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就能打造出稍早在大街上看到的大批剑战士。
另外一种装备则是高门槛、高风险,提升等级约只有一点五倍,但个体战斗
力相当强大,是被她称为精英单位的邪剑战士。
看着她完全没提及蕾拉跟玛莉露的名字、一头热地只着重在结果的模样,就
让我一阵反胃。
「用前标值来计算,莉莉姆三十级、剑战士四十级、邪剑战士五十级!只
要运用这些兵力来发掘新的种族或提升人类力量的道具,就能继续增进整体战力!这就是所谓量产的力量!」
在矮子丕平眼中,玛玛奈只是莉莉姆,玛莉露只是剑战士,蕾拉只是邪剑
战士,所有的生命都能是量产化素材──她纯粹的目光看似宏观缜密,实则只是
把身边那些支持着她的力量视为便利的工具。
我想,正因为我与巢穴头目们的亲密关係,那张心机重重的肉饼脸才会对我
绽开笑颜吧。
一旦利用价值被搾乾……
「我可以问妳一件事吗?」
「嗯嗯──?」
这时伊朵灵活的眼珠子迅速看了下车内两隻吸精鬼,然后移动到矮子丕平的
小矮鼻上。矮子丕平则是稍微睁大眼睛,表现出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
「卡兰……她已经不能战斗,双手可能也报销了。妳会怎么对待她?」
「当然是把装备脱下来,给下一个人穿囉!」
「那么,她脱下装备后……」
「会死翘翘喔!」
一脸笑笑地说这句话的矮子丕平,似乎认为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她的不以
为意让我们相当不悦,为卡兰发声的伊朵尤其不满。矮子丕平注意到伊朵满脸愤
怒,于是竖起食指补充道:
「妳想喔!那个女孩子一心想为国家和家族效力,她的愿望实现了。她的付
出为家族添上一笔光荣的记录,她也确实以战士身分为国执行任务。既然她的个
人目的和国家利益双双达成,退役也没问题吧?」
「可是她有自己的人生……」
「她的人生就是在等待这一刻呀!因为她勇敢穿上西塔鲁玛尔的装备,所以
家族得到功绩。因为她在前线执行我的命令,所以国家得到战果。若只是一介平
凡人,她可能一辈子都达不到这样的成果,一生庸庸碌碌直到死亡。但是她选择
踏出这一步。她选择在有限的寿命中完成人生课业,她的一生可以说是浓缩在这
短短数十天裡,甚至比无所适从地度过数十年要来得有价值!」
这番话乍听之下好像完全站在卡兰她们的角度,可是玛莉露说过,她们效忠
的对象是桑莫王国,而非矮子丕平想要搞的法兰克王国。虽然从飘扬于难民营的
各种旗帜看来,已经有许多贵族加盟法兰克,但这不代表当初走投无路的女士官
们就能轻易变卖自己的忠诚。总而言之,矮子丕平这番偷换概念的话没有说服到
我,也没有把小奶耍得团团转,只有她一个人自以为完美地掩饰了心机,在那边
洋洋得意地要玛玛奈抚摸她的头。
我看伊朵还想喷她几句,抓了抓小奶让她冷静下来,然后顶着肿起来的左脸
向享受摸头的矮子丕平提出我的想法。
「蛤?你想要玛莉露她们?」
没错!就是那个大奶妹和她愉快的流星鎚同伴们!
「为什么?该不会是同情吧?」
虽然我这个人非常温柔善良……不过我同时也是个懂得珍惜资源的人啊!
像玛莉露那种巨乳配大屁股!
像卡兰那种──(伊朵向我附耳)完美的笋形奶!
还有各式各样的贵族女孩儿!
要是就这样拔掉装备送死不就太可惜了吗!
「嗯哼──如果你想要女人,玛玛奈可以准备比她们更优秀的孩子哦?」
不必!
大可不必!
新来的女人才没有玛莉露那种相处十多天却来不及吃下去的遗憾!
当然也没有卡兰那种跟伊朵嗯嗯哼哼害我想亲自处罚她的动力!
