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从后门悄悄地开了一个缝往里张望。
只见外面的月光照穿过破损的窗户照在妈妈的赤裸的胸乳上,好像抹了一层白粉。
妈妈骑在洛娃的身上,动情的上下耸动。
一手捂着嘴,一手撑在洛娃的手上。
发出呜呜的声响。
洛娃身上的肌肉纠结成块也用粗壮的大腿跟着妈妈的频率用胯部向上顶着。
她俩身下的桌椅吱吱呀呀的响。
看到这里我的裤裆自然地鼓了起来,我摸了摸我的小兄弟半弯着身子继续往里看。
妈妈女上位了几分钟,有点支持不住了。
顺势趴在洛娃健壮黝黑的胸膛上小声说着什么。
洛娃哈哈一笑抱着妈妈翻了过来,把妈妈摆成四肢着地的狗爬式。
啪啪打了妈妈圆润白嫩的两瓣大屁股两巴掌。
这一下妈妈生气了,回头说:「小声点,别让我儿子听见了。
」洛娃脸上一红,挠了挠头又点了点头。
双手握住我妈两边的腰部开始啪啪啪的后入妈妈。
妈妈撑着桌子上的褥子,一会抬头咬着下嘴唇,一会低头皱着眉,好似十分的享受。
洛娃后入了百多下,弯下腰开始趴在妈妈后背上对着背部和肩膀又吸又咬,两手也不老实地把玩着妈妈的乳房。
洛娃整个身体的重量压在妈妈的身上,白嫩的妈妈好像压着一头狗熊。
妈妈也发出嗯嗯啊啊的叫床声,不时还回头和洛娃湿吻,两个人用舌头互相交缠着。
发出啪叽啪叽的声音和啵啵的亲吻声。
看到这里我不由得又撸了两下自己的小兄弟。
又趴了几分钟,洛娃附耳在妈妈耳边说着什么。
顺势含了妈妈耳朵一下,然后直起腰。
妈妈先把左手向后握住洛娃的手。
然后右手往下一按,腰部一挺。
趁着向上的空档,右手也接住了洛娃的手。
洛娃左右两手接住妈妈向后伸直的手。
像推风箱一样用手前后大幅度推拉,鸡巴狠狠地撞击妈妈的臀部,几乎是整根进入到贴着我妈的屁股,再整根抽出直到冠状沟。
就这样啪了四五十下,洛娃大张着嘴巴小腹紧贴着妈妈的屁股,无声嚎叫着。
妈妈也向上仰着头挺直了胸脯抖动着两个圆润的乳房。
我那时也看了不少网上的片。
我知道洛娃这是射精了。
洛娃足足射了有二三十秒钟。
射精以后,洛娃慢慢地放下妈妈让妈妈向前倒在褥子上。
拔出稍软的鸡巴,一大股白色的精液顺着妈妈的屁股往大腿上流下去。
这个黑色的大鸡巴至少比爸爸的长三分之一大一圈。
妈妈在桌子边找到一卷纸擦着下身大腿和屁股,另一只手捉来洛娃的鸡巴,用嘴嘬舔干净最后用纸擦干。
两人做完爱以后光着身在躺在桌子上,轻微的白气缓缓上升两人好像在烟雾中似真似幻。
我听到他们小声地说着什么,洛娃似乎要让妈妈留下来。
妈妈摇了摇头。
穿上橙色的吊带小背心和白色的三角裤,披上一件呢子大衣踩着拖鞋要走。
我看到这马上关上门,一路垫着脚尖跑回了三楼。
用被子蒙上头假装睡着,一会听著有开门关门的声音。
妈妈又睡回了我的身边。
第二天妈妈顶着齐头帘,后面的头发编了一个马尾辫。
新承雨露,两腮含春,整个脸上都好像被滋润过一样光滑。
传了一件白色体恤和蓝色牛仔裤外面套上一件波司登的羽绒服。
一下就把这里穿着皮袄棉袄的村妇比了下去。
脚上一双小牛皮靴子。
妈妈让洛娃带着我在村子里转了转,村里都是一二层的农民自建楼。
大多数人不是种地就是放牧。
只有一家杂货店和一个铁匠铺,村里唯一的医生是个赤脚医生。
他的家就是村里的诊所。
唯一的图书馆就是妈妈卧室那个大书柜,其他的娱乐活动一概没有。
洛娃第二天带着我去了镇上,镇上稍微好一点。
不过感觉和我家那边差了二三十年。
洛娃拿出了妈妈手下的一个单子。
开始买学校要用的窗户玻璃,油漆,刷墙的洋灰。
修理课桌的木头和钉子,粉笔。
一些家具,当然都是我在付钱。
