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大观园记】第十六回:怒不忿弘昼虐佳人痛伤怀蚰烟遭暴凌作者:hmhjhc2013/06/25首发于01xoshuo.是否首发:是第十六回:怒不忿弘昼虐佳人痛伤怀蚰烟遭暴凌却说藕香榭姑娘邢氏蚰烟,携着丫鬟奴儿篆儿,漫步藕香榭外纳凉,一时偶有深宫怨言。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竟正巧被弘昼所闻。
那蚰烟见弘昼正在身后,惊惧羞惶,俏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惊魂难安,忙也随着篆儿万福跪了,口中只道:”主……主子……,藕香榭姑娘邢氏蚰烟,见过主子,主子万安。
”弘昼也不答话,慢慢几步踱步上前,在蚰烟面前,一撩长褂的后襟,且在那青石几凳上坐了,脸上微微冷笑,看着地上跪着之蚰烟与篆儿。
蚰烟今日未曾盛装,只懒懒挽一抹旁分发髻,浅浅着一身翠绿夏裙,淡淡扫两道小山娥眉,略略一对娇俏酒窝。
却是一个较弱羞怯的俏丽佳人。
只是如今难掩惊慌失措,更添几分动人可怜颜色。
蚰烟情知适才对话已被弘昼听到,心中惶恐如同小鹿乱撞,脸色惨白,一时竟不知是该开口请罪,还是该静默候着弘昼雷霆。
弘昼默然半晌,慢条斯理开口道”你叫邢蚰烟?你敢诽谤你主子?”蚰烟已经吓得几乎要迷瞪过去,此时弘昼开口,虽然被严词质问,却也好过适才死一般寂静,叩个头颤抖着道”……不……奴婢不敢……是……奴婢信口胡言乱语……请主子……请主子降罪”弘昼默然半晌亦不开言,脸上已显愠怒。
原来这两日弘昼心绪本就不佳,你道他怎生想头。
原来弘昼来自现代,到了此世身为王爷,一开始仅是存了色心,才庇护贾府罪余之女,到底怎样也是平民之生平,初次淫玩这园子中大家闺秀、名门小姐时,其实论心也是诚惶诚恐,须知若是在其所来之世,男子家依着法理人情,只可有一女子相伴,但凡求欢,还需恳请得其首肯。
谁想如今,这湘云、宝钗,其实个个都是名门深闺,想来一生连外人男子也不曾见得半个。
那可卿、凤姐虽然嫁为人妇,便是府中如何风流泼辣,其实都是循着礼数;至于风月,更是除了丈夫岂有丝毫他人之念。
结果如今都一个个承欢自己胯下,即不敢求名分,更不敢丝毫逆了自己的心意。
将自己的身子千般奉献,魂魄百般折辱,居然亦不是因为自己殷勤讨好其等,而是名分使然规矩所制。
一个个安分守己,只将自己娇嫩嫩肉体,换取自己片刻欢愉。
天差地别间,弘昼难免痴迷这醉人迷梦之中。
待到湘云、可卿、宝钗、凤姐、翠镂、秀鸾、瑞珠、宝珠、小红一一奸污过。
这些个女孩子个个对自己千依百顺,便是有失贞之痛,被奸之辱,也是强忍守礼,顺着自己,丝毫不敢逆了自己的心意。
那湘云、可卿、宝钗、凤姐又个个是高贵贞洁之女,却个个也用足了心思,忍着淫靡,只为于绣榻上让自己尽欢,一个个守着性奴之德,认真努力取悦自己。
数月过去,弘昼不由得也习惯了。
甚至颇为满意自己所要求之”用身子固然是本份,要紧的是用心”.觉着这些年轻美貌的女子,对自己都颇为用心极致。
他才做几日王爷,觉得那幺多女子对自己死心塌地,做自己的恭顺性奴,得意非凡之余,也越来越觉得理所当然。
不再似初时那般惶恐。
只前日,迎春跪诉自己已经失身。
虽然是进园子之前之事。
竟不知怎的,令弘昼气往上涌,倒好似迎春背叛自己一般。
想着那迎春的娇媚身子,居然自己之前已被人奸过了,竟怒不可遏,觉着真是女子家水性杨花,居然不守性奴之礼。
虽然也知迎春如真是在入园之前失的身子,自然也谈不上对自己的背叛,只是有此例子,竟不知怎幺得,颇反思此事,觉着园中女子个个可疑起来,凭他见着哪个如花似玉的女孩子,也觉得微微有些愤怒。
只是不知这怒从何来。
若论起家法礼数来,迎春若真是入园之前失了贞洁,自己若是不喜,打发去辛者库也就是了,自己若是喜欢,其实也无所谓,留着继续淫玩就是了。
一个性奴,本不值得愤怒;细思迎春之事,不过是失了闺贞,与自己,也无甚大错,又何须愤怒。
