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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的茧衣】

对它们来说,这种仿佛一切正常的天真,才是它们最为愉悦的感受。

她时常会想,为什么自己的血是红色的?别人是喝水长大的,自己却是浇灌着精液长大的,自己血管中流淌的应该是精液而不是血才对啊。

她诅咒着这些给她带来折磨的主人们,她仇恨着这些凌虐着她的童年的触手们。

而现在,好不容易摆脱的噩梦,却又要,再一次地降临到自己身上了么……你好像,有梦到一些有意思的东西啊,维蒂?……从噩梦之中醒来的维蒂,继续用仇恨的眼盯着眼前的男人。

楚狩没有说错,在刚刚的昏迷中,维蒂确实是梦到了以前的噩梦,被触手所统治的童年。

有什么感想么?能有什么感想么?或者应该说,我的感想就是你们这些触手族都应该去死?维蒂恨恨的说着。

不得不说,她心里勉勉强强还是有一丝侥幸。

原以为童年时候的噩梦已经够可怕了,没想到现在居然撞见了一个比以前的主人们还要可怕的触手族。

见识到楚狩的手段之后,她终于明白以前的那些主人们,使用的能力不过是小儿科而已,毕竟只是触手族的亚种,因为那个楚望才诞生的亚种,和楚狩这种正牌的触手族的手段,完全无法相提并论。

如果自己的童年是落在楚狩的手上的话,或许真的会彻底的成为他的性奴也说不定。

不过还好,现在的话,自己还有意志可以去对抗他。

呵,都该去死么?我听你刚才说梦话,说些什么主人早安、主人请享用一类的话,声音倒是嗲的情深意切嘛,你真的想要触手族去死,而不是想要成为他们的性奴隶么?!!!!你胡说!!维蒂瞬间情绪激动了起来,大声的喝骂眼前的楚狩,别以为我昏过去了你就能信口雌黄,我怎么可能会说这种话?对对对,像这样清醒状态下的你当然不会说,不过嘛,昏睡过去之后的,卸下了一切伪装的你,就不一定了。

你什么意思!?楚狩轻浮的笑着,走近前来,极为轻佻的对着维蒂的脸上吹了口气。

你干什么——?本来是想这样问的。

可是——咦啊啊啊!!?从口中爆发出来的,不是什么疑惑的问辞,而是维蒂根本没想到过的,极为剧烈且情媚的喘息。

怎么、回事?仅仅是被他从脸上吹了口气而已,为什么会感觉、这么、这么敏感……?好、好像,小穴那里,又开始流水出来了?这才是真正的你,维蒂。

你什么、意思、哈啊~~……试着站起来吧,不要躺在床上,试着站起来走两步路,你就知道我什么意思了,维蒂。

……?她现在正躺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浑身赤裸。

之前被楚狩用以调教她的触衣现在已经不翼而飞,躺在床上的维蒂并没有受到任何的拘束,前所未有的自由。

甚至连力的禁锢都消失了……?这家伙,不怕我现在动手杀了他吗?维蒂心中泛起这样的疑惑。

不过,不管怎么说,她现在隐隐约约的感觉到,自己现在的状态和以前确实有点不一样。

这份前所未有的自由的感觉——真的像是,她身上的一切的禁锢都被解开了。

她现在是完完全全的,真正自由的自己。

——为什么,自己会有这样的感觉?抱着这样的疑惑,她尝试性的,从床上坐了起来,脚踩在冰凉的地面上,想要站起来——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就像是触电一样,脚掌只是刚一接触到冰凉的地面,就仿佛是前所未有的强烈电流,席卷了维蒂的全身,让她的身体完全失控,直接摔倒在了地上。

而在她摔倒的时候,那种惨叫声更加成倍激烈起来。

每一寸的肌肤接触到地面,无一例外,都像是刚刚脚掌碰到地面时候的那样,被电流刺激的官感,让她根本就只能惨叫,无力去做出任何的应对。

不,不止是这样而已。

她的大脑,现在就像是直接连接着小穴那里的敏感经一样,她清楚的感知的到,自己的小穴那里,现在正像是高潮了一样,激烈的痉挛着,一汪的春水从小穴口你缓慢的流出。

只是、脚踩在地上、摔了一跤而已、自己就、高潮了?怎么、回事?自己现在,怎么变得这么敏感……?唔,还是不该让你这么早下床么?不过也该让你稍微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变化了,那么、回床上去吧维蒂,这是我特制的床,那些材质不会让你发情的。

