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此时,面对女人完美的双乳,我却突然感受不到任何的淫靡。此时在我心中,我感受到一种强烈的温馨感。甚至就像是婴儿看见母亲的双乳一样,月光下的刘忻媛,突然让我有了一种卑微的圣洁气息。
“我才舍不得在我的宝贝身上这么弄。”我用着一种平日里调笑陈凤姐妹才会用的语气对一脸慷慨就义表情的女人说道:“看起来,这个东西被列位于烟云十一式之末,是有他的道理的。说不定,这还是那个林觉远的妻子跟他有了矛盾,他惩罚自己女人的东西而已。”
“说来也怪,这东西的构造,好像的确是跟我家的那些银器有所区别。”
刘忻媛说道:“不知道为什么,我心中总是有个隐隐约约的感觉,就是雪琳留下来的信件里面说烟云十一式的财富是子虚乌有的事虽然是不值得怀疑,但我却总觉得这东西里面还有什么秘密,所以…所以我才说让你给我戴上也可以。”
“还是不要了吧,就算有什么秘密,如果是要以伤害我的女人为代价,那我宁可不要。”我将银器从女人身上取下,虽然知道下面的那一粒鸽子蛋已经让女人春潮涌动,但面对因为我言语而动情的女人,我只是温柔的用手握住一只女人的玉乳,轻轻的揉捏着。
“最近怎么又变大了,连带着皮肤也变好了”这句话,前几天我还用来挑笑了下陈菲,然而此时,同样的话说出口,从刘忻媛那里我却得到了另外一个答案。
“人家趁着这几天你不在身边,自己在调养身子嘛。”说完,女人突然邪魅一笑,若怀深意的说道:“等我调理好了身子,会有一个好的礼物送给你么?”
“什么礼物,”我虽然嘴里在问,但其实忍不住把女人涌入怀中,用嘴唇含住女人的一粒乳头说道,我现在就要你的礼物。
“好嘛,”女人稍微退却了的情欲再次被我勾起,而这一次,女人竟然将我从身边推开,然后低着头,轻声对我说道:“今晚让你做一件你一直想做的事。”
说完,女人站起了身子,竟然走到了窗边,隔着薄如纱的窗帘说道:“我可以让你在这里来。”
当女人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我的心,早已经跑到了嗓子眼。
这一次,可以说跟女人的性爱是我们自从第一次发生肉体关系以来最为大胆的一次。虽然此时已经是午夜时分,但门外深巷传来的依稀的犬吠,却让我们知道这里随时可能会有人要走过来。因为这个原因,这一次的性爱也成了我们之间最为温柔的一次,女人没有用自己充满力道的双腿夹在我的腰间,我也没有如同体罚一样揉捏着女人的双乳。此时的女人微蹲着身子趴在我面前,双手轻轻的扶着床帘外的玻璃窗,让自己的春光不至于外泄太多,就像是一只受惊的兔子一样小心翼翼的。
同样,我的动作也十分的轻微,只是将脱去裤子后的下体进入了女人的下体,然后用一种温柔的力道开始抽擦。
这样的性爱,原本满足不了我们两个年轻气盛的男女,但是这样的环境,却成为一种最好的春药。很快,刘忻媛的身体就开始发热,而我的下体,也感受到女人在高潮时才有的湿热跟紧致。
“忻媛,我们把窗帘拉开好不好,”情欲高涨的我,脑中出现了一个更加放肆的念头。倘若我将这薄薄的窗帘拉开,当两具性爱中的身体出现在窗口的时候,这个时候的街道上,是否会有人正好抬头,看见我们疯狂做爱的样子。
“不好,不可以,”女人拼命的用手抓着床帘,然而此事,欲念无比炙热的我已经就像疯了一样,想要将床帘拉到一边去。虽然女人很想阻止我的行为,但我下体快速的抽插让她失去了反抗的气力。我跟女人之间,下半身紧密的交合着,而上半身,却在彼此角力一样的博弈。
这样的博弈,到最后只有一个结果,终于,在我们力量的撕扯之中,刘忻媛在我下体的抽插下发出了一阵颤抖,而随着这一阵颤抖,女人不得不抓住整条窗帘来维持身体的平衡。而终于就在这时,不堪重负的窗帘,从窗口的轨道上滑落,就在一瞬间,我跟女人的面前,就像是那日在汽车里的激情一样,出现了一个开阔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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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的雨已经停了,借助着午夜的清风吹散了乌云之后,月光将外面的小巷照得如同白昼一般。而此时,我们正赤裸着身体站在窗前,透明的玻璃已经完全不能阻止我们的样子飞出窗外。