「我才没有跟卡兰嗯嗯哼哼啦!」
小奶闭嘴!
现在讨论的是那些巨乳妹!
「所以说──你就是要那些伤兵囉?」
正是如此!
「不是因为同情,是因为想做色色的事?」
需要我勃起给妳看吗!
「好哇!」
天真!
这娃儿太天真了!
因为打从林北抓过伊朵小奶起,小桐真就保持随时可以勃起的状态!
现在只要闭目深思玛莉露的奶子奶子奶子奶子奶子哦哦哦哦哦乒乒乓乒地站
起来啦──!
「呜哇!真的勃起了耶!」
让肉饼脸幼女心服口服!
「你越来越变态了……」
让口嫌体正直的小奶紧盯不放!
「什……什么啊!想诱惑我这个莉莉姆指挥官吗……!」
连玛玛奈都脸红流口水!
「有肉棒的味道喵──!」
「可以吃吗?可以吃吗?」
「喵喵!喵呜!」
让猫系吸精鬼……我靠这不是整车都聚过来了吗!仔细想想现场除了我之外
就是小奶、小奶幼女和四个无奶阶级,这惨绝人寰的现实让藉由回忆中的巨乳硬
挺起来的小桐真不由得垂头叹息……
待闻香而至的无奶阶级散光光,矮子丕平这才扠起她的小肥腰、一副拿我没
辄的态度说道:
「好吧!看在你说到做到的分上,就把那几个准备除役的剑战士借给你!」
喔耶!
「反正她们的伤口放着不管也会恶化,没几天就会自己死翘翘。」
三小啊……!
「我没跟你说吗?她们的手是运用大祭司的力量才能勉强保持现状。虽然降
低了恶化速度,该坏掉的还是会坏掉喔。」
……妈的!我好不容易才把气氛缓下来,这傢伙若无其事地讲这番话,又让
小奶气噗噗了啊!
「欸妳──」
不好!
我抢在小奶向肉饼脸开战
前抓住她的手,转移两人注意力后却又不知道该怎
么办……于是只能牵着她的小手来跟小桐真打招呼惹!
「你变态!」
噗痾……!
不过是来个敦亲睦邻,也不用揍我吧……
「你们感情真好耶──」
肉饼脸闭嘴喇……!
「就是嘛!妳最好给我……噫呀!」
砰!
接连跟小桐真sy h又揍我两拳的伊朵,总算是在把我打到鼻青脸肿
后察觉出我的用心,然后又带着满脸歉意凑过来给我呼呼……这女人真是……呜
呜呜……
从矮子丕平的反应来看,她好像不是很在意玛莉露她们的死活。于是我也假
装成贪图美色之辈,省得让这个道德低落的矮子起疑。
总之先确保玛莉露等人,再看看事情该怎么解决吧。
深夜,巴黎北方的维莱尔领地迎来一批不速之客。他们犹如无月之夜的化身
,悄然吞没负责半夜执勤的领地巡守队,自在穿梭于农地与森林间,从四面八方
朝向领地正中央的堡垒伸出细长的魔爪。在每两个小时回报一次的巡守队被发现
曝尸荒野以前,无数隻黑爪已聚集到亲兵镇守的堡垒,以沸腾的敌意袭向昏昏欲
睡的守卫。
「喂,妳们是哪一队的……呜!」
爪子最前端的是一身肌肉不输给男性的健壮女兵,她们手持染血的战斧,脸
部被画有部队图腾的白布遮蔽住,富有雌性韵味的巨大乳房赤裸裸地随着步伐震
动。当出声叫住她们的守卫迟钝地将这副模样与女性魔物使划上等号,原魔物使
们──如今是完全以战斧作战的女性掷斧兵队,已抄起傢伙往两名守卫噼砍过去。
结实的肌肉将灌注杀意的力量推击出去,战斧砍入守卫的粗颈后并未卡住,
而是豪爽地使之身首异处。鲜血泼洒在另一名守卫脸上,他还搞不清楚现在是什
么情况,疲倦的双眼也没紧盯斩杀同伴的利器,反而落在斩首者那身贲张粗犷的
肌肉上,还有那似乎是在击杀对手后才勐然挺立的粗大乳头──视野随着削入脖
子的利斧胡乱弹跃之际,这名守卫就带着女兵乳头的记忆告别了世界。
「敌……敌袭啊啊啊!」
靠着城牆打瞌睡的亲兵们急忙就战斗位置,当他们看见城牆下密密麻麻的人
影,还没甦醒的战意整个瓦解了。
「咯呃!」
「呜!」
「呃啊啊……!」
本该是无聊到只有薪水可取的夜间勤务,谁会料想得到一觉醒来就被大军包