我很怪妈妈为什么不跟我们一起来。
洛娃的汉语有点蹩脚,他说妈妈不能出村。
又到了百货商店买了一堆日用品,我和洛娃雇了一辆面包车带上东西回了村子。
买回东西的第二天,安静的学校里来了十多个男人。
妈妈在学校围墙的校门口笑盈盈地迎接他们。
每来一个男人就对着妈妈叫塔塔,或者贴面或者握手亲嘴。
我在边上看妈妈和男人这么亲热就有点不自在。
妈妈看了我一脸不高兴就解释说这是当地卫族的习俗。
这些人都是学校的家长来给学校帮工。
洛娃也不太高兴在学校里闷头修着课桌。
人多力量大,大家搭起脚手架给墙缝里填上水泥。
粉刷墙壁,修理课桌。
到了晚上一个男人牵来一只羊杀了,大家在操场上围着篝火烤全羊。
喝着当地酿的葡萄酒唱着歌,也别有一番风味。
就这样修了四五天学校焕然一新。
这天下午,前几天帮工的一个家长牵来两匹马。
妈妈跟着他走了,我问洛娃他们干嘛。
洛娃没好气地说去学骑马,抽着烟回头去锯木头。
我当时也想学骑马,就带了个望远镜远远跟着。
想着他们学完我再出来跟着学。
好在那个家长只是牵着马走,我还能跟上。
走到了一个小盆地,他们停了下来。
我上了远处的小山坡啪在一处草丛里远远地用望远镜看着。
只见妈妈一个利落地翻身下马,脱了羽绒服和贸易放在草地上。
那个家长抱着妈妈开始亲嘴,手伸进衣领里捉出妈妈的两个大奶把玩。
亲了一会,又俯下头开始吃两个奶子。
妈妈抱着他的头搓揉着他满头的卷发。
吃了一会男人抬起头,妈妈的奶子上一片水痕。
男人开始脱妈妈的衣服。
直到剥成一丝不挂的光猪。
把妈妈抱起放到马背上,然后用绳子横竖捆好。
胸腹朝上屁股朝下,然后男人也脱了裤子,下面只穿一件露裆的牛仔马裤。
男人上了马骑在妈妈身上,用手扶着阴茎对准穴口插了进去。
妈妈失声地一声尖叫,然后开始马匹慢慢地走,小跑。
本来骑马就要随着马身上下前后的动,这样由马带动着抽查的更省劲和剧烈快速频率高。
他俩可能也是怕人看见只是在这个盆地里转圈着跑。
马越跑越快,妈妈的叫声也越来越大。
满山谷都回荡着妈妈撕心裂肺的叫床声。
转了十几圈男人也大喊一声射了精。
带着马跑回衣服那里把妈妈解下来。
妈妈站都站不稳被男人扶着下了马。
躺在草地上穿了衣服。
她俩又在草地上躺着一起说了会话。
妈妈又被扶上马,被男人牵着往回走。
回去以后妈妈问我去哪了,我说看村里斗羊。
又问妈妈学骑马好玩么?那个男人就笑了说好玩的很。
有时间教你个小巴郎子骑马。
我心想:你是骑我妈好玩的很吧。
我妈这匹母马这半年被你怎么骑了?妈妈的脸又红了起来,说学什么骑马,没用。
就把我带回宿舍。
男人也骑在马上大叫一声塔塔我走了。
牵着两匹马走了。
我当然是满头的雾水,洛娃和妈妈的关系,和骑手的关系。
为什么不能出村,为什么要在这里支教,可又不知道怎么问。
团聚的欢乐盖过了这一切。
我想妈妈也是女人,也有需要。
爸爸平时就不着家,现在在一个陌生的环境,找个依靠也能理解。
等支教回来也就断了。
现在事情还不能挑明,说破就是家破。
我又在学校里住了两个星期,基本每过一两天妈妈就要和洛娃做爱一次,有时晚上还出门第二天才回来。
有时我去看,有的地方太黑我也就只能听听妈妈叫床,顺便去厕所撸一发。
到了快开学的日子我把剩下的钱全给了妈妈。
又叮嘱洛娃好好照顾妈妈。
洛娃憨笑着答应,说妈妈是她的塔塔。
妈妈听了生气地用手打了他后背几下。
妈妈在村口送走了我和洛娃。
洛娃一直把我送到火车站。
就这样高中的第一个暑假过去了,我又回到了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