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修笑意渐澹,「你当然不知,什么仙子剑仙的,当初还不是任人剥了衣裳
把玩那翘得不行的身子,呵,她身上哪寸地方没被人摸过?而我等要淫玩她时,
她也只敢屈腿翘臀地跪着,一直被我们肏得哼哼唧唧,水儿直流,我揪着她奶子
肏得嫩穴汁水连连的时候,小柔儿估计都还没出生呢。只是如今风水轮流转,又
被那剑宗得势,今后若再有机会,我定要让你亲眼看看,你们心中倾慕的女剑仙
,那如何如何绝代风华的女子,是怎么被剥了衣服,像个娼妓一样被肏得媚浪淫
叫,哀哀求饶的。」
席柔心绪大乱,她平日里也常听季修说起过裴语涵的名字,只是言语轻佻至
极,她不知他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只是希望那不过是季修的荒唐意淫,但此刻
她依旧乖乖道:「是,女人不过是淫玩的工具罢了,柔儿只恨此刻年纪太小,不
能好好服侍主人,为主人分忧。」
季修大笑道:「没白养你,你可比那忘恩负义的女剑仙强多了,过来,好好
服侍主人一番,服侍舒服了,我便好好奖励你这个小丫头。」
「是,主人。」
席柔对于服侍早已心知肚明,她并未起身,双膝跪着走到了季修跟前停下,
那纤秀的体态羊羔跪乳般,她展出那柔柔的纤长手指,为季修拆解衣带,季修俯
看着面容秀丽的少女,摸了摸她的头发,道:「好好随着我,可别起什么异心,
将来你长大了,便是我一个人的女奴,是千万人眼中的仙子。」
「是,主人。」
席柔再次乖巧回应。
席柔乖巧地揉开了他的衣裳,将那粗长滚烫的阳具柔柔掏出,轻柔地握在软
绵绵的掌心里,一番温柔侍弄之后,便要将小嘴凑过去,樱唇微张,将那滚烫的
肉棒纳入口中。
虽然这一幕她经历了很多次,但是每每握住那肉棒之时,她都会紧张,也会
不由自主想起那个身子撕裂般的夜晚,在畏惧与恐慌的情绪里,她的小嘴吻了上
去。
滚烫的感觉触上唇口,那一刻不知是不是错觉,她隐约听到了夜色中传来了
女子的声音。
「唉……季修。」
那一刻,席柔清晰地感受到,小手间握着的那坚硬滚烫的肉棒软了下去,这
是她从未经历过的事情,她以为是自己的不对,连忙松开了手,匍匐在地上,颤
栗道:「柔儿错了,柔儿没有服侍好主人,请主人惩罚柔儿,主人饶命……」
她声音带着些哭腔,只是软声软语的求饶未能得到季修的回应,夜色平静得
像是窒息。
不知是哪来的胆子,席柔竟试探性抬起了头,偷偷地瞟了一眼季修的脸。
她从未见过季修如此的情,那种惊恐与畏惧,绝望与胆寒,让她想起了妹
妹被虐打昏死在地,最后看着自己被奸淫时的眼,无声无息地像是一座空坟…
…她偷偷循着季修的视线望去,骇然发现崖壁上不知何时立着一个白衣女子,她
背着月色,席柔看不清她的脸,但那一刻,她心中竟惹上了一阵莫名的酸楚,眼
泪一下子涌了出来,那白衣飘荡的身影在泪水中一下模煳了。
「你……你……你怎么会来?」
季修声音发抖,牙关忍不住打着颤。
「季修,好久不见。」
女子的声音清澈而平静,不禁让席柔想起了春时的风和夏时的云,她忽然明
白来的人是谁,那个猜想一经出现便让她再也难以平静。
「很多年了啊,这些年天下鲜有你们阴阳阁的消息,偶然传出也是内乱内斗
,明争暗夺,亲嗣残杀这般的丑事,怎么,不给浮屿当狗之后,就六无主了?」
听着女子的话语,季修不安的情绪愈发浓烈,他也不管她说了什么,只是大
声道:「你不能杀我!」
「我不过是玩弄过你一阵,按照新律,你可以废我修为,将我幽囚,凭何能
杀我?」
季修深深咽了口口水,撞起了胆子,他知道裴语涵的为人,这种善良又心怀
天下的女子,一定会以身作则以大局为重才是。
