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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子脸敏萱(完)

「阿孝哥哥,拜託你叫他住手……好不好……」敏萱哭到脸上的底妆都花了,鼻子两侧的麻子露出了部分,让她现在这副欲哭又止的表情更显狼狈,反倒激发这两个男人的嗜虐欲。

阿龙从她左腋往上亲到脖子去,忽然又抓起她的下巴、吻起唇彩斑剥的嫩唇,接吻同时,那根拼命忍住欲火的阳具正隔着海滩裤顶住敏萱私密处。

「嗯!嗯呜!嗯啾……啾……嗯、嗯嗯!不要……啾、啾噜……」哭丧着脸的敏萱被迫吻了好一会儿,阿龙也不怕她突然发狂,舌头钻进去就尽情舔着口腔的每个角落。

敏萱含住男人的舌头不知道该怎么办,对方灵敏的舔弄又频频打乱她的步调,使她不经意地做出回吻动作,这让她感觉既噁心又很怪,却又产生一股难以言喻的充盈感;亲着亲着,眼睛四周紧绷着的肌肉都放松了下来。

在这股特的感觉攀着时而交缠的舌头茁壮以前,接吻先一步结束,敏萱心中竟有一丝不舍,她对这样的自己深感羞耻。

等到两人唇间牵起的银丝垂落於她的下巴和锁骨上,渴望再度与男生接吻的羞耻念头才彻底打消。

明明应该是这样的──不料,当阿龙再度玩弄起敏萱的乳头时,阿孝却已按捺不住,弯下身来就对陷入矛盾情绪的敏萱深深一吻。

「啾、啾、啾噜……不要……嗯!啾、啾咕、啾噜……」敏萱发觉只要接吻对象不是一个劲地粗暴行事,她就能从温柔的亲吻中採收到越来越多的充盈感。

不知不觉间,受到挑逗的舌头开始有了回应,而且动作越来越顺畅,主动摆动舌头时也有着不同於被亲吻的滋味。

相较於以温柔的舌吻暂时安抚住敏萱的阿孝,阿龙这边就是不断给予粗暴的爱抚。

他按照自己的意思来玩弄动弹不得的敏萱,吸她的乳头吸到快破皮、咬住小小的乳晕直到齿痕陷进去,这些都令和阿孝深吻中的敏萱发出难过的呻吟。

但是敏萱已经不再被他吓到频发抖,就算痛到想哭,情绪也都在与阿孝的接吻中获得了抚慰。

这让阿龙不太爽,他故意捏住敏萱的两颗小乳头、用力一扯,瞬间爆发的激痛远远超出接吻带来的舒缓效果,使敏萱痛得咬紧阿孝的舌头,登时招来一阵震耳欲聋的猛拍。

「好痛!好痛啊啊啊!对不起、对不起……!」粉红色的小乳头被长长地拉起,双颊又被猛拍到整个脑袋彷彿都在震动,曾经短暂忘却恐惧与绝望的敏萱,终於还是回到了只会哭叫求饶的崩溃反应。

阿孝被她咬到舌头出血,一个不爽又揪着她的耳朵乱吼乱叫,把敏萱吓到疯狂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不要吼我!」阿孝给她的模样逗笑了,阿龙也等着看好戏,於是将濒临极限的乳头扯得更长,敏萱整个身体随之被拉起。

不堪负荷的胸口传出极其强烈的撕裂预感,敏萱痛得厉声哭求:「拜託放开!求求你!求求你啦!要断掉了……!」「噗哈哈哈!什么要断掉啊!你也真好笑!」「呜、呜咕!好痛!好痛啊!好痛!爸爸!爸爸……!」「你爸爸不在这里喔,哈哈哈!」「噫!噫噫噫!呜噫噫噫……!」敏萱在阿龙手中折腾好几回,总算是以一次比一次激烈的反应满足对方的欲望,替她要回了那对即将被扯断的乳头。

