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更发出压得极低的呻吟声。
江明听得兴奋,在阮宁泛红的脸上亲了一下,阮宁只是呀了一声,没有反抗。
江明心想「他真的很喜欢呢小红也喜欢被摸头,就是被他遗传吧」
把阮宁的长髮全拨到一边,好让他能更清楚地观赏刚才被遮掩的诱人胴体。
但见那光滑的胸脯娇小玲珑,比小红的萝莉贫乳更细更平,只是略为异于男
生,乳尖却是鲜红欲滴,彷如熟透的樱桃。
再往下望,小腹平坦嫩滑,纤腰柔若无骨,艳色缤纷,实在是美不胜收。
至于跨下的小翠鸟,却不如这娇美身躯其他部位一般温婉恬静。
小翠鸟体形小巧,却在守护两颗鸟蛋之馀,好地探头张望,犹如正在学习
新鲜事物,正是阮宁初尝异样情味的心情写照。
阮宁默默享受被抚摸的感觉,心头百感交集「小江太过份了我可不是
女的不过,这感觉真好刚才的就算了,现在只是摸摸头髮而已
既然是好朋友,就这样给他摸一次吧好舒服啊不好要硬起来了
好怪呀咦」
就在此时,他胸前一阵异样,睁眼一看,原来江明的大手已按在自己的胸膛
上,开始慢慢搓揉。
阮宁娇呼不要,想推开江明的手,却是力不从心,皆因乳尖酸麻痛痒,阵阵
新鲜刺激消耗了他不少精力。
不一会,他发觉自己软软倒在江明的臂弯中。
江明微笑问道「很舒服吧」
赤裸的玉人儿如此安躺怀中,教他万分满足。
阮宁羞恼难耐,骂道「衰人」
用尽全身气力挣扎反抗。
正当他刚站起来,想要走开时,江明突然拦腰把他紧紧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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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宁首次赤身露体的被江明搂抱,只觉又羞又怕,娇叱道「放放开我小江你想怎样」
他双足离地,无法着力,自是不能脱身。
江明笑嘻嘻地答道「想要跟小阮哥去洞房呢」
无视阮宁的叫骂反抗,扛着他走进睡房,把他抛到大床上。
跌在床上的阮宁视线给自己的乱髮遮挡了,更是惊惶失措,手脚乱挥乱舞要
防御想像中江明的施袭,却没能打到甚么。
待他坐定身子,把脸上的长髮拨好后,才发现江明已脱光自己的衣服。
匀称的体型和结实的肌肉,构成媲美职业运动员的健美身体,然而江明要当
职业运动员还是有点突兀,因为此刻这副完美身躯的所有力量,都似是集中在那
挺拔不群的雄伟玉棒上。
面对这副气势旺盛的身体,阮宁目瞪口呆,心慌意乱。
这睡房比他的房子大了好几倍,空间不少,或许可以绕路逃跑,但他自知体
弱力疲,要逃也一定敌不过江明,便断绝了这想法。
对阮宁而言,纵是被逼的屈辱,但江明的对待既给他一个全新的身分,亦为
他带来前所未有的刺激和感受。
这些新鲜感觉固然有不好受的部分,但亦有快慰莫名的时刻。
反而是逃不掉,此刻他便缩在床头,默默等待。
他虽已年过三十,但天性纯洁,对之后会发生的事,实在不尽了然。
即使如此,种种遐思亦教他俏脸阵红阵白,心裡忐忑不已。
江明缓缓走到床边,情意绵绵的凝视阮宁好一会,然后突然踪身伸手一探,
