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敏,你,你怎么知道这些的?你不是不会吗?刚才你不是还在问这些东西是做什么用的吗?你原来一直都在骗我。
雅芳夫人气愤地说道。
夫人,我原来确实不会,不过,这不是您教小敏的吗?刚才还命令小敏照做,小敏知道,仅仅是这些,其实还不是夫人您心里想要的,所以小敏现在在帮您,伺候您。
小敏调皮又不怀好意地回答。
胡说,刚才我是命令你,可是我什么时候教过你这个东西还要配链子使用?雅芳夫人急切的问。
刚才是没有教,可是每周夫人自己的表演已经让小敏学会了夫人所有的方法,并且也让小敏知道了夫人心里想要的是什么,所以小敏才能更好地为夫人服务。
小敏冷冷地说。
你,混蛋!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偷窥我,这是要受到法律制裁的,我要报警。
陈小敏,你被解雇了。
雅芳夫人愤怒地吼道。
夫人,别着急,是不是解雇我,可能最后结果还不一样,也许您会改变主意。
并且我想告诉您,我对夫人非常地尊重,从来没有偷窥过您的隐私,所以你也没有任何证据明证我存在着犯罪事实,你这间房里排气窗里的摄影机,可不是我装的,夫人您自己心里最清楚。
对了,夫人,您还忘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东西,作为一名奴隶,您应该佩戴上属于您的项圈,并且扣上锁,这才是作为一名奴隶的标志,小敏这就为您带上项圈。
小敏依然淡淡地回答夫人。
你,别!你到底是谁?你怎么知道这些事?我装的针孔摄影机你是怎么知道的?你还说没有偷窥?不偷窥你能知道这么多秘密?夫人非常差异,她没有想到现在眼前这个小敏,是一个如此可怕的人,朝夕相处四年,她完全没有发现。
小敏拿着黑色皮质的项圏,走到夫人背后,不顾夫人的反抗,把项圈扣在了夫人的脖子上,事实上,现在的雅芳夫人也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只能乖乖的被带上了象征耻辱和低贱的项圈。
小敏继续说道:夫人,我真的没有以任何方式偷窥过您的隐私,四年前我来到您家做仆人,您就知道我的情况,您忘了我是双学历的本科生,其中一门学的就是心理学。
您的所有事情我都知道,但是我都是从平时您的所有生活细节,点点滴滴里面分析出来的。
你骗人,我才不会相信你,你就算是学心理学,也不可能分析出这么多事。
并且你刚才也说了,每周你都会知道我做了什么,这些,难到你不用看到,只用分析就能分析出来?夫人根本不相信小敏的说辞。
小敏并不着急着回答夫人的问话,而是取过一条绳子,把中段套在夫人的脖子上,然后把垂下的部分绕过两侧乳房,再左右互相交错缠绕,又拉过腋下从后面绕至前方,再在胸口中间上下竖拉,把上下两边的绳子紧紧地挤向中间,这样就把夫人丰满的乳房紧紧的扎在一起,挤向中间,像一对丰硕的果实摇摇欲坠。
麻绳犀利的毛刺深深地扎进了雅芳夫人的皮肤,剧烈的疼痛感猛然传来,令雅芳夫人痛苦的呻吟。
夫人不断的摆动着身姿,想尽量避开,可怜夫人被绑得像一只待宰的羔羊,动弹不得,眼见着自己的乳房被小敏如此的折磨却无法反抗,哀求着小敏也无济于事。
小敏,别这样,快停下,我求求你了,我害怕。
如果你现在解开我,之前的事我既往不咎,好吗?夫人开始转而求情。
可是小敏并不理会:夫人,对乳房的刺激和折磨,是对您身心很大的刺激,这样紧紧的扎紧您的乳房,您的乳头就会变得特别敏感,这样夹在乳头上的乳夹才会产生最大程度的效果,这不正是您一直想要的感觉吗?平时您自己做应该不轻松吧,现在有我帮您,那就轻松多了,您就好好享受吧。
小敏继续说道:另外,关于我是怎么分析出您这些不为人知的秘密,那是从三年前开始了。
