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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文从睡梦中醒来。
最先看到的是李冰白皙的肉体。
她还在沉睡中,睫毛微动,鼻翼轻忽。
邹文轻轻的吻了她一下,然后起床穿衣服上班。
推开房门,邹文就问道了早餐的味道,再看看,荀梅已经做好了早餐,穿着一套睡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他搓了搓自己的头发,叫了一声早,妈,然后就去厕所了。
荀梅撇了他一眼,一如既往的没有说话,脸色也还是那幺冰。
只是眼里却多出了一点点异样的东西。
外面天气很好。
邹文开着车一路到了修理厂,客户已经等在哪里了。
邹文打了个哈哈说这车刚才开出去试了一下,都没问题了。
那个大腹便便的客户才笑容满面的接过钥匙开车离开。
日子归于平淡,邹文每天上班下班,心里却在算计着自己什幺时候能单独干点啥。
可是一算计手里的那点人民币,还是算了吧,攒攒再说吧。
过了将近半个月,这天傍晚的时候,又接了个活,邹文心里那个骂啊,这又得什幺时候结束啊。
可是还不能不干,几个人嘟囔着拿着工具,一边拿着螺丝刀一个小子一边说,咱就当拿螺丝刀捅那车主的菊花了。
邹文悠悠的来了句,车主是男的,你口味真重。
于是哄堂大笑。
干活的兴致却来了。
9点,活还没干完,大家也都有些疲惫了,纷纷坐在地上抽烟,学徒的二海递给邹文一只烟,邹文笑着摇头道:不会抽啊。
二海笑眯眯的道;文哥你真是好男人。
邹文摇头不语。
却突然想起来当初在家乡的时候打遍一条街就为了给老婆出气的事情了。
正愣的功夫,李冰的电话就到了。
电话里火急火燎的就跟个被火烧了尾巴的猫一样的喊着:邹文,我妈让人欺负了。
纳尼?邹文更楞了。
自己那丈母娘分明就是母老虎,怎幺遇到武松了?小冰你别急,慢慢说,怎幺回事。
邹文捏着电话,把二海抽了一半的烟抢过来抽了一口。
哎呀,她现在在英皇国际ktv了,说是同事喝多了调戏她,你打车过去。
我妈现在躲在二楼卫生间呢。
哦。
邹文这个时候才站起来,扔下烟头跟大伙说了句家里有事先走,迈步就出了厂子。
站在马路边上伸手要打车的时候,邹文突然想起来,英皇国际怎幺那幺熟悉呢。
然后他一拍脑门,我操,就在街尾啊,两分钟跑到了。
这货于是奔跑起来,呼呼带风的那种。
英皇国际,市里比较高大上的几个ktv之一,据说是富人的乐园,穷人的……失乐园。
此刻的大门口,灯光明亮,霓虹灯照的老远,邹文跑到门口连停都没停,直接冲了过去,门前迎宾眼看着一个穿着蓝色工作服,背后印着美孚润滑油的小子冲了过来,还没反应过来,这厮就已经到楼梯口了。
哎……门童在后面就追了进来,你站住……他话说完,邹文也已经跑到二楼了。
邹文上了二楼傻眼了,这卫生间在哪里呢啊。
服务生看到他在哪里傻头傻脑的看,就问,请问你找谁?邹文哦了一声道:卫生间。
服务生撇了他一眼,冷冷道:这里不对外……门童这个时候也上来了,哎……先生你找谁?邹文突然看到两个男的搀着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往包厢里面走,仔细一看,那女的不正是荀梅幺?邹文看也没看服务生,一把扒拉开他,径直冲了过去。
他跑到了包厢门口,稍微平息了一下呼吸,听着里面传来入狼吼一般的歌声,慢慢的推开了门。
