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桌下那隻黄白肤色的腿就伸到股间来。
我想,或许我也对她产生了依赖,而依赖中又怀着某种卑鄙的情感……这天她在一个叫巴尔科沃的小村的私人马厩,用嘴把我吸到精尽差点人亡。
傍晚,抵达切尔斯克镇,我又被喂食了猪睾丸。
地阯發鈽頁4ν4ν4ν.c.c第四天,在维斯瓦河等了一个小时才有办法渡河,因为附近的大道与船隻都被军队徵用了。
听说柯切诺夫领已经掉了两座城,而波洛诺娃领也失去一座城。
当我们到达大城伊拉瓦时,这座城镇挤满了从露露西亚边境集结而来的部队,根本就没地方好住。
不过,由于我替居民们主持了一场异教审判(几乎都靠伊采唬人),其中一位信众愿意提供我们落脚之处。
趁着那家人熟睡的深夜,伊朵把我挖起来,做了一场又累又刺激的爱;这次我终于进到她体内了,用手指。
第五天,一早就听见屋外吵吵闹闹,因为桑莫军的王牌「虐杀部队」出现在前线。
那名字听得我双腿发软;不是害怕那些恶鬼,而是记起了蕾拉当时的面容。
我以为我无法再向前进……但是伊朵的存在麻痺了一部分的不安,使马蹄声继续望东前行。
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尼德的占卜师也给不出答桉。
第六天,较预定进度提早一小时抵达提克辛镇。
我决定向伊朵学骑马,她用「反正现在没钱买第二匹马」为由拒绝,就算我在她面前摔了好几下也无动于衷。
晚上,她不知从哪弄来了马尾巴玩具,我说这也太刺激了吧──但是为什么尾巴是插在我屁股上痾痾痾……第七天,进入露露西亚边塞地带的斯洛尼姆,在被驽马踹了几脚后,终于学会踢马腹。
伊朵笑说我跟畜牲打架还会输,这傢伙怎不说她总趁战况激烈时掀衣服害我分心?妈的,猪队友!第八天,乌兹达,挑战山路后蛋疼入镇,医师说敷药就会好,因为只是破皮。
呜呜呜……第九天,维蕾,在路边捡到老旧的弓箭,伊朵用这东西猎来两隻野兔,她一边割去兔皮,一边回味替男门徒割包皮的经验,她绝对是个疯子。
不过兔毛皮卖出的钱,正好用来买垫跨下的辅助用具。
这算是黑色幽默吗?第十天,奥尔莎,试着载伊朵长跑,渡河时被她袭击肉棒,差点跌入河中。
我不争气地边迎风骋驰边射了。
那天的风很大,具体来说是「伊伊伊朵朵朵我我我要要要射射射惹惹惹痾痾痾啊啊啊!」这么大。
第十一天,进入露露西亚的科瑞,伊朵买了薄荷香水,结果她对这玩意过敏;嘲笑她的我,睡到一半龟懒趴火整个冲上来,因为有个王八蛋把香水全倒在我老二上。
隔天,老二红肿又发痒,我首次认真考虑利用复活来除痛,可是医师说敷药就会好。
干你娘……第十二天,科罗湾,因为有个像船首的高台而命名为湾口,其实只是座小小的村子。
因为老二敷药中无法使用,慾火比我旺盛的某个王八蛋认真跟我道歉了。
我还没到帮人服务还不会硬的程度,基本上是忍着刺痛在含泪抠穴。
第十三天,库宾卡,这裡已经算是王城外缘,人口也比前面路过的几座大城还多。
接连几天只用冷水随便冲过身体的我们,走在大街上都引人侧目,于是伊朵刻意大声瞎扯说我们刚消灭某个异教徒的老巢,还真的骗到当地居民。
这晚我见识到伊朵的臂力,我擦老半天还擦不掉的顽垢,她唰地一声就擦掉了,整块肌肤也红了;做为报复,我假装要来点情趣,拿一块布垫在刷头上,抓起刷子直攻她两腿之间。
果然我的力气还是太小了吗?这么做只有爽到她而已。
经过整整两个礼拜的奔驰,终于,第十四天──我们来到了莫斯科城。
「这位是波洛诺娃家的审判官!圣与正义的化身!梅希利的鲁……鲁……鲁兰巴大人!」太好了,这下连伪装身分的名字都有了,我看再 给她扯个几次,身世背景都可以写成一本书。