刚来您家的时候,我只觉得男主人特别富有,工资待遇很高,所以我放弃了去大公司的机会,宁愿在您家做一名女仆,可是在后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我慢慢发现,男主人跟您的关系似乎并不太好,而且他经常不在家。
当时我就在想,以夫人您这样美貌年轻的女人,男主人怎么会不珍惜呢?如此冷落夫人您,我都为夫人鸣冤。
可是,夫人您在这样一个家里的生活,必然会感觉到空虚寂寞,当然,也包括了夫人您自然的,本能的欲望。
所以后来我发现,夫人与家仆有染,但是,我只是看在眼里,没有跟任何人提起,我觉得很正常,夫人作为女人该有的要求也是需要释放的。
直到两年前被男主人撞破。
可是男主人用非常残忍的方式来惩罚夫人,这是庄园里很多人都知道的事,经常晚上听见从主人房间传出夫人凄厉的惨叫声。
本来以为夫人会受不了折磨,离开这里,可是后来我发现,夫人似乎有意想引起男主人的关注,在一段时间里,我发觉您在男主人回家的时候,表现得跟家仆很暧昧,可想而知晚上又少不了一顿毒打。
每次伺候您起居的时候,我都能发现夫人身上留下的一些伤痕,可是第二天夫人您的情绪似乎比较满足,久违的心理上的慰藉,让夫人哪怕是挨打,都感觉是一种充实和被重视。
从这点来看,我分析夫人慢慢已经开始有能力和潜意识里萌发了希望被虐待的倾向。
可是后来不久,男主人跟夫人的关系基本上彻底决裂以后,就几乎很少回来庄园了,夫人那唯一的一点点希望被关注的念想也断了。
我在网上查过男主人的资料,我知道,他是贵族后裔,法定允许有多个妻子,所以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他也不可能和夫人离婚,那么夫人就像是被打入了冷宫,永远也摆脱不了这座地狱般的牢笼。
两年前,夫人开始逐步装修您的卧室,我是您的贴身侍女,我怎么会不知道当时使用了哪些材料呢?隔音板的夹层墙,是为了防止里面的声音传出去,这样的处理目的只有一个,防止夫人在房间里的叫声被外人听到。
平时夫人都是一个人,或者由我伺候夫人,夫人又如何来的叫声呢?只有两种可能,要么是夫人自慰所发出的叫声,要么可能是其它什么原因,导致夫人发出的叫声。
在那一段时间,夫人又经常有快递送到,基本都是我去为夫人取的,虽然有很多是用包裹封装,但有一些也有塑料简装的,我用手摸到一些东西,有女用自慰器的按摩棒,有电子跳蛋的形状,也摸到过类似皮鞭一样手柄的东西,所以我断定,这些是夫人购买的性用品,有皮鞭类的东西也可以推断出夫人可能会玩sm的一些游戏。
另外,在我整理夫人您的衣橱和鞋柜的时候,也发现了一些诸如欧式塑腰,或者像网上sm里那种超高跟的高跟鞋,就像您现在脚上穿这双一样,12公分高的跟是基本走不出去的,排除夫人喜欢收藏和观赏的情况以外,只有一种可能,就是娱乐。
当我断定夫人喜欢sm,并且常常会自己在房间里玩儿的时候,我就开始在网上搜寻大量的sm相关资料,这两年我查阅了基乎所有sm的信息,包括欧式,日式,bdsm,蛇缚等不同分类,不同特点,了解了几乎所有sm的玩法,然后来对照夫人您喜欢的类型。
我常常在早上来伺候夫人起居的时候,虽然夫人有意遮掩,我还是能发现很轻微的绳缚过身体的印迹,所以我推断夫人应该喜欢日式的蛇缚捆绑,有时候我也发现夫人的背上,屁股上有淡淡的鞭痕,所以夫人应该也喜欢对身体的鞭笞。
夫人专门在卧室和外房的天花板上安装了吊钩和滑轮,虽然很隐蔽,但还是被我发现了,所以推断夫人应该喜欢吊缚,根据夫人第二天生活和活动的姿势和状态,推断吊缚的程度。
另外,我为什么知道夫人装有针孔摄影机,是因为我在夫人卧室的电脑上,无意中发现安装有专用的针孔摄影驱动程序,这种驱动程序除了专业的针孔设备,其它是不会用到的,我专门上网查阅了相关资料,知道了摄影机的型号,尺寸,安装方式,记录方式等,所以我知道,您的针孔,只能装在中央空调的排风口里面,才不会被别人发现,包括我。
