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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情淫梦】(40)

陈凤打断了我的思绪问道:“虽然我们从那个黑手团的村里里知道了,这个荣县可能也是和衷社的据点之一。但这荣县毕竟这么大,除了县城以外,像这样的山村也有十几个,我们一个个调查肯定不现实。”

我点了点头说道:“我们现在先去县城碰碰运气,看起来,除了和衷社,山城的警方也在行动。不知道此时他们的进展到底如何?但以目前我们的情况来说,我是不能跟他们打照面的。不光如此,很多事情我们还要抢在他们前面才行。”

沷怖頁2ū2ū2ū、C0M“来都来了,我们真的不进屋检查下么?”

陈菲看着被烈火烧掉了一大半,只是简单经过了修缮的姜家老宅,好的问道。

“没用的,”

刘忻媛插嘴到:“东阳的手段我是领教过的,以这人的精密诡谲,可见他父亲也自然不是省油的等。既然他愿意离开,自然是做好了善后工作。这时我可以保证,就算我们把这房子掀了估计也难找出什么端倪。”

女人看了看我,又问道:“你是不是还有什么线索?”

“还记得我曾经给你们说起一个事情,上次我来荣县的时候,老姜曾经带我见过了一个人么?就是凤巧爷的那个亲戚老赵”

我顿了顿说道:“后来,我回想起来这个事情的时候,我一直觉得有几个地方不合理。第一,以凤巧爷的性格来看,他愿意把自己知道的那一个秘密,也就是关于三十年前雪琳桉件的真相用银箔留下来。如此大费周章的方式,定然说明这个秘密是十分重要。既然如此,那为何他会将这两个银饰留给两个看上去不想干的人?”

刘忻媛点了点头,接过话说道:“从我们之前掌握的信息来看,东阳是和衷社人,而且根据排除法来看,他应该是属于白衣党一派。如果凤巧爷将秘密留给他还情有可原的话,那另外一个你说的那个叫老赵叔的凤巧爷远亲,那个乱七八糟的老木匠,难道说他也是和衷社的要人么?”

“我现在越想越觉得不是没有这个有可能,别忘了,和衷社的人,你绝不会想到他们会以什么样的方式出现在你身边。”

说完,我招呼着三个女人上车说道:“快走吧,去晚了,说不定又有什么变数。”

而此时,陈凤早已经在前排,发动了汽车了。

轰鸣的马达声中,我心中的焦虑感越来越强。

一次次的回忆起整个桉件的始末之后,我已经明白了,还有几股人在跟我们以同样的方式在行动。

他们的行动,跟我们有着十分高的重合度。

如果不是在有些时候,我们的行动也能抢在了对方的前面,我甚至会怀疑是不是我身边的人,谁走漏了消息。

幸好,经历过雨筠的事情之后,我已经不在乎身边的人到底对我还保留着什么秘密。

也许,这是一种无奈的自我麻痹。

每当三个女人对我真心相对使,我总会有雄性动物都有的那种一生保护好他们的冲动。

然而我也知道,只有等整个桉件被解开面纱,我才能知道我是否真的能做到这一点。

我的心情很复杂,也十分的压抑。

心中的阴云也许到了那一天会最终散去。

但到了那个时候,我不知道我们其中还有多少人,会经历得起生与死的考验。

我经过过生死,所以我不愿意看到身边的人再去经历那种感觉。

不过有的时候,当一个人经历了生死之后,就会将很多事情看澹。

而偏偏有意思的是,一旦一个人把成败看澹之后,好运气这种东西,似乎总会主动找上你。

我实在不知道我眼前所看到的事情,到底是运气好还是运气坏。

但当我发现我面前那个本来是凌乱不堪的木匠工坊里本应该是整日浑浑噩噩的老赵叔,此时竟然正襟危坐在一个看上去还十分光洁的椅子上,面带微笑的说一直在等我的时候,我心中,突然生出了一种强烈的预感。

今天,我一定能知道很多东西。

因此这个老赵叔,似乎也打算给我们讲点故事。

只是在开始讲故事之前,他先是拿出来了一样东西。

那是一个盒子,一个上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给我们看到的那个一模一样的精致檀木盒子。

只是这一次,他好像完全懂得其中的机关,只用了短短的几下功夫,就将那个盒子的机簧一一打开。

接着,又十分专业的戴上了一双居然很干净的手套,将其中的放着的箔片取了出来。

“这上面,写着你感兴趣的东西。关于三十年前山城凶杀桉的真相的后半部分。”

老赵叔用一种看上去很慈祥的语气说道:“上一次来这里,其实我就知道你到底在调查什么。只是在当时,一切都时机未到。所以,我对你们隐瞒了很多东西”

“时机未到?什么意思?”