抓住阮宁的秀足,用力拉扯,把阮宁从床头拉到床边,双腿悬于床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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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宁抵抗不了,只得娇呼道「不不要」
江明扳开阮宁双腿,微笑道「口裡说不要,身体却很诚实呢看小小阮
哥都在示威了」
的确,连番刺激之下,阮宁胯下之物已是昂首挺立,显得精抖擞。
它比起江明的大玉棒自是相形见绌,但这笔挺之势,就如要勇敢迎战大麻鹰
的小翠鸟一样。
阮宁的内心未如身体一般坦率,他想用双手遮掩下体,动作却不及江明敏捷
,小翠鸟给江明一手抓住。
江明一边温柔地搓弄,一边不停说道「娇小玲珑的,真可爱看来很硬
,摸起来却还是软绵绵的这嫩毛好顺滑,跟头髮一样呢圆圆的小蛋蛋,
好好玩」
阮宁的下体被狎玩得时痒时痛,他听到江明的说话,更觉无比羞耻,虽已无
气力顽抗,仍是鼓尽馀力喊道「别这样我呀我可不是女女的
呀不要痛」
他声线本已柔弱,这段说话夹着曼声呻吟,毫无反抗作用之馀,更显得娇媚
可怜,风韵撩人。
江明心裡讚歎,又道「真的不是女生吗让我试试看。」
向前一扑,双手捉住阮宁玉掌,与他十指互扣。
阮宁立时知道这是甚么一回事,因为这正是当年他和丽贤燕好时最常用的传
统姿势,只是以前他都是在上面,这一次却在下方,跟以前丽贤一样。
他心头大骇,想要抗拒时,江明的下身已开始前后摆动。
倘若阮宁是女的,此刻已被江明插得一塌煳涂。
不过阮宁虽是丽质天生,始终还是男的,正是雏鸟在巢,桃源无路,故此江
明的巨棒只是一下一下顶在阮宁的小翠鸟和鸟蛋上。
阮宁的秀髮酥胸,腰肢玉茎,全都依遇袭的快慢不住摇曳跌荡,阮宁自己亦
忍不住随着棒击的节奏低声呻吟。
只是江明的身体坚挺结实,阮宁的娇躯皮细肉嫩,连续不断的棒打软肉,阮
宁很快便受不了,娇吟之声渐变呀呀呼痛。
想到当年丽贤在自己身下,亦从无自己此刻一般娇喘吁吁,阮宁不禁羞耻难
抑,热泪从眼角掉下来。
这一下男男「格剑」,亲尝以大欺小的快感,耳听销魂夺魄的娇唤,江明但
觉万分享受。
待得看见阮宁流泪,他才匆匆停止下身的动作,轻轻抹掉阮宁玉颊的泪痕,
柔声问道「怎么了很痛吗」
阮宁呜咽道「都都说了我不是女的,你还要这样乱来你这个
衰人呜呜」
江明可不知道阮宁没说出流泪的真正原因,他怜惜的道「对不起接下
来做些你喜欢的事情吧。」
阮宁像个使性子的小孩,闭目摇头哭道「我甚么都不喜欢」
语声却蓦地止住,皆因江明的手已放在他的长髮上。
刚才江明把阮宁由床头拉至床边,那头柔顺的秀髮就如一片轻纱,优雅地平
铺床上。
江明此刻就在这片轻纱上温柔爱抚,来安慰阮宁。
被摸头髮的阮宁果然立刻就不闹了,只是弯着不服气的嘴儿,默默享受被爱
的快乐。
江明见阮宁受落,很是欣慰,说道「小阮哥,我真是爱死你了」
一边抚摸头髮,一边轻吻面颊。
阮宁轻嗯一声,把头转过另一方。
江明也不在意,从露出的粉颈开始,一下一下的吻至阮宁面颊嘴角,然后是
一个又一个的长长舌吻。
不知是气力耗尽还是另有原因,阮宁再没反抗,偶尔还发出「啊嗯」
的娇呼,更是妩媚诱人。
江明吻得够了,说道「让我好好再疼你那漂亮的秀髮。」