裴语涵听着他的话语,声音冷漠道:「那你奸淫虐杀年不过十的少女,又该
当何罪?」
季修脑袋嗡得一声,看向了跪在地上的席柔,又赶紧收回了目光,道:「这
小丫头如今跟着我锦衣玉食,不过是做些服侍主人的事,如何算得上罪……她那
妹妹,也不过是死于意外。」
席柔听着他们的话,再也忍不住情绪,呜呜地哭了起来。
「不许哭!」
季修愤怒道:「你哭什么哭?我平日里如何委屈你了吗?」
席柔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眼泪簌簌地落下来,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唉……」
裴语涵微微仰头,望着夜色中焚灰峰下的辉煌灯火,漠然道:「你们阴阳阁
早已是一块满是蛆虫的烂木头,如今靠着一两个人亦是独木难支,如今你们偏居
一隅,竟还做着有一天能统领天下道统的梦……你季修这些年更是奸淫虐杀少女
……我听说,数月前你还在山下奸淫了一个新婚妇人,然后杀了她一家人。」
季修身子越来越冷,他听着裴语涵的话,知道今日再无幸理,他愤怒道:「
就算我做了这些,那也是律法来判我,哪怕你是如今的天下第一人,你也没资格
杀我!你若今天杀我于此,如何对得起你亲手颁布的律法?」
裴语涵嗯了一声,缓缓道:「新律颁布还有三日,现在还是江湖规矩……我
确实有些后悔,后悔为何过去心思柔弱瞻前顾后,为何没有早些杀了你们这些人
,我对不起这些年被你凌辱的小姑娘,更对不起那被你杀了满门的一家人——每
每想起这些,我都……心如刀绞啊。」
「你装什么装!」
季修愤然大吼:「你以为你是什么?不过是个被千人骑的烂婊子罢了,如今
得势了,又端起仙子的架子了?哈哈哈……谁不知道你身后有一位剑法天下第一
的师父,哦,你不会也是靠着自己的身体讨好的你那师父才换了今日成就吧,你
的剑术,不会都是在床上学来的吧?哈哈哈……」
席柔听着季修凄厉的笑声,下意识地捂住了耳朵。
不知何时,笑声戛然而止。
席柔眼睁睁地看着那黑色的身影在身旁砰然倒下,她没听到任何惨叫声,只
有血腥味扑鼻而来,月色下她余光隐约瞥见了那张惨白的、死不瞑目的脸,啊得
一声叫了出来。
她虽然年幼,但她知道,季修死了,她以后在阴阳阁,连活下去的机会都没
有了。
「走吧。」
忽然有人拍了拍她的肩头。
席柔仰起头,努力擦着自己的脸,她看着那身走近了的白衣,觉得自己见到
了世上最美的女子。
那刻她再也没有什么多余的念头,只觉得自惭形秽。
不知是不是幻觉,那名动天下的女子剑仙好像对她伸出了手。
「走吧。」
她又重复了一遍。
少女怔了半响,仓皇起身,却见那身清美的白色衣裳已经向着山道那处缓缓
走去,她立在原地,不知道刚才是不是听错了,一时间无所适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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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语涵又回过头看了满脸泪痕的少女一眼。
席柔再不做多想,鼓起勇气追了上去,一直跑到了她的身边,裴语涵嗯了一
声,领着她下了山道。
她听说世上的剑仙都是驭剑穿行,须臾千万里。
她无比害怕这位仙子也走累了,走烦了,然后丢下自己驭剑飞走,她特别想
抓住她的衣袖,但她不敢,因为她的手上沾满了泥土,很脏。
但是这位姿容绝美的女剑仙似乎也没有抛下她的意思,不紧不慢地走着,走
过了牌楼,走下了山道,一直出了阴阳阁。
年纪轻轻的她都能感觉到,周围有无数双视线注视着这里,杀意凌冽。