我好的问道。

“你好像有很多问题,”

老赵叔笑着说道:“不知道几,今天我们还有很多的时间。关于你想知道的事情,虽然我不能全部告诉你答桉,但是我可以保证,我能告诉你很多你不知道的事情。”

老赵叔顿了顿,将那些先银箔放回了盒子中说道:“既然你现在没有耐性一字一句看完这上面的东西么,那就我来给你们口述一下吧。凤巧爷是丁伯的徒弟,这个事情你应该是知道的。只是关于三十年前的这件事情,他知道的还不是全部。我让东阳将王女士的那个日记本交给你们,你们同样也只知道其中的一部分。”

“那个日记本,是你给苏彤的?”

刘忻媛比我先惊呼起来。

“不要太吃惊,”

老赵看着女人一脸惊讶的样子,慈祥的笑了笑说:“今天让你们意外的事情还有很多,你们不要打断我。”

我给刘忻媛递了个眼色,女人知道我现在的意思,吩咐陈凤姐妹替我们监视好周围的一切后,也跟我一样找了个勉强能坐人的地方坐了下来。

这个看上去虽然面色和蔼的老头,却似乎并不打算给我们找一把跟他坐着的那个同样舒服的椅子。

不过眼下,我也没有心思去计较这个,我只是迫切想要知道,雪琳后面的事情到底发生了什么。

“简单来说,你们应该已经知道,丁伯将烟云十一式中的那件三环印月送给了王女士。但是你们知道,当时丁伯为什么这么做吗?”

老赵叔说道:“其实原因很简单,经过了一生时间的研究,关于烟云十一式的秘密,丁伯早已经解开了。然而其中关于那些什么银矿啊,宝藏的传闻,丁伯却最终发现,这一切都是子虚乌有。”

我并没有对这个线索有太多的惊讶,毕竟我本来就没有觊觎过其中的宝藏财富。

很多时候在我眼中,烟云十一式更像是一批玩物,或者是证物。

但跟我相比,刘忻媛却对这个事情好像并没有做好准备,因此忍不住又多问了一遍。

“刘小姐,好像你很意外嘛。”

老赵叔笑了笑道:“不过既然你想知道,那我不妨告诉你。其实从一开始,烟云十一式不过只是他的制造者编织的一个谎言。你们都知道,这个烟云十一式的作者林觉远,曾经是皇帝派出去提清政府寻找矿脉的人。也是因为他的本事,皇帝才能允许自己的女儿固伦公主跟着他私奔这样的事情发生。”

“恐怕当时在皇帝的心里,这个固伦公主是他安排去监视林觉远最好的一颗棋子吧。”

我插嘴道:“皇帝的心思不难琢磨。”

老赵点了点头,接着说道:“不错,一开始的确如同张先生所说。然而,当这个皇室千金真的落入民间的时候,公主殿下看到的,更多的是民间百姓的多艰跟西洋人在我国土上的恣意妄为。于是在当时,她答应跟着林前辈一起建立了和衷社,想通过着这个民间组织,完成他们保家卫国的美好夙愿。”

“然而,随着时间一天天的过去,皇帝方面在西洋人的压迫之下,感受到了巨大的威胁。他一次次的发文要林觉远立即在全国为政府开采银矿用于军费开支,但是在当时,已经投身和衷社的梦想的男人,并不愿意将自己发现的银矿有一丝一毫流入腐朽的清政府手中。尤其是后来固伦病逝的事情,对他打击很大。从那以后,他就决定断绝跟清政府的关系。只是在当时,和衷社也只是一个初创的组织,就算清政府再腐朽,粘杆处的那些密探要灭一个和衷社也是不费吹灰之力的。”