不过这招对王城的精锐士兵会有用吗?「原来是远近驰名的鲁兰巴大人!梅希利的沦陷实属不幸,波洛诺娃家为国奉献的精令人敬佩!副队长,向英勇无畏的波洛诺娃家使者行礼!」「是!部队全体,向波洛诺娃家使者致敬!」喀隆!地阯發鈽頁4ν4ν4ν.c.c守关兵士动作俐落地併拢脚步、挺起胸膛,整齐划一地向呆若木鸡的我行举手礼。
伊朵见我愣在原地,赶紧用手肘顶我手臂,我才回过来向大家回礼。
妈的,要是被这些人发现我是假扮的话就惨了!通过外侧关卡,我们还得再跑一段路,才真正抵达有着雷电塔与大群弓兵驻防的王都外城。
伊朵双眼闪烁着光芒,她似乎是第一次来到莫斯科,看到噼啪作响的雷电塔兴奋得不得了。
「对嘛!这才是魔法师城市该有的样子!波波兰的大城根本就是大一点的乡下嘛!」哼!我告诉妳,待会进城还会看到会使用魔法的棕熊喔!「呜喔喔喔!真的假的!食材满街跑的意思吗!」不,应该是不能吃的吧……「哎,你骑快点!骑快点啦!再不加速的话,我就要抓你鸡鸡囉!」知道了啦……喂!别抓!会被人发现的!「呜哈哈哈!」我发现披斗篷有个好处,那就是虽然伊朵的手从侧面伸进来帮我打手枪,旁人看来也只像是抱住我的肚子……前提是这傢伙手劲别大到我的股间像在玩失控的打地鼠。
「啊,等等进城前要下马,所以骑慢点……我才可以帮你弄出来。
」为啥要下马?前面不是都直接杀奔酒馆吗?「王城不一样啦,司祭大人有说过……其实我们在上一座城就该这么做了。
欸,我叫你慢点!」我才不要!射在裤子裡会黏黏的又有味道!「我管你!不停的话就哦啦哦啦哦啦哦啦──!」啊干……射惹儿!伊朵的手淫很舒服,若无其事地骑着马、同时给她悄悄抓弄也非常刺激,问题是射出来的白果酱……这种好像尿湿裤子的感觉真是糟透了。
「啊!看那边,有高阶魔法师在巡城!呀──呼──!」别用沾满精液的手朝人家挥手啦!甩来甩去的害我吃到了一口……呕!进了城门,伊朵直冲座落于十字大道中央的喷泉洗手,我的子孙们就这样散佈在洁淨的泉水中,游向那些正在泼水嬉戏的小女孩。
感觉有点色色的……言归正传,该找找蕾拉留给我的地址了。
儘管和伊朵在一起的时光让我渐渐忘却难过的情绪,重回寒冷的王都、看着手中的银钥,蕾拉的身影彷彿就出现在人群之中,对我露出模煳的笑容──几隻人影交错后,笑容化为圆润的雪花飘降落地,踏着石砖而来的是另一隻稍微没那么圣洁、但有着平凡之美的身影。
「最后,是要问路对吧!」是啊……「交给我吧!」过去的日子,伊朵的笑容总让我感到轻鬆,如今却诡异地提醒着我失去了什么。
是因为轻鬆,所以歉疚?还是因为害怕再次失去一个「她」?理不出头绪的疑惑悬而未决,我们已来到蕾拉信中所写的地址。
那是成排双层式建筑的其中一栋,一层又分为好几间,大概就是雅房的概念吧。
伊朵把她的短剑交给我,接着说要去附近逛逛,不给我犹豫的时间就跑掉了。
直到她的背影消失在远方人群中,我终于下定决心进到这栋房子裡。
朴素的大门、狭窄的走廊、挂着门牌号码的房间,与其说雅房不如说是旅馆房间。
我找到蕾拉所写的号码,用那把钥匙开了门,踏入一间几乎没什么东西的房间。
裡头只有最基本的单人床、一套桌椅、空空如也的储藏柜和衣柜,别说蕾拉的感觉,连一点生活痕迹都没有。
但是,储藏柜上的花纹让我确信这个地址没错。
问题是每个抽屉都有不同的花纹凋刻,而我不晓得矢车菊长怎样……没办法,只好土法炼钢一个一个翻,反正只要找第三块木板就好。
全部也才八个抽屉,运气好如我总算是在第八个抽屉找到可以翻开的木板,裡面放着一封积了层灰的信。
该不会又是地址吧?是的话我就把头剃得跟尼可拉斯凯吉一样秃。
我坐到床边,踢一踢蹲麻了的双腿,然后将信封袋上的灰尘拍掉,取出一迭对折过的信纸。
第一张上头用着和那道地址同样流利的文字,反覆书写着同样的句子。
『我是蕾拉?穆勒,一九九零年生于纽伦堡。
我是蕾拉?穆勒,一九九零年生于纽伦堡。
我是蕾拉?穆勒,一九九零年生于纽伦堡……』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