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鬼门关回来的江湖玉女一睁眼,正好看到小贼奴的阳根插入好姐妹的下体,如此淫靡的景象竟然发生在她头顶上方,幻梦玉女甚至已嗅到了男人下体的味道。
“轰——”羞怒之火夹杂着莫名的狂躁升腾而起,梦羽衣闪电般一脚踢在了石诚胸口之上。
“小贼奴,我现在杀了你,然後自杀,还你一命。
”不讲道理仿佛是这个异界的女人的通病,江湖传说果然更不可信,传说幻梦玉女好似梦一般完美,诗一般飘逸,但此时却好似发狂的母老虎,张开利爪就杀向了“无辜”的小石头。
石诚没有还手之力,好在陆织尘及时把梦羽衣拉了回来,又急又快地把救治的真相说了出来。
“我真没被他……侮辱?”梦羽衣明显在男女之事上没有多少知识,认真地想了想,又感受了一下身子的变化,正当石诚以为危险过去时,幻梦玉女无意闾香舌一动,正好舔在了唇角的白色痕迹之上。
杀气瞬间二次爆发,两女又抱在了一起,小小家丁则一脸郁闷向後退却,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鸡鸡那个东东,早知道就强行干了这小娘皮,现在这处境,就怪老子心不够狠,手不够辣,唉……倒楣,好人果然——做不得!正在混乱之时,一串劲气破空声迅速由远而近。
“不好,追兵来了!”两男一女不由脸色大变,刚刚解毒的两女只能使出一两成功力,这可怎生是好?“砰!”月媚野蛮地一掌震碎了挡路的暗门,碎石还在空中抛飞,月二小姐火辣辣的身影已穿越而过,前方突然传来熟悉的惨叫声,让她瞬间心急如焚。
通道一折,高速飞奔的月媚终於看到了石诚,小家丁此时竟然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月二小姐的芳心刹那缩成了一点,紧张得已难以呼吸。
“小……小姐,救命!”石诚一出声,月媚这才回复了行动的能力,残影还在几丈外发愣,极品玉乳已经扑到了少年身边。
“石头,你受伤啦?放心,我这就召集暗影追杀叛贼,为你报仇,哼,她们逃不远的!”第四章逃奴飞天月媚正欲向不远的出口追去,不料石诚竟然又吐出一大口鲜血,抱住她后脚死也不松手,无比虚弱道:“小姐,快……快带我回去……喝水,快,不然我就没救了!”“水?啊,好、好!”劲风一卷,两人的身影消失不见。
月媚一口气就跑回了地面,冲入了后院,直到把石诚仍入古井之中,科学女狂人这才反应过来:糟啦,这下追不上敌人了!还好,终于把石头救回来了,嘻、嘻……以后不愁没有实验品了。
日升中天,天清气朗,恶奴艰难地从井中攀爬了起来,一场生死风波这才彻底的风平浪静。
几方人马谁也没有成功,好像也说不上失败,一切皆因一个不起眼的——狡猾家丁。
月府后宅,月茵的目光从四个脸带残红的俏丫环身上扫过,然后以仅只母女二人可闻的声调问道:“娘亲,先前究竟发生了何事?”相同的问话,完全不同的深意,月夫人玉脸一红,她知道瞒不了七窍玲珑的大女儿,美妇人恨声道:“西南王那老狗买通下人,下了迷魂春药,意图占为娘便宜,好在石头及时出现,唤醒你父亲解了为娘的毒,而他就是被西南王打伤的!”“娘亲,为何不教训官胖子?”“官胖子的十万大军离梦城不远:上将军有令,不许月氏与人发生大冲突,算啦,方正他也没有占到为娘便宜,倒是可怜了春花秋月四个丫头,被白白糟蹋了。
”月夫人深深呼吸了一下,然后隐去了眼底的一缕异样,然后动作扭捏地走入了自己的卧房,随风传来她欲盖弥彰的呆板话语:“茵儿,为娘受了点内伤,要闭关半月,这阵子就由你处理政事,不要打扰为娘。
”客院之中,西南王笑得肥肉直颤,哪有半点郁闷的色?憋了半天的王妃终于忍不住问道:“王爷,奴家怎么觉得不对劲儿,奴家好似被王爷你下了……”“迷魂催情散,对吧?哈、哈……爱妃,你没记错!”下体残留的感觉让西南王的“记忆”更加真实,淫笑着低声道:“石头这奴才真不错,不仅让本王玩了月青虹这巨乳美人儿,还特意编了一套谎话;可笑月青虹为了遮丑,竟然也说得面不改色,嘿、嘿……爱妃,本王记得曾经弄入你的后庭,感觉怎么样呀?”“啊,坏王爷,难怪奴家坐着也疼!”王妃一头载入了西南王怀抱,“真相”虽然合理,但一点疑惑却在她心海深处盘旋不去。
——不对呀,幻梦中那男人的阳物可是超长超大,自己下面还未合拢的红肿玉门就是明证,那可不是王爷能够拥有的尺寸。
冷云第二日就告辞离开了梦城,西南王仗着大军护身,本想留在月府继续图谋兵库宝图,顺便在尝一尝月氏巨乳的滋味,不料冷云前脚刚刚启程,西州的快马后脚就冲进了梦城,八百里加急快报让西南王瞬间脸色大变。
“启禀王爷,大事不好!我西州银库遭男尊帮打劫,库银与兵器损失大半。
”“啊!好你个路云天,本王与你誓不两立!”老窝乱成一团,管无极再也不敢有半点耽搁,在月家人的幸灾乐祸中,胖王爷也飞速离开了巨乳之城。
男尊帮总坛,路纤尘是愁云尽去,挽住母亲手臂,半真半假撒娇道:“娘亲,你连女儿也骗,害人家白白辛苦了一场,原来只是你的诱饵呀。
”母女独处,自然无须伪装高贵优雅,木青霞丰腴的身子笑得是花枝乱颤,有点“变态”的毒手天仙竟然倒打了一耙道:“娘亲可没强要你去梦城,不是你自己要去会情郎吗?对了,那小子死了没有?”路纤尘未语先羞,一缕嫣红弥漫了脸颊,儿女之情尽在叙述中浮现,话语未了又隐带怨怼道:“官兵从地道追来,石头为了掩护女儿自愿留下,原本只是让他假装受伤,但羽衣却重重给了他一掌,幸亏我挡下了一半掌力;哼,羽衣心眼儿真小。
”见女儿如此偏袒男人,木青霞嘻嘻一笑,继续不按常理出牌道:“丫头,你也真大方,竟让自己的男人与其她女人发生暧昧,小心被抢哟!”水圣女还是好似水一样,不过却是欢腾的瀑布,摇着娘亲身子不依道:“什么我的男人,娘亲说的真难听,咯、咯……羽衣早就有未婚夫了,听说是什么江湖三英之首,她才不会看上臭石头呢!”母女俩的话题很快又回到了小奴隶身上,水圣女的叙述虽然“修剪”了许多,但依然听得毒手天仙呼吸发热,连声惊叹道:“那小子真是个怪胎!嘻、嘻,女儿,还有什么你没说,那小子狡猾得很,你可别被他骗了,快说说看,娘亲帮你参谋参谋。
”远隔千里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