不过此时外面毕竟已经完全没有的行人。也许是这样的情况,终于让刘忻媛放下了心来。而又也许是当这一切已经发生,女人的身体最终向我投降。当我开始加速扭动着胯部的时候,女人已经开始熟练的用自己的雪臀迎接着我的下体了。
白皙的月光,将同样白皙的女人照得更加的明亮。性爱中的女人,身体终于开始分泌因为剧烈运动才有的香汗,而这种光泽,给了我更加强烈的冲击。我一只手扶着女人柔软的腰肢,一只手放肆地拍打着女人雪腻的娇臀。
每一次的抽插,我都故意将女人的身体往前送,可以让女人的双乳不断的撞击着面前冰冷的玻璃。虽然我是在女人的身后,但光是靠脑补女人双乳在玻璃上挤压出来的那种诱人的形变,就已经让我感受到一种异样的刺激。而随着每次身体后仰,我的掌心则代替了冰冷的玻璃窗,给女人冰冷的肌肤灼热的慰藉。
而此时,刘忻媛也终于放开了自我,不顾自己娇臀被击打的声音是否会传入隔壁的房间,也不顾自己的身体跟我的肌肉碰撞声是否会让附近的青年们充满了兴奋。她拉着我的一只手,像上次在汽车里一样用手指插入了嘴里控制着自己的呻吟。然后,跟我一起到了情欲的顶点。
积压了几天的白灼的精液,从我的下体喷射而出。虽然跟女人一直有着不在体内泄身的默契。但这一次当我握着下体对着女人的双臀之间的时候,女人竟然大胆的分开双腿,让我射精的位置几乎是抵在了她那从不让我触碰的后庭上。
我借着窗户的反光,看着赤裸的女人趴在窗前让我淫乐的样子,尤其是自己的阳精顺着女人的腿往下滴落的美景,这样的兴奋,竟然让我在射精后都没有产生思考的倦怠感。我将女人揽入怀中,轻轻的吻着女人的双唇。水乳交融的情感,正在用最原始而简单的方式在彼此的内心传递着。
次日清晨,本来以为会风和日丽的山城,又下起了一场暴雨。这一场暴雨,几乎让山城的交通为此而瘫痪。不过此时,只身前往山阳公寓的报社编辑赵松,却并没有因为自己的身上几乎被暴雨淋湿而感到丝毫不悦。当他看见一身浴衣的玉蓉从卧室走出的时候,男人兴奋得几乎就要冲过去把女人抱起来。
自从他跟了玉蓉以来,心中一直有两个目的,第一个是为了通过在山城的行动,在军统中获得更高的职位,而另外一个,就是得到女人那一具看到第一眼就让他迷乱的身体。
而现在,这样的等到终于要成功了,昨晚玉蓉从南京方面带来最新指示的同时,已经让他得到了不少的“甜头”。按照两人之间的接触频率来说,他至少要等两周才能见到女人。然而这一次,只不过隔了一夜,女人就叫他去自己的公寓见她,而且,还特意吩咐他去之前要把身上洗净。
这怎么能不让他遐想连篇,尤其是当他看到女人竟然直接以那件银色蚕丝睡衣示己,甚至还能在衣领中看到女人的一丝隐隐的乳沟时,即使身体肥臃,他的下体也能把裤子撑起了一个帐篷。
“小姐昨天晚上休息得好么?”赵松这不过只是寻常的找话说,没想到玉蓉竟然就这样整个人走到他面前,隔着距离她只有不过几寸的距离,挑着眉毛说道:“不好。”而说着两个字的时候,女人那让赵松梦寐以求的身体,几乎就要贴上了男人。
“那…”男人很想说,那我陪你再睡一觉。他甚至已经抬起了自己的双手,想要去揽住女人纤细的腰肢。而让他更加兴奋的是,女人似乎并没有阻止他的动作。似乎她将自己叫道公寓来,就是要自己陪她上床睡觉一般。
然而,就在男人的春心要得逞的时候,赵松突然发现玉蓉的眼睛里面露出了一种怪的眼。这是一种很复杂的眼睛,有彷徨,有惊讶,甚至,还有一种让他察觉不出来的情感在里面。
女人从他身边退开,让他举起的手一下子扑了个空。
“我心情不好,你今天先回去吧。”女人的语气,突然变成了平时那个跟自己发号施令的样子,冷漠而高高在上。赵松本来已经开始勃起的下体,此时就像是被电击了一样,迅速的奄了。高涨的情欲,一下子没有了发泄的地方。