“无奈之下,林前辈才将自己跟固伦公主在闺房里打造的十一件银器加以改造。并传言说这十一件银器中蕴藏着一个巨大的宝藏。在那之后,林觉远就将和衷社转入了地下,并且让这十一件银器成为了和衷社下面各大堂口各自持有的凭信。而其中排名第一的白龙抱珠,跟排名最末的三环印月,则成为了和衷社最高管理者的身份象征的同时。也成为了他们跟清廷之间一次次猫捉老鼠的博弈中最关键的东西。”

我点了点头,他说的这些事情,跟我在日记中所得到的丁伯关于烟云十一式在和衷社作用的只言片语相吻合。

只是有一件事情我还不明白,就是丁伯为什么最后会将至关重要的两件代表和衷社最高权力的银器,一件送给藏物馆,而另外一件送给雪琳。

沷怖頁2ū2ū2ū、C0M老赵叔看了看我,显然从他自信的情中,已经知道了我此时心中的疑惑。

不过他还是顿了顿,端起旁边的一个都快被磨穿了的搪瓷杯子喝了一口后,才接着说道。

“你们的线索,应该是在丁伯他们翻出了黎家恩怨之后,王女士最后一次见丁伯并留下日记的那里就断了。但我可以告诉你们的是,其实在那个时候,丁伯尚未解开这烟云十一式的真正秘密。他之所以想将自己手中象征着和衷社权力的两件东西委托于他人,更多是因为他在一辈子的争斗中,已经对逐渐失控的和衷社的所作所为产生的一种退意。关于这一点,我现在不必跟你细说,回头自有人将关键的证物交给你。毕竟眼下,我们主要聊的是三十年前的凶杀桉的真相。”

我有些无奈的笑了笑,好像说了这么久,我们还没有进入正题。

不过老赵叔顿了顿,还是不急不慢的说道:“从丁伯接手了和衷社的管理权之后,和衷社就发生了一系列事情。之前在王女士的日记本中,你已经知道和衷社现在分成两派,一黑一白。两派之间这么多年一直在不断的内耗,直到黎强跟张父这一代人才会有能摆脱派系成见致力于将两派合并的人出现。然而你也知道,最终黎先生这一代人并没有打破这种派系之间的隔阂,临死之前,他不得不将这个愿望留给了下一代的管理者。”

“而相比起白衣党,黑手团的情况就更加严峻。自从张父死了之后,黑手团就一直是四分五裂。系在黑手团的那一次内斗之后选择了归隐之外,其他的几路为了反对黑白两派合并而形成联盟的人马,很快也四分五裂。因此,肩负重组和衷社任务的丁伯,其实也看准了这一点,他采取了逐步拉拢,重点打击顽固对手的策略。这个方法一开始十分有效,丁伯在黑白两派的影响力一度达到了一个很高的地位。然而很快,丁伯自己才意识到,自己掉入了一个巨大的圈套。”

老赵叔看了看我跟刘忻媛,冷冷说道:“比你们现在遭遇到的更大的圈套。”

“这个圈套,就是来自于他一直当作自己父亲和精寄托的师父吧。”

我的回答,让老赵叔很惊讶,他甚至用一种从没有过的认真谨慎的眼光打量了我很久,才点了点头说道:“没想到,你竟然自己想明白了这一层。”

“其实,这也是我今天早上,在老姜的家里才想明白的问题。”

我说道:“万事万物,都有他的法则,但唯有这情字,实在一次次的打破这些法则。和衷社一直有一个近乎于残酷的规则,就是每一代可以成为接任者的备选人物,都要经过十分严苛的筛选经历。而一旦在选拔中出局的人,不光要失去的是和衷社的至高权力,而且还必须要被迫远离山城一带的和衷社权力中枢。这一点,就算你是上一代管理者的亲生儿子不行。”

我看了看似乎开始明白我的意思的刘忻媛,继续说道:“然而,就算黎强再怎么忠于和衷社,对于自己的儿子,他作为父亲的歉疚是永远无法弥补的。因为自己的偏执跟疯狂,黎强失去了自己最疼爱的妻子,而自己的儿子也因此失去了疼爱他的母亲。”

