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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版主网 > 迷途红杏(全) > 分卷阅读24

分卷阅读24

”“这不是很好吗,为什么说没有机会了?”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自已像是讲故事一样开始涛涛不绝。

“我一直在向你撒谎,其实我见过你。

那次我来北京出差,朋友带我去你的饭店吃饭,我一眼就看出你是复旦的,在学校里看见过你很多次,只是没有说过话。

和你搭了句话,果然没有猜错,我比你大二届,那天你听说我们是校友,还座下和我聊了一会儿。

你还记得吗?”“嗯”“其实从那天我见到你,就喜欢上了你。

以后我去北京出过几次差,都去过你的饭店,但是很遗憾,没有看到你。

”不出我所料,这种人晨遇到过好几个,所以我并没有觉得惊讶。

他继续说,“我回来后,就通过你说的班级,从校友录上查到了你的qq号,于是就加了你。

我只是在网上假装巧合我们是校友,其它的没透露给你什么。

刚开始,我觉得你对我很冷漠,我觉得能和你在网上聊聊就满足了。

慢慢的,我觉得我们聊的多起来,你也会向我说一些你对一些事物的看法,我很高兴。

这可能是我的错觉,可能你也只是把我当成一个聊得来的网友而已。

”我听到这里,就想关掉qq了,因为我觉得很无聊。

但一想他说以后没有机会了,还是让他倾诉完吧,了却他这个心愿。

“嗯,是这样。

”“我知道你我都有家庭,可能我这个梦想是根本不可能实现的。

但是我真觉得我们很聊的来,虽然聊的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但我们对事情的看法都很一致。

”“嗯”“在今年三月那天晚上,我们聊的很开心。

我突然大胆的决定试探你一下,问你是不是喜欢上了别的男人?没想到你第一次和我说出了心里话。

”看到这里,我觉得很意外。

晨说出了什么心理话?难道她还有其它事情瞒着我。

我查看了一下这个人的个人资料。

也没有什么,年龄35岁,上海人,复旦大学毕业,简介只写一句话“努力过,就没有遗憾”。

我当时犹豫了一下,究竟要不要往下听呢,我不想再承受更多的打击,但听到这里,已经无法控制。

“嗯,我说什么了?”“你显得很惊讶,但很快就承认了。

我突然觉得很兴奋,感觉梦想可能真的会实现了。

于是问你这个人是谁,但你接下来的回答让我失望。

”“嗯,我当时怎么说的?”“呵,看来我在你心里真是没有任何位置,本来让我印象很深的交谈,在你那里毫无印象,你都已经忘记了?”“不好意思,我有些困,所以头脑有些乱”“你说你喜欢那个弟弟,今晚你们因为那个原因吵架了,闹了不愉快。

虽然你知道你们由于各种原因不可能在一起,但心理还是很难受。

”看完这句话,我仰头看了一下天花板,闭上了双眼。

原来还是他,虽然没有出现意外的事情,但晨敢于向一个网友去表白内心,就说明她是动了真情。

虽然晨自已也对我承认过,但此时从别人口中听说,还是觉得是很突然的打击。

那个人继续说,“我听完以后,觉得很沮丧,你可能没有感觉到,其实对我打击很大,原来你只是将我当成一个倾诉的工具。

虽然你的倾诉对我来说是一种折磨,但我还是甘愿作为一个你倾诉的对像。

我知道你这些话是不可能像现实中的朋友去说的。

那次的事情以后,我很灰心,就一直没在和你联系,下周我就要走了,我觉得还是将我的内心告诉你,不然我会觉得遗憾。

”“嗯,我那天因为什么和他吵架?”我都不知道自已为什么还要问这个。

“看来你是困了,连这个都不记得了。

你说那天他提出让你先怀上他的孩子,然后就可能有机会在一起了,你在事后毁灭了他的这个想法。

他就生气了。

你和我说,从现实来考虑是不可能这样做的。

第一,你不忍心去那样伤害你的先生,第二,肯定受不了那种无情的指责。

虽然我当时也很难受,可也开导你要敢于挑战事俗的眼光,追求自已的理想没有什么错误,你有没有听我的开导?你们现在在一起了吗?“此时我心的感觉就像是被一把沾满强酸液体的刀子剐破一样,那颗心就好像要在这种酸楚的疼痛中裂开一样的难受。

我真不能相信,晨会这样想。

“我当时的原话就是这样说的吗?”“当然没有我这么直接,可我猜测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晨怎么遇到这么多小人,这显然也是一个混蛋。

我给他回复了一句“好了,我明白了。

祝你在异国幸福,我下了。

”然后就关掉了qq.我感觉浑身都在颤抖,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了,一支接一支的吸着香烟,用同一个姿势一直座在电脑桌前,好像都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清晨一缕新的阳光照射到我的眼睛里,终于轻轻的站起身。

我不知是该庆幸还是该后悔和这个人聊天,他让我知道了好多。

可这些究竟是不是我想知道的呢?!人有时可能越多知道一些事情,就反而会对自已越不利。

因为你的“了解”而选择可能只会让你比不“了解”的选择更加痛苦。

那个网友应该不会骗我,因为他觉得面对的是“晨”,在向她“袒露心扉”。

我高估了晨的智商,低估了巩的智慧,没有想到他会想出这种招数。

这可能也是他说的没有完全达到的那个目的。

还好晨没有晕到底,否定了他这个决定。

如果真的按巩说的那样做那可能真是对我们整个家庭都是天大的嘲讽。

我想我接下来要和晨谈的就是关于那一纸协议的问题了。

我拨打了她的手机,是关机的。

座了一会儿,又拨打了大焦的电话。

“贺总”“怎么样?”“按您说的那样办的。

”“嗯,给我下手再重一点,二个小时打一顿”“行,不过,这小子现在也被打的够呛了。

”“……算了,先别打他了,让他也歇会吧。

……”上午九点钟,我迷迷糊糊的走进公司,木纳的回应着员工们的问侯。

人在江湖,身不由已。

虽然我此时无心再去处理工作上的事情,但这是由不得我个人的意愿的,这么多天,已经积压了许多不得不去处理的事物。

不知不觉得天就已经黑了。

我本已习惯了这种节奏的生活,可是我觉得这一天,过得好慢,接下来不知如何去渡过这可怕的夜晚。

我想了想,拨通了乔治的电话……(三十九)在北京三里屯的某个酒吧,凌散的座落着几桌各式各样的人。

他们有的孤身一人,手握着酒杯若有所思,有的和几个朋友开杯畅饮,侃侃而谈,低沉的萨克斯曲,深蓝色的灯光,让这种优雅的气氛中充斥着一些秘色彩。

我一个人座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边吸烟边整理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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