“小姐…”赵松本来还想再说点什么讨好对方的话,没想到女人突然看了他一眼,眉头一皱冷冷说了句:“还要我重复一遍么,快滚。”
男人的心情,一下子糟糕到了极点。但偏偏是这个女人,让他连摔门而出的资格都没有。他几乎恶狠狠的要将自己的牙齿咬碎的同时,很多恶毒的想法,并随之再次涌上心头。然而赵松不知道的是,此时在女人的心里,就算是赵松要死在他面前,都丝毫的不重要。她这段时间情绪的确很糟糕,体内压抑的情绪一直让她独自背负着巨大的压力。就算天天穿梭于声色犬马之中,那种浮华的生活对她来说,不过是一种杯盏已冷的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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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今天之所以把赵松叫道自己的公寓,一方面,她的确是想要一个男人陪她。
一个在自己面前卑微得像条狗一样的男人,可以做她要求的一切事情。然而,就在刚才,她似乎看到窗外花园里闪过了一个身影,虽然不太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当这个身影出现之后,她觉得所有自己身上的压力就已经不重要了。
在赵松离开房间的几乎同一瞬间,女人推开了自己的花园房门。一个让她这个即使有着多年的特务工作经验的女人,都要忍不住想要尖叫的人脸,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而两分钟后,我坐在了玉蓉的客厅里,而她,竟然在五分钟内换了一身很正式的衣服出现在了我的面前。一旦一个跟你有着多次的肉体行为的女人,不肯在你面前展示自己穿着性感的样子,那可能性通常就只有两个。其一,就是这个女人已经对你没有了感情,而其二,就是她觉得有什么事情,会比跟你相互挑逗还要重要。
而当我看着她一袭劲装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已经在一瞬间明白了很多。
此时,玉蓉左胸前的一枚勋章,已经向我表明了她的身份。能够佩戴这种代表着“抗战救国会成员”身份勋章的人只有一类,就是南京当局军事委员会调查统计局的高级特派员。简单来说,就是军统的高级头子。
我心中很震惊,虽然我一直认为,在玉蓉的背后一直有一股特别的力量,但是我设想的范围,无非就是山城商界的某股势力,或者是本地的政府官员。我没有想到的是,玉蓉的背后,竟然是有如此特殊的身份,而此时,她还如此直接的将我的身份告诉了我。
“其实,我离开警队,是早已经计划好了的事情。”玉蓉说道:“在家父去世之后,我就被他遗书保荐为军统调查员。如今,我的职务是西南的确高级特派员,目的是调查几个跟山城憩息相关的案件。”
“我挺想知道你在军统的代号。”我并没有立即询问玉蓉她调查的事情是什么。
“紫汐,”玉蓉看了看我说道:“这个名字你应该不陌生。”
我点了点头,这是几年前玉蓉父亲去世的时候,我推荐她看的一部小说里主角的名字,那是一个睿智而坚强的女孩。
“怎么,没有想到我还有这一层身份?”女人见我沉默不语,开口说道:“你还可以把我当成玉蓉。”
“没有这个必要,”我笑着说道:“你既然肯以你的真实身份示人与我,想必是有你的原因的。为了不浪费时间,我们还是开门见山把。我想,你一直以来想要调查的一件事情,自然是烟云十一式里面,到底是否有着那一笔前朝人留下的银矿的矿脉。南京方面突然对这样的一堆民间银器感兴趣,自然是从你这个在王记工作的客户经理开始。听说了这个传闻后,你知道如果里面是真的,就能找到足足支撑南京政府两年军费开销,而这个自然也是你在南京方面的一大功绩。”
“老大果然就是老大,”玉蓉听我说完,笑着说道:“只是通过自己的分析跟我表明的身份,就已经猜到了我得到的第一个任务。”
“第一个任务?”
