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黑绿红三隻身影从弓射队中间窜出,和我们快速擦身而过。
「铃兰小姐,我们先上了!不必顾虑我们!」「啊,等一等……!」「人类,好好干活啊。
」林北是勇者喇……!妈的,坐在八足姬屁屁上还好意思摆高姿态对本勇者冷笑,这个鸢尾姬实在是……!啊嘶……!半人马用的箭矢比桑莫军的更粗更大,当我把雄壮威武的女战士们一个个灌满之后,每个人的两个洞都被塞得凹凸不平,不过这一点也不影响她们抽箭搭弓的帅气姿势。
铃兰姊一个口号,女战士们统一动作。
咻咻咻咻!大伙步调一致射惹儿!「不列颠人大人,您还在这裡做什么?」是是是我知道,捡垃圾对吧……铃兰姊对我露出愉悦的微笑,随即全贯注于支援奥瑟雅的战斗。
原本还想窝在女战士们的大屁屁旁边看她们射箭、偷懒之馀一饱眼福的,想想大家都还在奋战……还是再努力一下吧!在弓射队咻咻咻的期间,大刀队抓紧时间稍事休息,我就像卖热狗的抱着一堆长短剑在人群之间走来走去,谁举手就塞给谁一把武器。
迴家锝潞找回#g㎡Ai∟、满地肌肉棒子的汗臭味真有够呛,幸好大刀队中仍有几对充满野性的巨乳,可以正大光明地欣赏奶子太棒啦……!「不列颠人大人!这边这边!」齁齁齁!马上就有大奶妹叫我惹!虽然胸毛有点多,阿母勾有奶六十分!「哇!终于有机会和您说上话了!」齁齁齁!还是本勇者的迷妹!看她马尾巴摇来摇去,都忍不住心痒痒惹!「所以说所以说!您可不可以帮我抓一下背……从一早就超痒的说!」齁齁齁!当然没问题!妳乖乖趴好,可恶的痒央交给我处理!「太好了──!」女孩子都开口求助了,身为勇者当然是义不容辞!破剑一放,我立刻跨坐到温驯地趴在眼前的小马儿背上!旁边几头公的别在那羡慕,怪只怪你们不姓勇啦哈哈哈!嗯,话说这马背坐起来和铃兰姊感觉不太一样,凹凹凸凸的很不均匀,没几根毛却搔得我好痒……「哎呀──大家都不肯帮我抓蚤子,还是不列颠人大人亲切!」蚤子……?等……等等!很痒喔……!我的腿……腰!还有背!还有懒叫!痾痾痾!痾痾痾痾痾痾!「不列颠人大人!撑住!喂,快来帮忙!」「唉!弟兄们给您使眼色都没察觉吗!」「大家都知道小绿蚤子多,您偏偏跟她搭上!」呜痾痾痾痾!拜託你们这群公马别再唸了!我要痒到升天惹痾痾痾痾!「不要……不要把不列颠人大人抬走呀!」「人家血都快被妳的蚤子吸乾啦!休妳的息,别跟上来!」吸乾!我会被吸乾吗!我操!现在不光是爆痒,被咬的地方还开始痛了痾痾痾痾!「不列颠人大人,为了急救,请容许我们脱掉您的袍子!」急救!需要急救吗!我果然生命垂危惹痾痾痾痾……!「唔……!这是……!」「大人的分身……秀气!」我已经没力气去管那些围着我鸡鸡啧啧称的公半人马在冲三小了,全身的痛痒迅速突破临界点后也都消失了,我大概要死掉掉惹……也好啦,比起被吸精鬼咬破蛋蛋而死,被大奶妹身上的蚤子咬死比较没那么丢脸……虽然不知道复个活要花多少天……后续任务就交给你们了……让我放心地去吧……「──真。
」我听到了……「──桐真。
」伊朵的声音……「──醒醒啊。
」还看到光……「──喂。
」可是当我伸手触摸黑暗中的光辉,却只摸到两团有点柔软、很快就压到底的东西……是某种按钮吗?不,上头另外还有更小的突起物,按下去也没反应……说起来我不是该复活了?难道是因为光太弱才没办法复活?要按很多下才会打开复活开关?妈的复个活搞得这么麻烦!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啊是有没有人在!「──去死啦!」噗喔……!好像有一隻手从光芒中伸出来巴我!干你老师!要玩是吧!看我的超级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咚咚!「给?我?起?来!」啊干!懒叫豪痛……!哪个北七搥我懒叫啦!妈的智障!「睁?开?眼?睛?看?啊!」干!巴人鸟头还开呛!五告北烂!林北这次就不复活,如你所愿看个仔细!怒气一上来,意识立刻弹出光芒之外,黑暗飞快退散,林北的眼皮就要睁他妈的开了!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你妈啦!快起来!」呜痾痾!还没完全清醒就被伊朵尻头!要是不小心把我打到脑震盪怎么办!不过给她这么一敲,最后一点倦意也彻底消失……搞了老半天,刚才那种好像要复活的感觉其实只是快睡着吗?「清醒了?清醒了齁?」嗯……眼睛没问题,喉咙有点乾。