阮宁眼波轻转,小嘴微颤,却没有说话。
江明把阮宁抱回大床的中央,令他俯卧床上,并把阮宁微乱的长髮稍为梳好。
乌黑亮丽的秀髮犹如一张薄薄的披风,把阮宁的美臀也掩了一半。
阮宁任由摆佈,只是幽幽的道「你可不要做怪的事呢。」
江明说道「宠爱小阮哥这回事,一点也不怪。」
从头顶,后颈,肩膀、玉背,直至嫩臀,把阮宁的秀髮由头至尾慢慢的抚摸
,就像哄猫儿一般。
被哄的阮宁看似没甚么动作,但仔细一看,他双手把被褥抓得紧紧的,玉颊
至耳根都红透了。
起初他只是轻噫了一声,后来终于不再强忍,「嘤嗯」
的发出动人的低吟,就如一隻发情的猫咪。
倘若他真的如猫儿有尾巴,这尾巴当会竖得高高的,在江明身上不停揩抹吧。
也许是感受到这无形尾巴的挑逗,江明索性跨坐在阮宁背上,俯身把头埋在
对方后颈的秀髮裡又嗅又吻。
阮宁啊的一声,想要挣扎脱身,但身体已被江明骑住,连转身也不行。
江明连接在他耳背、后颈和头髮上热吻,阮宁左闪右避徒劳无功,却造就了
其他事情。
阮宁的长髮随着他的动作不停摆动,或快或慢、骤轻骤重地拂扫摩擦江明的
玉棒。
在江明而言,这出乎意料的服务令他兴奋万分;对阮宁来说,长髮被灼热的
身体不停抚揉拨弄,也是其乐无穷。
两人的动作逐渐加剧,快感亦不断提升。
「呀」
随着一声绵长的娇吟,阮宁娇躯一颤,压在身下的玉茎洩精了。
自从丽贤离世后,阮宁一来重情专一,二来要照顾小红,三来因药物影响,
已是多年未发洩情欲。
这一次罕有地遗精,情况却与以前大不相同,尽兴之馀,他但觉悔恨莫名,
羞愧欲死。
就在此时,他突然觉得骤雨急降,淋湿了头背,原来江明也在极乐中把精液
撒在他的秀髮上。
过了好一会,阮宁才明白这「骤雨」
是甚么一回事。
他既因为头背上的污液和异味而不知所措,又害怕自己小腹和床褥上的精液
给江明发现。
种种顾虑,教他羞不可抑,静待床上。
另一方面,射精后的江明自是满心舒畅,他细看阮宁玉背上乌黑的长髮配上
点点乳白精液,彷如一幅新派抽象画,暗觉莞尔「我的公司买画卖画,我这幅
杰作却绝对是非卖品」
他心满意足地欣赏了一会,才凑近阮宁耳边,先亲了一下,然后带着歉意柔
声说道「对不起,弄污了小阮哥的头髮。」
身为男性,面对一个喜欢自己以致在自己的长髮上射精的同性挚友,阮宁实
在不懂该如何应对。
他低哼一声,没有郁动,继续掩饰自己也射了的事实。
江明不知阮宁是否盛怒难言,续道「不高兴」
退后站得远远的,好让阮宁增添一些安全感。
阮宁感觉江明后退,才双手按床,缓缓撑起身子,弯身跪在床上,含羞答答
的低声道「你你喜欢就好。」
心想自己也弄污了江明的大床,实在无法埋怨些甚么。
阮宁动作极慢,以免髮上的精液到处乱滴,亦不想后方的江明看到自己身上
的精液。
事实上即使江明再眼利十倍,此刻他也无心注意其他事物。
阮宁开始跪在床上时,披在腰背的长髮往左右两旁徐徐散落,光滑浑圆的红
桃玉臀,无遮无掩的展露在江明面前。
看到如此美景,江明又那会有空理会其他琐事跪在床上的阮宁动作虽然缓
慢,但手脚都各有任务。
他玉手正在轻抹小腹,要把身上的秽物慢慢抹去。
美腿则是紧紧合起来,不让江明看到自己玉茎上沾着的精液。
不过江明完全没在意阮宁在忙些甚么,他只是望到阮宁的香臀随着那细微缓
慢的动作,诱人地晃动着。
欲念泛滥之馀,他暗觉怪「小阮摆出如此美态,毫不防范,跟之前不一