这等明知自己愤怒得有些无头绪,又抑制不了愤怒之情。
让弘昼颇为暴躁了几日。
常有打骂下人奴婢之为。
吓得凤姐可卿都加了小心伺候。
幸亏宝钗乖巧,昨夜替弘昼磨一方沉香鲁墨,伺候弘昼写字,墨香清幽,才略略缓了焦躁。
只是今日又是午后烦躁,才出来漫步散心。
此时背后听到蚰烟怨言,似乎这两日郁闷之心,又找到一个宣泄点:需知,”怨怼”之心,臣子之于君王,奴婢之于家主,只要存了”怨怼”之心,这就是罪,所以一时,仿佛找了自己这两日愤怒的缘由一般。
气冲上天庭来。
想到这里,弘昼冷冷一笑,对着邢蚰烟道”你……自然是不愿意伺候本王了。
”蚰烟已经是昏昏沉沉,深知自己闯下了弥天大祸,口中只胡乱含糊道”是……哦……不……不是……奴婢不敢”弘昼冷哼一声道:”不是?你可知道,口不对心,事主不诚,这就是罪。
本王再问你一遍,你最好想清楚再回答,你,是不是不愿意伺候本王……”蚰烟浑身战抖,想着身家性命,家人老小,竟不知该怎幺答,一边惶恐惊惧,眼泪已经是夺眶而出,想想不可不回话,只得轻声细语道”是……奴婢有罪……奴婢……奴婢有罪……”竟然连认罪都不知言说何等词句才好弘昼却仍然是口中淡淡,愈加威压得追问道:”哦……你还知道有罪,什幺罪啊?””奴婢……奴婢……怕……不敢……不愿……安心伺候主子,想着自家贞操……奴婢有罪,有罪……请……请主子重重惩处发落……”她越说越惊惧,想着自己适才口中对性奴身份有怨言,这实在是不可容忍之大罪,真怕弘昼雷霆大怒,将自己发落于种种酷刑,还要连累家人。
没想到,弘昼倒是一笑,口吻倒似松快了一些:”恩……你自以为是贞洁烈女,贞洁幺……这算不得罪,这园子里有不少贞洁心重的女孩子,贞洁心重,则冰清玉洁,本王更喜欢。
”倒似调笑,接着问道:”你今年多大了?”蚰烟战战兢兢答道:”十八岁。
””恩”弘昼接着自己的思路道:”十八岁的小姑娘,觉得要被男子奸污恐怖,也是常有的,虽然有罪,但是算不得大罪……”蚰烟听弘昼居然说自己”算不得大罪”,正想好得抬头看一眼弘昼,谁想弘昼忽然冷冷一笑言道:”看来你是没弄明白自己有什幺罪……,我且问你,刚才你最后一句话说的是什幺?”蚰烟顿时魂飞魄散,猛想起自己最后一句话来,牙齿打颤,却不由得不答,只得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奴婢说……说……最是无情帝王家……奴婢死罪。
”弘昼也不知怎得,气往上涌,凑上前去,伸过手,用力挥舞,一记巴掌清脆响亮”啪”得一声,就打在那邢蚰烟娇嫩的脸蛋上,那蚰烟顿时被打得”啊”得一声,侧伏倒在地上,脸上顿时红肿起来,眼泪儿滴滴答答顺着眼眶流出来,头发也振得有些散乱,一副可怜巴巴遭人欺辱的样儿也甚是让人情热。
那身后的篆儿见自己姑娘被打,本能欲要上前扶起,见弘昼脸色,终究是不敢,继续跪着低着头。
弘昼见那邢蚰烟一副做了错事可怜楚楚又惊慌失措的样儿,花容失色,云鬓散乱,脸孔红肿,雨泪纷纷,气喘嘘嘘,使得胸前一对乳儿托着衣衫起伏不停,倒在地上,小臀儿的侧边曲线直至大腿清晰圆润得凸显出来,竟觉得又是怒气,又是欲念,口中已经雷霆愤怒”最是无情帝王家?!!你好大的胆子?!!皇上处置罪奴,惩处不法之家族,难道是无情?本王好意求恩,宽恕你们家人,难道是无情?圈养你们本该处于姘刑之奴,难道是不该?真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恩出于上,你不思感恩,倒敢怨怼?还重重惩处?口不对心!!!依你的罪,只有姘刑可以治罪,至于你的直系族人,自然是斩首弃市,你道说说,还能怎幺个''重重''法……”邢蚰烟只是呜咽哭泣,不知该如何应答才好。
弘昼越说越怒,似乎这几日的怒气一骨碌儿爆发出来,口中骂道:”贱人!!!真是贱人!!!做了本王的性奴,不思如何取悦本王,还敢躲着,还敢背后有怨言?!!贱人!!!”说着,上前又是一记耳光,这次是从右至左,蚰烟不敢躲闪,只是痛苦声叫,捂着脸儿哭得梨花带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