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母…母亲…??」思维在虚无里漂流,打转,不过随着五感的回归,现实的丝线慢慢地牵引着叶凌龙苏醒了过来。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感受到两颊上的冰冰凉凉的泪痕,叶凌龙的灵魂又忆起了那种被鸡巴中出时直达天堂的快感,滚烫的肉棒,美味的精液,还有他瘙痒的后穴。
记忆里的快感让他下意识地收了收他的肛门,不过身体却似乎并没有回忆里的那般敏感了,点点的失落在叶凌龙的心底出现。
不过最重要的是他的母亲,还有母亲的吩咐。
「是的呀,我怎么会忘记这么重要的事情呢,实在太不应该了…如果再见到母亲…我又有什么脸面…」他自顾自地想着,鼻子里闻到的是熟悉的香味,而耳畔传来那妇人的声音,稍稍的打断了他的思绪。
「怎么样?记起来了吗?」那妇人问道。
脑袋里仍然是浑浑噩噩的,愧疚,情欲,懊恼,还有虚无夹在一起,叶凌龙朝着声音的方向看去,仍然是那穿着华贵的妇人,不过此刻却看起来更加亲切了。
似乎觉得这妇人的容貌与回忆里的母亲有几分相似,叶凌龙一改头枕在妇人大腿上的姿势,翻过身来,一把抱住了妇人的腰部,把头埋在了妇人的胸里,而声音略带娇羞而接近哭腔地道,「母亲…母亲你怎么…一走就是十二年…凌龙……凌儿……虽然忘记了母亲的嘱咐,不过还是每天都在认真练剑呢……辜负了…淫…圣教的叮嘱…还请母亲惩罚凌儿…」妇人见状,非但没有挣脱开他的怀抱,反而是在温柔地抚摸着叶凌龙的头,笑道,「傻孩子,我只是你母亲的姐妹而已,你认错也是情有可原的,」她的另一只手伸到叶凌龙的胸上,开始玩弄着他那微微凸起的乳头,引得叶凌龙一声嘤咛,「而且,你的身体显然没有练功呢,这么贫瘠得身子可是当不了娼妓的。
」一边说着,她一边用指甲轻轻的掐在了叶凌龙乳头的软肉上。
而叶凌龙把头从妇人的豪乳之中拿出,抬起头迎合著妇人的目光,刚刚想反驳,不过很快又改口道,「我…明明有努力…啊…好疼……对…对不起…凌儿知错了…」而被篡改的记忆也让一股委屈之情从他的心底涌起。
「自己的身体竟然成了这个样子,以后还怎么勾引男人呀…」这个想法如同闪电一般滑过他的脑海,虽然知道面前这个女人并不是自己的母亲,不过那十分相似的容貌还是让他舍不得松开怀抱,嘴里喃喃着回应道,「凌儿加入天山派之后…确实把母亲的教导都荒废了…」一边说着,一边又把头低下,似乎是躲避妇人的目光似的,两眼死死的盯着床单,「凌儿…凌儿…一定会重新开始努力练习的…」似乎担心妇人会发怒,他又赶忙抬起头望向妇人,补上了一句。
妇人却也没有马上作出回应,只是微微一笑,拿起他脱在一旁的衣服,把目光落在了衣领上,白色的衣领上用金丝巧妙地绣着叶凌龙三个字,可以看出这是精通刺绣之人的手笔,她口中念道,「叶凌龙…凌渊龙跃,披林凤振……凌龙…这名字是你自己取的还是天山派的人给你取的呀?」忽然目光低垂,把衣服又丢到一边,看向仍然抱在她腰间的叶凌龙,问道。
不过却又还没给叶凌龙反应的时间,她又接着开始说道,「看来你至少还是记得你妈妈给你起的名字的,不过这么锐气可是不行的,哼哼,你可要记好了,你是随你妈妈姓的,姓夜,」细管吟朝幌,芳醪落夜枫「的夜,你的名呢,我还记得夜姐姐说,是」玲珑云髻生菜样,飘摇风袖蔷薇香「的那个玲珑,你可要好好记住了,嘻嘻,这个名字才是你真正的名字,多美呀,夜玲珑,作为花名也是再好不过了呢。
」手依然温柔的抚摸着叶凌龙,不对,夜玲珑的头发。