样。难道他是给我搞得高兴,要来个反客为主,反过来诱惑我吗」
江明是「色」
途老马,又怎会猜到阮宁的单纯想法其实在阮宁心中,以为江明刚才射精
后,这场异色风波已是完结了。
他一向洁身自爱,没有沉迷色慾,亦不屑阅读相关的资讯。
当年他跟丽贤亲热时,都是一次就完事,根本就不知道有所谓「梅开二度」
,甚至「三顾草芦」。
故此在江明发洩后,他就放心下来,对江明毫无防范,只是一边默默清理,
一边细想今后如何与江明相处。
阮宁如此纯真,又怎会知道在江明而言,刚才只是前戏他又怎会察觉此刻
自己语声羞涩,颊边泛红,秀髮沾污,雪肌留痕,满身都是刚才亲热时留下的种
种印记,教江明多么兴奋他又怎会想到此刻自己俯伏翘股的无防备姿势,对江
明来说是何等吸引不一会,江明慾火急升,玉棒又硬起来。
情难自控的他,就像盯紧猎物的勐虎,屏息静气、一步一步的走近大床。
越是接近,阮宁的后庭风光越是迷人。
在细微的摇晃中,那白裡透红的臀瓣显得鲜嫩无比,似是可以捏出水来。
细密的股沟和澹红的菊穴,都在诉说阮宁三十多年来的贞洁,和为这贞洁即
将失去而哀悼。
江明挺着的玉棒缓缓向前,在阮宁的菊穴上轻轻一点。
这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令阮宁全身一震,霎时间他又慌又乱,在娇呼中急急
前蹿,要扑向床头。
可是他这窜逃动作毫无效果,因为他那纤弱腰肢已被江明紧紧捉住。
阮宁不知江明想做甚么,只是觉得惊惧交集,高声叫道「小江」
语声未尽,从未经历的剧痛已从股间传来,蔓延全身,高呼亦变成哀号。
如此撕心痛楚,自是因为那小小菊穴已被江明的庞然巨物强行插入。
多年来的心愿终于要达成,江明万分快慰,一边享受阮宁股壁的软滑紧緻,
一边叫道「小阮哥,我爱你啊」
阮宁边哭边问「呜你干甚么呜呜好痛」
江明忍不住笑道「干甚么就是在干你呢你好好忍一忍,让我痛快一下。」
摆动下身开始抽插。
阮宁仍在猜想「干你」
是甚么意思,新一轮的痛楚又再传来。
原本只是驻扎的大军,开始在狭小的城堡裡来回征讨,推牆纵火。
阮宁叱骂求饶都是语不成声,变成连串的呜咽哀吟,那原已疲弱的娇躯更是
不能自控,依着侵犯的节奏起舞。
干了好一会,江明想要追求征服的感觉,右手捉住阮宁的右臂,左手拉扯阮
宁的长髮,令抽插更激烈,更深入。
江明彷如策马作战的勇骑士,胯下的阮宁却当不了骏马,只像一隻无助的
小兔子,仰着头,翘着股,泪流满面地接受无法反抗的姦污。
姦污没错,而且是鸡姦。
阮宁渐渐猜到江明的「干你」
是甚么意思。
他记起了那个报纸标题「无耻色狼鸡姦新婚少妇」,只是自己不是新婚少妇
,更是男的,江明也不是无耻色狼,反而是他最好的朋友。
他也想起丽贤和小红初尝云雨后玉臀的红肿,嘀咕自己股间大概将会出现同
样的创伤。
思潮起伏之间,阮宁那痛得已有点麻木的菊穴油然泛起另一种异样感觉,就
如喝过苦涩浓茶后的回甘味道一般。
这感觉跟头髮被摸时有所不同,但同样令他畅快舒适,令他哀号之声夹杂了
妩媚娇吟。
江明听到了,欲念更是高昂,疾驰的动作逐渐加快。
「吼」
冲刺在最激烈的一刹乍然停住,江明的火烫精液,滋润了阮宁的柔嫩菊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