但阿龙并非平白无故就放她一马。

在敏萱大口喘着气、为痛麻不已但至少没断裂的乳头感到庆幸时,阿龙脱下了红色海滩裤,在敏萱呆滞的目光中挺起他那黝黑而粗壮的勃起阳具。

「呜噫……!」阿龙的阳具相当於敏萱书包里放的文具尺,大约十五公分,粗度则与她的手臂无异,整根黑黑髒髒的看似久未清洗,铜色的龟头飘散出呛鼻的尿骚味,龟头以下则是一条条凶猛的青筋,她只在体育老师强壮的手臂上看过这种可怕的血管。

「好臭!拿开!拿开啦!」敏萱对於男性器的概念仅止於「男生尿尿的地方」,虽然并未看过实物,倒是有着大象鼻子的印象。

然而眼前这根成熟而凶暴的阳具,怎么样就是无法令她联想到象鼻,自然也难和男性器划上等号。

当阿龙跨压到她那发疼的小胸部上、将瀰漫着精臭味的睾丸连同昂扬肉棒推到她面前,敏萱的脑袋才自暴自弃似地打破让自己感到安心的模糊概念、将她推往恐慌的深渊。

阿孝一手摀紧她的嘴、一手将她的鼻子往上推起,阿龙接着把髒臭的龟头推往她鼻孔前,敏萱憋不住气时,就只能对着黏热的龟头大口吸气;这一吸就让浓臭尿骚味灌满鼻腔,接连吸嗅几口后更是臭到她受不了而迸出悲鸣、双腿胡乱踢弄着。

「嗯、嗯呜!嗯呜呜!呜呜!」那味道就像经过男生厕所时闻到的臭味,但是要浓上好几十倍,敏萱光闻到这股气味就彷彿置身阴暗潮湿的男厕,急欲脱离却又被绑在原地。

臭味充满了她的鼻子、嘴巴、喉咙乃至肺部,就连她吐在阿孝掌心内的热气也都好像染上了恶臭。

或许是反应不如预期中有趣,两人很快就腻了。

敏萱的嘴巴重获自由旋即用力吸气,阿龙的阳具则趁机塞进她的樱桃小嘴。

「呼……呼……嗯噗!噗!噗咕!嗯咕呜!」「嘴巴张大!敢咬到就揍你!」「嗯、嗯嗯!嗯噗!咕噗……!」敏萱两只脚啪答啪答地踢撞着沙发,可惜不管她的下半身再怎么动,始终无法动摇手臂与胸口都被压制住的上半身。

粗壮而又髒臭的肉棒将她的小嘴大大地撑开,黏热龟头不断往内硬塞,将那条因紧张而僵直的舌头压在底下,快要触及喉咙时才停止深掘。

「嗯呜!嗯嗯!嗯、嗯咕!啾咕!」光是闻到尿骚味和精臭味就够呛了,现在又含住令她感到很不舒服的恶臭源,敏萱害怕得不敢轻举妄动,只有口水快滴下来时才做出吸口水的动作,舌头也因此主动舔舐到那根热呼呼的阳具。

第(4)一(v)版(4)主(v)小(4)说(v)站(.)祝(c)大(o)家(m)新年快乐第一次舔是用舌尖轻触,感觉湿湿黏黏、好像腐烂物似的,她觉得非常噁心。

第二次是因为阿龙托住她的脸颊、把她的嘴当成自慰套般主动抽插,舌头在肉棒活动时不慎整条舔了上去,感觉坚硬又灼热,但没有初次舔舐时那么噁心。

接着第三次、第四次……随着肉棒不断抽插她的嘴巴,舌头碰上去的次数笔直上升,敏萱开始适应这种接触。

「滋噗!滋噗!噗咕!嗯噗!啾噜!啾噗!」渐渐的,敏萱的腿不再乱踢乱动,她专注在尽量使牙齿和舌头避开阳具,整张嘴巴撑到都快脱臼了,只为了让阿龙将老二往她嘴里送。

阿龙也因为这张小嘴巴干起来相当顺畅而没刻意弄痛她,就这么插着她的嘴持续了五分钟,才因为差点爽到射精而急忙抽出。

「啾咕!啾噗!嗯咕!嗯、嗯嗯……噗呵!」当阿龙的肉棒牵着浓浓的口水抽离她的嘴巴时,帮男人口交的实感才迟来地浮现──双颊通红的敏萱看到阿龙那张舒服的表情,对他是既痛恨又怀有微妙的成就感。

