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她是巩的妻子,但晨还是不讲道理的想要这样。
她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自已怎么就会输给这样一个女人。
可是我根本就无法相信,晨是一时的争强好胜,只因为较劲才那样做。
她不是一个无聊的人,如果没有情感的因素,她怎么会去做这种事情,她不可能去故意刁难别人。
但是接下来的事情,让她更没有料到,在这一天之内,被连续的打击。
“晚上,我心里很烦,想要早点回家。
突然门开了,我正要生气,指责来的人不敲门就进来了。
可一抬头,我愣了,进来的人是巩的妻子。
她走到我的办公桌前,脸上是一副得意的态,就像是一个胜利者面对着手下败将的表情。
我控制住了自已的情绪。
“你怎么来这里了?有事?”“李总啊,您病好些了吗?她有些阴阳怪调声音让我觉得自已有些无地自容。
“嗯,好些了,你有什么事情?”“我和您说件事,我们家巩辞职了,他不想在这里干了,我们今晚就座火车先回陕西,我来和您说一声!”(二十一)巩的老婆说出巩的这个决定,让晨促不急防。
她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会出现这种情况,而且巩连个解释都没有,只是让他老婆代他通知,竟究是发生了什么事情?眼前这个女人说话的态度显得有些傲慢无理。
本来正常情况下的晨是不可能会和这种女人一般见识,但此时不明白为什么就是想和她争个高低。
可晨毕竟还是有修养,有身份的人,说话不可能会像她的那种态度,虽然内心气愤,痛苦,但表面还是尽理保持平静。
“哦?请问他要辞职为什么不自已亲自来这里说?”晨问。
“没有必要,他现在还有别的事情,他说让我来告诉你就可以了。
”“对不起,我们的员工辞职是需要签字的,如果他出现了什么意外伤害,可以证明他已经不属于我们的员工,我们不必负责任。
”“没有这个必要,他也不会出现意外的。
你就省心吧,还有,请把他的年终奖金交给我。
”“……请你还是让他亲自来解决这些事情,而且把辞职原因说清楚。
”“辞职还需要什么原因,不想干了就不干了,你们还有资格干涉我们的自由咋的?”晨有一种秀才遇到兵的感觉,不想再和她争执下去。
于是说:“我还是不和你说了,我直接给他打电话。
”“当我拿起桌上的电话时,那个女人有些轻蔑的哼了一声。
我没有理她,拨打了巩的手机号,手机没有关。
可是在接通的同时,我听到熟悉的铃声就在我身边响起,巩的妻子从口袋里拿出电话,正是巩的。
“李经理,不用打了,手机在我这呢。
他连手机都交给我了,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你就死了这心吧,他是不会再来见你的了。
”我听完她的话,觉得眼前都发黑,好像快站不住了。
本来我是想一定要在她面前保持平静的,因为我和她根本不是同一档次的女人,我应该有自信。
可不知道眼泪就是那么不争气,我赶紧背过身,不想让她看到。
“你快点把他的奖金给我吧。
”“他不属于餐饮公司的员工,你让他去贺总那要吧。
贺总负责他的待遇。
”“好吧,我去找贺总拿。
李总,冬天穿的这么少,就是容易感冒,还容易得关节炎的,腿白也不至于冬天也露出来吧!?”她说完这句话就开门出去了。
还从来没有人这样说过我,我都想打电话让保安拦住她,教训教训她。
可是我又一想,本来就是输给她了,再用这种办法报负,只能让她更看不起我。
“那个女人走后,晨给父母打了电话,告诉他们今天不接楚楚了,有安排。
然后开车以最快的速度赶回了家。
进了家门,她连鞋都没有脱就奔向卧室,趴到床上就失声痛哭。
她从小到大都有一种优越感,一直都是信心百倍。
但今天发生的事情,让她的自尊心经受了一次严重的打击,从小养成的有些大小姐的性格,让她无法接受这种打击。
巩的重要性抛在一边,但是人格是绝不允许被侵犯的。
她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曾经对自已言听计从的巩,怎么会变的这么快,连面都不愿意再露了。
究竟那个比自已矮上将近一头,胖了不知几倍的女人有什么道理会战胜自已。
不知哭了多久,晨觉得自已疲惫不堪。
她有些吃力从床上爬起来,脱掉身上的衣服,走进浴室,可能是想通过通过沐浴来清洗一下自已烦燥不安的心情。
晨每次沐浴过后,都喜欢对着镜子欣赏一下自已,这是她多年的习惯了。
我一直在说她有些自恋,可她总是不以为然。
那天洗过澡后,她还是照例来到卧室那面落地镜前,她那天怀疑自已是不是已经开始衰老。
可是望着镜中的自已,似乎多年来没有任何改变,丰满的双乳依然坚挺,纤细的腰身没有多余的脂肪,修长笔直的双腿并紧后几乎看不到一丝的裂纹。
转过身,她也知道自已身材的缺陷,肩甲骨有些过于向中间集中,所以肩显得略宽,但这完全可能通过服装掩示。
从后颈到腰身呈一条完美的曲线。
丰润上翘的臀部漂亮的过渡了这条曲线直至脚踝,左臀部上那颗细小的胎记更增添了一分性感。
晨和我说过,生完楚楚以后觉得自已的臀部没有以前好看了,有一些下坠。
我当时仔细看看,没有觉出和以前有什么不同。
头部,上三分笔直下七分弯曲的长发不能挡住那张天生丽质的面孔,双眼皮下的一对杏核眼,略高的鼻梁,微薄的嘴唇,均匀的分配在那张略宽的瓜子脸上。
就是这样的人体组合让我这么多年从没有逃脱过她的“诱惑”。
晨仔细的自我欣赏完后,来到衣柜前。
这个衣柜里几乎集合里世界所有的女装名牌,她非常偏爱“versce”这个品牌的服装。
挑选出合适的内衣,外衣,裙子,从上至下精心的打扮了一番,镜中的自已显得那样光彩夺目,无可挑剔。
可是当她想起一天发生的事情时,泪水又开始在眼框中打转。
对巩,她现在都搞不清自已是什么感觉。
那天她第一次询问了自已“你难道喜欢上他了吗?”。
如果否定,那自已此时的心态又如何解释呢。
如果肯定,“根本就没有任何道理,难道真的男人和女人长期接触,就肯定会产生情感吗?异性相吸真的有如此之大的威力吗?可以冲破道德,伦理,身份,地位的阻碍?!自已真的会爱上这样一个人?巩喜欢自已是肯定的,可他究竟为什么会突然做出了这种改变,他一定是被强迫的。
想起自已多日对他的冷淡,晨觉得他可能是因为不能忍受这种对待才离开的,一想到这里,晨觉得很对不起他,觉得自已亏欠了他什么似的。
其实那天,就在晨心里最难受的那个时刻,我从深圳给她打来了一个电话。
当时正处在工程谈判的关健时刻,我那一天几乎都在忙碌,只是在晚上一起用餐时,抽空给她打了电话。
我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