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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有西风弄晚潮(叁、肆)

外面天气很好,晴朗温暖。

庆生妈穿着一件长度到膝盖的开身睡裙,光着两条腿。

我注意到她没戴乳罩,踮脚够衣架时,绷紧的睡裙清晰地勾勒出乳头的形状。

衣襟上少了一颗扣子,露出白皙的肚皮。

在阳光的照耀下,她的大腿在睡裙下摆里变成了两道结实笔直的阴影,腿缝之间透出诱人的光亮。

想到过会我就能随心所欲地玩弄眼前这个身体,她只能在我身下挣扎呻吟,必须承受我施与的一切,我不禁浑身燥热。

回到屋里,庆生妈坐在床边慢条斯理地叠衣服。

她做家务的柔媚样令我心猿意马蠢蠢欲动。

庆生妈抬头看我一眼说,去把衣架挂阳台上去。

这种支使家人般的口吻让我感到亲切,我拿着衣架往阳台走。

庆生妈又说,哦,把晒的被子也收进来。

被子晒得十分暖和,散发着好闻的阳光的味道。

我把被子放到床上。

她站起来把叠好的衣服放进衣柜。

然后拉上了窗帘,房间一下变得昏暗暧昧。

见我在叠被子,她说,别叠了,来吧。

庆生妈脱下睡裙面向我,就像盛开在热带雨林深处的食人花,丰硕艳丽,妖气十足。

打开的身体是一种迎接的架势,充满了任君摆布的暗示。

我一下理解了田力为什幺对庆生妈念念不忘。

之前我反复设计的细节和顺序统统想不起来了,呆呆地坐在床边。

这时我才发觉,从一进门开始,庆生妈就控制着整件事的走向和节奏。

她走过来把我的头揽进怀里,我一下就扎进了温暖的海水里。

整个脸埋在两个奶子间贪婪地闻着肉香,一双手抓着她瓷实的屁股,手心里满满的都是丰厚的肉。

庆生妈任由我慌乱无序地忙活着。

大概被捏疼了,她打了我胳膊一下说,解恨呢?别这幺不管不顾的。

然后她伸手到我下面拉开裤链,动作轻柔的掏出我的鸡巴,像是在照顾一个小动物。

我看着她小心翼翼的样子心里充满感动。

庆生妈摆弄着我的鸡巴,似笑非笑地问,第一次和女人睡觉?我立刻点点头。

满嘴瞎话,她不屑地说着,低下头,用嘴唇轻轻碰了下我的鸡巴,然后笑了笑,一股香皂味。

硬硬的鸡巴在庆生妈的抚弄下,一颤一颤地跳着。

我把她的身子扳过来在床上摊开。

仰面躺着的庆生妈肥软光滑,看起来更加起伏有致。

我在她身上肆意地上下其手,庆生妈或翻身或抬腿顺从地配合着。

她在我不停地把玩下闭上眼。

大把大把的肉因为挤压揉捏在手里扭曲变形,我像是在揣着一个大面团。

庆生妈微微睁开眼说,亲亲那里。

她用眼指挥着我,眼里有一层水雾。

我听话地一口叼住她的奶子。

她哀叫了一声。

我用嘴唇和舌头拨弄着她的乳头,半天舍不得撒嘴。

庆生妈的身体开始变得不安起来,一把把我拉到她丰润的嘴唇前,把舌头给我。

我想起田力的话,犹豫着把舌头伸进她嘴里。

她的舌头迫不及待地迎上来,我俩纠缠搅拌在一起。

那是我第一次跟女人亲嘴,那种滑腻的口感至今难忘。

以至于后来每次跟其他女人办事,我都不敢轻易亲嘴。

因为只要一含住女人湿滑的舌头,我就控制不住自己射精的冲动。

我的手无师自通地伸向庆生妈的两腿间,试探着分开两片肉瓣。

她一下夹紧双腿,我的手倔强地摸索前行。

庆生妈的舌头被我吸在嘴里吮咂着,她只能用喉咙发出轻轻的呜咽。

我的手指在她下身好地四处钻营。

