心灵枷锁,使得她
有一种破罐子破摔的轻松。
她曾经为妹妹们一个个不受「妇道」而大发雷霆,背地里不知落过多少泪,
现在都解脱了,自己也和她们一样「不干净」了,到了阴间见了祖宗看他们能怎
么办。早知如此,还不如象妹妹那样自由自在享受人生,早晚要死,无论是在床
上、战场上、刑场上,清白与不清白有什么两样。
自己不也是父母野合的产物吗,爹娘不也是盖世英雄,受人敬仰吗?
花秀萍见难以入睡,便开始学着妹妹的样子扶弄自己的阴蒂,让那麻嗖嗖的
感觉在全身蔓延,但总觉得缺点什么,心里慢慢急躁起来,一只手用手指用力摩
擦了一下肛门,鉆心的疼痛使她忍不住轻叫出来,才使得浮躁的心平稳下来。
抬头见天色渐亮,花秀萍向禁婆借了一把梳子,梳理起自己的头发来,几次
想梳一个花秀蓉那样的发式,却总不成功,最后只好把头发梳理齐整扎在脑后。
这时听到牢门外一阵嘈杂,花秀萍虽然已不畏死,但一想到自己将要身首异
处,娇颜玉颅将被悬挂起来供人观赏,还是一阵心惊,转而想到:不知今天的刽
子手是不是还是昨日的那个。
刽子手还是那个刽子手,还是干净利索地把花秀萍来了个五花大绑,但却没
有再给花秀萍清肚。刑场处斩与庆典不同,女犯们刑场上的大小便失禁往往是人
们所最愿意看到,并成为日后不尽的谈资。
花秀萍默默地被刽子手拎出大牢,心里不知是遗憾还是庆幸,二人步伐出
的协调,来到牢门外,见外面刀枪林里,如临大敌。
监斩官上前给六女验明正身后,下令插上斩标,大游四门后押赴刑场。
姐妹六人被装入站笼囚车,在大队人马的押护下开始缓缓行进。一路上观者
如堵,就连周围城镇的百姓都来观看。同情者有之,但更多的是抱着「观赏」的
目的前来的,看着六个如花似玉的美人近似裸体地被游街,围观者用挑逗性的言
语进行评论,不时引发一阵大笑。
花秀萍在囚车上听着围观者的污辱性的言语,羞得无地自容,但头被卡在囚
车外,连低头的自由都没有了。更惨的是花秀玲,因为身体娇小,在高大的囚车
内,只能是踮着脚尖使自己不至于被吊起来。
由于道路拥挤,等囚车游街完毕到达刑场已近午时。刀斧手将六姐妹解下囚
车拥促到坐在监斩台上英英的面前。
英英望着跪在地上身心俱惫的六个美女,心满意足之余,不禁也产生了一丝
怜悯。他一拍虎胆,喝道:「无知贱妇,今日本王就要将你等斩首正法,死到临
头还有何话讲?」
花秀萍只求速死,低头不言。倒是花秀莲扬起脸来问道:「我们是怎么个死
法?」
「斩首号令。」
「之后呢?」
「枭首城头,曝尸三日。」
「那犯妇请求王爷,待我姐妹死后曝尸已毕,将我姐妹六人及秀蓉妹妹尸体
合葬于一起,不知王爷能答应否?」
英英看了一眼花秀莲,见她态自若,在姐妹中是最为漂亮的一个,有意消
遣她一下,冷笑一声道:「本王要是不答应,要将你们弃尸荒郊,任由野狗吞噬
呢?」
六姐妹听罢此话,心想自己娇媚的身躯要落得如此下场,身体都不由自主地
震颤了一下。
花秀莲叹口气:「那也由着王爷了。」
英英见时辰不早,不再与她们取乐,正色道:「看在你们姐妹情深的份上,
就依你们。三日后将你们的尸首缝合后合葬,算是保全个全尸好投胎转世。只是
可惜花秀蓉是没法全尸埋葬了。来人,把她们押上行刑台开刀问斩。」
刀斧手答应一声,把六女架上行刑台,在法柱前跪定,刽子手抱着大刀在身
