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明白这一点,我突然对女人在我的挑逗下释怀了,手指上,也渐渐多了一份耐心。探入女人下体的两根手指,慢慢的在女人的身体里碾磨旋转着,速度并不快。而空闲的拇指,也分开女人的两片蜜唇,寻觅到尚且只有绿豆大小的花蕾开始挑逗起来。而更让我兴奋的是,女人面对我这样的行为一开始展现出来的羞涩跟地处,让我几乎可以肯定,那个刘宪中口中的“用指”高手,并不是刘宪原。
“嗯~~”女人的第二声呻吟,却已经比第一次的呻吟少了一丝惊讶,多了一份柔弱。我见此法生效,于是立即在火上浇油,低头用舌尖在女人凸起的乳首上轻轻挑逗着。随着年龄的增大,女人的乳首会逐渐的变大变硬,甚至是变黑。
而在此之前我已经发现,林茵梦的乳首一直如同少女一样粉嫩。而此时樱丸在醉,这种细腻而调皮的弹性,让我就像是在品尝一种难得的蜜果一样。
我的双手越来越快,我的舌头也越来越快。在给女人的服务过程中,我终于体会到一种异样的征服感。尤其是当女人在我的双手并用下开始疯狂的颤抖,当她的喉头开始发出熟悉却又难得的呻吟时,我得到的满足感,甚至比占有女人的身体还要强烈。
当然了,这只是一个比喻。因为当我终于迫不及待的扶着自己肿胀的下体进入女人的身体时,我才明白原来肉棒体会到的女人的那种灼热,要比手指的体会来得强烈十倍。此时女人的下体已经足够顺滑,以至于让我并没有太多的努力就将下体插入了一大半进女人的身体。然而我也知道,在这种状态下我绝不能放任自己的快感,因为此时女人下体的温度,几乎会让一个男人有缴枪投降的想法。
“沉住气,”我实在是想不到,自己竟然会在干一个女人的时候,冒出来这样的一个荒谬的想法。然而跟林茵梦的初次交合,竟然在我的心里真的就这样变成了一种虚无的角力。我的角力对象,除了已经死去的那个曾经跟女人欢好多年的刘宪原之外,当然,也有对面房间里正在我未婚妻身上不断进攻的阿虎。
“你……你是不是在想对面房间……的情景。”被我的一阵急促的进攻,弄得气喘吁吁的女人,突然在我身下冷不丁的说了这样的一句话。我低头看着女人,才发现从刚才到现在,她都睁大着眼睛一直在身下看着我脸上的表情。在她的眼中,我看到一种如同此时我内心一样复杂的情绪,是同情还是欲望,是禁忌还是怜悯。我说不出这种感觉,但是跟女人的第一次性爱,竟然会是在这样的状态下,我的心中竟然有着一种说不出的压抑。
“对不起,我不该想别的。”没有一个女人,喜欢男人在趴在自己身上的时候分心想别的。然而当我说着这句话的时候,林茵梦却突然停下了自己的呻吟,默默叹了一口气,然后用手抚摸着我的脸颊说道:“如果我告诉你,我是为了让你不那么难过,才让你这样,你会不会不开心?”
面对女人的这句话,我不知道如何回答,或者说已经不需要回答。因为此时,趴在女人身上的我已经在不自觉间慢了下来,甚至下体也在女人火热的秘洞中开始迅速的软化。
我陷入了一种两难的境地,一方面,我当然可以再想办法让这场交媾继续下去。但就如同林茵梦所说,这一场交媾本就是一场慰藉,而非两人之间最原始的冲动。这样的性爱,对我来说又有什么意义。
但另外一方面,倘若我们的交媾就此结束,那我跟林茵梦以后到底还有多少可能性,一切都会变成一种未知数。就在我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女人突然推了推我的肩膀对我说道:“你坐在椅子上吧,我给你说个事情。”说完,女人凭借着自己身体极致的柔韧性,让我坐到了椅子上,而整个过程中,我的下体竟然也没有从女人的身体里滑出来。
“其实,我早就知道他们的事情了。”当林茵梦坐到我身上抱住我时,她说的第一句话,就让我的内心泛起一阵刀绞般的疼痛:“他们是在王记认识的,一个见朋友,一个看银饰。也许是风流浪子的习性,男人将女人看中却舍不得买的那条银饰项链毫不犹豫的买下来送给了女人。而女人,也并没有拒绝男人。”林茵梦使用着男人,女人的称谓来代替他们的名字,是让我不至于心中太难受。
“在当时,男人只有一个信得过的女人,他一直把这个女人当作知己,于是这个知己,就知道了他的很多次。一次次的见面,一次次的擦枪走火。从两人第一次忍不住的拥抱,到女人第一次触碰男人的身体。你不觉,这个过程中,很像是我们吗?”
