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说是丫鬟,还不如说是奴隶吧。
想着妻子当其他男人奴隶的画面,沉俊的喉咙变得越来越乾燥。
迟疑片刻后,沉俊还是用黑布蒙住了妻子的眼睛。
看着妻子那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着的雪峰,沉俊举起了塑胶尺。
他是很想使劲拍打妻子的雪峰,那又怕弄疼妻子。
见卧室的门锁上后,沉俊道:「转过身去,然后趴着。」
「少爷,你要打人家的屁股吗?」
「照做就是!」
「好吧,好吧,看来少爷你还在生人家的气呢。」
说着,苏婉转过身并,并摆出了丈夫期待的姿势。
看着那雪白的臀瓣,沉俊举起了塑胶尺。
啪!
臀尖被塑胶尺打中后,苏婉疼得浑身哆嗦了下,臀瓣上更是留下了一道红
痕。因为眼睛被蒙着的缘故,苏婉完全不知道丈夫什么时候会打她屁股。这种
无法预知的状况让她有些害怕,就好像一直担心下一秒会突然感觉到疼痛似的
。当然更让她害怕的是,她总觉得丈夫变得很冷漠,就好像真的把她当成丫鬟
了似的。
啪!
塑胶尺打在了苏婉另一块臀瓣上。
看着那渐渐消失的红痕,想着妻子曾经摆出这样的姿势让多个男人疯狂拍
打,沉俊的眼睛就慢慢睁大,表情更是变得有些狰狞。
啪!
啪!
啪!
……
就这样连续打了不下二十次后,疼得眼泪都快要冒出来的苏婉道:「老公
,老公,你不能再这样继续打下去了,我真的很疼啊。我们现在是在玩角色扮
演游戏,但你下手的时候也得知道轻重啊。」
妻子的话将沉俊拉回了现实。
将塑胶尺扔在一旁后,沉俊便抓住了妻子腰肢,并迅速佔有了他妻子。
在随后的十多分钟裡,沉俊除了疯狂进出以外,他还时不时使劲拍打着妻
子的雪臀。偶尔他妻子有求饶,他就会稍微控制力度。要是没有求饶的话,他
的力度就特别的重。除了用手拍打以外,他还偶尔会拿起塑胶尺拍打。在手和
塑胶尺的双重击打下,苏婉雪白的臀尖已经红了一大片。
这时,沉俊突然开口道:「老婆,我们来玩另一个游戏。」
「别玩了,」带着哭腔的苏婉道,「老公,我真的好疼,你下手太重了。
」
「是我下手重,还是他们下手重?」
「当然是……」迟疑了下后,苏婉问道,「你什么意思?」
「上次你屁股不是被打肿了吗?」
「是啊,可关键我不知道是谁打的啊,」直接扯下黑布后,转过身并维持
着跪姿的苏婉道,「我知道老公你还是对那天晚上的事耿耿于怀,可关键我喝
多了,之后直接断片了。当我醒来的时候,我就是在路边的长椅上。我并不知
道我断片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只知道我的屁股被打人了。至于是谁在我
内裤上面写字,我也不知道。我已经和你解释了好几次了,你就是不肯相信。
这次深圳的事是我的错,为了向你认错,我就自愿跟你玩角色扮演游戏。可关
键是,我扮演的确实是做错事的丫鬟,但我本质上还是你老婆,你怎么能下狠
手?」
「算了,睡觉吧。」
「老公,我们就不能好好聊一聊了吗?」
「有什么好聊的?」沉俊道,「是你自愿这样玩的,又不是我逼你。」
「可关键你下手太狠了。」
「完全没有他们下手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