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陪他们一家三口玩了两天,周日晚上我带他们去我的餐饮公司了。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本来我是不想去的,可是表哥一家强烈建议,实在没有办法。
我们一家三口表面看起来欢声笑语的出现显然让于有些惊讶。
晨和于面对的那一刻,我发现两人都是有意的避开对方的目光。
于和晨轻轻的打了一声招呼,晨点头回应了一下。
好多天没来这里了,看来于打理的不错,客源似乎比过去还多了一些,员工们都热情的和我们打招呼。
驱除了一些混浊的东西,大家的心情也放松了好多,看起来工作的很愉快。
在临走的时侯,于把我们送到门口,我和她目光接触的一瞬间可能没有任何人注意到,我冲她点了点头,她也会意的冲我点了一下头。
其它的什么也没有说。
我也不知道我点头是什么意思,可能更多的是对她工作的肯定吧,而她的点头呢?无心猜测……在周一我以事情太多为理由提出白天要正常工作了,表哥一家非常理解,就这样,晨把她的皇冠留下供他们使用,以后这几天就让他们一家三口单独玩了。
在我们分开之际,晨再次询问了我那个问题。
这一次是周围没有任何人,我的回答很简单,甚至都没有开口说话,只是轻轻的摇了摇头。
晨接着说,“你先别走,我们谈一谈好吗?”我沉默了一会儿说,“还有什么好谈的吗?除了签字的事情以外,不需要再谈什么了,你还是尽快做决定吧。
”晨又哭了,“既然你都不留任何余地了,那等待我的决定还有什么意义呢?”“……你即然也知道是这么回事,那还提出和我谈什么呢。
这样吧,等表哥他们一家回去,我们就办理这件事情吧,我不想闹的满城风雨,我们最好还是以一种平和的方式低调的解决这件事情。
”说完,我转身离开了……这几天的工作时间,我们还是各自忙碌自已的工作。
晚上和表哥一家在一起,有时去老人那,有时去外面品尝美食,有时在别墅假装开心的闲谈。
总之,这几天一直就是这样一副其乐融融的虚幻景像。
在第六天的时侯,他们该回去了。
在送别的时侯,我心里突然有一种悲凉的感觉,和每次送他们走是完全不同的。
每次更多的是一种意犹未尽的不舍,而这次好像是有一种永别,他们可能根本不知道,这次开心的聚会也许就最后一次了。
表哥还在兴致勃勃的讲述下次再来的计划,我也在装模作样的一一应付着。
嫂子和晨也不知在谈论什么,可能也是在计划着下一次。
晨的状态和我差不多,有口无心的应对着,下次……哪还有什么下次了,下次也许最多只有五个人了,而缺失的必然是我和晨其中的一个。
想到这里,我的心里更加的沉痛。
还是不要再拖延更长的时间,万一晨忍不住,暴露出什么明显的迹像来,会让表哥一家也忧心重重的离开,那会给这最后一次整齐的聚会留下遗憾。
我不想这样,看样子再不走的话就真会出现这种可能……告别了他们一家,尤于来时是开一辆车,楚楚上学了,没有同来,所以回去只好我和晨独处一段时间了。
本来我是想把车给她,我打车回去,可她拒绝了,我不想再大庭广众之下再起什么争执,只好带上她一同赶回去。
一路上我们谁都没有说话,晨不时的转过头看我一眼,我没有做出任何回应……快到家时,还是我先打破了僵局,“我要回公司,你去哪儿?”她的回答有些出乎我的意料,声音非常小,“你去哪,我就去哪。
”听完她的回答,我的心里有一种很特殊的感觉,好像是反感之中还夹杂着一丝怜悯。
我叹了一口气说,“晨,我怎么跟你说呢,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我真的没有什么好说的,你为什么不能站在我的角度替我想一想呢。
你认为我即使勉强答应了你,我们继续生活在一起还会幸福吗?”“……我不管那么多,你怎么对我都没关系,你骂我甚至打我都可以,你从来都没有打过我,你要是心里难受就发泄出来吧,打我出出气也好。
”她又哭了。
“你……晨,我们必竟夫妻一场,你以后遇到什么困难,来找我,我肯定还是会义不容辞的帮助你的,我并不希望我俩变成仇人,你明白我的意思吗?”这番话出自我的口让晨极不适应,她用力的摇了摇头,然后哭泣着打开车门,向家里的方向跑去。
我一个人不知在车里迟愣了多长时间……晨现在的心理可能也很难受,人在困难的时侯可能都希望能有一个人出面帮助一下。
可是她犯下如此严重的错误,别人想帮助她也无能为力,就像娟那样……第二天的上午,我还是一个人座在办会室里抽烟发愣,手随意的打开一个抽屉,然后又马上关上,再打开下一个,我不想找什么东西,完全是无心的状态。
在打开第三个抽屉时,里面的东西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这里面有一份晨的简历,还是刚毕业时制作的,没有什么用,一直就放在我这里。
我拿出来,从头至尾的又看了一遍:李x晨女共青团员学历:本科、学士学位毕业院校:上海复旦大学国际金融系身高:170厘米体重:53公斤特长:歌舞、钢琴、多次参加学校举办的相关赛事并获奖……业余爱好:读书、运动、唱歌……教师评语:该生学习努力,在校担任班干部期间工作认真,责任心强,善于处理人际关系,赢得同学的拥护,有较高的威信。
富有爱心,能积极热情的帮助生活困难的同学,为人正直,人品端正,觉悟高尚……我看完又不禁感叹,如果来按照社会对人才需求的评判标准来认定的话,这是多么优秀的一个人呀。
多年以来我一直为能拥有如此出色的妻子而感到自毫,没想到就是这样一个看来近乎完美的人才,竟然也会犯下如此低级的错误……也许人才在某些方面的缺陷看起来会比普通人更加明显。
她老师的评语此时看上去更像是一种讽刺……门外的敲门声突然打断了我的思索,小杨走进来说楼下有一个人找我,他说他姓党。
我听完精紧张了一下,他怎么来找我?他找我一定和巩有关系,我示意让他进来……(七十)来人不是老党,而是上次和他一起的那个年轻人,姓王。
他进来后很恭敬的和我打了声招呼,我起身和他握了一下手,示意他座在对面的沙发上。
这个小伙看起来情有些焦急,和上次来时的从容镇定竭然不同。
我先让小杨给他倒了一杯水,然后掏出一根烟递给了他。
他开门见山的就和我说了昨天发生的一件事情,果然和我之前想的那样,和巩有关系。
我听完事情的经过之后,紧锁双眉,许久没有说话。
最后示意让他先带我去看看老党。
不详细的描述我们之间的对话了,把事情的经过介绍一下:原来巩并没有立刻离开北京,而是跑到了远效区。
在几天以前,巩又悄悄的回到这里,找到了老党以及他的同乡。
先质问老党为何没有按他的话做,言而无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