后来,在督促家仆打扫您卧室卫生的时候,我趁机专门爬上去查看过,才发现您在每个角度都安装了探头,几乎可以全方位,多角度的拍摄您在房间里的一切活动,由此,推断出夫人您喜欢把自己活动的行为记录下来,自己在电脑上欣赏。
最近大半年,我仔细观察了夫人的生活规律,平时夫人的起居等都行动自如,但是在每个周三和周六的早上,我来伺候夫人的时候,会发现夫人很疲惫,并且有时候有些行动不便,甚至会感觉到一些疼痛,平时夫人睡觉,都只穿一件透明的吊带蕾丝睡裙,可是在周三和周六的早上,夫人起床的时候我看见夫人会穿着锦缎的睡袍,不透明,应该是为了遮掩身上的伤痕吧,所以我推断夫人是在每周二和周五的晚上,在房间里进行自虐,所以我说夫人每周都会有表演-我也在网上查阅了大量关于sm的心理分析报告,所以知道了,对于sm癖好,会有不断加深的可能,对于简单的绑缚会慢慢的不满足,寻求更加刺激的方式,根据夫人大概两年的时间推算,我分析夫人您现在的程度应该不止于满足像刚才那样简单的绑缚,您只是不好意思现在就跟我交待得很清楚您需要的程序,想慢慢试探我,然后再加深,夫人几次说想跟我谈心,有些事情想交流,我百分之九十猜测,是希望小敏能帮夫人达成愿望,并且夫人信得过小敏,会为夫人保守秘密,夫人,您说,我分析得对不对?听完小敏这一翻陈述,雅芳夫人背上一凉,倒抽一口冷气,惊得哑口无言:小敏,你,简直太可怕了,任何事情都逃不过你的分析,这件事情,不会再有别的人知道了吧?小敏依然不紧不慢地说:夫人请放心,这种事,小敏知道该怎么做,又怎么可能去告诉别人呢?这是夫人秘密,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夫人,现在小敏就要为您服务了,你准备好吗?雅芳夫人又是一惊:你,你想怎么样?小敏把手里早已准备好的一根又粗又长的铁链,挂在了夫人脖子上的项圈上,项圈有个金属环,正是用来挂铁链的。
然后又把连在乳夹上的纯金乳链,连在了这根铁链相应的位置,这样小敏牵动铁链,就会同时带动乳链,牵扯着夫人娇嫩敏感的乳头。
已经经受了长时间痛苦的乳头,再加上紧扎的乳房使得更加敏感,此时雅芳夫人的乳头已经疼痛难忍,稍有轻微的牵动,都会令雅芳夫人痛苦不堪,所以只要小敏牵着这根铁链,就能轻易的带着夫人走到任何地方,哪怕是一只狗,都可以随意的拖着雅芳夫人四处游荡。
小敏牵着铁链,雅芳夫人可怜的不得以,跟着小敏起身,从躺椅上站了起来,可顿时,早已经发麻的双腿又在12公分高的高跟鞋刺激下,差一点摔倒。
小敏没有理会,见夫人好容易稳住了重心,于是就慢慢牵着夫人,往外屋走去。
由于膝盖依然被紧缚,雅芳夫人的行动非常不方便,只能一点一点利用小腿往前挪动,废了很大力对终于走到了外屋的正中间。
小敏从一侧墙边打开了开关,放下了挂在天花板上的滑轮,然后又取过一根绳子,这次,她从雅芳夫人的腰上把绳子揽过来,在前面小腹处用力的收紧,雅芳夫人的小腹立即被勒得鼓了出来,然后小敏不慌不忙的在绳子上打了两个死结,并且拉到夫人的胯下,从股沟一直拉到屁股后面。
这时雅芳夫人才知道打的两个结的用处,一个正好压在她最敏感的阴蒂上,另一个就死死地压在夫人柔嫩的肛门上。
小敏从后面调整了一下绳子的位置,又用力的掰开雅芳夫人的屁股,这下可好,绳结深深的陷入了夫人的肛门中,被肛门吞噬了一半,犀利的毛刺扎得雅芳夫人生疼,已经很痛苦的雅芳夫人失声大叫起来。
小敏不管夫人的叫喊,用力把绳子提高,并且穿过背后捆绑夫人双手的绳结,把绳头死死地系在从天花板上放下来的挂钩上。
做好这一切后,小敏重新用一根绳子,把雅芳夫人的双脚踝紧紧的绑在一起,让她不能动弹。
雅芳夫人似乎有点承受不了这样巨大的痛苦,忍不住开始哭喊,她可怜的求小敏放过她,可是小敏无动于衷,依旧按照自己的方式行事。