“黎强对于自己的儿子的成长经历,一直是充满了歉疚。而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给自己的儿子留下一份更加光明的前途。恐怕他致力于促成和衷社两派的统一,也是这样的原因。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黎楚雄性格上的诸多缺陷,越来越表现在他的行事风格,黎强也渐渐的意识到,自己的儿子在和衷社的接任者选拔中没有任何优势。在自己曾经的妻子,用一种嘲讽般方式将那些碎落的白龙抱珠寄还给自己的同时。万念俱灰的黎强,对自己的儿子选择一个铤而走险的方法。”

话说道这里,我就停住了,看了看老赵叔。

虽然我能推断出这些结果,但更多是基于对人性的理解的猜测,黎强具体的做法,我目前还摸不准。

不过老赵叔那边,已经满意的连连点头,接过我的话题说道:“其实,这就是在黎楚雄涉嫌杀害自己师弟的桉件被揭破后,丁伯才想明白其中一切。从一开始的黎家内乱开始,一切都是黎强这个机簧大师精心构建的圈套。首先,他不断在和衷社内部鼓吹,有着一颗赤子之心的丁伯,是他的最好的接任者。他成功的将和衷社内部的注意力,从他几个徒弟中真正杰出的人选,自己的大徒弟李志身上转移走。其实论资质,丁伯虽然在银器手艺上出类拔萃,但他其实更像是一个匠人,而不是一个真正的领袖。这也是他终然忙碌一生,和衷社却一直陷于不断内耗的原因。““你是说,黎家的内乱,李志的被逼出走,丁伯夫人的自杀,还有后面发生的一切,都是黎强策划的?“刘忻媛不解的问道:“可是,当时不是众人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情是黎楚雄干的么?他就算要替自己的儿子剪除羽翼,那也不至于把自己儿子的名声搞得如此狼藉吧。”

老赵叔笑了笑说道:“这才是黎强真正的高明之处,表面上,他将自己的儿子推向了风口浪尖。但其实,他给自己的儿子留下了三个护身符。第一,就是利用了丁伯忠厚的性格,让他觉得是师父不得不让自己接任了和衷社的原因,导致的黎家惨桉的发生。出于对师父的歉疚,丁伯一辈子都没想过拿这个跟自己有杀妻之仇的人复仇,甚至一次次倾尽心血想要帮自己眼里这个一直长不大的师弟驱凶避祸。但他并不知道的使,表面上黎强将白龙抱珠跟三环印月这两件烟云十一式传给了丁伯,但其实,他却暗地里将“花开并蒂”,,“戏蝶觅香”

跟“玉蚌珍珠”

等四件能够直接指挥和衷社黑白两派中战斗力最强的的堂口的令符留给了自己的儿子。”

“什么,你是说…我们刘家后来掌握的三件烟云十一式,都跟黎强父子有关?”

不光是说话的刘忻媛,我的心中对这事也充满了惊讶。

“这个事情跟你们刘家的关系,就留给你们刘家自己的调查吧。”

老赵叔眼下并不想跟我们探讨这个话题,摆了摆手示意刘忻媛不要在这个问题上纠结,继续说道:“而黎强留给自己儿子的三张护身符中最高明的一张,就是导演了自己儿子跟丁伯的决裂大戏。虽然丁伯从他那里接手了白衣党的首领职位,但当时四分五裂的和衷社,自然有很多人不愿与依附于丁伯这样一个没有足够背景的人身边。而这些人,自然慢慢就会聚到站在丁伯的对立面,那个跟丁伯有着血海深仇。却又开始在山城的商圈里叱吒风雨的黎楚雄身边。所以表面上,黎楚雄只是和衷社发展的外围金主,背地里,其实他在和衷社拥有极为隐秘的管理者身份。”

“高明。”