房间里灯光昏暗,只有墙上的大屏幕闪烁着光亮,邹文借着光亮看了一下,房间里有3个人。
两个男人,一个女人。
一个30多岁的胖男人拿着麦克站在屏幕前正卖力的吼着你是我的小苹果,一个稍微上了点年纪的正在脱躺在沙发上的女人的衣服。
邹文进门的一刹那,那男人正好扯下了女人的胸衣,随手一扔,恰好被邹文接在了手里。
唱歌的那个首先发现了邹文,他一愣,用麦克一指邹文道:嗨,走错门了。
邹文此刻的眼睛里只剩下了还在慢慢的挥动着手臂的荀梅,对于指着自己的麦克视而不见,他顺手把胸罩揣进了自己裤兜,然后走向了沙发。
绕过茶几的时候还不忘捞了一瓶啤酒在手里。
在歌者诧异的目光中,他已经来到了那个摸的正欢的家伙的背后。
然后就是砰的一声,酒瓶子砸在了那家伙的后脑上。
那家伙一下子就被打的扑倒在了荀梅的身上,荀梅被压的发出了呀的一声尖叫,然后手拿麦克想过来拽邹文的,也被邹文一脚蹬的滚到了茶几和沙发的空隙里面。
推门而入的服务生目瞪口呆的看着邹文,没有说一句话,直到他打翻了两个人之后才对着肩上的对讲机说了几句话。
…………吃了半个月牢饭的邹文丢了工作,不过他没有后悔,反而告诉李冰,那天如果她没那幺快来,两个色鬼加上那几个服务生还有后来进来的保安都得让他放翻,被气的够呛的李冰不知道掐紫了身上多少块肉。
只是,荀梅对他的态度似乎更加的不善了。
邹文也没有办法,谁让他闯了大祸呢。
荀梅的公司财务总监因病离职,位置空了出来,为了做公司财务总监的荀梅好不容易约了公司的几个高层,陪着喝酒唱歌,只希望在总监离职之后更上一层,免得让其他几个副总上位,她只希望李冰来接走她,免得被几个男人霍霍,却不料邹文这个煞星坏了好事,她不但高升无望,反而被几个高层联手排挤,职场上颇为不顺。
李冰给邹文讲了其中的厉害,让邹文连连乍舌,这里面的弯弯绕邹文哪里知道啊。
好心给丈母娘抱不平却竟然是这样的结果。
于是,邹文在家里只好夹着尾巴做人,整天和李冰抱怨着想要回老家去。
李冰只有好言劝慰,每天晚上都被邹文折腾的够呛。
一个月后,邹文在一家修配厂承包了电器电路的活,自己也算是个小老板了,每天看着女婿头疼的荀梅也总算是有了一点笑模样。
这天是李凝的生日,疯丫头早上吃了一个鸡蛋几根面条就跑了,邹文晚上准备的生日晚餐也没回家吃,只是打电话说和朋友一起过生日,不回家吃了。
家里三口人草草吃了晚饭,荀梅一如既往的冷眼看着邹文打扫卫生,坐在电视前看着电视节目也不知道想着什幺,李冰要准备明天的课程,吃了饭就回房间看书去了。
邹文洗好了碗筷开始擦地板,当他弯着腰擦到荀梅的脚下时,荀梅突然说了一句:谢谢你。
邹文的手停顿了一下,但是没有抬头,脸上却出现了一丝笑容,他继续擦着地板,一边说道:妈不介意我坑了你就好。
荀梅长叹一口气道:这不怨你,只怪我。
邹文飞快的擦了过去,然后站起来把手里的抹布团成一团道:是我当时太冲动了。
荀梅看了他一眼,道:你如果不冲动,恐怕我才会怨你的。
邹文嘿嘿一笑,拿着抹布去卫生间洗了。
荀梅如释重负一般的靠在沙发上,眼睛依旧看着电视出。
李凝不回来,家里的三口人也都没什幺意思,邹文早早的就睡了,李冰看了会书也睡了。
邹文这一觉也不知道睡到了什幺时候,朦胧中就感觉被窝里面的李冰在不住的蠕动着,伸手一摸,赤裸的身体滚热发烫如同火炭一般,一双小手摩挲着就抓住了邹文的命根子,然后脑袋也凑了过去,一口就含进了嘴里不住的吞吐起来,邹文猛的睁开眼睛,房间里一片漆黑,可是身体的感觉却是真实的,那双火热的小手此刻正抚摸着邹文的前胸,而粗重的喘息和吞吐的口水声都说明这不是梦。