现在的雅芳夫人比刚才更加可怜,被牢牢地固定在屋子中央,无法动弹,而女人最娇嫩,最敏感的乳头,阴蒂,以及肛门,正在不断地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雅芳夫人哭泣着,挣扎着,呻吟着,泪水,汗水,挂满了脸颊,已经再没有了刚才的从容和快感。
可是小敏仍然没有打算放过雅芳夫人,她取来一只大号的口球,拿到夫人面前晃动着,雅芳夫人此时已是极度的痛苦和恐惧的看着小敏即将施加在自己身上的痛苦折磨。
本来还俏皮微笑小敏沉下脸来,命令雅芳夫人:张嘴!雅芳夫人本来痛苦的喘着粗气,听到小敏第一次敢这样的命令自己,气愤和恐惧让她突然一下死死把嘴闭起来。
小敏再次命令她张嘴,可是雅芳夫人死死的闭着嘴,不愿张开,突然,啪的一声,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雅芳夫人的左脸上,雅芳夫人被打得头脑发蒙,她不明白,平时一向温柔善良顺从的小敏,今天为什么会变成像魔鬼一般邪恶,而且敢如此大不敬的行为对待夫人,正想发作,接着又是啪啪几记耳光来回扇在雅芳夫人的脸上,雅方夫人此时的羞耻感油然而生,小敏见夫人仍不肯张嘴,于是用手狠狠地拧了一下夫人右边的乳头,伴随着一阵剧烈的疼痛,夫人不由惊叫起来。
就在这一瞬间,小敏把手里的口球狠狠地塞进了雅芳夫人的嘴里,并且把扣带拉到脑后,用力地系在了最紧的一扣上。
雅芳夫人的嘴被塞得满满的,由于是大号口球,她的下颚被最大程度地撑开,再也无法说话,只能无助地发出呜!呜!的哀鸣声。
可是这还不算完,小敏并没有打算就此放过雅芳夫人,她又从天花板上放下一条挂钩,然后把口球上面的金属环也一并连接到铁链上,并且把铁链挂在了挂钩上。
当把这一切做完以后,小敏似乎觉得比较满意了,而此时的雅芳夫人,早已浑身香汗淋漓。
小敏围着被缚的雅芳夫人转了一圈,仔细审查着每一处设置,雅芳夫人犹如一件观赏品一样被人欣赏着。
小敏俏皮地问夫人:夫人,知道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吗?夫人惊恐地摇摇头,她并不清楚,接下来还会有怎样的厄运降临在她的头上。
夫人,好戏就要开场了,我们的调教即将开始,您马上就会爽到极点,欲仙欲死的。
夫人无法说话,只能用惊恐的眼望着如同恶魔一般的小敏,泪水早已布满了脸庞。
小敏开始了她的行动,她首先打开最后放下来的挂钩开关,把挂钩慢慢地往上升,由于铁链牵扯着夫人的乳头和口球,夫人在极度的痛苦中,只能乖乖的把头仰起,乳头的剧烈疼痛让夫人无法自拔,尽可能的挺起胸部,让对乳头的刺激稍微能得到一些缓解,小敏把挂钩的高度升到差不多的位置,停下了挂钩。
然后她开始启动第二只挂钩的开关,这下可不得了,随着挂钩的不断升高,系在挂钩上的绳子无情的提拉着往上升,绳结紧紧的挤压着雅芳夫人的阴蒂和肛门,死死的勒在她的下身,雅芳夫人感觉似乎要把自己割裂一般的痛苦。
她不断地发出呜呜的悲鸣,可以无情的绳子还在不断的往上升。
她踮起本来已经很痛苦的脚,想尽量减少距离,让自己下身的痛苦能得到缓解,可是不管用,绳子已经把把她整个人提了起来,雅芳夫人整个人骑在这股要命的绳子上,全身重量都压在下身那敏感柔弱的阴蒂和肛门上,屁股被提得高高的,加上上身胸部又得尽力的要命的挺着,全身变成了一个极端的s形,可怜的雅芳夫人只能努力的把双腿绷直,才能用脚尖稍稍地点着地面。
她做梦也没有想到这样的痛苦会降临到她身上,极度的折磨让雅芳夫人再也顾及不了自己的形象和尊严,努力地从喉咙里迸发出阵阵嚎叫,如同禽兽一般。
而此时的小敏,静静地站在她面前,手里握着早已准备好的皮鞭,雅芳夫人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注视过小敏,而眼前的小敏,俨然已经不是曾经那个温柔,顺从,每天伺候她起居的女仆。
啪啪两声清脆的响声,伴随着雅芳夫人撕心裂肺的惨叫,皮鞭狠狠的落在她的身上,小敏用力地轮开手臂,接二连三地挥舞着皮鞭,照着雅芳夫人娇嫩的肉体猛抽了几鞭。