话语落到夜玲珑耳里,那女性化的名字回响在他的脑海中,竟然让他产生了点点的满足感和幸福感,没有丝毫的怀疑,他的真正的名字是夜玲珑就变成了他脑海中的事实。
他的脑袋微微调整,好方便那妇人抚摸他的头发,不过随着脑袋上手的抚摸的停止,夜玲珑把头抬起,投过去疑惑的目光。
记住「那么,小玲你还记得你现在应该怎么做吗?」四目相对,妇人充满笑意的看着夜玲珑,眼里可以看出她在等待着什么似的,「你妈妈可是叮嘱过的呢…」。
她的话并没有说完全,而是突兀的停在了中间,等待着夜玲珑的回应。
就这样停顿了一会,房间外依然是热闹非凡,男欢女爱之声不绝于耳,夜玲珑的脸突然红了起来,手也渐渐的松开了那妇人的腰,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是…我妈妈的姐妹……圣教…你也一定是圣教的人吧…」一边说着,影像和声音慢慢开始填充着脑海中的空白,那是圣教的礼仪和暗语,而光光是想着它们,就已经让夜玲珑身体又开始发热了。
慢慢从趴在床上抱住妇人的姿势变为跪坐,不过就在他打算改为站姿的时候,妇人又发话了。
「哼哼,别在我的床上站着,给我下去,还有,以后叫我花夫人,你既然记起来了你的贱奴身份,就不要再」你你你「的叫我了」话语中也不知道她是愤怒还是只是玩笑话,不过说罢,花夫人却直接一脚踢在了夜玲珑的脸上,虽然看上去速度并不快,听起来脚撞在他脸上的声音也并不大,但是夜玲珑却在空中转了几个圈,飞了出去。
嘭的一声,夜玲珑撞在墙上,然后落在了地上,脚上的力道确实不大,但是却也足够让他的脸上有一阵阵火辣辣的痛感了,撞在墙上的时候似乎有一股真气保护着他,所以也没有伤到什么地方。
然而被一脚踢在脸上,和花夫人口中的「贱奴」却让夜玲珑倍感羞耻,而那丝丝羞耻之心却不知为何驱动起了他身体里的真气,接着点点欢喜和快乐开始缠绕上了那羞耻,让夜玲珑下体的肉棒变得微微发硬。
原本还想发难的夜玲珑在那真气的影响下,却只是如同受惊的小鹿一般缩在原地,口里说着对不起,抬起头,双目盯着仍然坐在床上的花夫人。
「怎么,你还要我重新教你一边圣教的礼仪和暗语吗?」在夜玲珑听来,花夫人的语气中已经带着点点愠怒了,于是他连忙站了起来,把自己赤裸光滑的后背展现给花夫人,然后上半身倾斜下去,好方便自己把屁股高高的抬起。
夜玲珑的屁股并不圆润,常年的习武让他身体上毫无多余的赘肉,不过他还是在努力地太高,尽量的显得妩媚,然后双手放在紧实地左右两瓣臀部上,用力地在试图把自己的后穴毫无遗漏的展现给花夫人看。
未经过多开发的粉嫩的菊花紧紧的闭着,无论他怎么用力,却也毫无反应,一动不动。
不过夜玲珑却也没有心思在乎自己身体和幻境中身体的不一样,已经他的动作生疏得就像是第一次做这个动作一样,他现在脑海中被大量的羞耻和一点点的兴奋满满地占据着,努力回忆起圣教的暗语,他吞吞吐吐地说道,「以女之名……请……请大鸡巴主人…」听到自己说出这种污秽的词语,他的心跳速度忽的一下就加快了,不过或是出于恐惧,或是出于期待,他并没有停止,而是接着说道,「请大鸡巴主人…毫不留情的随意玩弄……玩弄……玩弄淫奴这个…」随着自己用淫语在羞辱自己,夜玲珑体内的真气也开始变得更加活跃,脑海中的一个个想法都似乎染上了粉红色,根本无暇去思考自己以前是否会这样做,而是想象着自己真的变成了娼妇,每天都被数不清的肉棒抽插,嘴巴里要吃上不知道多少人的精液,他竟然想得出了,不过很快他摇了摇头,继续道,「玩弄淫奴这个下贱娼妇的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吧……」看着夜玲珑笨拙的摆出那种色情淫靡的姿势,花夫人却又突然噗嗤一声的笑了出来,打趣道,「怎么,我们的叶公子不追杀妖妇了吗?」