后站立。
本来多名死囚行刑是同时开刀的,但今日为了让百姓看个够,临时决定一个
一个行刑。刀斧手首先将花秀莲架起来到断头墩前,用力让她跪下,然后将头伏
在墩上。花秀莲没有丝毫挣扎,温顺的按照要求伏在上面,等待死亡。
花秀萍见妹妹被押上断头墩,一颗心顿时提到嗓子眼上。花秀莲本来已准备
回京奉旨完婚,但由于怕花秀蓉与花秀萍再起沖突,就推迟归期前往阵前协调二
人的关系,不料今日马上要身首异处。花秀萍本不敢看,此时却瞪大眼睛紧盯着
花秀莲的脸,似乎期待迹的发生。
但迹没有发生。一声追魂炮响,刽子手举起鬼头刀,向花秀莲细长白嫩的
脖颈砍去,只听「喀嚓」一声,花秀莲的人头孤零零的从断头墩上滚落下来,而
身子惯性仰起,一腔血猛地从脖腔里喷射出来,身子随后倒下。
刀斧手上前揪住花秀莲的秀发将人头拎起绕台示众,台下欢呼声惊叫声连成
一片。绕台一周后,刽子手将人头放在一个由砖垒起的支架上,尸体也脚向头颅
摆放在台上。
花秀萍呆呆的望着断头墩,没有哭泣,整个人傻在那里。她没有想自己即将
如此,只是心痛,为什么刚才还活蹦乱跳的通情达理的妹妹就这么去了。
这时刀斧手又将花秀梅押了过去,花秀梅跪在地上,刀斧手刚要把她的头往
墩上按,但花秀梅见上面有姐姐的血,猛地抬起头,一晃身子,然后高傲地挺直
身子:「来吧。」
刽子手也不勉强,把花秀梅的头发放到胸前,露出脖颈,说了一声:「挺直
了。」举刀行刑。
伴随着花秀梅的惨叫又是一声「喀嚓」,花秀萍的泪再也忍不住了,她想站
起来,但被搁住。她向英英哭喊道:「不要再杀了,要杀就杀我一个吧。」
但没有人理她,在处理完花秀梅的尸体后,花秀茹又被押了上去,也是一刀
下去人头落地。到了花秀芳时,不知是由于恐惧还是伤心,她的脖颈未能挺直,
一刀下去,人头未能落地,只好由另两个刽子手上前帮忙,一人揪住头发,另一
人按住脚,补了一刀才把人头砍了下来。
到了花秀芳,刽子手再不敢让她自己跪着受刑,将她强按在墩上,斩下她的
首级。
当花秀玲从花秀萍面前经过时,花秀萍已经没有了泪,只是呆呆地望着最小
的妹妹,花秀玲虽然年纪最小,却没有丝毫畏惧,反而安慰姐姐:「姐姐,我不
是害怕才腿打颤的,都是那个混蛋给我清肚,弄的人家的屁股都流血了。」
花秀萍恍恍忽忽地被押到断头墩前跪下,什么羞辱、快感、作女人都从脑海
里消失干净了,她只是心痛,失去手足的心痛,她不知道自己死后会不会在阴间
与妹妹们相遇,这是她最害怕的。
刽子手见她情恍惚,唯恐无法一刀复命,于是让一个刀斧手使劲揪住她的
头发,另两个扳住她的肩头,使脖颈尽可能的伸长,然后才举刀行刑。
大刀落处,花秀萍香销玉殒。
刽子手用朱红托盘盛起花秀萍等人的人头,上得台来跪倒将托盘举过头顶,
回令道:「犯妇花秀萍等六人已被斩首,请主公检验!」
英英起身离座,走到刽子手面前,拎起花秀萍的首级,看着花秀萍失的眼
睛和微张的小嘴,轻轻叹了一口气,将人头扔回盘中,转过身挥挥手言道:「去
吧。」
花秀萍姐妹六人连同花秀蓉的首级被装入木笼,悬挂在城头示众,尸体也倒
悬示众。三日后英英下令将尸首用金线缝合后厚葬于城外。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