剧烈的痛苦令她疼痛得浑身抽搐,声音也梗在咽喉无法叫喊。
短暂的宁静过后,一声长鸣从雅芳夫人的喉中传出,划破长空,凄厉得犹如失子的母畜。
夫人,您还好吧,感觉怎么样?是不是爽到底了?小敏冷冷地问夫人。
雅芳夫人已经为数不多的清醒理智令她连连摇头,嘴里努力的呜呜着什么,她希望赶快结束这样的折磨,可是摇头确牵扯着紧绷的乳链,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让雅芳夫人如同做错了事的小孩子一样连连颤抖,可怜的她现在什么也做不了,唯一能做的就是默默的承受和悲惨的哭泣。
小敏在夫人正前狠狠的抽打了50鞭,每一鞭都会令雅芳夫人抽搐不已,而抽搐又牵动着乳头和下身更加剧烈的疼痛,雅芳夫人现在是进退为难,嚎叫声越来越大。
小敏休息了一下,转到夫人的背后,雅芳夫人立即开始紧张,因为她知道,在背后,即将再次遭受像刚才死刑般的痛苦。
果然,啪啪声再次响起,雅芳夫人只觉得屁股一阵火辣,剧痛钻心。
在背后,由于看不到小敏的动作,雅芳夫人不知道痛苦何时会来,所以不断的紧张。
而小敏却也似乎在挑逗着夫人,时而挥鞭,时而停下,雅芳夫人像一具玩具一样被身后不断传来的声响折磨得不断扭动。
小敏好像很享受这样的游戏,开心地笑起来。
雅芳夫人感觉自己的志正在逐步走向崩溃,意识开始渐渐模糊,她再也受不了这样的痛苦和折磨,她不断的哀嚎,不断的悲鸣,身体已经无法控制的抽搐,小敏加快了节奏,更加用力的狠抽夫人的屁股和大腿根部,雅芳夫人在逐渐加剧的痛苦和折磨中,突然感觉眼前一黑,一股电流一般的刺激从阴道深处流遍全身,她居然高潮了,随之失去了知觉。
在短暂的昏迷后,剧烈的痛苦再次把雅芳夫人拉回到现实中。
高潮过后的雅芳夫人浑身瘫软无力地垂下,全身重量仅压在阴蒂和肛门上,乳头被撕扯着,痛苦更胜于起初。
这时小敏冷笑着问夫人:夫人,您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很爽?夫人鼓足力量尽力的摇摇头。
不爽?那再来50鞭?夫人惊恐的瞪大眼睛,赶忙认错,不断的点头。
哦,改变注意了?爽了?夫人羞耻的点点头,她已经再没有勇气反驳小敏。
夫人,您现在是不是感觉特别痛苦?夫人泪如雨下,香汗淋漓,不住的点着头。
那夫人,您现在是不是感觉特别羞耻?小敏继续问。
夫人依然顺从的点着头-那这是不是您一直以来都特别想要的感受呢?小敏直奔主题。
夫人有些犹豫,她不知道该怎样回答,要说性虐的感受吧,确实是心里想要的,可是如此痛苦羞耻的真实体验,又让雅芳夫人面临崩溃。
夫人不敢承认,摇了摇头?什么?不想要?想清楚了再回答,要不,您再仔细考虑考虑?小敏冷笑着反问。
听到要再考虑考虑,雅芳夫人立马慌了,她现在什么都不想考虑,只想赶快从这该死的绳吊上下来,减轻已经忍受不了的痛苦。
她努力的点点头,想从嘴里说出要字来。
看到夫人的反应,小敏似乎比较满意,她继续问夫人:夫人,看得出来,您的骨子里,是非常淫贱的,在这样的痛苦折磨下,居然还能高潮,请问夫人,虽然您外表出身高贵,可是您自己觉不觉自己是个不折不扣的贱货呢?面对如此羞辱和带有讽刺意味的问话,雅芳夫人早已羞耻的闭上眼,她不想承认,也不敢承认,可是仔细想想,自己平时自虐时的情景,自己做的这些事,事实上她也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内心里确实很渴求欲望的解脱。
小敏没有急着逼夫人回答,只是在夫人身边慢慢渡步,提醒夫人想清楚了再回答。
雅芳夫人心里清楚,她现在已经没有任何权利反驳小敏,否则,自己将会面临何种情形。
在极不情愿和羞耻的状况下,夫人含泪点下了头。