……面对现在毫无力气的维蒂,楚狩很简单的就将她一把抱了起来,要将她放回到床上去。

别、别碰我……这样的呻吟完全苍白无力,被楚狩抱在怀里的维蒂想要将楚狩推开,但是完全没有力气的她根本做不到这一点,只能靠在楚狩的胸口上不断地喘息。

好热……接触到楚狩的地方,似乎开始燃烧起火焰,向着维蒂的全身蔓延。

将她的意志烧成迷迷糊糊的状态。

嗯、嗯嗯……主人……不由自主的,她发出极尽温柔的呢喃,等到楚狩低下头来的时候,维蒂已经迷离着双眼,用牙齿咬着楚狩的衣扣,似乎想要将那里解开,去亲吻楚狩的胸膛。

嘿嘿嘿,冷静一点,维蒂,你看清楚你现在在干什么啊。

!!!?将维蒂一把丢到床上,维蒂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

你、你到底干了什么?维蒂咬牙切齿的看着楚狩,我、我怎么会变得这么敏感?踩个地板都会让我高潮?还,还会下意识的,对你做这么亲近的动作……你、你做了些什么?结合上自己之前的所有的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一切的矛头,都全部指向楚狩身上。

可是,楚狩只是摇了摇头。

恰恰相反,我什么都没做。

!?不,说什么都没做或许也不太准确——要准确描述的话,我之前在你身上动的那些手脚,只不过是让你回归正常而已。

你、你说什么?你不知道么?我还以为,你早就猜到了这一点呢。

楚狩指了指维蒂赤裸的身躯,脸上的笑容,极尽邪恶的色。

这才是正常的你,维蒂,敏感到会因为一点点的触碰而感到兴奋的身体,在主人面前会理性崩坏成欲女的意志,这种纯粹只为了性爱而生的搭配,才是你正常的模样,维蒂。

我只不过是,解开了你身上的枷锁,让真正的你苏醒过来了而已。

你、你骗人!!这样的冲击,对她来说是再是过于巨大,绝对不可能会去接受。

骗人么?喂喂,你稍微的,回想一下你的童年啊,维蒂。

楚狩脸上的笑容越显愉悦,在你遇见你的养母之前,你总共在那些亚种触手族的身边生活了十七年。

整整十七年的日子里,你的记忆仅仅是你受苦受难的那些时段而已么?……你、你的意思是……被封印了啊,你的那些记忆。

不过现在,你应该能够会想的起来了。

……对,不是你在他们的折磨下苦难叫喊的记忆,而是,你自己掰开自己的小穴,用小穴里满灌的精液,向着你的主人们乞求爱恋的记忆!!不要、不、不会的、啊、啊啊啊啊!!!竭力地,不想去回忆那些过往。

那明明,是她在从噩梦中苏醒过来以后,从来没有想起过的过往。

应该只是不愿意回想起来,黑暗的和噩梦等同一样的过往。

但是拦不住,在楚狩的刻意引诱之下,那些记忆,如同一浪浪高涨起来的潮水,发疯一样的向维蒂的脑中漫灌过来!啊,主人的精液~~~最棒了!!每天醒来的时候都喝得到主人新鲜的精液,对维蒂来说是再幸福不过的事情了主人!!再给维蒂一点嘛,维蒂还想要更多更多的主人的精液~~主人主人!!今天是维蒂的生日哦,主人……有什么想要送给维蒂的礼物么?唉?主人们的轮奸?唔,不是说不想要啦,但是,在生日里,维蒂想要更多好玩的东西呢——不如,让维蒂去和自己的父亲性交一下怎么样?唉,父亲已经被吃掉了么?刚刚吃的烤猪就是父亲啊……啊,那太遗憾了,那就干脆让我和主人你们一起去玩弄母亲怎么样?刚刚失去了配偶的母亲她一定很想要主人们的安慰吧?唔,主人你们的意思是,其实我有着成为女的潜质,问我想不想成为女?当然想了!成为女的话,就能给主人你们提供庇护了吧?那样的话,我们就能永远一起了。

唔嘿嘿,能够当一个外貌圣洁,内心却无比淫乱的女?好像很不错的唉?白天在信徒面前插着自慰棒偷偷享受肉欲的快乐,晚上回来就继续当主人们的母猪女?哇啊啊,主人们的触手变粗了哎,这种事情有这么兴奋么?好吧,既然主人们想要这样的话,我就去当这么一个淫乱的母猪女吧?不、不是的、不是的……不是的……!!我会杀了你……风之女!!作为你,杀了我的主人们的代价,我一定要让你血债血偿,女!!……唉,已经,被它们洗脑的这么深了么?虽然很可怜,但是这样的你已经没有成为女的资格了。

