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玄慌极,虚汗直冒,不知是怎么给师姐识破的。
「其实,我……我心里边并没怪你。
」李梦棠细细声道。
「你怎么知道的?」小玄满面烧热道。
「你告诉师姐。
」李梦棠双颊如火,轻喘道:「那天你为啥要那样子对我?」小玄张口结舌。
「你怎不说话?」李梦棠柔声道,「你……心里边也喜欢师姐是不是?」小玄心跳如擂,竟然走了:「师姐为什么要说个『也』字?」李梦棠望着他,目中波光盈盈,似疑惑似期待。
「是!」小玄鼓足勇气应。
李梦棠轻咬菱唇,眉梢眼角尽是笑意,她本就绝色,此时更是明艳不可方物。
小玄如痴如醉,瞧得呆了。
李梦棠长睫轻颤,目光微垂,不觉落到了他的唇上。
小玄慢慢俯下头,小心翼翼地一点一点靠近,心中战战,却是想起了师姐上次那狠狠的一咬。
李梦棠菱唇微绽,轻轻喘息,心中忽怯,却又不敢表露出来。
小玄毅然亲了下去,吻住了微微退缩的师姐。
李梦棠细吟一声,刹那呼吸几窒,朵朵心花悄然绽放。
小玄心头狂跳,吻着玉人,脑海中只反反复复地涌起一念:「师姐让我亲她了!」李梦棠水唇战颤,迷醉间丁香轻吐,不觉把一点舌尖送到男儿口中。
小玄惊喜交加地吸卷住她的舌儿,一阵炽烈地蜜吮热舐。
李梦棠秀外慧中,非但有倾城之颜,且医术高妙,那过目不忘的本领更是声名远扬,出山后人人以仙子相称,可谓求者如云,当中不乏仙家俊杰名门翘楚,然她均不为动,始终心静如水,连自己都不太明白究竟喜欢的是什么,此瞬如梦初醒,原来心有所系,只不过一直云山雾岭难以明了。
两人欢喜甜蜜,俱是动情难抑,唇濡舌绊你来我往,李梦棠何尝有过这等经历,已是如饮烈酒,体内媚药蓦地爆发,藕臂勾上师弟脖颈,娇躯不能自己地紧贴着他厮磨。
时值盛夏,李梦棠衣裳轻薄,小玄也只穿着一件蝉翅似的兜元锦,只觉师姐紧紧贴来,双峰似比先前更加饱胀,挨擦得胸膛一片温热酥麻。
小玄低头瞧去,见李梦棠满面潮红,他本就渴慕这个师姐,不禁心猿意马,暗忖照此下去,只怕自个便要把持不住:「师姐如此,乃那百欢极欢散所致,我若趁此相欺,待她清醒过来,定然伤心!」「小玄。
」李梦棠轻唤一声。
「师姐。
」小玄柔声应。
「那日你为了救我,背着我天上地下的拚杀,流了好多好多的血,我都……」李梦棠指了下自己的胸口,继道:「我都记在这里。
」「师姐,即便粉身碎骨,我亦心甘情愿!」小玄应。
「抱紧我,抱紧点,就像……」李梦棠仰起脸,眸子里尽是盈盈水波。
小玄收紧臂膀,心中天人交战。
「就像那天在林子里那样!」李梦棠细喘道。
「师姐,你……其实是中了媚药……」小玄闷哼道,说完便即一阵懊悔。
「我知道。
」李梦棠竟然道。
「你身上有没有什么药可以解?」小玄道,猛然发现,心底竟然在无耻地暗盼——师姐给的是个否定的回答。
李梦棠咬了咬唇,摇了下头。
「没有药?没带药?还是解不了?」小玄有些语无伦次。
李梦棠勾下他脖子。
小玄忙俯下头,只觉师姐这举动亲密无比,心中酥醉得一塌糊涂。
「你帮我解。
」李梦棠兰息如火,水唇几乎触着了他的耳廓。
小玄心中「轰」地炸开,惊喜欲狂,抱紧玉人又是一阵炽吻,两手哆哆嗦嗦地在师姐身上乱索乱探。
李梦棠只是勾搂着他,任之予取予求,呼吸愈来愈急促。
小玄壮起胆子,一手钻进师姐衣襟,直插到抹胸里去,但觉软似膏凝腻如酥搓,摸到中间,又有一颗娇弹弹的蒂尖儿擦着掌心,不由百脉贲张。
「小玄。
」李梦棠忽娇吟一声,低唤道:「我……我受不住了。
」「怎么解?」小玄一阵着忙。
「不知道!」李梦棠薄嗔,羞得娇靥晕透。
小玄满面烧热,当即拿出男儿气概,把玉人顶在两竿凤尾竹间,猛见裙子混湿了大块,直如尿了一般,才知师姐难受非常,急腾出一手松解衣裤,掀起师姐裙子,拉下绢裤,抵凑上去。
李梦棠只觉一根热乎乎的物事在腿间乱碰乱撞,也不知给擦着哪儿,娇躯乍然一酥,腰肢却给师弟抱紧,花底蓦辣,已给什么闯了进来。
她失声闷哼,咬紧唇儿,眼睛失地盯着师弟缠裹腰上的浣焰罗。
小玄筋强体健,不过稍稍发力,便碾破了拦在前方的娇嫩阻隔,一突而过。
李梦棠酥胸起伏,一阵狠喘,一阵娇颤。
小玄进了半截,但觉窄紧如箍寸步难行,底头望去,见两人腿间已有梅花数点,被自己塞住的花缝中还漏出一缕殷赤来,心知师姐把初红给了自己,不禁怦然悸动,一阵欢喜无限。
李梦棠只觉胀满欲裂,心中慌惧,手儿紧紧捉住师弟腰上的火红巾子。
小玄借着月光细瞧师姐花底,见花瓣细薄分明,洁净柔淡,稍稍拔出,便见一层又一层的水红嫩脂跟了出来,依依不舍地纠缠茎身,转眼又羞怯怯地缩回蛤内,宛若乍现昙花春睡海棠。
李梦棠既痛又麻,百般无奈。
小玄浅送轻提,往返前行渐没了大半截,龟头忽然吻着一小团滑腻,又见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