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年就没有接受我的追求,而现在就所有客观条件来说,我只更加地配不上她。
能接触到她的鞋底,的的确确是我能物理上接近我的女的唯一方式了。
「对不起,小涵学姐。
我对你的爱太肤浅,才太过于执着于接近你的身体。
我让你失望了。
」这么想着,我更加自卑和自责了。
[1]参见穿了140针的效果(此图)。
[2]效果参考此图;惟吴小涵使用的是鱼钩而非永久性穿环。
7月22日,周六早上到了吴小涵家,她喂完魏麒晨尿,便说,下午有朋友约她一起去逛街。
她看着魏麒把家里的地板擦干净,点了外卖作为午饭,和我分着吃完,并把剩下的残渣喂给了魏麒。
时间差不多三点了,她把魏麒锁回厕所里,拿上包,对我说:「我把你捎回学校吧。
我要准备回家时,会跟你说的。
」走到门口时,吴小涵突然问我:「你知道吗?每天早上我换鞋时你就都在盯着看,真的太明显了。
你和他一样想给我换鞋吧?」我想起吴小涵昨晚说的「要诚实」,只好承认:「嗯。
」「好了,给你这个机会。
你要是真的还是想在我面前那么卑贱的话,现在就像他一样给我换鞋吧。
」「谢谢学姐愿意满足我。
」我说着跪了下来。
她抬起一只脚,我赶紧用嘴叼下她的拖鞋,又叼过她白色的小皮鞋放到她脚下。
我轻轻叼住鞋后帮,让她把脚伸了进去。
另一只脚,我也照例操作。
我还能闻见她皮鞋里淡淡的皮革味,感受得到穿着丝袜的脚上的温热气息。
开车送我回学校的路上,吴小涵告诉我,她昨天早上出门时,发现我前天晚上碰过她的鞋,当时就有点不知道怎么对我:「按理讲我应该生气,但是我没有。
我能理解你喜欢我的鞋,所以我选择给你机会让你光明正大地舔。
我知道你害羞,不会敢主动提出,所以昨晚才有意那么主动。
」「谢谢小涵学姐,对我这么好。
」「你看,今早我直接就让你给我换鞋了。
换作魏麒,在都没吊足他胃口,让他彻底俯首帖耳之前,我可能让他给我换鞋吗?」我想了想,她说得的确都是事实,我不知如何表达,只好语言很贫乏地说:「谢谢你。
我真的没想到你会对我这么好。
小涵学姐,我知道我亏欠你很多。
」「你也不用这样。
你只要记住,在我眼里,你和他终究是不一样的。
」「谢谢小涵学姐。
」吴小涵在学校让我下车,自己驱车往市中心去。
晚上九点多,她打电话让我去她和朋友聚会的地方接她。
她喝了点酒,没法开车,得让我去开她的车把她带回家。
我到那里一看,吴小涵喝的可不算少——她一身酒气,脸色通红。
不过她还勉强能走路——她走到车边,自己踉跄着坐上副驾座,把车钥匙递给我,示意我去开车。
我便就这样开着她的车回到她家小区里。
刚倒完车进到车库里,还没拉上手刹,吴小涵竟然就把双脚放到了我腿间。
她漂亮的皮鞋搭在我身上,露出美丽的脚踝曲线。
她是又一次在诱惑我吗?确实,我多想抱起她的脚来亲吻她的鞋呀。
但她已经喝醉了。
我知道自己不能趁她不清醒占她的便宜,所以我还是准备开门下车,扶她上去。
她却说:「别走。
」然后把鞋尖从我腰间伸到了我裤子里。
我愣住了,但也兴奋地摒住了呼吸。
她不慌不忙,伸手解开了我的裤腰带,然后用脚把我的裤子脱到了膝间。
在酒精的作用下,她的动作有些笨拙。
尽管还穿着内裤,但我的勃起已完全无法隐藏。
我尴尬地喊出:「小涵学姐……你……」她不说话,用鞋开始挑开我的内裤。
我喊道:「小涵学姐!你喝多了……你别这样。
」吴小涵没有理会,径直挑开了我的内裤。
我丑陋的肉棒呈现在她的面前,罪恶而猥琐地勃起着。
吴小涵则用鞋底蹭起这根恶心的东西。
「小涵学姐,求你了,你别这样。
真的好脏的。
」吴小涵于是伸手脱下了自己的鞋子,还说:「噢,对不起,我的鞋是有点脏。
你应该提醒我的。
对不起。
」我赶紧捡起她的鞋子,给她穿上——我也顾不上用嘴了,只好用手赶紧给她套上。
我喊道:「不是的,小涵学姐,是我脏。
我会弄脏你的。
」吴小涵把食指伸到我嘴边,做出堵住我的嘴的姿势:「别乱说啦。
我不嫌你脏。
」吴小涵用手自己脱下两只鞋,用穿着丝袜的脚放到了我已经硬得如铁一样的鸡鸡上。
我几乎哭出来了:「求求你,小涵学姐,别这么作践自己了,好吗?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求求你别这样,你这样我永远都原谅不了我自己的。
」我的每一句话都是发自内心。
吴小涵,我多年来的女,在我的心里,从来都是可望而不可及,不容半点玷污的圣的意象。
我不能接受为了自己猥琐下流的肉欲而污及吴小涵一丝一毫。
哪怕是她的鞋底碰到我那污秽的东西,我都会对她亏欠至极;可现在,她竟然脱了鞋,将她只穿着一层薄薄的丝袜的脚放在我的胯间。
每一次见到吴小涵的脚,我的目光无法移开;而这一次,吴小涵的脚离我竟是这么近。
她粉嫩的小脚躲在肉色的丝袜里,秀美绝伦的长趾紧紧靠在一起,我看到后竟被这美丽震撼得一时无法呼吸。
丝袜常常能掩盖住脚上的斑点和细纹,但吴小涵那光洁平滑、毫无瑕疵的脚,完全不需要这样的掩饰。
但此时的丝袜并不是一无是处——它微微遮掩着她的脚趾,营造出一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暧昧和情趣。
这双全世界最完美的玉足,此刻竟然在我污秽至极的地方——我何德何能,能够触及这样的圣物呢?可她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