敏萱被阿孝揉着乳头、闭起眼睛轻轻呻吟的时候,阿龙用中指刮了刮她那呈线状的嫩苞,稍微放松的心情立刻又紧绷到了极点。

「搞啥啊,你还不会湿啊……算了,开过一次就懂了吧!」指腹压着嫩苞内侧上下滑动一番时,敏萱紧张地问道:「、乐哥哥……你要做什么……」「做什么?做爱啊!」「欸?我……我不要……」「谁管你要不要,老子就是要开你苞!好好享受吧!」「噫……!」阿龙的爱抚对敏萱那依然紧闭的私处完全没有帮助,他也没那个闲情逸緻继续逗她,直接就用沾满口水的阳具顶住白嫩的花苞,粗热的龟头硬是挤入两片柔软的苞衣内,对准了小小的穴口猛压。

「好痛!好痛啊啊啊!」敏萱的小穴还没打开,尿先喷了出来,将穴口外面的棒身淋得一片湿热,惹恼了正急着推弄阳具的阿龙。

只待龟头顺利卡进穴中,他不管淋了尿水后有多难塞,一股作气就冲入敏萱的体内。

「呜啊啊啊啊!」坚硬无比的肉棒瞬间插破处女膜、刮弄着柔嫩的壁肉深插到底,将尚在发育中的柔弱阴道整条拉直,炽热的龟头斜斜地撞向初次遭逢外敌的子宫颈,使敏萱在灼热与撕裂感中迎来一阵强烈的痠麻。

「啊啊──触感超棒啊!萱萱的小穴真了不起!」「呜呜……!呜……!」「怎么?爽到说不出话啦?」「才不是……!好痛……!」「第一次嘛!多干几次就会爽啰!哈哈哈!」阿龙兴奋地朝敏萱的宫颈抖动肉棒,她却难以感染这股情绪。

因为阿龙的插入动作太过粗暴,敏萱那初经性事的阴道处处都弄伤了,破裂的处女膜伤口也持续在出血,整个下体好像塞了根滚烫的棒子似地非常不舒服。

「我要上啦!萱萱,一起爽吧!」「不……不要啊啊!」两只大手掐紧敏萱瘦弱的腰,乾黏於阴道内的阳具旋即咕滋滋地前后动了起来,每道抽插都把伤痕累累的小穴磨得又烫又痛,接近穴口的处女膜伤口亦随之加重出血。

敏萱痛得整个脑袋都在天旋地转,下体灼烧感越来越激烈。

男人的阳具不断将她滴血的嫩穴干得咕啾作响,却只有她必须承受给尺寸不合的性器强制开苞的痛苦。

「不要了……!不要了啦……!我好痛……!好痛……!」「吵死了,痛完就会爽啦!来,加速啰!」「不……哦、哦呃……!呃嗯……!嗯呜啊啊……!」沙发上的敏萱给阿龙压住强暴的同时,电视上的色情片正好演到女生也被压在下方插入的桥段,敏萱痛得左右晃着脑袋,泪汪汪的眼睛看到电视上的女生竟然露出享受的表情,不由得痛恨起只有灼烧与痛楚的现实。

阿龙沉重的喘息越降越低,满是菸臭味的嘴巴再度降到沾了鼻涕与泪水的嘴唇上,蛮横地吻起丝毫无法享受这一切的敏萱。

单方面的舌吻持续十数秒后,阿龙再度加快抽插速度。

他已经被这刚脱离处女的紧致嫩穴给夹到快要爆发,这回更是用尽全力准备让这小娃儿嚐嚐内射的滋味。

敏萱的身体根本禁不住这一轮猛干,她不停哭求阿龙停下,求饶声反倒助长了对方的欲火。

就在尖锐而高亢的哭喊声中,干到额间出汗的阿龙忽然一阵酥麻,急速捣弄着穴肉的阳具深深撞向宫颈、直朝小小的颈口喷出了浓热的精液。

「呼哈……!这穴果然够厉害……!」「妈的,爽完就快点换手啦!等到老二都快爆掉了!」「知道啦!喂!萱萱、萱萱!」阿龙见一头热地哭泣中的敏萱没有反应,怒气急速升起,狠狠地掌了她一嘴。

