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踮着脚,抬起身,用双手当着所有人的面,将下体的两瓣肥厚的阴唇剥开。
然后把自己的身体套在了那跟冰柱子上。
冰柱虽然已经化了一大半,可这并不代表它的温度下降了。
从阴道口传来的刺骨冰寒,让萨拉一度产生了放弃的念头。
放进去,放进去,放进去!罗伯斯并没有对着萨拉,而是冲着台下的观众们大声吆喝道。
观众们也随声附和,跟着罗伯斯的号令一起呼喊。
漆黑一片的前方,仿佛有无数双贪婪的眼正注视着自己,耳边满是观众们的讥笑与起哄般的呐喊。
残酷的命运从未离开过半步,深深理解到这一点的萨拉无可奈何地,将双腿弯曲,又勉强坐下去了一些。
天哪!太疼了,这比他们用铁棍捅我那个地方的时候还要疼!萨拉的内心中爆发出如斯悲鸣,可她甚至没机会把这一切喊出来。
因为从阴道传来的如刀割般的痛楚和寒冷,使她不得不咬紧牙关才能够坚持住。
见萨拉有退缩的意思,罗伯斯朝着站在她一旁的,一时有些不知所措的警察局副局长使了个眼色。
心领会的副局长慢慢地走到了萨拉的身后,将双手温柔地放在了萨拉正瑟瑟发抖的柔滑双肩上。
虽然看不见身后的情形,可萨拉还是一下子就明白了他要做什幺。
萨拉此时想要站起身,已经来不及了。
不,不要!求您仁慈——啊~~~~~~!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在剧场的大厅中四散回响,令人毛骨悚然的凄鸣均匀地洒向剧场的每一个角落,然后又重新汇集起来,从大厅四周有如音乐厅设计般的椭球形内壁上反射向观众席的中央。
萨拉身后的这个男人半抬起身,用体重加上全身的力气,将萨拉的身体朝下一压。
萨拉本就酸软的双腿怎幺可能抵挡得住这种重压,她的身体瞬间就将冰柱吞没了。
双目失的萨拉半张着口,半截舌头朝外伸着,喉咙中艰难地挤出几声低沉的呜咽。
上半身向后倒去——被她身后的男人接住了——下体却还套在粗长的冰柱上。
这跟冰柱还很结实,没有被折断,萨拉的小腹被顶得向上方凸起,鲜血从两股之间流了出来——天知道是因为阴道被冻伤、撕裂,还是子宫乃至是更深处的什幺脏器被贯穿了。
台下的众人忙于鼓掌,喝彩,或是震惊地说不出话(第一次来的人都这样),根本没人去关心萨拉的死活。
毕竟,萨拉只是一个潜逃在外,下落不明的逃犯罢了,她那条贱命的价值在这些男人们的扭曲的、黑暗得见不得光的欲望面前实在是算不得什幺。
罗伯斯招了招手,几个侍者迅速上台,将萨拉从有些恋恋不舍的副局长手中放了下来,又将昏迷不醒的她抬到了后台,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中。
放心哟!我下手很有分寸的!萨拉她还能用噢!听副局长的意思,萨拉应该生命无虞。
接下来,这场比赛的悬念就落在了赫尔娜与道尔夫人之间。
相比起道尔夫人略有些消极的动作,赫尔娜正在施展的技巧宛如狂风暴雨一般。
为了弥补不利的境地,赫尔娜的速度已经比一开始时快了数倍。
尽管她也隐约察觉到了自己的努力也许都是徒劳,但她还是拼命地用自己的肉体去打磨着那根大得离谱的、几乎可以当作刑具的冰柱。
她身体的肌肤表面布满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在舞台的灯光下反射着点点光芒。
稍微望了望着赫尔娜那边的状况,道尔夫人只是粗略地估计了一下,就得出了自己必胜无疑的结论。
现在,道尔夫人面前的冰柱已经缩减到了她认为可以完全接受的程度,比萨拉先前尝试的那个尺寸还要小许多——她可不想落得像萨拉那样的下场。
对着仍在顽强挣扎的赫尔娜,道尔夫人露出了毫无同情可言却又无奈的微笑。
真是对不住了,这位不知名的小姐。
我可是道尔?雅各?阿肯赛尔的妻子,我还要等我的丈夫来救我呢!像你这样的破烂货,反正是无可救药了,就好好享受罗伯斯那个家伙准备的把戏吧。
同为沦落之人,道尔夫人的内心中对赫尔娜没有半点的怜悯。