小敏似乎还没有打算放夫人下来,她继续逼问着夫人:夫人,作为一名奴隶,是非常低贱的,是没有任何权利的,您愿意让小敏来帮您完成您的心愿,成为一名下贱的奴隶吗?在今后的日子里,平时在外我仍然是您的贴身侍女,伺候您,照顾您,而在私下,高贵的您却是我小敏脚下最低贱淫荡的奴隶?我会让夫你您得到您所愿的一切,从今往后,您再也不会空虚寂寞,而会不断的沉浸在这样的满足之下,您愿意吗?面对赤裸裸的羞辱和胁迫,雅芳夫人努力保持着理智,她知道,这样的要求将会令她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虽然在内心里不止一次地幻想过能有小敏这样的主人来帮助自己,可是面临现实的时候,雅芳夫人却不敢答应。
雅芳夫人竭力地摇着头,她不可能公然地同意小敏无理的要求。
而小敏也并不着急,因为她知道,夫人的忍耐力是有限的,她可以等,等到夫人心甘情愿的答应自己的要求。
她把皮鞭放在一边的桌上,然后慢慢走到沙发边上坐下,静静地望着仍然被吊在半空的夫人。
此时却是那么的安静,静得可怕,似乎能听到两人的心跳,时间就在这样凝滞的空气中一分一秒的流走,而现在,时间对于雅芳夫人来说是如此的宝贵,哪怕是多一秒钟,都需要雅芳夫人付出极大的忍耐力。
3分钟,5分钟,夫人仍在坚持着,小敏点了一支烟,继续耐心地等待着夫人。
10分钟过去了,终于,雅芳夫人在哭泣中,发出一声长嘶,她崩溃了,坚持不了了,她知道她的妥协意味着什么,可是她受不了了,她在长长悲鸣中,点下了高贵的头。
得到这样的答案,小敏很满意,不过,她还在为断地给夫人提要求:好的,夫人您答应了就好,可是您必需很清楚,作为一名奴隶,您必需无条件服从我所有的要求,您也别想敷衍我,现在答应了,回头就会反悔。
今天的录影我会取走,作为庆祝您成为奴隶的纪念。
我命令什么,您也必需像平时您对我发号施令一样的照做,知道吗?雅芳夫人不堪痛苦的折磨,无论小敏说什么,她都全部点头,她只想能够快一点被放下来。
小敏终于放下了挂钩,夫人的屁股一点点的下降,慢慢地,脚能踏实的挨着地面,身体的重量开始分摊到脚上,随着绳子的不断放松,本已经麻木的皮肉,回弹产生着更加剧烈的疼痛,夫人紧绷着身体,无奈地承受着这样的痛苦……小敏慢慢地解开勒在雅芳夫人胯下的绳子,松开了压在肛门和阴蒂上的绳结,夫人终于松了口气,可是小敏并没有放开夫人,仅仅是让夫人像这样站在屋子中间休息。
尽管是这样稍微的放松,也对雅芳夫人带来了极大的缓解,她扭动着腰肢和屁股,想缓解刚才对下身造成的巨大痛苦。
小敏围绕着夫人慢慢地渡步,一边用她的纤纤玉手轻柔的抚摸着夫人洁白的肌肤,她亲昵的靠近夫人,不断的揉捏着夫人胴体,一边说:夫人,现在的感觉是否要好得多了?雅芳夫人不住的点点头。
夫人,那么,刚才您答应的事情,您可要照做哦?小敏继续对夫人说。
夫人有些迟疑,可是看着小敏的眼睛,夫人又不敢反悔,只能极不情愿的又轻轻点了点头。
小敏不断地用手在雅芳夫人的身体上游走,时而亲吻着夫人的肌肤,时而在夫人的胯下来回抚摸,慢慢地,夫人的下身又开始渐渐湿润。
雅芳夫人喉中发出轻微的呻吟,小敏用手掰开夫人的屁股,仔细的观察,并且用手刺激着夫人的肛门。
雅芳夫人从来没有这样羞耻的被人碰过下体,心里屈辱的滋味别提有多难受。
可是小敏的挑逗确实令夫人情欲再生,夫人呻吟着,配合着小敏,随着她的节奏扭动着屁股,湿润的花蕊渐渐分开。
相比刚才的痛苦,这样的享受着实让雅芳夫人享受,她闭上眼,沉浸在这暂时的快乐里。
可是渐渐的,雅芳夫人感觉到有一样异样的东西在接触着她的屁股,小敏从背后环抱着夫人,贴在夫人耳边轻声地说:夫人,现在轮到享受第三轮快感的时候了。
对了,还有一件事我没有告诉您,不过,您马上就会知道了,哈哈哈。
说完,雅芳夫人立即感觉到一根热乎乎的柱状体,顺着她的股沟,滑进了她的阴道里。
这是什么?怎么可能?雅芳夫人脑子里一片混乱,在这个环境里,怎么可能有这样的东西?即使是小敏用女用按摩棒插进了夫人的身体,那温度也应该是冰冰凉的,怎么可能会是一根热腾腾的肉棒?来不及多想,那根肉棒却已经直插深处,顶在了雅芳夫人的子宫口。