“是啊,”玉蓉说道:“一开始,我的确是想通过南京政府的货物经商许可,引发曹刘两家的内斗,从而借助他们在山城的势力找到这烟云十一式。然而后来,随着事件的发展,我却发现一切并没有这么简单。这一点上,我们的感受应该是相同的,当我知道这烟云十一式的背后,竟然还牵扯上了蓉城一代的诸多地下交易的时候,当时我心中的震惊,恐怕并不比刚才你的反应镇静。”
“哦?看来对于我,你也掌握了足够信息。”
“当然,我说过,我们也许目的不同。但我们接触整个事件线索的顺序确实几乎相同的步调。我比你先知道烟云十一式的事情,然而却因为身份的不便,不能像你那样迅速的挖出潜伏在山城跟蓉城两地的这一条庞大的当下网络。”玉蓉看了看我说道:“起初,我是真的考虑过要不要劝你涉及此事,然而,你在整件事上的进展,尤其是你不光是杜老板的至交,而且还取得了刘家小姐的芳心。所以,我才打算开始跟随你的节奏,看你能够发现什么。”
女人提到了阿虎,让我心头一阵不悦。然而此时,也不是清算这一笔账的时候,我强认真心中的负面情绪想了想,问了玉蓉一个问题。“当初传闻我越狱失败后自杀,这件事情山城内部是怎么看的。”
“老大,有句话可能你听了会不高兴。但无论当时你死的事情是不是让所有人相信,但的确所有人都会认为你已经死了。那些窃取烟云十一式的人希望你去背锅,那些觊觎山城权势的人又怕你的报复。所以,当时大家都希望,你是真的死了。”玉蓉见我脸上并无表情,不知道我听了她的话心中在想什么,顿了顿到:“不过老大,对你的死,我一直是十分怀疑的。当我听说了你在越狱途中被迫自杀跳崖,并且尸体一直没有被发现时。当时我就已经知道,以你的本事,已经逃出生天了。要不然,刚才你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怎么会能够保持镇静。而与此同时,我吩咐刚才那人,通过自己的报纸大肆传播你死亡的消息,这样做,也算是保护了你的安全吧。”
玉蓉说的是是否是实话,我也不用去真的计较,不过在另外一件事情上,她有着政,商,警三届的消息,应该比我现在了解的多。
“王局现在情况怎么样?”
“还关押在歌乐山的看守所里面,而且,听说他已经疯了。”
这个消息并没有让我欣喜若狂,反而冷冷的问了一句。“你觉得是真疯还是在装疯?”
“无论是真疯还是装疯,他都必须要这么样做,就像你必须要通过自杀才能保护自己一样。”玉蓉想了想,柔声说道:“老大,其实在前段时间,当我打听到蓉城方面出现了枪战,荣顺商行的运钞车别人劫持时,我第一想到的就是你。
你是对的,蓉城方面跟山城的这些事,确实都是连成一片的。但老大我奉劝你,这一批地下交易的事情,你真的不要去碰。因为就算是和衷社,也是这些生意的表面经营者。他们背后的真正厉害关系,是你我不可能碰得到的。”
“哦?看来,在这方面,你这次走到了我的前面。”我没有正面回答玉蓉的劝诫,然而她也知道,当我再次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这件事情,事情早已经没有了回头的可能。
“好吧,”女人叹了口气,低头思考了一阵才抬眼看着我说道:“这些由和衷社在山城做的大烟跟文物黑市的买卖,表面上是和衷社的人,但背后的始作俑者,其实是孔家的人。政局已经越来越混乱,北方的军队已经快要入关了。他们这是在拼命敛财,好给自己准备退路。”
“四大家族都被卷进来了,”我嘴角笑了笑说道:“看起来,这一次的事情,是必须要翻一下天了。”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