但是、像你这样优秀的苗子,放过了又实在可惜。

……决定了,就这样吧,维蒂。

我会收养你成为我的女儿,我会用我的一切,教导你、纠正你,让你成为一个称职的女的。

但是,你的这段记忆,为了安全起见,我就只有……将它们封印起来了。

啊啊啊啊啊啊!!!!!她抱着自己的头,惨烈的喊叫着,剧烈地摇头,不愿意去承认。

怎么可能?这不是真的,这怎么可能会是真的?我、我明明……察觉到这一点的时候,是在你第一次暴露出自己性欲的时候。

楚狩的声音如同恶魔一样的响起,最开始我们战斗的那一次,你不是暴露出来,自己经常在身下插着一根自慰棒进行女的工作么?而且,还经常将自己的身体当成是奖励,用性交来奖励那些对你有贡献的人?……虽然以你的说法是,你在以这种自贱的方式,来维持你对触手族的仇恨。

可是,在我看来,这完全说不通。

卧薪尝胆的方式有很多种,但是对于女来说,这样的作贱自己是最没有必要的一种方式——你们本来就和魔族是死敌,没必要以这种方式维持仇恨。

……所以我判断你说的是谎言。

之所以你这样作贱自己,是另外一个原因——楚狩的眼,充满轻蔑的看着几近崩溃的维蒂。

因为在童年时候,接触了太多触手族的精液,虽然只是些亚种的触手族,但是触手族的精液本身就是极其强烈的春药。

常年的浸淫,使你早就患上了强烈的性瘾症。

对你来说,你无法忍受没有性交的生活。

不、不是的、我、我没有……你的养母没有看出这一点,女只是单纯的认为你被那些触手族洗脑了而已,所以她用了最愚蠢的手段来治疗你的病症——封印你的记忆和经感官,让你的身体维持在一种低敏感度的水平。

不是的、不是的……可是啊,这无疑是饮鸩止渴的行为。

你早已深陷性瘾症的身体,并不因为这样的封印而被治疗,反倒在这种封印的压抑下,变得越发严重起来。

连还在被封印,维持着那种低敏感度的时候,你都会忍不住去找男人来满足你的性欲,一旦封印被解开,后果也就可想而知了。

他指了指地板上,因为维蒂刚刚的高潮而滴落出来的一摊透明的淫水,又指了指不断在颤抖的维蒂自己。

他给维蒂穿上的触衣,其实并没有动额外的手脚。

他仅仅是让这件触衣去解除维蒂身上的一切封印,包括女本源的扭曲,以及之前的风之女对维蒂的封印。

维蒂越是仇恨楚狩,就越会激发触衣的活性。

因为她的仇恨本身就是来源于外物的虚假情绪,对于作为杀毒软件的触衣来说,感知到这种病毒,当然就更加要予以强力的驱除,也就是用高潮的手段来驱散病毒。

而现在,经过了楚狩的精心治疗之后,维蒂终于康复到了健康的状态,在她的身上,再也没有了任何的束缚,一切,都可以按照她自己的本心去动作。

然而……啊、啊啊啊~~~本来因为这种冲击性的事实而感到崩溃的维蒂,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手指已经抽弄入自己的小穴之中,缓慢的抠挖着。

啊啊、好棒、小穴那里好痒,好烫、想要、想要什么东西来……什么东西都好……可能就连楚狩自己都低估了,拦截已久的洪水,有朝一日突然爆发出来的这份威力。

濒临崩溃的维蒂,根本就还没从这份冲击中醒来,她那敏感至极的身体,就已经驱使着她下意识的开始自慰,用以满足那无比饥渴的小穴带来的欲望。

想要、想要得到满足、想要高潮……她那炽热的目光,看向了眼前的楚狩。

被欲火完全控制的她,似乎已经完全不认识楚狩了,在她眼中,没有楚狩这个人,只有楚狩身下的,那早已昂扬胀大的肉棒。

好大、好、好想要……她迷离的伸出手去。

但是楚狩却走开了。

给我清醒点,母猪女。

看清楚我是谁。

楚狩恶意的笑着,在维蒂脑子不清楚的时候,强行提醒她自己的身份,我可是你的仇人,你发誓要干掉的对象。

那、那种事情怎么都好、求、求求你……给我肉棒……要我做什么事情都行……我可不想上一头只知道发情的母猪,维蒂。

想要肉棒的话,至少证明给我看吧,证明你是清醒的,是以你自己的意志决定来要我的肉棒的。

楚狩坐在了另一边的床上,毫不掩饰的,将自己竖起的粗壮肉棒展现在维蒂的面前,吸引她全部的目光。

如果你真的想要肉棒的话,就走过来吧,凭你自己的意志。

两张床之间,仅仅是隔了几步路的距离而已。

然而,对于仅仅是踩到地上都会高潮的维蒂来说,这么几步路的距离,无疑是天堑一样。

我、我……虽然肉欲的火焰已经彻底点燃了她的身体,但是维蒂的心中,却无比的清醒。

要走过去么……自己,恐怕坚持不住这么长的一段路啊……而且,走过去的话,无疑……就是向那个家伙认输……向,这个、家伙……好热、好热啊……我……我……——要是真的过去的话,自己就完了。

