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啪!啪!
这声音不是伊朵突然安装棒状物抄我后门而是她有气无力又想教训我。
这
拳头大概只有五级的威力吧。
话说回来伊朵啊。
「怎样啦?」
我们做了耶……
「嗯……嗯哼。
」
妳的咸水鲍比想像中还爽……
「讲这个干嘛啦……」
而且妳嗨起来超疯的一直卢我抠妳……
「哇啊──!闭嘴啦啊啊啊──!」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伊朵的情感表现比往常丰富不少她握拳揍我时总
有股不易察觉的娇味。
后来她直接叫我搀扶她好像在找藉口跟我黏在一起似的。
即使被我趁机揉奶或捏屁股她也只会假装生个气然后就一脸害羞扭扭翘
臀、动动肩膀来回应我。
若非蕾拉跟在后头和小妮子一来一往、逗到小桐真硬
梆梆的我早就抓她到旁边啪个一回了。
我们越接近庇里牛斯山脉蕾拉在我胸口的分量就越重。
到了连跟伊朵嬉闹
都会产生罪恶感时将天空划出境界线的山峰已近在眼前。
南域的天空不过是乌云重重山的另一头却是雷云满天下黑色的云朵彻底
遮蔽住日光闪电有如暴雨般轰轰轰洒落。
远眺这幅恶景的我脑海突然掠过
莎拉拉所说的「无尽落雷」──完全就是那么回事。
直接翻山越岭是不可能的。
落雷打不中的底也充满了致命的瘴气。
贝蕾妮卡让我们一窥「
临界点」的风景并透过和大姊一搭一唱的方式告
诉我们山的彼端曾有一段辉煌的历史。
抢与斧的国度。
权谋的朝代。
相爱相杀的勇者。
吸食魂魄的女妖。
某位勇者被奉为贤者的黄金岁月。
还有那名勇者从小听到大的话时代的故事──吟诵着史诗的人偶脚下
是一滩束缚住听众的黑泥因为所有人都被她说的故事深深吸引没有一个人对
悄悄形成的黑色空间产生质疑。
「艾克斯之王是名唤查理曼的强者。
」
查理曼一脸北七看向我接着没礼貌指了指贝蕾妮卡、比出脑袋秀逗的
手势。
贝蕾妮卡没有制裁这傢伙视若无睹说下去:
「查理曼手下的王牌是勇者西塔鲁玛尔率领的卡斯提亚家乡兵。
」
勇者氾滥啊……仔细想想每代勇者失败后就会有新勇者降临历史越久的
国家当然也会有越多勇者吧。
「与之对阵的乃勇者堤拉雅安率领的斯皮尔王国军。
」
问题是这两个勇者的名字跟出现位置……和两大氏族重迭在一起。
我有非
常不安的预感。
「她们的力量十分强大各有强力的同伴在背后支持双方都曾差点征服彼
此的国家。
」
喔喔我跟矮子丕平情况也差不多啊。
但是我有朋友我超强她没朋友所以
她输了!
「可是不管怎么打最后总会碰上预料外的变因功亏一篑。
」
果然会这样……
「十年二十年。
」
打打停停了这么多年吗?
「一百年两百年。
」
靠北!这是打到往生还在打腻!啊不对勇者可以无限次复活……
「在厮杀中萌生的敬意与爱意取代了憎恨两名勇者决意逃出毫无未来可言
的杀戮战场。
只是她们眼中的世界没有丝毫改变。
」
贝蕾妮卡对大姊与查理曼轮番露出无情感的浅笑。
「一样的风景一样的国度一样的君王一样的任务。
」
她的笑声犹如化为气体的黑泥将我们由内而外化做漆黑。
「成为勇者前的记忆已全部收录至夏绿蒂的手稿。
情报与认知能力产生严
重的冲突两个人距离发狂皆只剩一步之遥。
」
忙了两百年回过头来一切照旧的感觉很怪吧……不……更怪的是「一
样的君王」这句话啊!艾克斯王叫做查理曼桑莫王也叫查理曼要是这两人连
个人特徵都一致的话……!
