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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罗都市(第三卷)25

曲鸣眼眶里淌满了血,收缩成一点的瞳孔充满骇人的杀意。

南月凑近他,盯着他的眼睛说:「你这样很不好哦。」

方青雅怕她不高兴,羞答答地说:「南医生,方妈妈的礼物你还满意吗?」

「南医生很喜欢。不过方妈妈,你刚才说要生出来了,为什么?」

方青雅不好意思地说:「方妈妈刚才屁股好痛,痛得让我以为自己是在生孩子……」

南月看了看时间,「离曲鸣的生日还有两个小时,方妈妈,我们继续。」

方青雅扭着腰爬上病床,重新摆好姿势。

南月把一支润滑剂放在方青雅面前,「自己涂吧。」

方青雅看着那堆阳具,「南医生,要涂哪一支?」

「全部。」南月说:「作为开苞的奖励,你要跟它们每一个做爱。」

…………………………………………………………………………………

一个少女伏在曲鸣身体上,小声抽泣着,肩膀微微抽动。

南月站在她身后,眼中有一丝淡淡的怜悯,还有深深的讥诮。

少女抬起头,露出一张令人怦然心动的面孔。陆婷泪眼婆娑地说:「他不是醒了吗?」

因为我给他注射了安眠剂。

「偶尔会醒。」

「你为什么还不醒?」陆婷伤心地哭泣着,「我妈妈呢?你说话啊。」

「他即使苏醒,也没办法回答你。他的声带受到损坏,需要时间恢复。」

南月抽出一张纸巾,递给陆婷,「庄阿姨还没有消息吗?」

陆婷没有接,她怔怔看着曲鸣,眼泪一滴一滴滚落。

通过学校的监控,能看到庄碧雯是和曲鸣一起离开的。但事故发生时,庄碧雯并没有在车上。事后在路边找到一支签字笔,可以判定是庄碧雯的物品。没有人知道庄碧雯去了哪里,是中途下车,还是出了什么意外。但让人不解的是,事前庄碧雯曾让秘书准备股权转让书。那些股份究竟转让给谁,也是未解之谜。作为唯一的知情人,曲鸣在车祸中重伤,昏迷不醒,一切谜团都没有答案。

保镖扶住耳机听了几句,然后过来说:「小姐,我们先回去吧。」

「我要等他醒。」

「可他醒过来也没办法开口。」

陆婷固执地说:「他会告诉我的。」

保镖只好说:「曲太太已经回来了。」

曲鸣出事故的第一天,陆婷在医院见到了曲鸣的妈妈。当时曲鸣还没有脱离生命危险,刚刚失去丈夫的曲母伤心欲绝,并且对造成这一切的源头庄碧雯恨之入骨。

陆婷也是在那一天才知道曲令铎的逝世,更得知他的去世居然与自己的母亲有关。接下来一周,陆婷都没有联系上母亲,才彻底慌了。可方青雅一见到她就气急败坏,陆婷只好拜托自己的好朋友,在滨大医学中心实习的南月,一有曲鸣苏醒的消息,就通知自己。

每次与曲母见面都既尴尬又无奈,陆婷也不想再惹她生气,匆忙擦干眼泪,在保镖的护送下离开。

方青雅坐在轮椅上,身上靠着一条毯子,被苏毓琳推着,从电梯出来。

一个染着黄头发的小年轻坐在门边,连忙跳起来,讨好地说:「苏姊!」

「带来了吗?」

「刚做好。」阿黄把一个盒子递过来,「现在都是机制,拿机器铣的,我好不容易找了个会翻砂手艺的,他还嫌小不肯做,我花了五倍的钱才做出来。」

方青雅忽然说:「你是小鸣的朋友吗?」

阿黄赶紧点头,「是的,是的。」

苏毓琳说:「这是曲鸣的妈妈。」

阿黄堆起笑脸,「曲阿姨好。」

「我姓方。你叫我方妈妈就可以。」方青雅嫣然一笑,虽然坐在轮椅上,但那种仪态万方的美态,阿黄几乎都看傻了。

「进来吧。」

苏毓琳打开门,把方青雅推进病房。

「老大。」阿黄朝病床上的曲鸣点了点头,打了声招呼。

「陆婷来了?」

苏毓琳看到床头的果篮,虽然没有留名字,但每次都记得给曲鸣带水果的,只有陆婷。

南月靠在窗边,默默吸着烟,「刚走。」

「警方有消息吗?」

「她是正义的化身,笃信法律的女,你说呢?」

「牵扯到名流,警方应该会很上心吧。」

「对事故现场进行排查,已经是警方能做的极限了。」南月说:「除非她动用私家侦探,还有一线可能。」

两人交谈时,方青雅与阿黄也在寒暄,「小黄,你多大了?」

「十九了。」

「有女朋友吗?」

「还没有呢,方妈妈。」阿黄干笑着说。

方青雅剥了一只桔子递给他,「你吃。」

「谢谢方妈妈。」

方青雅握住阿黄的手,却没有松开,「小黄,你能来看小鸣,方妈妈真的太感谢你了。」

阿黄头上有些冒汗,「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方青雅笑了起来,「你这孩子,怎么这么紧张?来,方妈妈喂你。」