敏萱一脸惊恐地望着阿龙,深怕再被殴打而拼命忍住哭泣,哭到红肿的双眼和发热的鼻头不时抽动。

「回了吼!要换你最喜欢的阿孝哥哥上啰!哈哈哈!」敏萱不敢应声,视线飘向已经脱去内裤的阿孝。

一根比起阿龙的要短小些、但对於敏萱来说仍然相当粗大的阳具正越过她的头顶。

阿龙晃着软趴趴的屌坐到另一张沙发去抽菸喝酒,阿孝则是一派悠闲地乔位置,似乎不怕敏萱趁机挣脱。

不,实际上她根本就无法动弹──就算双脚勉强可以自由活动,两条手臂都被压到完全麻掉的情况下,她连从沙发上起身都办不到。

「萱萱,过来!」阿孝兴高采烈地招手,却见敏萱仍躺在原处掉眼泪、小穴开开地流着血水与精液,於是弯身将她抱起,让她跨坐於自己腿上。

敏萱无力往阿孝那儿倾倒,像个人偶般任由他调整姿势,当热烫又发疼的小穴再度咕滋一声给肉棒撑开时,才又迸出虚弱的哭声。

「喔、喔喔……进去啦!」阿孝首先缓缓地往上顶弄几下,阳具轻松抽插着柔软而紧致的蜜肉,舒服得令他不禁摸摸敏萱的背、逸出舒爽的呻吟。

敏萱的小穴被从颈口持续往外流出的精液滋润得又滑又嫩,操起来一点也不费工夫,况且哭叫声也没开苞时那么激烈,让耳朵就在敏萱嘴巴附近的阿孝越干越乐,那双黝黑的大腿不久便开始奏响急促的啪啪声。

但是对敏萱来说,即使私处的疼痛稍稍降缓也无济於事。

她的身体除了阴道紧绷着之外几乎脱力,随着肉棒上顶的动作不停晃动;内心则是持续在崩溃,两眼无的目光投向震荡不断的窗外雨景,盼求着有谁能来拯救她。

「呼!呼!怎么样!开始爽了没!」「呜……!呼……!呜……呜呜……!」「别闷着不说话啊!来这边的路上不是一直讲不停?喂,是听到没?」按照先前的经验,这种时候要是再不说话肯定会挨打或挨骂,可是敏萱实在没办法违背心意说出很爽这两个字。

给泪涕凝乾的双唇用力挤出来的,只有楚楚可怜的哀求。

「好痛……好痛喔……!阿孝哥哥……」所幸阿孝的怒意顺利给这番在他听来和浪语无异的求饶声抵消。

他很是满意地揉了揉敏萱的屁股,接着埋首於那对无法随抽插而晃动的小胸部,加重上顶的力道。

「哦呃……!呃……!呜呃……!」又一次哀求失败,曾几何时浮现的小小希望从敏萱破碎的内心溜走,她再度变回一具空虚的人偶,随着咕滋咕滋呻吟着的蜜肉噫噫啊啊地叫着。

从跨坐抽插到像小狗一样单脚跨於椅背、再被阿孝整个人压趴在髒臭的桌面上,接连二十分钟的侵犯总算是随着一记粗鲁的短鸣结束。

敏萱小穴内的精血早被阳具刮得一乾二净,滑润的壁肉也因为不断磨擦而乾黏化,当阿孝那淋上热汗的身体重重地压下来时,含着阿龙精液的子宫再次被迫吞入浓稠热臭的新鲜精液。

和前次内射时不同的是,那根顶住颈口的肉棒并未就此疲软到底,而是软到一半又重振雄风,将配合着肉棒稍微扁下来的小穴重新撑大。

敏萱以为终於能解脱了,没想到又给阿孝抱回到沙发,整个人趴卧在他身上继续抽插。

阿龙看到他们俩又做了起来,捏扁空啤酒罐就扔向敏萱那不断给阿孝往上顶起的屁股,激起一阵惊恐的悲鸣。

「喂!做完换手啊!继续干是怎样!」「急屁啊!这么急不会干屁股喔!屁眼都掰给你看了啦!哈哈!」第(4)一(v)版(4)主(v)小(4)说(v)站(.)祝(c)大(o)家(m)新年快乐阿孝边说边抓向敏萱的屁股,用力将柔软的臀肉往两侧掰开,曝露出她那乾净无瑕的小屁眼。