我无法回答林茵梦的问题,因为的确,男女之间的相互吸引,总是在一种循序渐进的纠结中前进的。而一旦发展到最后一步,中间一定会有无数次的冲动跟幻想,就像我现在跟林茵梦一样。也许,现在我看到的只是一个结果,而他们的过程又是怎么,不知不觉,我竟然产生了一种强烈的好行。
“还要接着听吗?”身上的女人,扭动起自己的身子,而我重新苏醒的下体,已经迫不及待的在双手的帮助下在她的体内重新抽插起来。
“慢一点,你这样我没法说话了。”林茵梦的话语,变得十分柔弱道:“男人曾经跟我说起过,他跟女人最美妙的一晚上,女人并没有让男人进入身体就给了他最极致的快感。所以也是从那以后,我才一次次让你得寸进尺,因为我也想试试,自己能不能不用下面,就让你最快乐。”林茵梦嘴里虽然这么说,但下体却在快速的扭动起来。由于臀部的作用,女人将我身下的椅子都弄得嘎嘎作响。
“其实在这个过程中,尤其是当男人知道女人的身份时,他们之间都犹豫过。
但最后,他们意识到,自己的身体终究会像对方投降时,他们就放弃了一切。甚至是名誉,贞操,哪怕,哪怕是忠诚。”说着这话的时候,女人的眼睛正看着我,我其实知道,女人是在借这个机会告诉我她内心此前的纠结跟挣扎。而虽然我心中始终难以扼杀对对面房间场面的幻想,但我的身体,却已经开始像林茵梦表达着最直接的欲望。
“去,趴在窗前。”当女人按照我的指令趴在窗前,让我的下体开始在她的体内做着最后的冲刺时。我突然做出了一个很疯狂的举动,林茵梦面前紧闭的窗帘,一下子被我拉开了。
“你……你要干什么……”女人的惊呼声中,我却用双手用力的箍住了女人的纤腰开始了最后的冲刺。也许我这样的举动,除了对面房间的两人,楼下任何一个路过的人都会看到,这个名动山城的寡妇正在浑身赤裸的趴在窗前被我干的样子。然而,此时内心的憋屈,欲望,愤怒,还有征服感,让我在这种方式里得到了最大的快感。∓mp;mp;#xFF44;∓mp;mp;#xFF49;∓mp;mp;#xFF59;∓mp;mp;#xFF49;∓mp;mp;#xFF42;∓mp;mp;#xFF41;∓mp;mp;#xFF4E;∓mp;mp;#xFF5A;∓mp;mp;#xFF48;∓mp;mp;#xFF55;∓mp;mp;#xFF0E;∓mp;mp;#xFF43;∓mp;mp;#xFF4F;∓mp;mp;#xFF4D;“闭嘴。”这是我对女人说过的最粗鲁的一句话,而惊慌失措,却又无能为力的女人,只能拼命的低着头,让自己的样子不会被人看见。
不过这个画面,我已经注意不到了,当我几乎是在女人的哀求中抽出下体,让我的阳精洒在了林茵梦的臀部时,我已经不记得在那之后,女人到底是怎么穿回衣服离开的房间了。我只是记得,我在失去了一个女人的同时,干了另外一个让我心仪已久的女人。只是这种方式,我已经不知道是否是我跟女人的最后一次了。
我的脑海里,几乎是一片空白。甚至我都不记得我什么时候穿好的裤子,什么时候回到的大堂,而阿虎这个我心中的混蛋,又是在什么时候回到正厅,让人抬出了那十件烟云十一式。如果不是因为曹金山几次走到我身边时给我的眼,我甚至都忘了,接下来要做什么事情了。
此时,舞会已经结束,那些声色犬马的人们,除了几个刚跟那些舞女们风流一度混小子还意犹未尽的意外,脸上的戏谑也收敛了起来。三五成群的围着在玻璃柜中的烟云十一式啧啧称。
“来之前听说,这烟云十一式乃银器届圣物,我原本是不以为然的。现在真正看到实物后,竟然是如此的让人惊叹。别的不说,单说这精密的铸造手法,恐怕比起夕阳的那些顶级钟表公司的机床产出的还要出色。”说话的是山城一个有名的收藏家,人称杨学士。他这样一开口,在场的其他人就算不懂银器的也立即随声附和着。
“更何况,这烟云十一式还是上百年前的工艺了,真是让人情不自禁想要仔细研究一下。只是眼下大庭广众,这等闺房玩物自然是无法公开演示了。”言语中,似有无限遗憾。