雅芳夫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冲击刺激得头晕,巨大的肉棒撑开了夫人的阴道,令她觉得自己被填满。
随后而来的,便是一阵阵强力的抽插和冲击。
本来夫人很排斥的想到可能是小敏,可是在强力的冲击下,夫人很快从惊恐、抵触变得凌乱、被动。
阵阵快感来袭,夫人翘起屁股,迎合着小敏的抽插,嘴里发出呜呜的呻吟。
一阵又一阵的冲击,让久未满足的雅芳夫人很快推到了情欲的高峰,此时的她已经顾不得小敏到底是男人女人,得到满足才是她最期望的。
小敏一边用力地抽插着夫人,一边把脸凑的夫人耳边,说:夫人,其实有一个秘密,我一直保守着,没有告诉任何人,我其实不是女人,我本是个男人,但是我做了ts(易性癖者),所以现在外表改变得像一个女人了,但是我下面的那根东西仍然存在。
您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对你么?其实我喜欢夫人,早就想操夫人了,但是我知道以我的身份,那是万万不可能的,我没有机会。
但是我在不断努力地创造机会,终于让现在的情境成为了现实,哈哈。
夫人,我知道您寂寞已久,现在就尽情的享受吧。
-雅芳夫人已经没有意识再去排斥或是喜欢了,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被动的承受这屈辱和刺激,渐渐地,雅芳夫人又开始抽搐,如同电流般的快感从阴道袭遍全身,她惨叫一声,被推上了第三次高潮。
再一轮的翻云覆雨后,雅芳夫人疲惫的再次瘫软下来。
小敏把夫人从挂钩上放下来,解除了夫人乳头上的乳夹,雅芳夫人再次发出一声长长的凄厉的惨叫,随后一头倒在地板上,沉沉地睡去。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雅芳夫人突然感到一阵刺痛,从昏睡中醒来。
她发现自己还躺在地板上,双手和双腿仍然被捆绑着,只是口里撑得她难受的口球已经被解下,这令她稍微轻松一点,在经历了剧烈的sm折磨后,现在浑身无力。
可是由不得她的意愿,系在脖子上的铁链被小敏一把拉了起来,无奈,她只能跟随铁链,艰难地蠕动着,一直爬到小敏面前。
小敏坐在靠墙的沙发上,赤裸着身子,腿上穿一双黑色长筒袜和高跟鞋。
雅方夫人被拉到小敏面前,小敏啪啪几耳光,打得夫人眼冒金星。
小敏命令夫人在她面前跪好,夫人不敢怠慢,乖乖地跪在小敏胯下,面对着让她惊恐不以的20公分长的巨型阳具。
小敏这时冷沉地说道:夫人,刚才答应的事,你还记得吗?夫人涨红着脸,低下头,轻轻地点点头。
夫人,那你知道你现在的身份,是什么了吧?夫人羞耻的把头埋得更低,还是轻轻地点点头。
小敏一把抓起夫人的头发,把她的头扯来仰视上面,狠狠地扇了两耳光,说:你这个贱人,你还不老实回答?我要你说出来,大声点,你tm现在是什么?你是不是觉得现在特别羞耻?哈哈哈,那就对了,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夫人强忍着羞辱,好不容易从嘴里憋出一句话:是,我知道。
可是换来的仍然是重重地耳光。
小敏好像很生气,抓起夫人的头发,再一次要求夫人按照她的要求重新说一遍。
这一次雅芳夫人不敢怠慢,只能乖乖地回答:是,小敏主人,我是您下贱的奴隶,这正是贱人我想要的,谢谢主人赏赐……小敏这才满意的放开夫人的头发,看着夫人垂下的脸上挂满了泪花。
小敏躺靠在沙发背上,盯着胯下巨大的阳具,继续问夫人:知道这是什么吗?夫人低着头,羞耻的回答:知,知道。
知道你还不说!小敏啪啪又是两耳光。
夫人赶紧接着说:是,是主人的肉棒。
嗯,很好,知道就好,今后这就是你服务的目标,你得把它伺候好了。
是,主人,奴隶知道了。
雅芳夫人羞耻的回答。