这次明显花夫人的语气中是带着笑意的,不过落在夜玲珑的耳朵里,心里却不知道从哪里涌出了一股想要被花夫人惩罚的冲动,于是他下意识地说道,「…对不起…铃儿突然失了智…不知为何没能认出花夫人…还…还请花夫人狠狠地惩罚玲儿……」记住「哼哼,你这屁股,还需要好好的调教调教呢,不过现在嘛…」不知道什么时候,花夫人已经站在了夜玲珑的背后,右手拿着烟杆在悠哉地吸着,不过忽然烟杆方向一转,直直地朝着夜玲珑地屁股上打过去,啪的一声脆响伴随着夜玲珑的娇啼回响在这件宽大的房间里。
强烈的痛楚和快感传来,夜玲珑的下体居然也起了反应,他双手仍然搭在屁股上,更加努力娇媚地扭动着,声音里带着渴求地说道,「没错……玲儿罪该万死………居然…居然称花夫人…为妖妇…」随着痛感散去,快感和渴求随着真气开始在身体里肆虐,而后穴也在真气的影响下开始骚痒了起来,他的心底渴望着一些什么东西能够插进他的后庭来弥补他的空虚。
「哼,算你没有把圣教的东西忘得一干二净,免礼了,你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和职责呢…」一边说着,她一边抬起一只脚,把小脚趾抵在菊花上,浅浅地插了进去,又引得夜玲珑一声娇喘,不过却没有更进一步的刺激,只是把脚趾又拔了出来。
夜玲珑感觉到基本没有被异物探入进来过的菊花又一次的被东西入侵,从感觉上来说还似乎是花夫人的脚趾,然而这却让他产生了一种舒服与甜蜜的感觉,「要是花夫人还能责罚辱骂玲儿就好了…」又一个淫荡的想法闪过脑海,他只觉得身体似乎是置身于火海之中一样。
「对……对不起…玲儿愚钝……粗心大意…已经把职责给忘记了…」虽然脑海中的虚假的回忆开始变得清晰,母亲的让玲儿混入天山派的任务也在他的脑袋中渐渐变得坚固和真实,不过在天媚淫骨的影响下,他却选择了可能会被花夫人惩罚的那一个回复,「玲儿忘记圣教重任,辜负母亲的委托…还请花夫人….花夫人狠狠的责罚我吧!」「哼哼,果然是下贱到骨子里去了呢,不过虽然你的礼仪和暗语都说对了,不过你的圣教徽记呢?」花夫人也并没有回应夜玲珑的恳求,话锋一转,问道。
夜玲珑忽然愣了一下,扭过头,抬起,望向花夫人,眼里带着点点的疑惑,不过害怕花夫人久等,他略带迟疑的说道,「在…在…」忽然脑海中闪过一幅画面,那是一个赤裸的身形,圆润的屁股上,在股沟之间印刻着一个黑紫色的中空的心形,周围还有点点的荆棘缠绕在那心形之上,水平向着两边延展开去,直到延伸到前面去,消失在腰际为止。
他下意识地回答道,「在屁股上…股沟之间…」心底知道他的那个位置并没有什么圣教的徽记,不过他还是如是地说道,心底幻想与期待着当花夫人发现并没有徽记时候的惩罚,肉棒也变得更加的坚硬了。
记住花夫人并没有说话,只是把头抬起,目光转向一直站在一旁的伪娘少年,空着的那一只手挥了挥,那少年就一路小跑,推开房门,又离开房间去了。
接着花夫人又把视线重新聚集在仍然高高翘起屁股的夜玲珑身上,倒转烟枪,把烟锅的那一面打在了夜玲珑的股沟之间。
强烈的灼烧感穿透了他的身体,与痛苦一同而来的还有那种不可名状的快感,又一次的被虐待着,他意识到花夫人和母亲的明显不一样,与母亲的甜蜜温柔不同,她是一个嗜虐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