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个棺材里有很重的戾气,而我竟然看不清那尸体的脸,可以肯定是干尸,但脸上的部分都是雾蒙蒙的,这么近的距离我都看不清。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这让我意识到,这破庙里远比我想的复杂的多,迷雾很快就占据了庙里,我迅速的退了出去,知道秀秀的身份后,我根本不和她客气,反正我们都是互相利用而已。
我退出破庙后,并没有按照秀秀的吩咐去路口等她,路口离这里百来米,我觉得她是在支开我,果不其然,破庙里很快就传来浓烈的喘息声。
我暗骂一声贱人,然后摸到窗户边,伸头往里面看了眼,这一眼看得我头皮发麻,秀秀坐在棺材里,面色狰狞的看着棺材里,她摇来晃去的,样子妩媚的不行,比白姐有过之而无不及。
就在我看的入迷的时候,秀秀忽然动作一缓,眼看着就要回头,我连忙身子一低,蹑手蹑脚的往远处跑去。
说来也怪,屋子里雾气浓郁了后,外面的雾气反而被抽走了一般,能见度变得很开阔。
我没走远,就在屋外五十米外的大槐树处停下,在石桌旁坐下,静待秀秀达到目的,我心知肚明,她是在吸食对方的精髓,等于是在给我媳妇白姐打工。
约莫过了半个小时,秀秀从屋子里走了出来,清气爽的走到我面前,坐在我腿上,直接没吃饱般的浪了起来。
我连忙说正事要紧,很多事情秀秀是心里有数的,也没为难我。
她只是试探性的告诉我,她会给我带来很多的好处,只要我和她在一起,我又可以爽又可以延长寿命。
她这样的暗示,我要是再装作什么都不知道,那就有点欲盖弥彰了。
我对延长寿命很感兴趣,我也听过白姐给我许诺过类似的承诺,我觉得她们都一样,唯一的区别是,白姐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她没有作恶,至少没有前科。
而艳鬼是邪恶的,这一点毋庸置疑,我选择白姐是最合适的。
“好,我都听你的,只要你让我爽了就好,我这人没啥追求,就喜欢穿破鞋,秀秀你放心,我一定也让你爽起来,来吧,你说我下面该怎么做吧!”我大大咧咧的说。
秀秀噗呲一笑,然后回应道:“那正好,我就是破鞋啊,以后光让你穿好不好,那你再去打开棺材吧,按照先前的方式,打开一到三个左右,你就赶紧走,别管其他的,剩下的就交给我来对付,我以前拜过师傅,对付他们有绝招。
”秀秀终于开始给自己找借口了,我悄悄的松了口气,就坡下驴的说了句果然如此,我就是这么想的,然后和秀秀默契的笑了起来。
我走回了阴森森的破庙里,开始了开棺的任务,一来二去的,随着秀秀的声音沙哑了。
我意识到,越往后棺材里的邪物越厉害,秀秀吸光他们,所需要的时间,也在不断的延长。
听着秀秀发自内心的哼声,我在外面叹息了一声。
说实话她要是早点找上我,不和那么多男人乱搞关系,也许我会尝试改变她,但现在只能暗自惋惜,她已经烂透了,没有挽救的意义了。
时间过得很快,当破庙里的棺材,只剩下四口的时候。
时间已经是傍晚了,按照目前的进度,恐怕是来不及了,天黑之前,不可能完成了。
我和秀秀商量了一番,决定趁着天没黑前尽快离开这里,因为我已经感受到剩余四口棺材里,有着很深的怨气。
随着黑夜的临近,那感觉越来强烈,阴盛阳衰之下,棺材里憋了一天的邪物,有些不甘寂寞跃跃欲试起来。
有利的局势,正在悄然的发生逆转……离开前,秀秀反常的很,像是故意的,她趴在了其中的一口棺材上,在这个节骨眼,竟然说有些尿意了,还说肥水不流外人田,要兑现刚进破庙时的承诺。
让我像在小林子里那般……她说这是在表明立场,以行动和这些玩弄她的邪物,正式划清界限。
被秀秀这一提醒,我猜到她的用意了,她这是在舍小求大,不得不承认,这对我们都很有诱惑力。
我看了看时间,速战速决的话应该来得及,我嗯了一声。
直接让她翻了过来,面对面的把她抵在了棺材上,秀秀媚眼潮红,往后仰着头,扭动起来,整个人已经泛滥成灾。
我呼吸变得急促,秀秀故意说着刺激的话,像是在挑衅棺材里的邪物,也像是在挑衅我,不得不承认,这艳鬼是个撩拨男人的老手了……“可…可你辈分上始终是我二…婶啊,上次你还说…万一怀孕了,村里人说闲话怎么办?”我故意刁难道,这个时候我突然想看她求我的样子。
“呵呵,你个小坏蛋,这个时候知道我是你二婶了啊,上次在你二叔坟头,你怎么一口一个小骚货的,再说怀孕了,那说明你有本事呗!”秀秀咬牙蛊惑道,和先前的态度完全两样,也不提尊重不尊重的问题了。
“二婶,肥水不流外人田,我帮你引流吧!”我头皮发麻的说着。
秀秀闷哼一声,对我羞涩的眨了眨眼,跃跃欲试的盯着我的眼睛,她像是喝醉了一般,浑身都红扑扑的。
“啊”的一声。
她触电般的颤抖着,硬是咬紧了牙关,翻着白眼还皱紧了眉头,她双手死死的抓着我的胳膊,修长的指甲伸展了出来,她毫不掩饰的释放了自我。
她妩媚的脸上,瞬间冒出了黄豆粒般大小的汗珠,我深吸一口气,不一会她就香汗如雨,修长好看的指甲,深深的陷入我手臂里,在低沉缓慢的闷哼声中,她疯狂的浪叫起来……正文第19章教训放荡的艳鬼热门:随着时间的推移,我有些担忧起来,问她要不要赶紧走,秀秀与我对视一眼,她自信的说还有时间,够下山了,让我不要浪费这难得的场景。
我嗯了一声,她迫不及待的再次点头,然后乖巧的闭上了眼睛。
我心里暗骂一声小贱人,此时棺材里,已经传来急促的敲击声,我不仅不害怕,反而兴奋不已。
这种当着其他奸夫的面,惩罚情妇的事情,对任何男人而言,应该都充满了极大的成就感和荣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