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有些慌乱点头说道:“我想,我还是告辞把,可能这份工作真不太合适我”说完我连忙充忙的离开准备逃跑。
看到我这个模样,那个三姐也发出了大声的笑,一边笑一边说道:“嘻嘻,太有意思了,小妹,你是在那里找这么一个活宝,是不是还没有开张呀,要不咱们几个姐妹给他开了得了”听到三姐的声音几乎所有的女孩都放荡的笑了起来,这个时候那个始终没有说话紧靠在最里面阴暗角落的一个女人走了出来说道:“死丫头们,别胡闹了,在胡闹就得给人吓跑了”说完这个女人把眼光苗向正要离开得我说道:“小子,你被录取了,不过我警告你,院子里面都是女孩,你以后给我注意了,如果敢打我这些女儿的注意小心老娘我活拨了你”说完嘴角也隐约露出了笑容,仿佛我刚才的样子真得是非常可笑。
在她的安排下我也住进了这个院子,在西间那个空屋子,走进去我看到,屋子里面什么都没有,就是一张床,一个孤单的电视,看样子,这个屋子里面一直都没有人住,满屋都是灰尘,不过为了自尊,这点东西对我来说还是没有什么得。
于是在我的收拾下终于我也有了一个暂时安顿的住所。
在以后熟悉以后的日子我才发现,原来这个院子里面的几个女人竟然是属于那种晚上陪客的舞女,不过还算让我能够忍受的是她们并不卖身,相反还对男人有些厌倦。
知道这个事情是在一次凌晨我起来上厕所的时候发现的,在昏暗的清晨我在回房的时候突然听到在正房那个屋子里面传来一种旖旎的声音,做过性事的我,知道那种声音代表什么,好中我运用异能探入几个女人的房间,才发现几个女人原来正赤裸的身体相互缠绕摩擦着,并发现兴奋的呻吟声。
也是这个时候我才明白,为什么她们对男人总是抱着一种嬉戏的态度,感情她们都是所谓的同性恋。
不过看到这里我放心多了,毕竟我不想跟其中的任何一个人发生什么感情。
自从知道了这些女人是同性恋以后,我便有些放心我的处境了,其实我到不是因为别的什么,自从那次在新加坡中枪击以后,我总是感觉到体内用一种火一样的东西在燃烧着我,仿佛不发泄出来便会异常难受似的,所以最近我的脾气也是大了许多,要不也不会离家出走。
作为几个女人的司机工作总的来说还是非常的轻闲,白天没有什么事情,晚上只要把这些女人送到各自所在的夜总会就可以了,什么时候回来,会提前打电话通知我的。
而我在空余的时间只需要把车停在停车场等她们便可以了,通常这个时候我都会选择放下车座睡一觉。
一晃10多天过去了,由于我很少说话,也没有对她们这种行业表示什么不理解的,所以几个女人也很快的跟我熟悉了起来,有时候还会开开玩笑。
终于一晃一个月到了,女人们非常痛快的付给我3000块,不过这个时候我却有些不好意思要了,毕竟她们这个工作的性质,如果传出去让人知道了我竟然给夜总会的舞女开车,那可是天大的笑话。
于是,我连忙推辞,说太多了。
看到我的样子,聪明的女人一下就明白了,这个时候我发现那个被称为三姐的女人,眼睛里面一下冒出一丝怒火,这个时候她的语音也开始高了起来,对我说道:“是不是觉得拿我们姐妹几个人的钱脏呀?”看着女人有些生气,我连忙解散到,不是,只是觉得你们也很不容易,在说活又不是太多,拿那么多不太好?”听到我的解释女人们总算是表情有些好转了,不过最后这3000元还是到了我的手里面,而也是重这天开始,我突然发现几个女人对我一下变得有些了冷淡了,也许是我那天的表情伤了她们。
不过看着几个女人我觉得也没有必要解释什么,反正大家都是这个城市的过客,过几天我也会离开的,想信不会用多久她们也会忘记我的。
就这样,日子还是一天一天的过,而我的身体里面的那种焰火,却一天比一天增强,每次我都需要费很大力气才能平息它,否则心中便会有种要杀人的冲动。
这天夜里下着小雨,当我送几个女人到了各自的地方,我便开车转向了老地方,在那里等着她们下班,不过由于下雨打雷的关系,这天我并没有睡觉。
看着车窗外面空旷的街道,我竟然开始羡慕起,这些女孩们,虽然她们都在社会最黑暗的边缘挣扎生活,但是我能看的出她们却始终保持着自己身体最深处的一丝洁净,不过我不知道,她们能在这个社会的染缸里面能保持多久的清纯,在叹息中我有些没落的看着长街。
突然这个时候电话铃声响了起来,刚接起电话便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嘈杂的音乐声音,而在音乐中是几个女人最小的一个叫小惠的女孩声音,此时女孩在有些哭泣的声音中对我叫喊着,让我立刻开车到龙夜总会,还没有等我听明白是什么的时候电话却突然断了。
隐约间我听到还有大姐的声音和厮打的声音,我知道肯定是出事情了。
于是我迅速的打着火向龙夜总会开去,在快步跑下车子走近里面的时候,我才发现,里面竟然是如此的黑,很多流着怪异头形的男女正在舞池中间胡蹦乱跳着,随着目光我四次扫了一下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由于是头一次来到这里我有些感觉陌生,在四处扫描中我发现根本没有大姐跟小惠的影子,没有办法,我快步的走向吧台,吧台里面有一个男子正上下飞舞着酒瓶做秀。
看到我走近来。
连忙问我要些什么,这个时候我心中异常的着急,我知道没耽误一分钟两个女人就会多一分危险,随着音乐的嘈杂声,我大声的喊道:“兄弟,你看没看到小惠跟大姐”由于我不知道她们真正的名字叫什么,只好说出她们平时叫的名字。
听到我问这个两个女人,这个吧台里面的男人显然是认识,但是我却发现他的双眼不停的转动,目光不停的向着一个放向看去,而最里面却对我说道:“这里根本没有什么叫小惠跟大姐的女人”可惜他不知道在他的目光中我已经找寻到我想要知道东西了,随着他看去的眼我向一个舞池旁边的小门走了过去。
就在我要进入这个小门的时候,突然在旁边的椅子上面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