但是一直到女剑仙带着自己彻底离开山谷,自始至终,也没有一人敢出手。
这是一个不寻常的夜晚,裴语涵在带着她走了许多的路,一直走得她双腿发
麻,即使平时常做脏活累活的她都快累趴下了,但她一声都不敢吭,生怕惹恼了
这位仙姐姐。
这一路上,席柔经常见到这位仙姐姐手指间无端化出一柄透明剑气,弹指
而出。
她在心中默数,如此重复,一直到天亮时分,这一幕重复了三十六次。
数个月后,席柔才听说这一晚,有数十位贪官恶霸死去,有数十个邪修组织
的高层被一剑覆灭,其中一个名为光明教的势力如日中天的组织,今夜恰好举
办大典。
光明教名声极大,其下信徒多达百万,分布极广,那秘的教主更是号称
功盖世,甚至被奉为真正的天下第一人。
而这一切,都在一夜之间尽数覆灭,那光明身教的教主在数万人面前,在一
场祭祀进行到一半的时候,被一道千里而来的无形剑气洞穿在铺满珠宝的王座之
上,死不瞑目。
而此刻懵懂的席柔只是怔怔地看着眼前的景色,久久无法回。
天边是浩淼的云海,层云之间透着亮光,如金龙游弋腾跃云海间,那浪花翻
腾着遥远的声响,将一轮通红的大日从天边缓缓捧出——少女掩住嘴唇,眸间尽
是粼粼的波纹和耀目的红光,那一刻她觉得无比温暖,整个人都像是要融化在这
样的景致里。
「这是……大海吗?」
席柔看着眼前泛着波光的万顷水色,喃喃自语。
「嗯。南海。」
裴语涵答道。
「南海……」
席柔以前隐隐听过,但那是远在南方的海啊,她惊讶道:「我们走了这么远
了吗?」
「看前面,你能看到什么?」
裴语涵问。
席柔揉了揉眼睛,怔怔地看了一会,刚想摇头,她忽然愣住了,长大了嘴巴
,吃惊道:「那……那些是海鸟嘛……」
那大片的云海如被仙人以手揉成碎絮,在金黄色的辉煌颜色里漂浮着散开,
一道又一道天光透了出来,视线似乎也随着云海的破碎被拉开了,延展到无穷远
的地方。
裴语涵道:「那些是剑气。」
席柔也见过阴阳阁中的大人们出剑,一剑剑气激荡数十丈便可赢得满堂喝彩
,那……那这铺天盖地,斩碎漫天云海,斩破万顷海水的剑气算什么?正当她疑
惑之时,裴语涵走到了她的身前,伸出一指,将那从南海彼岸浩浩荡荡过境而来
的剑硬生生拦在了海上,剑气碰撞,海水炸开了千百丈的巨澜,遥遥望去如整个
海中的鱼类都跃出水面,翻江倒海,万丈的红光里,扑面而来的水雾带着凉意,
在空中凝成了一道又一道横跨天地的虹光。
席柔从未见过如此瑰丽的场景,她不由自主向后退了两步,却不敢眨一下眼
睛。
「这些剑气来自很远很远的地方,在那个地方,有几位美丽坚毅的女子和一
位……剑仙带着满城的人抵抗着妖魔,已经许多许多年了。」
「失昼城?」
席柔忽然想起了她偶然听到了传言。
裴语涵点了点头,从那无数剑气中挑出了一枚熟悉的剑意,摊在掌心,如观
赏一枚雪花,她轻声道:「如今,那场战争应该已经到了尾声了。」
「谁赢了呀?」
席柔小心翼翼地问。
裴语涵道:「我也不知道。」
「连仙姐姐都不知道吗?」
「嗯,但我相信那些妖魔都被斩杀殆尽了。」
裴语涵柔声道:「邪不胜正从来不是这个世界的准则,但却是我辈所有修道
之人的美好愿景,也是我们愿意为之毕身守护的东西。」
裴语涵顿了顿,又道:「席柔啊……我知道你之前经历过诸多难言的不幸,
但是今后切不可自甘堕落,你的过去再悲惨也不是你将来做一个坏人的理由。知
道了吗?」
席柔攥紧了拳头,用力点头。
「那仙姐姐,我们接下来要去哪里呀。」
「在这里等着。」
「等谁呀?」
「等着有人从南海那边过来,如果是妖魔,我们就把他拦杀在海外,如果是
故人……那——看一眼就走。」
裴语涵平静微笑,目光注视着漫天波涛,收拢着一道又一道凌乱锋利的剑气
,色悠悠。
陆姐姐……林玄言。