阿龙对肛交没啥兴趣,倒是挺想看看这个女孩子后庭破瓜时会露出什么反应,於是捻熄抽到一半的菸,三两步就跳上两人所在的沙发,将迅速充血的肉棒顶向敏萱的肛门。

「不要……!」当脑袋昏沉的敏萱察觉到事情还会更糟时,双眼已经随着肛门传来的剧痛猛然睁大,紧接着是一阵比起开苞时要更乾燥、且灼烫数倍的撕裂感。

「啊……!啊啊……!」既没有唾液与淫水的滋润,也没有事先做过扩肛准备,敏萱的屁眼就在阿龙强压之下彻底打开。

「呜啊啊啊!啊啊啊!」青筋爆起的阳具强势地打通肛门括约肌、插入直肠的同时,全然无法承受这股激痛的敏萱吊起了双眼。

从肛门到括约肌的数道撕裂伤流出鲜红的血水,将她那给肉棒强制扩张的屁眼染成一片通红。

沾上黏血的肉棒并未就此停下,随即展开令她痛苦万分的高速抽插。

「看我这招!冲喔喔喔──!」「欸干!太用力了啦!我老二都滑出来了哈哈!」「呜咯……!咯……咯呃……」两人无视於眼睛越吊越上去、嘴角流出白沫的敏萱,也不管她是否还叫得出声,就各自往她的小穴和屁眼一阵猛干。

这时,被扔在另一张沙发后方的宗铨醒了过来。

他的脑袋还迟钝地跟不上眼前看到的陌生景象,鼻子先被一股彷彿塑胶燃烧的臭味呛到噁心想吐。

他摸了摸充满血味的嘴巴,有的牙齿掉了,有的一碰就摇晃,遭到大人殴打的记忆顿时毛骨悚然地浮现。

宗铨颤抖着掉下了眼泪,但他没有大哭大闹,因为他知道自己不是一个人被带到这里,还有敏萱。

他想知道敏萱现在怎么样了,没有听到哭闹声,或许事情好转了也说不定──然而当他从沙发旁探出头,看见的却是两腿开开、被上下两个大男人同时强暴中的敏萱。

色情片的声音大过那两个人的喘息声,喘息声又盖过几乎听不见的敏萱的呻吟,宗铨又急又乱的脑袋接连产生好几个念头──敏萱会不会被这些人弄死了?我不用再为敏萱挨揍了吗?如果他们敢弄死敏萱,一定也会弄死我吧?或许敏萱还活着,我又可以为她做什么?我可以……可以趁机逃出去,把这件事情告诉警察先生?没错,他们没在注意这边,要逃就趁现在……但我不是丢下敏萱,我是要去报警,我不是丢下敏萱,不是丢下敏萱──当宗铨说服了自己不敢直视的内心后,他终於能够不再发抖的爬了起来,悄悄地靠近大门。

银灰色的铝门喀啦一声打开了──两头野兽的目光也迅速转向门口。

宗铨吓得立刻冲出屋外,想也没想就往车子的方向跑。

「妈的!你敢跑!」阿龙马上拔出肉棒,裤子也不穿便直接追出屋外。

「呜啊啊……!」宗铨迎着风雨拼命地跑,彼此距离却快速拉近,阿龙的怒骂声也近到彷彿就在耳边。

「再跑啊!我一定揍死你!干!」两人追赶到车子上来时那条陡峭斜坡,眼看就要被抓到了,宗铨却在此时重重地踩滑──他并非沿着落叶坡道滚至底下的弯道,而是从一旁的山壁摔落下去。