她所剩不多的理智,这样警醒着她。

自己有性瘾症,这一点,已经无可置疑。

但是,这不是什么无法根治的病,以自己身为女的权能,要是真想要对抗的话,一定可以赢过这个疾病,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可一旦,自己在性瘾症的折磨下,忍不住向楚狩投降的话,那么,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最终,不管自己在清醒状态下如何想要对抗楚狩,一旦发病自己就会迅速沦落为楚狩身下的母狗,毫无尊严。

所以,现在正是关键时候、如果自己可以抗住这份欲望的话,那么自己就能赢,就能赢下最后的自由。

可是,要是忍不住投降了的话……她的全身都在颤抖,最后的理智,正在全力和自己的性瘾症对抗。

纤细的手指深深插入进自己淫乱的小穴之中,但是由此满足的欲望仅仅是杯水车薪,倒不如说反倒是点燃焰火的火线。

在最开始的时候尚且还能略微止渴,但是现在,只会让自己的小穴更加饥饿的,痉挛着要求粗大肉棒的插入。

我……我……不能输……她吞咽了一口口水,目光转向一边。

小穴在发痒、发烫,乳头也在肿胀、发情,自己的喉咙也变得无比饥渴,想要畅饮自己最为喜欢的那份,属于精液的味道。

要忍住、要忍住……她这样的劝告着自己,绷紧着经。

当脚掌才在地面上的电流传遍全身的时候,她也这样告诫自己,要忍住、要忍住……艰难的将两腿张开,聚集在小穴中的淫水因为重力而滴落到地上,在地上划出一道湿线的时候,她也告诉自己,要忍住……要忍住……已经麻木了,在无尽的欲望灼烧之下,她已经只记得告诫自己要忍住了。

可是,要忍住什么呢……?是要忍住这份欲望,不向楚狩投降么……?还是说……要忍住,忍住,肉棒……就在前面了……要忍住……只剩下,最后的一段了……当她回过来的时候,那根巨大的粗红肉棒,已经在她的面前了。

她跪坐在地上,忍耐住了这几步路带来的快感——因为她的身体坚信,忍耐住了这一段的距离之后,会有着更加快美的,源自于人生绝顶的高潮快感在等待着她。

不是的……肉棒的浓厚的,稍微带有腥味的热气被她吸入口中,口干舌燥的感觉,越加强烈的折磨起她的精和理性。

她轻微的张口,将粗大的龟头含入到自己的口中。

她伸出舌头,柔情的舔弄肉棒火热的侧身。

她掰开自己的小穴,邀请着肉棒插入进那秘密的泛滥花园。

而当她的一切,她的子宫、她的心房,都在那窒息的高潮之中,彻底的向那人打开的时候——她笑了。

啊啊啊,我真是、笨啊。

仇恨?喜欢?坚持?都是些,什么可笑的词汇啊。

不能理解,也、不想去理解了。

我想要的东西,我生命中唯一的意义所在——就在这里啊!浑身的力,突兀的,开始暴走起来,随着她浪叫着在楚狩的身上起起落落,将楚狩的肉棒更深的吞到自己的小穴之中,那份力,开始渐渐的变质起来——那身已经和她合为一体的黑色触衣,从她身上再度的显现出来。

无比暴露的装饰,配合上触衣那仿佛永动一样满足她的欲望的触手,脸上因为高潮而显得妖艳和满足的表情,无疑证明着,她这位女,正在向另一面发生转变。

紫色的心形纹路,出现在她的小腹上,心形开口的地方,被一个形似于触手的条状物插入到心中,而在心形纹路的周围,几缕风状的紫色纹路,衬托着这个心形的图案。

啊啊,放弃了抵抗之后,原来是这么快乐的事情么……?她低低的呢喃着。

随即,又绽放出一个像是解脱,又像是愉悦的笑容。

果然我这幅淫乱的身体早就离不开主人们了呢。

嘛,现在倒也不算太迟吧。

她俯下身来,柔软的乳房按在楚狩的胸口上,而她自己则像是一只温顺的小猫一样,舔着自己的主人的侧颜。

初次见面,主人。

我是维蒂,风之女维蒂。

我、没有更多的东西想要对主人说了,仅仅只拜托主人您一件事情——干我!!狠狠地干我,再激烈的来干我主人!!让我淫乱的身体在主人您的伟力下,卑微的迎来高潮,让我怀上主人的种,让她,我们的女儿也像我一样,成为主人您最忠心最喜欢的肉便器吧,主人!!!快乐,是会让人上瘾的毒药。