嗯,像个奴隶的样子了,现在,张开你的贱嘴,主人赏赐你为主人的肉棒服务,要服务到主人满意为止,不管发生任何情况,主人不叫停,不许停,知道吗?是主人,知道了。
雅芳夫人忧郁着,慢慢张开了性感的小嘴。
雅芳夫人艰难地用嘴包住小敏的肉棒,它实在是太大了,雅芳夫人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大的阳具,而且她也不太有口交的经验,曾经也仅仅是为了满足艾米尔的欲望勉强试过几次。
现在的她如同一个小学生,必需从0开始学习如何用嘴满足男人的欲望。
雅芳夫人含住肉棒的头,不停地来回吮吸,她自认为平时看到sm影片里的女人是这样做的,可是这完全不能满足小敏,啪啪啪,耳光不停地响起在夫人的脸上,夫人羞耻并疼痛得不知所措,小敏这时抱着夫人的头,狠狠地往下按,夫人一声惊叫,肉棒只顶夫人喉咙深处,从来没有被异物如此侵犯过,雅芳夫人顿时反胃,差点呕吐。
小敏说要吃到这个深度才算基本合格。
无奈,雅芳夫人只能忍受着剧烈的恶心感,尽量含住小敏的根部。
小敏被夫人的嘴这样一套弄,顿感一阵酥麻从根部升起,她也忍不住开始轻声地呻吟。
随着夫人越来越用力的吮吸,小敏的叫声也越来越大声,她开始配合夫人一上一下的频率,抬起臀部,顶插着夫人的性感小嘴。
此时雅芳夫人已是精疲力尽,她只想快一点吸出小敏的精液,能得以休息。
可是就在眼看小敏抬起的屁股已经快要抽搐的时候,小敏突然拔出肉棒,并且狠狠地扇了夫人两耳光。
你tm的贱货,这么快想搞定本主人啊?不分尊卑,主人有说赏赐给你吗?小敏生气地骂道。
对不起,对不起,主人,贱奴错了。
雅芳夫人连忙害怕的道歉。
小敏站起身来,提着雅芳夫人背后捆手的绳子,把她上身提到沙发上趴着,下身依然跪在地上,这个姿势让雅芳夫人的屁股抬得很高,下身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小敏面前,而此时的小敏已经走到了夫人背后,也跪在地上,用她长达20公分的阳具,邪恶地对准了夫人的屁股。
随着雅芳夫人地一声惨叫,她今生第一次,感觉像被劈开两半似地剧痛,她慢慢才感觉到,有东西侵入了她的肛门,穿过直肠,一直顶到了小腹。
强烈的痛苦和便意让雅芳夫人放声嚎叫,她再也忍受不了这样的痛苦,哭喊着肆意地哀号。
小敏不顾夫人的嚎叫,继续大力的抽插,她要把她多年的积郁,全部发泄在夫人的身上。
夫人叫得越凄惨,她就越兴起、越满足。
肉棒不断地在夫人的肛门里来来回回、进进出出,慢慢地,夫人的肛门也渐渐松开,疼痛的感觉没有那么强烈,随之而来的却是另一种被进入身体的感觉,夫人的哀号也慢慢变得有一丝心动,有一点情不自禁。
雅方夫人从来没有体会过,在这不寻常的做爱里,慢慢地,也有一种炙热的燃烧感蔓延全身,她已经彻底崩溃,臣服于主人的淫威之下,她肆无忌惮的嚎叫着,颤抖着,她已经不再恨小敏以上犯上,剥夺了她做为夫人的尊严,此时此刻,她只想尽情的放纵于肉体的刺激,而小敏依然卖力的运动着,她把对夫人的一腔爱意,全部释放在这无情的折磨中。
终于一阵长鸣,小敏颤抖的身体,雅方夫人抽搐的臀部,两人在尽情的释放中,彼此达到了高潮,雅芳夫人只感觉到一股滚烫的热流喷涌进自己的肠道,她眼前一黑,终于昏倒在沙发上。
犹如梦境晃过,当雅方夫人再次醒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躺在卧室的地毯上,全身的疼痛让夫人意识到,幻残酷的故事并非梦境,而是真实发生在自己身上的遭遇。
她想起来喝口水,换个姿势,可是她发现,身体无法动弹。
她想喊叫,也叫不出声,仔细一看,自己的身体被粗粗的麻绳紧紧地捆绑着,双手反剪在身后无法抽出,双腿并列着被捆得紧紧的。
关键是嘴里被塞进的巨大的口球填得满满得,令她呼吸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