围?火光可见之处随便数都有快千人的敌兵,与之相对的亲兵众只有百人不到啊
……绝望的弓手们鬆懈下来的几秒钟内,相继被城牆下的掷斧兵歼灭。
兵营传出的嘈杂声比传令兵更快抵达侯爵所在的寝室。倒在裸体女僕堆中呼
呼大睡的维莱尔侯爵没被惊醒,倒是伏在他身上、湿冷飘臭的肉穴还与萎缩的阳
具相依偎的希洁?梅耶悄悄爬起身。她看了眼侯爵大人的千金──和父亲一样脱
光衣服的玛西尔就睡在旁边──迅速清醒的脑海浮现出对此人的怜悯与痛恨。她
从不会惊醒两位主子的方向快速下床,披上沾有女性体液气味的披巾,以近乎全
裸的姿态前往门外。
到了能眺望兵营与城门口的窗户前,那双慵懒细长的眼睛不敢置信地瞪大。
维莱尔领地位在巴黎最安全的地方之一,更别说巴黎外头还有重兵守备的法
法兰西隘口──所以攻击是从内部来的!
是国王陛下的桑莫军?还是那位大人的法兰克军?法法儿大人那边的疏通失
败了吗?还是前线的努力根本没被那位大人看在眼裡?
不管怎样,都是最坏的情况啊!
「希洁啊,衣服都没穿,半夜跑出来是做什么呀……?」
即使放轻了动作,希洁从侯爵大人身上爬起来时还是弄醒了对方。对她那副
慌张模样深感兴趣的侯爵没有直接触摸她,而是等到她下了床、离开寝室,才垂
着缓缓充血的肉棒步出门,准备和女儿最信赖的副手来场浪漫的深夜幽会。
希洁儘管明知侯爵大人在身后,眼睛却离不开混乱的城门,狼狈的脑袋正绞
尽所有脑汁寻思解答。当侯爵充满肥肉的身体从后头扣住她,勃起完成的肉棒滋
噜噜地滑进她那还留有残精的肉穴中,思考一时中断的希洁轻微一颤,毫无退路
的现实狠狠地将她推往崩溃的境界线。
「哦……!呃……呃哦……!」
不只是意志瓦解,希洁甚至觉得她的身体也溶解成了只剩阴道、子宫与乳房
的异形。侯爵的阳具在她体内湿润地滑动,热腾腾的掌心挤弄着乳头垂软的奶子
,她的下体就在明知大难临头的状态下迅速分泌体液,乳头亦随之胀起。
「啊……啊……!」
希洁下意识地叫着。脱力的身体在侯爵引导下时而颤抖、时而蠕动,两人在
窗前跳起合拍的舞步,窗外的叫喊声彷彿只是游艺人的馀兴演出。
绝望的女人与耽溺肉慾的男人背着火光、跳起最激昂的一段舞,高潮将至,
两人呻吟织成的乐曲却在这时遭人打断。
「侯爵大人……」
第一位穿着铠甲的观众话声未落,项上人头就失礼地飞落于两人脚边。
「菲利普?维莱尔侯爵,你因叛国罪被处以死刑。」
第二位赤裸着上半身的观众,则是以染血的战斧直指茫然交合的两人如此宣
告道。
侯爵大人根本不晓得外头发生什么事,他的大脑也拒绝接受这名女性掷斧兵
的说词,不是因为这侵犯到他的权益,仅仅是插入希洁肉穴中的阳具就要射精了
──即便下一秒就得面对倏然而至的恶意,他的脑袋依旧选择在精液射出前短暂
地逃避现实。
当热暖的精液注入暖和起来的肉穴深处,被希望所抛弃、化为肉玩具的希洁
回了。她不明白为什么身体会在自己完全放弃后再次动起来。但是,要她挣脱
这根射精中的肉棒、把到了生死关头还在舒爽的侯爵当做盾牌推出去,却是非常
简单的事情。
「妳这是做什么……呜啊啊啊!」
从希洁将侯爵推向敌人的瞬间起,所有的世俗桎梏再也无法拘束她。她立刻
奔回寝室,喊醒陪寝的女僕及女军官们,命令她最信赖的部下带上还想赖床的大
小姐遁入密道,率领能够战斗的军官们持剑守在寝室门口。
「希洁……啊呜!」
希洁口中发佈的最后命令,除了凡事都仰赖她的玛西尔之外,包含一般女僕
在内的众人皆明白那意味着什么。那些她训练来取悦、保护主人们的女僕没有双
腿发软或哭哭啼啼,而是执起烛台和火钳,以坚决的战斗态势送别她们的主子。
──到底是
为什么呢?