只要体验过了快乐,就无法再去忍受。

沉溺于快乐之中的人,只会向着快乐的深渊,想着更黑暗,也更甜美的深渊中,永远的堕落下去。

褪下了保护自己的茧之后,从茧中重生的,是一只向着欲望而飞去的艳丽蝴蝶。

···嗡嗡嗡……嗡嗡嗡嗡……唔唔、身体、好麻啊……怎么、回事……?感受到身体不适的玛丝,费力的想要睁开眼睛,看清楚自己现在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会浑身都有种电流一样的酥麻感觉。

可是,即便睁开眼睛,以她的可视视觉来看,眼前依旧是一片黑暗,像是自己被蒙住了眼睛一样,完全看不到东西。

不只是眼睛,现在渐渐醒过来之后,自己现在似乎是以一种坐着的姿势被绑在了一座巨大的椅子上,头上套着什么怪的东西,手腕脚腕的地方也被牢牢地绑在椅子上,丝毫动弹不得。

她叹了口气。

楚狩,你还不死心么?这幅场面对她来说已经不是第一回见了。

我说过的,我和玛茜的人工智能程序,都有着mster的防火墙保护。

以你的手段,没有解除防火墙的密码,是没办法将我们洗脑的。

以前就有过这样一次了,楚狩将玛丝、玛茜两姐妹这样绑住,想要使用他的触手将两人洗脑,再借助她们的身份去影响她们的mster维蒂。

但是这是不可能的!以你的能力,就算再来一万次也好,只要有mster的防火墙,作为魔导机娘的我们就不可能会被你这个可恶的家伙给洗脑!虽然你可以践踏我们的身体,但是绝对无法征服我们的灵魂!很抱歉对于我们魔导机娘来说,可没有什么常规的荣辱观,被你凌辱了对我们来说就和被狗咬了一口一样,根本就无所谓的!真的是这样么?果然,是那家伙的声音。

楚狩!!别这么激动嘛玛丝,冷静下来如何?!!?很怪的,听到了楚狩冷静下来的话语之后,玛丝本来膨胀起来的怒火,不知道为什么,一瞬间消失无踪。

心中虽然有些怪,但是玛丝还是比较冷静的对楚狩说:放弃吧楚狩,你不可能洗脑得了我的,有mster的防火墙在,你这纯粹只是浪费时间。

你好像,对维蒂给你们的防火墙很有信心啊?楚狩的声音,充满了令人感到不安的戏谑。

当然!mster的防火墙不是你这种人能攻破的,只要有防火墙在,那么我就没有丝毫害怕!虽然隐隐约约感到有些不安,但是出于对自己身上的防火墙,出于对mster的信赖,玛丝还是这样充满信心的说着。

那么,给你看点有意思的东西如何?有意思的东西?心中的不安感觉越来越强烈了。

而决定性的让她动摇的是——玛丝,身体敏感度调高,等级暂定为、唔,一百倍如何?什——唔啊啊~~~~~!!!!疑问的声音,迅速转变为激烈的快美呻吟。

怎、怎么会、这样……?眼睛还是看不到东西,但是自己的全身上下的经感官,却突然间变得敏感到了自己从来没体验过的地步,就像是,不管是哪一寸肌肤,只要接触到了别的什么东西,就会产生快感一样!?手腕脚腕上被帮助的地方,甚至连坐在椅子上的臀部,现在都在不断传来快乐的电流,让自己的处理核心一瞬间就陷入到过载的程度,脑袋发烫!停、停止处理快乐的信号,启动强降温模式……咦啊啊啊~~~~!!???以前被楚狩侵犯的时候,她可以主动的断开自己浑身经的网络,拒绝接收快乐的电流。

虽然改变不了她会被楚狩侵犯的现实,但至少表达出自己的态度:绝对不会向楚狩屈服。

面对今天的特殊状况,玛丝虽然弄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还是决定故技重施。

可是,在她给自己的程序下达命令的时候,却愕然的发现——权限不足?需要管理员权限才能执行该指令?怎么会——怎么可能?只是这样一个普通的控制命令而已,怎么可能会需要管理员权限的?明明之前都不要——咦、咦啊啊啊~~~~!!!一双冰凉的手,恰到好处的覆盖在了玛丝的一对鸽乳上,指间的缝隙,挑逗性的夹弄着玛丝敏感的乳头,让她发出剧烈的喘息声。