“哈哈,杨学士不必心急,等我拿下来今天的两件烟云十一式,我一定请学士去我家好好研究研究。”曹金山虽然刚才跟我说话的时候一脸忧色,但在众人面前,还是一贯的咄咄逼人的气势。此时在曹金山的视野里,那三个被他收买的周敬尧的手下已经就位。这几个人都是以前凤巧爷的徒弟,后来经不起周家的诱惑,于是离开了师门去了周敬尧的银铺。
虽然曹金山已经给这三个人许下了足够这三人花天酒地两三辈子的用了。然而在计划成功之前,我却还是有些惴惴不安。此时一阵寒暄般的开场之后,场地中央舞台上的人已经变成了拍卖官。而阿虎也跟周敬尧一起,坐在了远处的主宾席。
我妒火中烧的看着这个占有了我未婚妻的“兄弟”,就算此时我努力在控制着自己内心的愤怒,却依然无法让自己的内心保持平静。此时雨筠并没有出现,她是否是在那个原本属于男人的床上做着那个意犹未尽的春梦?疑惑是假寐着躺在床上享受着高潮过后的余韵。
面对这样的情景,我的内心相比悔恨,更多的却是一种苦涩。因为就算雨筠对我背叛,站在她的角度,我也无法对自己的行为释怀。无论是我跟林茵梦,玉蓉,还是苏彤的关系,如果雨筠真的知道的话,她这样做也许无疑只是一种。尤其是今天晚上的夜宴我对她一直不闻不问,只是惦记着林茵梦的胴体。尤其是那天晚上,我在她熟睡的房间门口,干了她的闺蜜,还有就是一直以来被她当作亲身妹妹的苏彤被我把肚子弄大的时候,我竟然很难说服自己的行为。
“哎,无论如何,过了今天晚上再来了结这桩事情吧。”虽然我知道,这样的心理之下,我只是在找一个拖延的理由。但此时场中的局势,已经容不得我再分心了。在拍卖官介绍了第一件要拍卖的“银蛇吐信”之后,随即五万的报价出人意料的陷入了一阵长时间的沉默。
五万的价格,对于烟云十一式的价格来说并非是一个高昂的起拍价。按照之前的估值,这一次的两件烟云十一式至少会拍出一百万银元以上的天价。然而此时,随着曹金山跟刘宪中的同时沉默,五万的价格竟然无人问津。看来参与的每一个人,都知道这两件银器,关系到的是曹,刘两家的命运。因此也没有人敢冒着得罪两家的风险来出价。
“看来大家还没有进入状态,那么我们不得不遗憾的调整竞拍价,四万五!”
显然那个拍卖官也没有意识到会有这样的情况发生,于是在看了看周敬尧的眼色后,降低了自己的竞拍价。
“四万五第三次……”
“四万第三次……”
“三万第三次……”
很快,拍卖官的报价已经降到了两万。现场的其他众人除了周敬尧还镇定自若以外,已经开始表现出各自的惊讶跟焦虑。甚至有几个人已经忍不住,几次想要报价了。
然而跟周敬尧一样的是,曹金山跟刘宪中,还是从始自终的一言不发。甚至连拍卖官都叫出,如果两万的价格还没有人竞价,就要宣布流拍了。而就在这时,曹金山终于在众人着急的眼光中举起了手中的牌子:“两万……”
“两万一次……”
“两万两次……”
“两万三次……成交!”那个拍卖官落下手中的锤子的时候,连他自己也想不到是这个结果。他在这山城的拍卖届也是个后起之秀,本来这次的拍卖会的机会,也是他多方找人才拿下来的。实指望能够借这一次的旷世拍卖在山城奠定自己的绝对地位。然而现在这么一来,低廉的拍卖交易价不光让他颜面无光,恐怕也会成为行业间的一段笑柄。
“现在,我们拍出第二件银器『花开并蒂』。起拍价,还是五万。”。由于“银蛇吐信”的几近流拍,这个拍卖官已经是十分沮丧了,甚至都还没有花心思像刚才那样把“花开并蒂”吹捧一番,就急不可耐的开始了喊价。
“十万!”当刘宪中喊出这个价格的时候,场中的众人,甚至包括一直沉稳不言的周敬尧都一下子躁动了起来。
“终于出价了。”沸腾的不光是一直焦躁的人群,尤其是那个拍卖官,几乎都要跪下去管刘宪中叫爷爷了。然而当他准备的一肚子吹捧刘宪中的话还没有说出口的时候,曹金山那边已经举起了手中的牌子。
“二十万!”一个让众人更加目瞪口呆的加价。如果说刚才两方都在等对方的出价,那这一下,才是真刀真枪的较量。众人清楚,这是两个家族之间的对决,所以一切的竞价策略到现在已经没用了。现在唯一要看的,就是到底是曹金山要跟对方一定要分个你死我活,还是接受双方各取一件的想法。
“三十万!”