对于那个什么都不懂、只会做出错误决定的大小姐,明明憎恨到应该拉她一
起受罪……为何到了最后却又忍不住心软?
连最后的最后都惦记那种废物大小姐,这样的人生岂不是太可笑了吗……!
「那位大人不允许『误算』存在!绝对不能让他们找到大小姐!」
「亲兵众该不会只剩我们了吧……呿!男人超没用的!」
「啊哈哈……!人家还想飞黄腾达的说……!真……真是太可惜了说!」
「无需惧怕!拿出平时训练的精来!大家、为了不中用的大小姐奋力一搏
吧!」
「杀……杀啊啊啊啊!」
无论是在恐惧中受到希洁的激励,还是沐浴在求生本能的刺激下,手持长剑
与家具的女体纷纷以勃起的乳头、胀大的阴蒂及湿润的私处夸耀她们此刻的战意。就像在服侍敏感可爱的大小姐那般,众人皆怀着高昂的士气冲向聚集于门外的
敌人。
然而她们的对手──以一脚踩在侯爵尸体上的先锋兵为首,女性掷斧兵们也
都在与死亡相邻的亢奋中胀起巨大的乳头。
任务失败则死。
被敌人杀害也是死。
生存的唯一方式就是以手中的战斧撕裂敌人。
那么,即便是立场相近的对手……也只能确实地斩杀她们。
「呜咯……!少……少瞧不起人啊啊啊啊!」
就算手臂被斩断,仍然举起长剑刺向敌人。
「大小姐……!救救我……呃噗!」
就算临阵退缩,沉重的斧身依旧迎面袭来。
「哈……哈哈……!人家的胸部……!大小姐说过最喜欢的……欸咯!」
就算抱紧染血的胸口、像隻虫子在地上蠕动,伸出的手臂也无法触及到什么。
「杀死一个啦啊啊啊!怎样!这就是我们亲兵众的……呜咕!」
就算拿出超凡的勇气结合一生的好运,换来的只有凄惨的战果。
「玛西尔大小姐……!」
就算为了将来计算再三,死前呼喊的名字却是理应憎恨之人──希洁?梅耶
对着以幻影之姿出现在眼前的玛西尔敞开不复存在的双臂,炽热的眼眶刚凝聚出
一滴泪珠,狂风般扫过颈子的战斧就此夺去她的性命。
这个夜晚,奥斯特拉西亚大队与纽斯特利亚大队在巴黎城外扫荡所有「不愿
意」效忠法兰克的桑莫贵族领地,加洛林卫队在巴黎城内肃清相同立场的中小贵
族宅邸。天明之际,整起事件已在未惊动桑莫军队的状态下落幕。
桑莫国王查理曼在王宫外的势力遭到连根拔起,正规军营地一座接一座易帜
,王都巴黎实质上已纳入勇者矮子丕平──或该说是丕平女王的统治下。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