可就在下一刻,赫尔娜的惊人之举,让道尔夫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惊讶得甚至忘记了抢在赫尔娜之前一步胜出比赛——尽管那时候,她的那根冰柱已经相当安全了。
(此时,贫民区内,鲁克的住处)老大,再坐会儿吧。
我知道——是后院着火了,呵呵呵呵,对吧?要不然这个时候你肯定正在家里干那几个娘们儿呢,怎幺会想起来到我这儿散心。
这里是一处里外看上去很普通的民宅,一般人绝对想不到,这里就是整个贫民区最大的打手集团首领——鲁克的家。
汉娜那个贱人不好对付吧?嘿嘿,信我的,准没错,把我对付那些嘴硬的家伙们的那一套都拿出来。
准保——准保她跪下来向你求饶。
酒过三巡,已经有些醉的鲁克躺在一张半旧的沙发上,左手握着一只酒瓶,右手勾搭着一个年轻的娼妓。
他刚才的这些话是对着自己面前,仰躺在沙发对面座位上的一位少年说的。
说话的时候,他的手就没有安份过,在娼妓的半推半就之下,游走在她的身体上下各处,一点儿也不显得拘束。
——还好吧。
这个少年的手中有一只不大的酒杯,里面还剩了小半杯酒。
可从他的状态来看,似乎醉意还要更甚于鲁克。
你说的没错,汉娜她简直就是个疯子!干杯!嘿嘿嘿,大哥,你现在明白的有点儿晚了。
你就别回去了吧,我这儿的姑娘也挺不错的。
鲁克满面红光,又灌下一口酒,手里的力道加重了些。
他怀里的女人发出一阵媚人的娇吟。
而且啊,嘿嘿,我跟你说啊——鲁克一阵傻笑,他坐直了身子,靠近了些,这些姑娘要知道是跟你上床,说不定连钱都不要了。
要是我再压压价,说不定还能顺带着把我的那份钱给免了呢。
趁着酒劲,鲁克索性拿他面前的这个少年——也就是他口中的老大开涮。
鲁克笑得前仰后合,他怀里的姑娘更是羞的满脸通红,掩面而笑。
讨厌!鲁克就会趁着喝醉了酒乱使坏!下次我要跟赛门先生打小报告——呜!没等女人说完,鲁克已经有了动作。
他把酒瓶子的瓶口对准了女人的嘴塞了进去,硬是把剩下的半瓶都给她灌了下去。
拔出了瓶子,趁着这个女人还在猛咳,鲁克一把将她拦腰抱起甩到沙发上,然后解开了裤子,一副就要提枪上马的架势。
看着眼前就要上演的春宫活剧,赛门酒醒了一半。
那就——不打扰了,失陪了。
赛门几乎是强迫自己清醒过来。
他丢开了酒杯,爬起身,猛拍了几下自己的脸,对着屋子里站在一旁服侍的另一个女人吩咐道:给我打些热水。
鲁克不喜欢打扰手下的夜生活,住处附近从来不安排人放哨(他有自信没人敢来打他的主意),他本人又要忙着收拾屋子里的女人们,一点儿也没有要送赛门的意思。
于是赛门擦过脸后,只得摇摇晃晃地自己走出了门——给他递手巾的那个妓女,想要过来搀扶他,也被赛门婉拒了。
还没走多远,就听见身后的屋子里传出了鲁克的大嗓门——惊天动地的大吼,还有女人们的惨叫声。
赛门边走边笑,又回头看了看,摇了摇头:不像是鲁克啊,那会是谁呢?赛门考虑过,从时间上算来,那个女孩失踪已经差不多一天了,而自己却没有接到任何线报,这太怪了。
从海娅那边送来的情报看,这个女孩的特征很明显,应该不难找。
蓝发?15岁?光是蓝发这点就相当稀罕了。
而且,尽管海娅对这个女孩的姿容只字未提,但赛门还是能隐约感觉出(如果她的相貌一般,海娅多半会提到的。
海娅故意没有提这方面的细节,赛门当然心里有数。
)这个女孩子说不定相当漂亮——搞不好,还不输给密儿和小可呢。
醉意本就只消了一半,一想到密儿和小可的事,赛门头痛得更厉害了。
唉,还是找个机会和密儿和解吧,就算是要我主动给她道歉也成。
赛门从来就没有怪过密儿,发展到这一步,还连带着琳花也被殃及,这都是自己的责任——赛门有这样的自觉。
小可那边就麻烦喽——赛门拿小可是真的没辙,总不能把她硬绑回家,用对付汉娜的那一套来对付她吧?赛门一阵眩晕,趴到路边呕吐起来。
再往前走,就要到海娅和莫顿的地盘了——海娅的酒馆和莫顿的旅馆离得不是很远。
隐约之间,赛门在前方看到了一群怪的人。
这些人一袭黑装,正在朝自己走来。
霎时间,赛门的酒醒了个透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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