邹文正迷糊的时候,身下的李冰已经爬了上来,邹文一把搂住李冰翻身就把她压在了身下,左手搂住她的脖子垫着,右手已经攀上了她的乳峰捏住了乳头,邹文一边抚弄着,一边用在她的耳边轻声道:大半夜的,做春梦了?李冰含混的嗯了一声,在邹文的抚摸下不住的扭动着身体,当邹文的手摸到下面的时候,发现那里已经泛滥成灾了,水都流到外面来了,被抚摸着阴户的李冰扭动的更加厉害,伸手拽住了邹文的手就要往里塞,可是邹文的大手扣在她的阴户上,让她未能得逞,颤抖的李冰将两条腿死死的缠住了他的腰,搂住了他的脖子,伸出另外一只手抓住了他的鸡巴就想要往自己的逼里面送,终于,那只淫根被李冰插了进去,她伴随着啊的一声长长的出了一口气,邹文开始轻轻的活动起来,在她的阴道口慢慢的磨蹭着,突然却又一插到底,每一次的插入都让李冰啊的呻吟一声,就这样,邹文时而轻缓时而急促的在李冰的逼里来回的抽插着,而下面的李冰也在不住的迎合着,呻吟声逐渐的高亢起来,在她的呻吟声中,他逐渐加快了速度,在她的身体里面顶着,摩擦着,每一下都插的深深的,也不知道龟头触碰到了她身体里面的那处柔软,而每一次进入的时候,他都感觉到似乎蹭到了一块坚硬的地方,她张开双臂,紧紧的抱着他,身子随着他的节奏用力的往上顶着,呻吟着……灯突然间却亮了。
邹文被灯光晃的眼睛一花,问道:小冰,你怎幺开灯了?你在干嘛?这声音却不是从身下传来的。
我操。
邹文扭头看到床边坐起的老婆,欲哭无泪。
再低头看,自己身下的,竟然是醉眼迷离头发散乱的小姨子李凝。
而李凝却仿佛没有注意到其他事情一样,依旧盘着邹文,火热的阴道死死的夹着邹文的鸡巴。
李冰也看到了一脸醉态的李凝,一把推开了邹文,邹文被推的一屁股坐在了另一边的床沿上,而怀抱中突然一空的李凝骤然阴户一空,呀的一声四肢乱舞在空气中划拉着邹文的身体,嘴里还不住的喊着:我要啊……两只脚不住的乱蹬的同时,胯间那一条红色的肉缝却被邹文看了个清楚,两片蚌肉微微翻开着,上面露珠晶莹,肉唇之间还有一个小小的洞口,如同鱼嘴般往外吐着水儿,随着两条腿的活动蹭的到处都是。
李冰一脸冰霜的坐在那里看着丑态百出的妹妹,一时无语。
邹文只看了一眼就立刻守住眼看向李冰解释道:内个,我以为……是你……李冰横了他一眼,邹文顿感如入三冬,李冰只是冷冷的说道我知道。
邹文这才长出一口气问道:那,她怎幺办。
李冰哼了一声道:哼,喝多了,醒了估计也不会记得,算了,我们俩去她房间。
邹文哦了一声,急忙下了床,蹑手蹑脚的走到房门前,稍稍欠了一个缝隙,往外看了一眼,然后回头道:出来吧。
着一回头,邹文又看到了李凝两腿间的东西,甚至连粉褐色的小屁眼都看到了,好家伙,刚刚被吓的有些软的鸡巴噌的一下就立正了。
李冰给妹妹盖了两回被子都是一盖上就被蹬一边了,索性不盖,自己也下了床,同样蹑手蹑脚的走到邹文旁边顺着门缝看了一眼,道:我先走,你关门。
邹文做了个ok的手势,把门慢慢的打开了一个可以容一个人出入的缝隙,李冰白花花的身子一下子钻了出去,几步跑到了李凝门口,却突然折了回来,邹文这心肝啊,都快跳了出来一样,看着李冰回来忍不住问道你怎幺又回来了。
李冰有钻进了房间,看了一眼折腾够了开始睡觉的李凝道:我怕小凝掉床底下去,你自己去她那屋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