“四十万!”
“五十万!”……价格不断在一种很大的幅度中交替上升,很快就来到了八十万的天价数字。此时场中的人都屏住了呼吸,在曹金山说出了八十万报价的时候,已经打破了山城保持了几年的拍卖纪录。面对着这个数字,刘家的反应成了众人的焦点。
“一百万!”刘宪中的接招,成为了众人最期待,也最狂热的数字。一百万的价格,足足相当于一家大型公司一年的营收,然而众人虽然如此,依然在等着更高的数字。场中无论是谁,倘若你让他猜测一下这第二件拍品的最终价格后,他们都会告诉你,这个将要决定两个家族命运的器物,将是一件无价之宝。最终区别,就要看哪一边能彻底摧毁对方的最终心理防线。
“两百万!”曹金山说出了一个,连拍卖官都以为听出了的数字。然而就在曹金山举牌的这一瞬间,突然,场地的灯光一起熄灭,现场立即传来了一阵桌翻凳倒的声音。
我拔出了配枪,迅速开始往几个放着烟云十一式的柜子移动。并非是我反应速,而是事先已经跟曹金山约定好,当从他的嘴里喊出两百万的数字时,他的手下就会立即切断现场的电源。而此时,我的身份就成为了掩护那几个被他收买的几个周敬尧手下的最好的方式。
“大家都坐在原地不要走动,我们马上恢复电力。”我表面上是在稳住现场,其实是在给周敬尧的三个手下争取时间。只需要三十秒钟的时间,现场就会有人送来应急的照明系统。而同时我的手下也会封锁现场,因此,只有三十秒,希望曹金山收买的这几个周敬尧的手下,真能有他们师父的三成本事。
然而让我觉得有些意外的是,现场的喧闹声还是络绎不绝。按理说这些人都是山城有头有脸的人,别说是突发的停电了,就算有什么意外,也不至于如此的慌乱。然而,就在我还在焦急的等待着时间一秒一秒过去时,突然一个袋子,被一个人塞到了我的手中。
“快从后门离开。”一个低沉的声音,出现在了我的耳朵边上。而我迅速已经感受到,手中的那个沉甸甸的袋子中,整传来一阵金属撞击的声音。
“现场行动出了差错!”我立即意识到这一点,然而眼下,时间已经不允许我再做思考。我手中的袋子中,很有可能就是装着的就是已经得手烟云十一式。
虽然并不清楚曹金山制定的撤退路线,但我知道,这是我们唯一的抢夺烟云十一式的机会。于是当下我想也没想,急忙凭借直觉寻找着后门的方向。
此时,门外的侍卫虽然也是惴惴不安,但毕竟是训练有素。借着窗口透进来的月光,他们各自站好了自己的防守位置。我不知道这其中到底是否也有曹金山的内应,但可以肯定的是,倘若周敬尧那三个手下就这么冒失的跑出来,定然会引起现场的起疑。
“难道说?他们早就计划好了利用我的身份将烟云十一式带出去?”想到这里,我不禁背脊一阵冷汗直下。的确,如果有一个人能在这里自由出入而不引起其他人的注意,那也就只有负责现场安保的我了。
所幸的是,跟预计中的一样,那些侍卫见到我之后并没有任何反应,甚至还要几个人在询问我他们需要怎么做。我假意去检查配电房情况,装模作样的给他们做了个安守岗位的手势后,利用着黑暗的阴影拎着袋子迅速的穿过了舞厅外的走廊。
在今晚之前,我已经将山水庄园的现场记得一清二楚。我知道,离开这个房间后会有一块开阔地,而过了这里,就是庄园的后门。为了避开现场保安的眼线,我故意从客房迂回了一圈,心想只要走出后门不被发现,那应该就能找到曹金山的下线了。
我的经,在此时崩到了极致,握着沉重的袋子的手在微微颤抖着,就像是握着一袋被拉掉了保险栓的手榴弹一样紧张。我努力让自己的步履轻一点,然后不断用余光扫视着周围。后门近在咫尺,只要穿过这一扇此时并没有人把守的大门,我们的计划就成了。
然而就在这一瞬间,我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后门明明是我安排的值班哨,为什么此时不光没有人看守,而且连大门也是洞开的。然而很快,我就已经得到了答案,因为就在我尝试着踏出庄园的一瞬间,现场四周立即亮起了京剧夜晚行动使用的那种大型的探照灯。
在刺眼的灯光下,我看到了几个模糊,却又清晰的让我绝望的身影。
王局,还有几个跟他是一党的政府专门负责公务人员调查的党羽。
手中的袋子掉落在了地上,散落开的,却是一整袋丁零当啷的银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