当阿龙来到坡道边缘找人时,已经寻不见宗铨的身影。

另一方面,濒临昏死的敏萱由於肛门得以放松、又听见了宗铨的叫声而清醒过来,她还在阿孝身上随着上顶的力道晃动着,撑开小穴的肉棒正规律动作中。

「呼……!呼……!」阿孝抱着她屁股的手扣得不是很紧,眼睛也闭上了,似乎正在蕴藏情绪。

不管宗铨是不是为了她引开阿龙,这都是个好机会──敏萱嚥下了又乾又稠的口水,悄悄地伸手到桌子上、将插满菸屁股的烟灰缸搆向边缘,然后抓起它、狠狠砸向阿孝的额头。

「干……!啊啊……!」抽插停止了,屁股上的束缚也松懈了,心脏怦怦跳着的敏萱赶紧扶着椅背起身,蜜肉咕啾一声吐出了那根依然昂扬颤抖的肉棒,发烫的穴口开始滴出腥臭的精液。

她想都没想就跳下沙发,正要逃跑时,背后突然被阿孝踹个正着。

「呜呃……!」敏萱狼狈地往前一摔,下巴喀地一声撞向地面,牙齿都咬断了,痛得她在冰冷的地板上瑟缩起来。

阿孝忍住轻微的晕眩起身,怒不可遏地来到敏萱背后,又往她的屁股补上一脚。

「呃咕……!」光这样仍无法使阿孝消气,敏萱接着被翻了过来,抽泣着的脸蛋迎来一顿令她眼冒金星的猛揍。

「噗噁!噗!不……呜噗!咯噗!」阿孝把敏萱揍到眼睛和脸颊相继肿起、满口鲜血与碎牙仍不放过,继续打到她痉挛着漏出大便为止,这才稍微冷静下来。

他紧张兮兮地盯着奄奄一息的敏萱,确认还有呼吸后松了口气,爽到一半被迫中断的老二迅速胀起,就地操起她的小穴。

「呜……呃……呃……」敏萱再也没力气挣脱了,只能歪着好痛好痛的头望向敞开的大门,眼睁睁看着另一个浑身湿透的男人晃着恶臭的阳具关上门。

「喂,怎么现在就打成这副德性?」「没看到我的伤口吗!妈的,揍几拳已经算客气了!啊臭小鬼勒?」「掉下去啦!大概已经摔死了吧……以防万一,还是换个地方好。

」「那就去台中吧!顺便把你那边的小婷约出来!」「小婷喔?都念到国中,大概也被开了。

还是这个萱萱好啊……干,脸肿成这样,硬不起来了啦。

」阿龙对着被揍成猪头的敏萱流露出彷彿真的很可惜的眼,然后拿来一瓶高粱,阿孝忙着干敏萱时,他就在一旁将酒液灌入敏萱肿起的嘴里,直到她头昏脑胀地醉倒才罢休。

「……这个萱萱竟然也敢反抗,等她醒来再教训一顿……」「……别弄死了啊,至少还能用几天……」「……等一下,我快要射了……」「……我先去准备……」意识越来越模糊的敏萱终於阖上了双眼。

§两天后,大难不死的宗铨被人发现并带往医院,经过急救后恢复了意识。

警方从他口中问出两人遭绑的事情,然而当他们闯入那栋别墅时,已经人去楼空了。

又过了一个礼拜,警方才接获民众通报,在台中一间掩埋场找到漏出屍水的黑色垃圾袋。

敏萱的遗体被发现时只能用残破不堪来形容──她的头发被拔掉大半,头皮掀了起来,头顶正中央开了直径约一公分的洞,脑部组织被经由洞口侵入的东西搅得乱七八糟;她的两片眼皮都不见了,充血的眼球直盯着前方,鼻头几乎被剁烂,坏死的组织上爬满厚厚一层蛆虫;她的上唇右半部被割下,下唇整条割除,塞在同样爬着蛆的口腔内,和成堆碎牙及断裂的舌头混在一块;她的身上到处都是黑紫色瘀伤,没有一吋肌肤是完好的,阴道、子宫、直肠及大部分结肠被挖出体外;似乎是为了防止她逃跑,她的手掌与脚掌都被烧得溃烂,手脚指甲全给挑掉,指甲肉遭到挖除、刺穿或是烧成焦黑;同样的焦黑状也发生在她的小乳头上,两颗烤熟的乳头之间佈满密密麻麻的香菸烫痕,看起来就像她的麻子脸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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