方青雅剥下一瓣桔子,亲手送到阿黄嘴里。

阿黄咬住桔子,牙齿都在发抖,老大虽然不能动了,可他就躺在旁边。他真怕老大会突然跳起来,把他一脚踹飞。

忽然他牙齿一松,桔子掉在身上。

「哎呀,是方妈妈没放稳。」方青雅热情地给他擦拭,手掌有意无意地拂到阿黄的敏感部位。

被这么个大美女摸到下身,阿黄立刻有了反应。

方青雅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剥下桔子,又给他喂了一瓣,这次连手指都伸到阿黄嘴里。

方妈妈的手指又白又软,还带着一股诱人的香气,阿黄背上却直冒虚汗。他像是吃毒药一样把桔子咽下去,然后看到方青雅收回手指,把带着他口水的指尖放到自己艳丽的红唇中,用唇瓣含住,那双明媚的大眼睛荡起波光。

南月吃吃笑着说:「方妈妈骚起来,连发情的母狗都比不上。」

苏毓琳说:「方妈妈,阿黄是小鸣最要好的兄弟,你大方一些好了。」

方青雅眼角带笑,「小黄,为了感谢你来看小鸣,方妈妈要送给你一件小小的礼物……」

方青雅说着,掀开腿上的毯子。一片雪白的肤光出现在阿黄面前,阿黄目瞪口呆,只见她旗袍拉到腰间,内裤褪到膝下,裸露着白嫩的腰臀和大腿。那只白生生的大屁股光溜溜贴着座椅黑色的皮革,腿间带着湿淋淋的水痕。

方青雅愣了一下,似乎刚发现自己还光着下身。但她很快就平静下来,主动拉起阿黄的手,送到自己白滑的大腿中间,柔声说:「方妈妈把这个小礼物送给你,小黄,你喜欢吗?」

阿黄手指僵住,满眼绝望着地朝病床看去。

方青雅佯嗔说:「小黄,你要不收下,方妈妈可是会生气的。」

南月不耐烦地说:「既然给你,就拿去玩吧。」

阿黄紧绷的身体这才松懈下来。

方青雅款款起身,连内裤都不提,就那么扭着她性感的大白屁股,风姿绰约地往客房走去。

「苏姊……」阿黄心里还有些不安。

「她受刺激了,精不正常。」

「我说呢!」阿黄立刻兴奋起来。

「放心吧,」苏毓琳看着病床上的曲鸣说:「他不会介意的。」

「我去了!」阿黄跑进房内,「呯」的关上房门。

「她怎么光着?」

「路上遇见方德才了。」苏毓琳给自己冲了杯咖啡,「心情不太好。」

南月夹着青烟袅袅的香烟,看着客间的房门,「那个人渣也没死。」

「我们需要他。周东华不肯帮我们。陈劲……」苏毓琳摇了摇头。

她两个都很清楚,陈劲的性格和能力注定了,她们最多只能合作,而不可能去控制他。阿黄虽然曾经是帮凶,但他的眼界和道德底限注定了,他只适合在都市的下水道生活。

南月吐出一口烟,「真不甘心啊。」

「少吸点烟吧。」

「不吸烟做什么?吸毒吗?」南月望着微微发红的烟蒂,然后又吸了一口,「等我戒完毒再戒烟吧。」

苏毓琳拿起咖啡慢慢喝着。

南月把烟蒂塞到病人的嘴巴里,然后在窗边坐下,双手抱膝,背靠着窗框。金黄的阳光落在她衣上,发丝上,弯长的睫毛和美丽的鼻梁上,一如昔日那个婉转清扬,彷佛从丹青山水中走来的古装少女。

望着着窗外的景色,南月低声吟唱,「一曲新词酒一杯。去年天气旧亭台。夕阳西下几时回?」

「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她停了一会儿,然后续完,「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

南月伸出手,印在玻璃窗上,喃喃说:「明天就是最后一天了。真怕这是一个梦,一觉醒来,梦就消失了……」

苏毓琳默认搅拌着咖啡。

「明天我会准备好手术刀,梦要是醒来,我就杀了他。杀了阿黄。再杀了他妈妈。这一次我会切断颈动脉,瞬间大量失血,血压迅速归零,出现休克,一分钟内就会死亡,不会有太多痛苦……你如果不想坐牢,我可以帮你。」

铃声响起,苏毓琳拿起手机,「景俪老师,你好。」

「好的,我知道了。」苏毓琳唇角绽出一丝笑意,「明天是曲鸣的生日,景俪教师,你可以来参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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