「接着系统判定出错了。
」
贝蕾妮卡无视于我们各自的焦躁之处以毫无情感的声音继续说道:
「在两人精病发的时刻她们短暂失去勇者的象徵。
两人恢复过来时
后到的勇者们已然展开新的征伐。
」
她的声音不像是在回忆而是将自己观测到的事件轻描澹写说出来。
「两人之中比较善良的那个决定抓住所有勇者来换取和平。
比较刚直的
那个以生命为代价实现对方的理想。
」
西塔鲁玛尔的牺牲并没有让堤拉雅安得到救赎。
在西塔鲁玛尔被艾克斯王
国军逮捕下狱后堤拉雅安也主动步入了永无天日的大牢。
无数个日子过去人们渐渐遗忘斯皮尔牢裡的五名勇者艾克斯大牢中的
两名勇者终于也发狂了。
虽为勇者、却又不是勇者丧失生存意志的两人被视为服满刑期的罪犯由
狱卒们扔至贫民窟等死。
就在这个时候──
「『──还活着吗?或者说还死不了吗?』」
被两国的王公贵族们尊为贤者的贝蕾妮卡出现在眼混沌的两人面前。
「『我的专精能力是血统製造。
』」
贝蕾妮卡的勇者之力能够让外来的勇者变成这个世界的一分子。
「『那么就祈祷吧。
』」
儘管西塔鲁玛尔与堤拉雅安已失去说话及思考的能力却留下为彼此祈祷的
反射动作。
「『只要信仰就能得救啊。
』」
贝蕾妮卡改造她们俩的血统使其永远摆脱勇者的身分成为这个世界的一
部分。
西塔鲁玛尔变成以山洞为家、拟态成女性乳房的软体动物一堆堆肿胀或破
裂的乳房像是鱼卵般挤满整座洞窟从母乳中诞生的正是剑少女。
堤拉雅安变成子宫状的棘皮动物每逢涨潮便会大量冲上海岸在发育期的
邪剑女孩保护下寻找适合安胎的环境带刺的壳状卵巢各产下一胎即死去。
发育不良的剑少女无法长出用来排除外敌的发光体她们只能留在充满乳
香味的洞窟内协助筑巢。
邪剑少女则是每对姊妹出身时就决定谁该持剑、谁该繁
衍。
那些从巢穴走出来的少女们都拥有遗传自母亲的剑技与冲动。
一旦发现彼此──唯有怀着自己也无法解释的激昂之情冲向对方。
这股炽热到无法透过不完整的感官释放出来的、只能与对方玉石俱焚的激情
说白了就是──
「──交配啊!」
氏族战争表面上看起来是无止尽的相杀……其实是西塔鲁玛尔与堤拉雅安
在互诉爱意。
贝蕾妮卡敲了记响指黑泥的一面忽然瓦解我们透过那面透明的牆壁看见
豪雨般的落雷看见在落雷海中挣扎求生的堤拉雅安……或该说是「一隻」堤拉
雅安。
「嗯……!」
在不断受到雷击仍努力坚持下去的堤拉雅安身旁有个尚未发育完、手持短
小双刃的邪剑女孩向着我们──向着贝蕾妮卡的双眼投以微小的怒意。
但是
能在落雷海中多撑一秒钟都是蹟了。
试图保护堤拉雅安而与贝蕾妮卡剑刃相向
的邪剑女孩很快就被连续不断的落雷击毙。
贝蕾妮卡望向旁边。
大上满是堤拉雅安、邪剑少女、邪剑女孩的尸体平线的两端还有更多
剑少女散落的残骸。
她们都是想横越这片不毛之、侵入南域的群体。
画面以快到像瞬间移动的速度移动着我们从无尽落雷来到永久冻土。
贝蕾
妮卡踏进大型冰凋似的都市废墟裡面处处可见将结冰屋舍当成洞窟寄居的西塔
鲁玛尔。
大量分佈在冰牆外侧的剑少女很有效率将入侵者团团包围然而所
有的攻击都只是飞蛾扑火。
之后贝蕾妮卡就只是踩点般前往各个主要巢穴时而诱敌自杀时而以红
色闪光迸射出的光线摧毁整座巢穴。
她的足迹遍及山的另一头所到之处只有毁
灭与尸骸。
我们宛如大屠杀的见证者除了默默看着贝蕾妮卡「教训」她的孩子
们什么都做不到。
漫长且令人痛苦的杀戮无关乎历史与情感仅仅像是扑杀害虫般进行着。
我很想知道贝蕾妮卡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做这件事可是自始至终她都没有
显现出一丝情感。
屠杀结束黑泥退去勐烈的饥饿感与乾渴感窜上喉咙原来外头已经天黑
了。
贝蕾妮卡看似从未动过般伫立于众人眼前。
她先后看向每个人接着以漠不
关心的口气说道:
「只要这个世界的某处仍有勇者活跃你们就只是不断轮迴重生的灵魂碎片。
跳脱轮迴的方式唯有在佔据足以成的容器之时。
那即是现在。
」
大姊与查理曼皆一脸严肃。
「守护的力量远不及黄金树妳的愿望仍可藉由他人实现。
」
蕾拉以右手抚着胸口。
「偶尔对那彆扭的孩子说说话呀。
」
希玛坏笑竖起大姆指。
「机会不再别错过了。
」
伊朵眼眶泛泪点点头。
「我可以特别为你製造全新血统。
」
谢谢妳的好意但我不打算成为软体动物。
『或是棘皮动物。
』
no喇……!
『叽叽叽……』
贝蕾妮卡似乎有私下和每个人心电感应她在说着上面那些话时大家脚边
其实也还有黑泥攀附。
或许是因为她的能力我们才能得知这么多本来不该知晓
的事情。
──所以说伊朵!别错过机会了!
「我知道……欸?你是指什么?」
当然是在夜深人静的荒郊野外修干的好机会!
「笨、笨蛋……!」
呜嘿嘿!
这位小妞屁股很翘唷!
咩修干谋!
「谁理你啊猪头!」
啪!啪!
伊朵先是生气搥我几拳然后转头确认大家都没在注意这边又悄悄凑
进我怀裡从后拉下裤子。
「被发现的话……要赶快分开喔……」
喔耶!一杆进洞囉!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