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弃她可能不容易,但说服自已再去接受她似乎更难。
我冲乔治摇了摇头。
“你可以去试试,我想事情和我猜测的差不多。
到那时,你看看自已的心理是什么感觉,也许亲自体会以后,就会知道答案了”“您说对于那个混蛋,我应该怎么办?”“这个嘛?我想对于你来说,处理这么一个人应该有一百种方法吧?但是,我不建议你在他身上消耗什么精力,因为这样一个人根本不配你去那样做,他只不过是个疯子而已。
”我听完会心的笑了笑。
“但我提醒你一件事,注意千万保护好自已的家人,尤其是那个可爱的小家伙。
疯子是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做出来的”“嗯,我一定会注意的。
”那天晚上,我和乔治的谈话进行了很长时间,直到凌晨的三点钟,他才起身告别。
临分开时,他对我说,“再过两个月就是我的生日,到时我邀请你去参加我的生日prty,从我个人来说,我希望你不是一个人来。
”我明白乔治这句话的意思,看的出来,他并不希望我和晨分开。
但是,我真的不知该不该像他说的那样去感受一下自已在晨心中的位置……(四十)回到家里时,感觉头有些昏昏沉沉的,也许是酒精的原故,一头就裁倒在沙发上。
我原来本是不善饮酒的,可以说是沾酒便醉,但无奈于本身工作的需要。
说真的,最开始时陪客户喝酒时,完全是凭着一种豁出去的胆量。
我其实很反感有一些人,在谈一件事情前先举起将近二百毫升的酒杯说:“先别说其它的,先干了这一杯,什么都好说!”“对不起,我酒量不行,您看浅一点行不行?”“别和我来这个,一点也不爽快。
你看我的来,今儿你不随我就不是我兄弟!”说完,仰头,一杯酒下肚,然后向你亮出杯底,证明自已的“诚意”。
你说这个时侯你喝还是不喝,我那时真是怵头。
无奈有些人评判一个人够不够朋友,可不可交完全就根据酒量这一项认定。
所以在这个时侯,就算杯中是毒药你也必须要喝下去,不然人家说你不实在,不够朋友,生意可能也就会受到影响。
我实在是没有办法,喝完那一顿酒,生意可能是搞定了,但回家经常难受的不知要吐多少次。
我的酒量就是在这种环境中,随着生意不断的日益壮大而增长起来的。
凭我现在的酒量来说,今晚喝的并不算多,可为什么会觉得这样呢,难道是这红酒后劲发作?不,我想并不是酒让我麻醉,酒不醉人人自醉,举杯浇愁愁更愁。
是我自已想醉……不知为什么,突然特别想她。
我承认我自已没出息,但我也无法控制自已的感觉,手好像是条件反射一样就拨通了那个再熟悉不过的号码。
“喂。
”那个轻柔,莺细的声音从电话那端传过来。
这个声音好像阔别我好久了,似乎是从前世传来,虽然悦耳,亲切,但只是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我不知为什么,心情有些激动,所以没有说出话来。
“怎么这么晚还不睡呀”。
她的语气温柔极了,我觉得心好像被电了一下,突然又激活了某一根经。
“你不是也没有睡吗?”我还是尽量压制一下自已的语气,尽量显示出一些冷漠。
“你这几天好吗?”“嗯,挺好的。
你呢?”“……”她没有说话,但我听到了那边抽噎的声音。
“你怎么了?”“没怎么,我也挺好的。
你在家吗?”她尽量让语气恢复了一下。
“嗯,我……在家。
”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的舌头好像有些不听使唤。
“是不是又喝醉了?茶就放在厨房左边那个柜子里,要是吐了,药放在茶几下面。
”她的声音真的很好听。
我听她说完,鼻子竟然有些酸酸的,以前她曾经无数次的和我说过这番话,可为什么我从没有这么激动过。
我不能再和她说下去了,再听她说下去,我怕我会忍不住说“晨晨,我想你”那样的话,我清醒过来可能会后悔。
我先努力的镇定了一下情绪,让自已的声音听起来更平静一些,“嗯,我知道了,谢谢,你早点休息吧,我也睡了。
”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她的电话没有再打过来,我就这样握住手机,静静的躺在沙发上睡去……醒来的时侯,已经是上午九点钟。
酒精可能真能起到提高睡眠质量的作用,如果不是喝醉了,我是不可能睡这么久的。
在去公司的路上,我再次拨打了晨的电话。
我想和她谈谈了,看看乔治所说的numberone,是不是真的。
如果是,那无论我和她的结果怎么样,我的心里可能都会舒服一些。
如此去寻找心理平衡,看起来真的有些愚蠢,幼稚。
她没有开机,可能是昨晚接完我的电话,又关掉了。
我知道这说明她还在冷静中,还不想和我谈。
算了,还是等着她来找我吧,她说过想好了会找我的。
说实话,我现在的头脑也很乱,同样需要冷静一下,无时无刻的想着这件事情,这几天感觉自已好像老了好几岁。
大焦说巩现在一句话也不说,就低着头座在那里不动,好像是在想什么事情。
我让他们不用理他,让他自已一个人待在屋里就行了。
“看他缓过来了,是不是接着打?”“……不用了,看好了就行了。
”“好。
”对于巩,我现在先不想理他,让他吃点苦头再说。
他不是说过三天警察就会找来吗?我其实并没有被他唬住,我三天之内是绝不会放他走的,有些较劲的意思。
回到公司,令我无比烦燥的各种事物又扑天盖地的迎面而来,购置申请,投标方案,人员变动,辞职报告……我只好硬着头皮一项接一项的打理。
就在我认为一天又会在这种状态下渡过的时侯,在傍晚的时侯发生了一件事情。
当时正在忙碌的处理着手中的工作,突然门卫向我报告,说有二个人想要见我。
“什么人呀?”我烦燥的询问。
“他们说是xx工地打工的。
”我听完,心里责备门卫。
我都已经向他交待过,除了重要的几个人,今天谁都不见,两个其它工地打工的,怎么还问我?!于是带有训斥的口气说,“我来的时侯,不是就和你说了吗,还问我干嘛?”“是,可是这两人说什么也要见您。
”“有什么事呀?”“我也不知道,他们说就和您说。
对了,他们说自已是巩助理的朋友。
”他这句话一下就让我停住了手中的笔。
巩的朋友,他们找我干什么?无心再继续手中的工作,“让他们去会议室等着我。
”我座着没有立刻起身,仔细的思索了一下。
这时侯他们找我干什么?来威胁我,让我放了巩?还是想以这个为借口来向我敲诈?先去看看再说吧。
我站起身,直奔会议室走去。
一进门,看到二个年轻的小伙正座在里面,小王(一个小女孩,负责打字,接待之类的工作)正在给他们倒茶。
见到我进来,二个人也站起身,“贺经理”。
我点点头,面无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