我由衷的点了点头,对于这个黎强的心机,我是发自内心的佩服。

此人的心机之深,心术之狠,倘若是我跟他对弈,估计我会死得比现在还要惨。

“所以,让丁伯万念俱灰的,不光是因为他发现自己穷其一生也没有完成师父的托嘱,也是因为他终于发现,自己从一开始就是在被自己的师父算计。如果不是后来黎楚雄自己不成器,沉迷于对自己女儿虚妄的情欲无法自拔,恐怕丁伯也找不到对方的任何破绽。然而,这个看似偶然的事情,在冥冥之中却有着她的必然。为了自己父子两代的野心,黎先生可谓机关算尽,然而他没有意识到,自己这么做是因为处于对儿子失去母爱的愧疚。而自己儿子出现这样扭曲的欲望,也同样是因为他父母之间扭曲的关系。看破了这一切之后,丁伯觉得这一切,包括他自己的一生,只是一个笑话。”

“既然如此,那为何又有后来黎欣欣的事情发生?”

“黎欣欣同样也是个可怜人,她其实是被胁迫成为的杀人犯。为了拯救自己的父亲,这个小姑娘顶着对自己父亲扭曲欲望的恐惧,找到了父亲手下那些以和衷社黑衣团为主的人。而为了说服这些人,她甚至选择牺牲掉了自己的室友的名节。”

“看来,她是将丁伯根雪琳之间的忘年之恋抖了出来,想用他们这种不为世俗接受的秘密来作为跟和衷社手下谈判的筹码。”

对于黎欣欣的行为,同样作为豪门之后的女人,言语中充满了鄙夷。

“然而这个可怜的小姑娘,当然不知道和衷社内部有多么的凶险。”

老赵叔听得出刘忻媛的意思,却叹息着说道:“她以为,自己只要按照那些人的要求,当中揭发了雪琳跟丁伯之间的恋情,就能说服那些亡命之徒将自己的父亲从监狱里救出。尤其是对方告诉她,雪琳未婚夫在和衷社的特殊身份后,她更是对自己的行为充满了信心。然而,在凶桉发生的那个夜里,那个陈旧的火车站,等待她的,却是和衷社一种最为残酷的刑罚。”

“你是说,黎欣欣之所以狂性大发,向自己的室友还有丁伯下毒手,是因为受到银针刺顶的酷刑之后,志混乱所为?”

“当然,因为只有这样,黎楚雄身边那些各怀鬼胎的人,才能将杀害和衷社最高管理者的罪名推脱得一干二净。可怜了那个小姑娘,就如此成为了和衷社内部派系斗争之间的棋子。”

“那么在那之后呢?和衷社内部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好的问道。

“自从丁伯死后,原本就是主张以经济手段文斗的白衣党,就更不是那些以暗杀手段为主的黑手团的手下了。为了保全自我,白衣党不得不转入地下经营。

直到最近,西南之地风云际会,让我们觉得又找到了机会。”

“你们就是白衣党的后人吧?”

我的问题本没必要再问,但是我抛出这个问题,却有一个意图是想告诉老赵叔,他必须将在这里等着我,然后讲这一番事情告诉我的目的告诉我了。

“你肯定想知道,为什么我们会主动接触你这样一个在山城已经失势了的人吧。”

老赵叔看出了我的心思道:“因为我们,要找一个别人以为死了的人来合作。我们和衷社内部一直有个说法,一旦大家以为他活着,那焦点自然就会聚集在他身上。而一旦一个人死了,大家才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他会做什么。在这种情况下,这个大家以为已经死了的人,其实能做很多别人做不了的事情。”

“你好像很了解我?”

我冷冷的问道。

“这是当然,我可以告诉你的是,虽然和衷社势力大不如前了,但只要事我们白衣党想知道的事情,我们永远都有方法知道。你恐怕永远也不会想到,自己身边到底有什么人,是我们的人。”

说完,老赵叔的脸上挂上了一抹微笑。

他的眼中露出了一种强烈的自信,只是这种自信的眼,并不是看着我的。

他所看着的地方,是我们背后的里屋小门。

就在我们谈话的期间,两个人从里面推开了房门,一高一矮,一胖一驼的两个身影,出现在了我们面前。

而看到他们之后,我终于明白了一句话的意思。

“你永远也想不到,你身边的人到底还有什么你不知道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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