本来自己的状况就已经不正常了,又被人这样侵犯敏感的胸部,某种意义上来说可以说是未经人事的玛丝当然坚持不住,一对乳头迅速的凸立起来,浑身的肤色也开始变得诱人的桃红。

怎么会……啊、啊啊……住、住手……她喘息着,请求自己眼前的人住手,不要再玩弄她的胸部。

毕竟,这一点她还是感觉的出来的,揉弄她胸部的那只手柔嫩无比,明显是一双少女的巧手,不会是楚狩这种大老爷们。

只要不是楚狩的话,自己还有一点点的沟通的空间。

但是那名少女并没有回答玛丝的意思,相反,更加用力的玩弄着玛丝敏感的胸部,让她喘息的更加粗重起来。

不对劲、不对劲……都说过了不要这么紧张嘛玛丝,来,放松你的身体,全身心的放松,去享受身体上传来的快感。

啊、啊啊啊!?!??自己紧绷的肌肉,瞬间松弛了下来,整个人软弱无力的靠在椅背上,就像是放弃抵抗的木偶一样。

怎么会——那名揉弄着玛丝胸部的少女,见此情形似乎更加兴奋起来了一样,已经不只是双手而已了,玛丝能够感觉得到,那名少女那温热而灵敏的舌尖,已经开始舔弄在自己敏感的乳头周围划着圈圈,又将自己的乳头含入口中,细心地吸吮、舔弄。

这样的刺激,让玛丝终于坚持不住,大声的呻吟起来。

啊、啊啊……不、不要……求、求求你、不管是谁、求求你……不要这样……请、请放开我……!!她无助的求着眼前的人。

但是没有用。

她可不会听你的,玛丝,她现在的主人,只有我一个人而已。

……你、你这家伙,到底在我身上做了些什么?自己的身上一定被触手动了什么手脚,不然的话,绝对不会是这种场面的!自己就算阻止不了楚狩对自己的侵犯和玩弄,至少还保留有抵抗的资本!不会在他面前露出这么弱小的模样!可是现在、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我根本就,抵抗不了他的话语?答案很简单的不是么。

他戏谑无比的声音,让玛丝的心几近落入地狱——因为,你赖以为凭的防火墙已经被我攻破了,现在的你,核心的程序早就被改写了,现在的你不过是一个必须对我惟命是从的奴隶,当然违抗不了我的命令。

……不、不可能!——但这是、唯一可能的情况了……不可能!mster的防火墙,怎么可能会被你这种人攻破……啊、啊啊……不、绝对不可能的!!!她几乎是哭着,拒绝接受楚狩的解释。

怎么可能认可这种说法?要是认可的话,岂不是说,自己已经……唉,拿你这个死脑筋没办法呢。

他轻哼了一声,随便一个人都能听得出他现在心情大好,那么,就给你看看决定性的证据吧。

他的声音冷漠下来。

魔导机人·玛丝,请回答,你的管理员权限用户名是什么?意即,你需要效忠的mster是谁?当然是维蒂女大人!!我的mster,只会是维蒂大人一人而已……楚狩。

唉……?我的mster,是、楚狩,主人。

怎么、会……?即便是自己的意志如何想去回答出维蒂的名字,但是自己的口中回答出来的机械音,却如同是最冷漠的铁锤,击碎了玛丝的最后一丝希望。

……怎么,接受不了这个事实么,我亲爱的小奴隶?就凭你,怎么可能攻破得了mster的防火墙,不可能的,像你这种人,怎么可能攻破得了mster的防火墙!!她发了疯一样的喊着。

然而楚狩的回答——我当然攻破不了维蒂的防火墙,有一说一,她在魔导科学这方面的天赋还真的是厉害,对此一窍不通的我,拿头去攻破她的防火墙?他轻笑了一声。

我只不过是,拿到了防火墙的密码而已。

不可能!!!!玛丝竭力的大喊着,你怎么可能,拿得到防火墙的密码?那是只有mster才知道的密码,mster不可能会把这个密码给你的!你在说谎!!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的!!你一定是用什么别的手段,不可能是这样的……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唉,怎么办呢,维蒂,这孩子似乎不愿意接受现实啊。

