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有趣了,妳有什么事求我?”
她这突如其来的请求,却引起吴总兴緻高昂。
“能不能...让育桀先离开...我再说...”
“不行!我是妳丈夫!有什么事我不能听?”
我因激动而咄咄逼问。
吴总看我一眼,狞笑对嘉扬说:“把他带走。”
“不!不要!”
我不愿配合,但又是四个人过来抓我,硬把我往门口拉。
我拼命反抗,挣脱他们往前爬,又被捉住脚拖回去。
最后连吴总的司机兼保镖阿政都被叫进来帮忙,我再度被轰到外面,阿政架着我,其他人又回去那房间,门在我眼前关起来。
“让我进去!”
我在门外挣扎。
“安份一点!你这废物!”
阿政在我耳边冷冷说:“你老婆在里面为你跟你儿子受苦,你只会胡闹吗?
如果你是有用的男人,就不会是现在这样,既然是没用的废物,就乖乖认命吧!”
他一番话让我瞬间僵化,颓然忘记反抗。
阿政放开我自顾走人,剩我没出息的跪在门前哭泣。
几分钟后,门突然打开,里头一个男同事表情兴奋表情走出来,我还来不及偷瞄里面发生什么事,他就拉上门板,绕过我匆忙走掉。
再约莫十几分钟,那名男同事又回来,手臂上多了好几綑粗细不ㄧ的麻绳。
还有一把鞭子“你们想作...”
我着急跪行过去,但他一脚踢开我,骂道:“别挡路!”
就刷卡进去,立刻又将门关上。
我再也受不了,爬起来勐搥门板!“让我进去!你们要对她作什么?”
由于不知道诗允请求他们什么事,加上看到那傢伙带进去的绳綑跟鞭子,让我的妒火再度狂烧。
这样丧失理智不停拍打,断断续续不知过了多久,只知我已快筋疲力尽时,门终于打开,我顿时失去重心,整个人踉跄跌进去。
“你真是犯贱,叫你乖乖在外面等,你偏要进来看你正妹妻子难堪的模样!”
嘉扬高高站在我面那傻儿子一样哭闹而已...”
吴总羞辱着我。
这一番话像重鎚打中我胸口,我颓然撑在地上啜泣。
“嗯...唔...”
诗允激烈的呜咽又传入我耳膜,一张白中透粉、如婴儿肌肤般光嫩的脚片,已经一半被写满经文,但还有更难忍受的足心正中央跟靠近掌趾接缝之处,张静正在对那些地方下毫。
“嗯...”
她仰直玉颈抽搐数下,忽然紧覆两腿间的开裆布中央快速湿染开来。
“哇...这是怎么回事?里面湿成这样...”
吴总、嘉扬、阿纲、忠义,一干男同事都站过来。
阿纲兴奋地用手指从开裆布湿透的地方,沾起一条难堪的水条。
“真的是淫水...天啊...不敢置信,刺激脚ㄚ而已,居然兴奋成这样!”
“唔...”
咬着嘴棍的诗允哀羞欲绝,但仍抵受不了笔毫在她脚心勾写的煎熬,不时激烈娇喘。
我快要无法呼吸,不愿相信爱我的妻子,被这样凌迟下,肉体会有感觉。
“起来啊!你不是爱看,让你舒服看个够!”
他们拖我起来,把我按在椅子上,又冲了一杯咖啡强迫我喝。
诗允整片秀气的足掌终于被写满,张静接下来下笔的,是她私密的大腿内壁。
“嗯...嗯唔...”
这里是接近女性私处的敏感部位,她换成另一种喘息的声音。
张静写了二行,一手拉开诗允腰际的繫带,将她身上唯一的遮羞布拿掉。
那整片乾淨粉红的耻户,已经泥泞不堪,爱液甚至延股沟淌下,连微微张开的括约肌都湿滑发亮,黏汁还牵落在桌面。
张静将口中横咬的毛笔取下,笔尖直接插进湿黏的阴道。
“嗯唔...”
被牢绑在长桌上的胴体激烈弓起,毛笔就竖立在修长的大腿间颤抖。
“搬两张凳子过来这里,坚固一点的!”
张静交代。
忠义跟另一个男同事照他的命令,搬了两张板凳放在长桌两侧。
那无耻的老鬼,直接踩上板凳,反跨过诗允脸上方站稳,然后弯下身,一手抓住她还没写经文的脚ㄚ,一手继续在大腿内侧下毫。
“唔...”
诗允羞耻地转开脸呜咽,那老头开裆布下勃起的粗大肉棒和饱满睾丸,就在她眼前晃动,甚至连丑陋的屁眼她都得被迫目睹。
“住手...”
我想站起来阻止,但脑中迴响吴总羞辱我的话,又软弱无力的呆坐,目睹妻子极尽屈辱被凌迟。
“接下来的半个月,妳正妹妻子都要接受张静大师的毛笔调教,而且渐渐不能用绳子绑,必须她自己忍住,这样身体会愈来愈敏感...”