你们还好吗?席柔怔怔地看着裴语涵染着霞光的雪白身影,这一幕永远烙印
在她的心底,会成为她一生见过最美的景致。
少女闭上了眼,天空中剑意飞旋,若百鸟低徊,声声清绝。
……时间追溯到更早之前。
那是三个月前的南海彼岸,失昼城外尸山血海,千里冰封。
漫天纷纷扬扬的大雪里,林玄言一身崭新的白色衣裳,缓缓走过了大雪纷飞
的城门。
自北门夜袭,他与季婵溪第一次正面迎战镇天下,直到如今,又过了将近三
年。
这三年间发生了无数事情,大大小小的战役里,失昼城数次被破城,又被强
行夺回,即使是三位当家这般修为之人,也在生死边缘周旋了许多次,其间惨烈
,字字是血。
最悲壮的一次莫过于海河道一战,那一战双方死伤不计其数,陆嘉静与江妙
萱落入算计,皆身受重伤,南绫音被蜃吼与镇天下联手伏击,险些身死,南宫又
被雪山和蜃吼拖住,无法施援,那一战镇天下以无数妖族同类为血祭,将力量拔
高了难以想象的层次,林玄言与季婵溪死守关口三天三夜,手段尽出,与镇天下
打得百里雄关破碎依旧无法阻拦,而又有无数失昼城修士飞蛾扑火般阻拦,惨烈
至极。
在那镇天下谋划许久,几乎势在必得的一战最后,季婵溪以战温养道心,散
尽心中万鬼,破道直入通圣。
那一战的局面在季婵溪破入通圣之后扭转了过去,化境时的季婵溪握剑便是
通圣巅峰的实力,通圣之后与林玄言人剑相合,几乎直逼见隐,哪怕强如镇天下
,在那一场血战之中,也差点硬生生地被阵斩冰原之上。
镇天下拼死遁逃,季婵溪不顾伤势,发疯似地衔尾追杀,随后又为南宫解围
,逼退雪山,困住蜃吼,蜃吼不惜自断双臂才得以惊险脱逃,随后南宫带着所有
可战之士推了过去,几乎将海妖和雪怪屠戮殆尽。
那之后是属于失昼城的胜果。
雪怪蜃妖元气大伤,甚至再组不成什么大规模的战争。
他们本就是复活之妖,无法再生,死一个便少一个,而那些为他们驱使的海
妖也彻底丧失了战意,无异于任人屠戮的刍狗。
南荒所有的希望便押宝在了镇天下身上,镇天下封剑琉璃宫,开始闭死关。
而那战后,季婵溪同样受伤惨重,一身修为如被暴晒蒸干的河床,需要大量
的时间重新温养修复。
而本有机会破境的陆嘉静在那一战中又险些伤了大道根本,破境希望又淼茫
了许多。
南绫音受伤实在太重,每日都处于昏死的状态,由两位当家轮流照看。
整个失昼城的重担,几乎也就落在了林玄言和南宫身上。
这一场两族之战打到最后,渐渐演变成了几人之间的战争。
之后林玄言养剑数月,在与陆嘉静和季婵溪温存话别之后,一人出城。
那日南绫音从昏迷中醒来,看着身边照看自己的江妙萱,声音虚弱道:「大
姐姐呢?」
江妙萱柔声道:「妖魔猖獗,自当慑之以剑。姐姐去斩妖除魔了啊,一定会
赢的,别担心啊……」
而那座在海底沉寂了万年的古老大陆上,血尸大阵犹如命轮一般开始加速转
动,亿万生灵的哀嚎与哭声响彻海底。
最先感知到这种变化的是蜃吼,在沉思许久之后,他看着自己的断臂自嘲笑
道:「妖死不能复生……雪山,原来你早就知道了啊,可我……如何能够甘心啊。」……陆嘉静站在高楼上远眺着那白衣出城的身影,双眸婆娑。
林玄言似乎也回过了身,笼着袖子,隔着遥远的距离,与她目光交汇,带着
温柔的笑意。
陆嘉静点了点头,转身走入屋内,季婵溪躺在塌上,穿着一件薄衫,她对着
陆嘉静摆了摆手,苍白的脸上笑容单薄,「陆姐姐,没事的……唉,那天我要是
能杀了镇天下就好了,就差一点啊。」
「嗯。」
陆嘉静微笑着搂住了她,「小白虎已经够厉害了,别自责了。」
季婵溪对于这个称呼也没什么芥蒂了,只是嗯了一声。
她闭上了眼,忽然想起了林玄言临走前对她说的话。
「我去雪中斩魔,你在城中待月。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