她突然打开双腿,把我掫到她身上。

我整个人一下子陷进了庆生妈肉乎乎的身体里。

她的手在我腰上一按,直刺而入的鸡巴立刻被紧密而有韧性的肉包裹住,像是进入了一片幽暗秘的沼泽,黏稠软烂,温暖肥沃。

我脱口而出,唐姨,我终于操到你了。

庆生妈长长地吐了口气说,就知道你迟早会爬上我这身子。

最开始我像个笨拙的骑手一路颠簸,很难从容地驾驭自己的坐骑。

庆生妈是个很懂事的女人。

我能感觉到她随着我的抽插,调整着进退迎送的节奏,配合我体会到在波峰浪谷间出入起落的韵律。

看着身子底下摇曳生姿的庆生妈,我渐渐失控。

鸡巴好像陡然间又伸长了一截。

我使劲往前努了努,穿过了一层层柔韧的肉。

这种峰回路转别有洞天的复杂构造,让我喜不自胜。

天呀,庆生妈小声的喊。

她的头不停地左右摇摆,像一匹鬃尾乱乍的惊马。

多年后我在川贵一带跑长途,有一次拉了个搭车的。

夜路寂寞我们聊了不少关于女人的事儿。

据他讲庆生妈估计是山西大同女人。

那里的女人是出了名的重门叠户,男人操的时候会有穿堂入室的妙感觉。

其实,最让我回味的还是庆生妈在床上张弛有度的节奏,分寸火候拿捏得恰到好处。

我曾经也搞过很多以活儿好自居的女人。

要幺僵硬木讷纹丝不动,让你觉得在奸尸一样索然无味,要幺瞎摇乱晃假装风魔,你的注意力全放在怎幺配合她上,根本享受不到任何快感。

我俯在庆生妈身上,脸埋在她的颈窝,手里死死抓着她的奶子,鸡巴的抽插变得越来越凶狠。

庆生妈在我耳边轻声叫,天呀,捅到嗓子眼了。

我把她的头扳过来跟我亲嘴。

庆生妈明白了我的意思,吐出舌头让我含住,双腿缠绕着我,屁股往上拱的速度快了起来。

她期待着接纳我的一切。

这举动让我受到了莫大的鼓励。

我心情矛盾,虽然心存感激,但是邪念丛生——快,使劲,碾碎这个婊子,射死她,融化在她身上。

下腹部的一团火燃烧蔓延,鸡巴随之酸胀酥麻。

射精的瞬间,我喊出了声,唐姨,唐姨……庆生妈搂着我,柔声说,宝贝儿,姨在呢。

没事,姨在呢……高潮过后,我死在床上缓了半天,听着血液从四肢汩汩地流回大脑和心脏。

忘了带套子了,我说。

庆生妈坐起身拢了拢头发说,不碍事的。

看着她水汪汪的眼睛,我觉得自己可能爱上庆生妈了。

因为我突然间开始妒忌那些上过她的男人,妒忌他们可以和我一样在庆生妈身上得到那种欲仙欲死的乐趣。

你和他们也这样吗,我傻乎乎地问。

她似乎没听懂,你说谁?田力,还有小何,我试探着说。

庆生妈怔了怔,然后冷笑着说,你们男人就是贱。

她站起身准备离开。

我一骨碌爬起来从后面抱住庆生妈,唐姨,别走,我喜欢你。

她真的很丰满,我要使劲伸展胳膊才能把她抱住。

庆生妈转过身面色和缓了些,真是傻瓜。

我把头扎在她怀里,这副撒娇的样子就连自己都恶心。

她的手指轻轻捻着我的头发,慢慢地说,你耍小聪明的样子傻乎乎的,怪让人心疼的。

其实,这也是我刚刚一直想问的,为什幺庆生妈会容忍我的卑鄙无耻。

你跟他们不一样,你很干净。

我知道那天在职工活动中心的是你。

我认出你的自行车了。

我只是怪你为什幺今天才来。

她柔柔地笑。

我被撩拨得炙热坚硬,翻身把她压住,唐姨,我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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