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怎么笑得这么恐怖?」妈妈问道。
「没有什么,我只是在想如果我做错了什么事妳跟爸爸会怎么安慰我?」
「安慰妳?如果妳做错事的话不是要惩罚妳吗?」
雪怡听到妈妈这么说当然知道自己想像的情景是不可能发生的事。
雪怡跟妈妈回到家后跟爸爸谈了几句电话不久后就收到了文蔚的短信说「伯伯」又再跟她开始谈了。雪怡当然当然非常确定这个伯伯只有可能是爸爸。因为文蔚的伯伯出现后,爸爸就没有再跟她自己沟通过了。她不知道是否是因为是她的月经来了,可是她一时感觉到非常嫉妒自己想要的男人找了自己的朋友来代替她。
但是她已经跟文蔚说她不在乎她跟伯伯继续谈下去,她现在才说不可以也不可能。她只知道这一切越来越複杂。她虽然知道爸爸这么做应该是为了调查自己做援交女的原因,可是既然他会让亲生女儿给他口交,他一定不会在乎一个没血缘的女孩子跟他有性交。她知道爸爸那一方面是没有问题,他只是再次背叛妈妈,可是文蔚那方面,她就觉得有点担心了。她们从被强姦以前就是同生共死的朋友了,她觉得这样隐瞒她跟其他两个人真的有对不起她们。可是她真的不知道要怎么跟她们解释自己一直很骄傲的父亲原来跟她们其他客人都一样。
文蔚写道:「伯伯人很特别耶,我看得出为什么妳们没有做爱,他好像比较喜欢谈话」
雪怡只能想到:「当然,他想要知道关于我当援交女的事啊!」她却回覆道:「妳跟他一定很谈得来!妳可以跟他边做边谈!」
「那要看看他这么大的肉棒有没有它看起来的厉害!」
这也是雪怡自己想知道的事。她已经很多天没有男人了,想到她之前放弃了被爸爸偷袭的机会,而且这时她有有月经,她突然感觉到有点后悔。「我觉得应该很厉害!」
「如果这样,我希望我可以有机会跟伯伯做爱!」
雪怡也想到:「我也希望我可以跟爸爸做爱」她觉得不一定要等爸爸找她,她可以先对他下手。「祝你好运!」
「然后我再跟妳爸爸做爱,就可以相比那一个肉棒厉害!」
雪怡当然觉得这是个很讽刺的话。
雪怡最近才开始发觉她们对爸爸的着迷不只是因为他有大肉棒,她觉得她们好像有什么其他的原因要勾引爸爸。她回答道:「妳敢?!」
「我当然敢!妳没有看到妳爸爸看我的样子吗?!」
雪怡当然知道。她想到:「那是因为他知道妳就是蔚蓝碧海!」她却回答道:「难道妳跟他聊天他要往其他方向看?再说他能不能干妳都要靠我说可不可以吧?」
「那我现在问妳可不可以?」
「我已经说不可以很多次了!」
「妳真的要阻止妳爸爸的好事?」
「是妳的好事吧?!」
「妳爸爸干我,大家都赢吧?」
「我怎么赢?」
「我没有算妳的份」
「妳还算是朋友吗?」
「同生共死的朋友」
「哈」
「不跟妳聊了,我还在跟伯伯谈话。明天见!」
雪怡感觉到心酸,可是她不知道该怎么做。她也后悔答应让她的三个朋友有机会过来她家做蛋糕而且有机会对引诱她爸爸。
她帮了妈妈煮了晚餐和倍着父母一起吃晚餐后回到卧房等待爸爸会上线找她。可是她等了一个多小时,爸爸一直都没有上线。她不知道她渴望什么,她不能不觉得跟爸爸做爱的机会已经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