我呆呆听着吴总说。
“还有,从今天开始,你们回家就要分房睡,不准再碰她,这也是她刚刚答应我们的交换条件...”
“分房...”
我複颂他的话,忽然清醒:“为什么?你没权利这样规定我们!”
“我没有限制你,只要你不介意你那傻儿子没饭吃,想跟她怎样都不关我的事,嘿嘿!”
吴总冷笑:“不过,你正妹妻子可是不忍心。”
我彷彿被不断剥削的奴隶,身上已经快见骨。
从被剥夺跟妻子性交的权利开始,到现在不准同房,接下来是生育能力,最后不知道还有什么更过份的事!“唔...嗯唔...”
诗允的呜咽更形痛苦,张静手中的细毫笔尖,已经接近腿根,前段三分之一插在耻洞中另一根的毛笔,笔身被不断涌出的爱液往外推。
张静每隔数秒就将它压回阴道,可怜的诗允全身都在煎熬中抽搐,下面的菊丘像鱼嘴一样张閤。
整片原本雪白的大腿壁都写满经文后,张静敏捷地跳下板凳,伸手像旁人要来热毛巾,仔细擦拭满是泥泞爱液的粉嫩耻户跟股沟,再用乾布压乾。
接着就如所有人的预期,他开始在光滑的三角耻骨上下笔。
“嗯...嗯唔...呜...”
毫尖才勾勒第一个字,爱液就从插入毛笔的耻洞边缘涌出来,肛门兴奋地张开一个小孔。
原本擦乾的肉花和股沟马上又一片黏煳。
“你老婆变得比之前更敏感了呢!好厉害啊...”
阿纲在后面抓住我肩膀,兴奋地说。
“没有...她没有这样...”
我痛苦地为她辩解。
张静一边擦拭她下“怎样?作决定吧?”
张静问。
诗允默默摇了二下头。
我顿时整个人鬆软下来,激动地走向前抱紧她。
“北鼻...谢谢...谢谢妳...”
我感觉她滚烫的胴体在颤抖,就像一股火在里面作祟一般。
“丈夫在不好意思吧,真扫兴!”
“要是绿王八男不在,她早就选择要被吊起来鞭打了...”
“没关係,还有半个月,看她能忍多久...”
我无瑕理会他们的羞辱,忙着替诗允解开手腿上的绳缚。
结束了一整天的折磨,诗允在公司沐浴后,下身又被锁回贞操带,她将衣裙穿回,纤足伸进今天穿来的休閒帆布鞋,看她几乎站不稳,我蹲下去替她繫好鞋带。
“明天记得准时...”
嘉扬用命令的语气提醒:“还有!今天开始要分房睡,畜畜一个人睡,手要放在棉被外面,让摄影机看到,知道吗?”
“嗯...”
她点了一下头。
看她虚弱成这样,我忍住不甘愿的心情,没再和他们抗议。
不过至少我们还能准时离开公司。
一路上,诗允几乎都抓着我的手臂在走路,喆喆也是由我抱着。
好不容易搭捷运、走回公寓家门前,要上楼梯时,她抬起脸,用令人心疼的辛苦色看着我。
“北鼻,妳怎么了?”
我担心问道。
“对不起...我走不动...腿好软...”
我看着怀中昏睡的儿子一眼,扶着她到楼梯间,让她靠牆休息。
“妳在这里等我,我抱儿子上去,马上下来带妳。”
“嗯...”
她乖巧应了一声。
于是我三步併两步爬上五楼,慌乱地从口袋掏出钥匙,将铁门打开,脱鞋拉开落地窗,将喆喆放在沙发上,立刻就回头跑下楼。
怎知才到三楼转角,就听见下面传来激烈的喘息声。
“干死妳...太太...爽吧?...听说妳都这样跟老男人玩...我偷偷看妳好久了...终于妳老公不在旁边...”
“住手...不...唔...”
诗允反抗二声,马上变成嘴被封住的闷叫。
我心脏剧跳、探头往下,昏暗灯光里,看见一个地中海秃、似曾在社区见过,但又不能完全确定的男人背影,裤子脱到膝盖,光着屁股将诗允死死压在牆边,一直在她下体粗鲁磨蹭。
她上身T恤已被拉高到胸口,白嫩的酥胸被大力搓揉,一条玉腿也被那傢伙抬住,小内裤吊在帆布鞋上摇晃。
“干!裡面是什么东西挡着?...插不进去!”
他忽然激动骂道。
“是谁!”
脑袋轰然空白后,我愤怒大吼,连几阶楼梯用跳的冲下楼。
但当我到达一楼,那个彷彿见过的背影已经逃离现场,我愤恨难平正要追出去,ㄧ隻手却软弱地拉住我。
“北鼻...”
她一直在颤抖,已经站不住。
我只好放弃追赶。
“我抱妳上去。”
我伸手正要将她横抱起来。
“等...等等...”
她紧紧捉住我胳臂,不停娇喘,忽然羞耻呻吟一声,接着就听见下面淅沥沥难堪的落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