我向站在我前方弯着腰、睁着漂亮大眼睛的伊朵点点头,岂料她马上变了张脸!「刚刚是谁骂我智障的?」……西格?蒙德?「又是谁一直压我乳头喊叮咚的?」……谁那么缺德啊,是不是那个叫留里克的?「所以我们桐真一点错都没有齁?」大……大概吧……欸嘿噗咯!我连傻笑都还没笑完又吃了一拳,伊朵也不给我呼呼就鼓着腮帮子走掉了,呜呜呜……!话说我怎么会全裸,这裡好歹也过山腰了吧,好冷啊!而且身体还有点痒……痒!对了!蚤子!我他妈中了蚤子陷阱!「别大呼小叫的,衣服穿起来!」噗喔!这小妮子居然用衣服丢我!衣……不是我的袍子啊?「你那件都是巨蚤汁,我撕了些敌兵身上的布料帮你重做一件……」靠北!居然是死人衣!「不爽不要穿!」……我穿!反正那堆NPC的灵压已经消失,应该也没办法作怪。
况且,这还是伊朵亲手做的。
光是穿上它,就好像使我进入伊朵的怀抱中──被她的洗衣板压迫到快窒息惹痾痾痾……「抱、抱歉,好像做太小了……」看这活像止血带的袖口!看我那吹着风的肚肚!再说一次!「啊就做小了嘛!又不是故意的!干嘛!做给你还嫌!」哎唷!居然对受害者生气!妳就不怕我的手臂坏死,或是肚子吹太多风一病呜呼吗!「我有说不帮你改吗!你衣服穿着我要怎么改!你敢呜呼试试看!」啊妳是不会来帮我脱喔!紧成这样我自己是能脱吗!我偏要呜呼!呜呼呜呼呜呼!「闭嘴!手举高!再呜呼就揍你!」举就举!怕妳啊!我就爱呜噗痾……!妈的!这女人扒我衣服还打我!简直凶残!「裤子在旁边,自己去试!太长太短就脱掉拿过来!以!上!」呜呜……!居然被率先结束话题,没办法反击了……!话说回来,我的身体没事了耶!虽然从胸口到该边都有红红的痕迹,但是既不痛也不痒,摸起来还有点滑滑香香的。
这温柔的香味、这柔滑的触感,和伊朵的凶巴巴形象有点出入……应该是更成熟的女性!比方说铃兰姊!「不列颠人大人!身体如何!老夫的药很有效吧!」居然是肌肉棒子痾痾痾……!「咱们抗蚤多年,这药该怎么涂、该怎么抹,一点也不马虎!靠的就是老夫这双手!」还被毛髮浓密的男人摸遍全身痾痾痾痾……!好歹也是救我一命的恩人,我给了抗蚤大师两个大姆指后赶紧穿上裤子。
喔?居然意外地合身?上衣紧成那样,下裤超级合身,换句话说──噗噗!那个小奶凶归凶,对本勇者的下半身还不是瞭若指掌!眼前还是那条山道,身旁却多了一倍以上的同伴,大家都在原地休息治疗兼吃东西,桑莫军则是不太整齐地散落于道路两端。
我拿起回归剑型态的奥瑟雅。
战斗已经结束了。
伊朵以鲁兰巴的背为桌,正埋首于修改上衣。
看她咬着线、全贯注地咻来咻去,还是先别去捏她的小奶吧。
铃兰姊和几名女战士围成一圈削木头,她们垂在巨乳旁的髮尾上有好几块髮饰般的箭头,应该是在造箭。
现在问她给不给揉胸八成会出事。
和尸鬼姬绕着黑色大屁屁玩鬼抓人的咪咪卡一看到我便竖起尾巴,她刚起步就被藤蔓绊倒。
我代没精打彩的小桐真向鸢尾姬帅气地眨眼。
她竟然对我比中指……「勇者桐真!咪咪卡很努力战斗了说!要奖励啦!要奖……呜噗!」啪啪地拍打地面的咪咪卡吵到一半,咻地一声就被藤蔓塞住嘴巴!「滋呜!滋噗!滋噗!滋噜!」那条藤蔓居然开始插她!「哼哼!」鸢尾姬、不知为何超有优越感……!我迅速看了看疑似被插出感觉而举行升旗典礼的咪咪卡、股间绷带棒子像平交道护栏卡卡卡地动来动去的尸鬼姬、突然飒爽登场并大剌剌露出毛茸茸棒状物的黑狼姬──还是先别理这群恐怖份子好惹。
队伍前头是西格哥率领的半人马队及魔法师们,有些战士在外头警戒,伤兵比刚才要多很多。
光头威玛大概以为有漂亮的母半人马落单是天赐良机,不知情的她正准备骚扰执行警戒任务的蚤妹小绿。
洗衣板莎琪在路边埋了个土堆,弄得浑身髒兮兮。
她看起来很落寞,让我想起国境冲突的那一晚。
阿尔法队长和其他公的就略过──想是这么想,那个大块头却若有所思地蹲在两个倒地不起的大肌肌旁边,而且奥瑟雅还不断嗡嗡响,弄得我总觉得该上前去关心一下。
「喔,你醒了啊。
」我记得这两人都是穿着鲜豔的桃红色铠甲,可现在装甲的部位都像烧焦般变成了黑黑煳煳的模样,除了一个地方。
「情况有变,有漏网之鱼,得换条路线躲开追兵……别担心,引路的工作就交给我们吧。
」她们的脸并没有被化为黑浆的头盔遮住,而是盖着和我裤子同质料的粗布。
「我去召集干部。
」阿尔法队长离开了,奥瑟雅也沉默了,没来由的焦躁感集中在两张突兀的粗布上。
为何只有这两具遗体需要特别费心呢?直到掀开粗布的那一刻,我仍然无法理解她的用心。
『害人家一路上这么兴奋的勇者大人,要负起责任哦!』说真的……『干嘛一脸沮丧!要我来帮你吹硬起来吗?』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啊。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