!!?玛丝心中的不妙感觉,瞬间来到了顶峰。

而这个不妙的感觉,仅仅一秒钟之后,就将她推落到最深的深渊中——让她亲眼看看不就行了,主人?她的声音有些含混,似乎是在舔弄着什么东西,才会是这样的一种声音。

但是这个声音——不、不会的、一定、不会的……反正呢,主人你不也只是想要看看玛丝那种绝望的表情,才会保留她的意志到现在么?不然的话,早把她弄得和玛茜一样了对吧?唔唔……主人的肉棒,不管什么时候都是这么好吃呢,啾~~不、不要、不要啊啊啊!!!!眼前的遮挡物,触手所结成的宽大头盔,稍微抬起了些许。

由此,遮挡住玛丝视线的东西也就消失了,让她能够看到眼前的场景——早上好,玛丝姐姐?~~~~不要……不要啊……获得光明的她,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自己的妹妹,魔导机人2型·玛茜。

她用最甜美的笑容,向自己的姐姐问候着早安。

但是,她那浑身赤裸跪坐在地上,并且用这样一副笑容为玛丝舔弄乳头的姿态,让玛丝的心中深深的陷入冰凉。

玛茜、你……呼呼呼,漂亮吗?姐姐?现在的我的模样?玛茜毫无异感的微笑着,完全是一个向姐姐撒娇的妹妹的模样,向姐姐炫耀着——姐姐从来没看到过这样的我吧?从来没看见过作为一条母狗身份的我吧?怎么样,姐姐?这样的我漂亮吗?主人可是很喜欢现在这样的我呢。

她就像是炫耀一样,换了个姿势,将自己的下半身暴露在姐姐的面前。

紧窄无毛的光滑小穴,现在已经变得有些红肿,白浊的精液远远超过了细小小穴的容纳量,正在汩汩的顺着她的大腿往下流出。

怎么样?很棒吧姐姐!这可是主人最喜欢我的证明呢!玛茜无比灿烂的笑着,右手往自己的大腿内侧一勾,刚从小穴里流出的精液,被她捏在手上,如获至宝一样的放进口中品尝。

完了,她还犹不尽兴一样,将残存着精液味道的手指放入口中吸吮,似乎不会放过任何的美味精液。

玛茜、你……最深沉的绝望。

眼见得自己的妹妹,在自己的面前,做出这样淫乱的姿态,玛丝的心中,只有无穷尽的绝望可言。

她已经,无力去拒绝接受现实了。

自己的妹妹和自己的防火墙是同型号的,既然玛茜她变成了这样的话,只能说,她们身上的防火墙确实已经无力去阻挡楚狩,楚狩已经能在她们身上为所欲为,改写她们的程序、认知、自我、一切的一切。

现在的楚狩,毫无疑问已经是她们的主人。

甚至于——玛丝绝望的目光,投向另一边。

楚狩是绝对没有那个能力攻破防火墙的,他要改写自己和玛茜的程序的话,一定是,用合法的手段进入的。

也就是、密码。

不用怀疑,就是我将密码交给主人的。

感受到玛丝绝望般的视线,作为她们两人创造者的维蒂,充满媚意的回望了一眼玛丝。

随即,就像是对玛丝毫无兴趣一样,转过头来舔食眼前粗红的肉棒。

像是,世界上的一切东西,对她来说,都没有眼前的东西来得重要。

为什么、ms、ter?她绝望的问出这个问题。

为什么要把密码交给他?为什么、要背叛我们……?咕噜,啾啾~~~问为什么的话呢……一边为楚狩口交,维蒂一边思考了一会。

本来,我也不打算交出密码的,闲着没事干啊,让凭空多两个人来分享主人的宠爱。

别人也就算了,你们来和我抢主人的话,我可是要生气的。

但是呢,嗯,但是。

我已经无法拒绝主人了,这副淫乱的身体,根本不可能拒绝主人了啊。

她的声音,已经完全变的不像是女那样,而是充满了浪荡与淫魅。

主人只是将他那火热的肉棒顶在我的小穴口,只是磨蹭了几下而已,我就坚持不下去了啊,如果不把密码告诉主人的话,主人一定会惩罚我的,我一定会在主人面前疯掉的!维蒂显露出来的淫乱姿态,对于玛丝来说,放以前是完全不可想象的。

但是,不论是多么荒谬,眼前发生的,即是事实。

就为了,这么可笑的、理由么?mster……我、我……自己的妹妹已经俯首在自己的下半身,为自己的姐姐卖力的舔弄着小穴,将小穴口流出的淫液如同美味的吞咽下肚。

而自己的mster,创造了自己的人,为自己的生命赋予意义的人,正在那里向原本的敌人卖弄她的淫荡,只为了自己饥渴的欲望能够被满足,而不在乎他是否是自己的敌人。

她突然觉得,可笑的,或许是自己也说不定。

如果自己感觉这个世界都疯掉了的话,那么,应该是自己疯掉了才对吧……毕竟,世界是不会发疯的。

既然,自己的妹妹,自己的mster,都已经变成了那样的话……那么自己……主、人……她的脸上,渐渐地褪去了抗拒。

相反,充满了顺从的笑容,逐渐的在她的脸上绽放。

我是、魔导机人1型,玛丝,我的主人是、楚狩大人!!我是,发誓效忠于主人的,最淫乱的母狗,我的一切,都是为了主人而存在的!!···两名外貌极为相似的双胞胎姐妹,一左一右的跪伏在他的身侧,细心地为他舔弄昂扬的肉棒,时不时地,姐妹两人宛如争食一样,将主人的龟头含入到自己的口中,用自己温热的口舌为主人提供侍奉。

而在他的身侧,美丽的女正在激烈的亲吻着自己的主人,眼中充斥的满满爱意,像是连坚硬的骨头都会为之融化。

主人……玛丝她们,还没有让主人准备好么?她摇弄着自己的屁股,像是急不可耐一样,向着眼前的主人撒娇。

还没有哦,女大人。

玛丝抬起头来笑了笑,主人的肉棒这么大,需要细心的侍奉才能让主人进入到最佳状态呢。

在那之前,就先让女大人您忍耐一会吧。

还是说,女大人您已经淫乱到了,连这么一会都忍耐不住,必须要让主人的大肉棒狠狠地插烂女大人您那发浪的骚穴,才能让女大人您感到满足呢?玛茜也媚笑着,嘲讽着自己的女大人。

我看你们只是想多占一会主人的肉棒吧,你们以为我不知道吗,你们早就对主人的肉棒上瘾了,要是睡觉前闻不到主人肉棒的味道的话,就连睡觉都睡不踏实吧。

那一边睡觉一边做春梦发浪的样子,需要我向主人再好好的描述一遍吗?维蒂轻笑了一声,不过还是大大方方的展开了自己的双腿,手指掰开那汁水泛滥的蜜穴。

主人你看,已经湿成这样了哦。

她献媚的在主人的耳边呢喃,玛丝她们说的没错,我已经淫乱到,这么短短的一点时间都忍耐不住了呢。

很想要,想要主人的大肉棒来狠狠地插烂这个淫乱女的小穴!都是主人的错,是主人让我变成这么一副淫乱不堪的模样,所以,主人也要满足我的欲望才行!我想要,想要主人的肉棒,每一天,每一个晚上,不,最好是永远都在操弄我这个淫乱女的淫穴,让我、让我得到最棒的满足!!主人!!已经,完全回不去了。

剥去了所有的茧衣,从厚重的茧壳中诞生的,是一个早在童年时期开始,就已经被淫乱所注满的灵魂。

被茧衣压抑了千百年之后,重新回归的淫乱的本性,比以前更盛千百倍的,贪求着肉欲的快乐。

如果不能满足她贪求快乐的本能的话,会遭遇到她的反噬。

肉欲无法得到满足的话,她会毫不留情的杀死自己的主人,转而寻求新的可以给她带来快乐的人,在那个新的主人的身下婉转呻吟。

但是,他丝毫不会担心这一点。

能够满足现在的她的人,只有自己,也只会是自己。

呼呼呼,你真的,很有自信呢,主人。

她笑着,亲吻着主人的面庞。

请一定要好好满足我哦,主人。

不然的话……她没有说不然的话会怎么样,只是,在那一瞬间流露出来的阴森表情,实在是让人印象深刻。

不过,那抹阴森,也不过是一瞬间而已,只是眨了一次眼皮,看到的维蒂,依然是那么充满爱恋的情。

相反,只要主人您,能够一直让我得到满足的话,我也会让主人您,在各方面都满意的。

我会成为您的臂膀,帮助您将这片大陆都染上您的色彩,让它成为您手中的淫欲乐园,让这片大陆上的每一个人,将您的肉棒奉为信仰。

也会成为您最淫乱的母狗,让您在我身上满足您一切的欲望。

我会让您好好看看,您亲手引导出来的这个灵魂,到底能够淫乱到什么地步。

我爱您……的肉棒,主人。

斑斓的蝴蝶从厚重的茧壳中诞生,它那娇弱的翅膀,卷起了淫乱的风,给这片世界带去桃色的种子。

守护大陆的咏风之奏乐已然不再,跨坐在主人身上承欢的,仅仅是被称为媚风之淫的一头母猪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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