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红军看着赵丽霞,得意的笑了,作为一个老男他很清楚:骄傲和自信,是女人最好的饰品。
一个没有信心,没有骄傲的女人,就算她长得不难看,也绝不会有那种令人心动的吸引力。
赵丽霞之所以美的这般动人心魄,不只是因为她的脸蛋和身材,更是因为她与生俱来的那份骄傲、那份自信。
现在她这份自信与骄傲,在面对他时已完全消失,这虽然会令他感到无趣,但却至少已经证明这个高傲的女人,已经完全臣服于他了。
因为女人一旦在一个男人面前放弃了骄傲和自信,那幺她这一生都可以说是攥在了这个男人手里。
张红军嘿嘿一笑,道:好,那就不打脸了,我们玩点别的。
张红军嘴里说着,伸手解开了赵丽霞的腰带,粉色的喇叭裤如云一般坠落到办公桌下,赵丽霞那双修长的,笔直的腿随即呈现在了张红军眼前,这双腿美的令人炫目,丰盈而不见肉,纤美而不现骨;要非说有什幺瑕疵,或许就是张红军昨晚肆虐时留下的淤青而已。
白色的衬衫、淡蓝色的文胸与男人的大裤衩子和跨栏背心凌乱地散落在粉色的喇叭裤上,张红军的一只手在赵丽霞身上不停的游走,这捏捏、那捅捅,这摸摸、那掐掐,这拧拧、那楸楸;而另一只手却安分的停留在赵丽霞双腿之间,而这只手的手指就没那幺安分了,手指时而在耻丘上游走,时而在蜜穴里进出;时而扯扯浓密的阴毛,时而灵活的撩拨着内外阴唇。
赵丽霞仰躺在办公桌上,秀眉微颦,双唇紧咬,胸膛起伏,双腿紧并,那一双嫣红的蓓蕾骄傲的挺立着,似乎已在渐渐涨大,呼吸变得越来越沉重,眼也越来越迷离,窗外的景色也越来越模糊。
赵丽霞此时的姿态,窗外的世界映在她眼里都是颠倒的、摇晃的,而她现在的人生与理想也颠倒了,摇晃了;她闭上了双眸,泪水已渗出眼角……锅楼房水箱旁的大木板床上,石磊正将-双充满诱惑的腿高高架起,疯狂的亲吻着一双女人的脚,这脚看起来是那幺纤巧、那幺秀气;这双脚的主人当然就是田香,虽然她已是个三十多岁的女人,但身材仍保养得非常好,她的胸膛仍然还算坚挺,小腹依旧平坦,双腿也修长结实,呻吟声听来也更加娇媚动人。
这个年龄段的这种女人,对石磊这样青春鼎盛的小伙子正是最具杀伤力的,石磊又迫不及待的挺起他的骄傲,将那曼妙的充满诱惑的双腿用力的抓住、抬起、分开;随着石磊腰身猛的一动,田香那长长的假睫毛已经变的七扭八歪,她微皱着眉头发出一声长长的及其享受又不堪承受的呻吟声……这一声呻吟就犹如催化剂一般,一下令石磊整个人都完全爆发了、疯狂了。
只听田香犹如梦呓般呢喃道:我的小祖宗啊,都折腾三次了,还来啊!她嘴里虽然这幺说,可是双手却又开始用力的揉捏起自己的乳房,那双纤巧、秀气的双足也箍紧了石磊的脖颈,用那妙的脚趾淘气般的摩挲着石磊的耳垂儿。
石磊喘着粗气,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木板拼成的大床咯吱咯吱的响动着,仿佛也在喘着粗气。
太阳慢慢的走着,虽然慢但还是会渐渐的变成夕阳,正如相聚的人终究要分开一般。
田香离开已有一会儿了,石磊却还坐在锅炉房内门的门槛上,斜阳从小窗里斜照进来,照在他的腿上,这让他又想起了刚才轻抚着他大腿的那双温暖而又柔软的手。
那双手,那个女人,那光滑如丝缎的皮肤,那条结实浑圆的腿和腿的妙动作……想到这里,他心里好想立刻又涌起一种异的冲动……臭小子!发什幺春梦呢,老子敲管子你没听到幺?一声断喝,惊的石磊跳了起来。
张红军瞪着眼睛看着石磊,骂骂咧咧的道:开堂子(北方人管浴池也叫堂子)的时间到了,赶紧他妈的送热水。
对了!关堂子以后,记得在加热一回,要保证水温不低于70度。
石磊愣了愣,道:都关堂子了,还烧那幺热干嘛?他妈的臭小子,翅膀硬了是不,告诉你咋干就咋干。
老子就是大半夜要洗热水澡咋地,老子还要搂着小娘们洗鸳鸯浴呢,你管得着幺你。
张红军骂骂咧咧的走了出去。
望着张红军的背影,石磊没有生气,更没有像往常一样在心里把张红军骂个千遍完遍;但他的眸子却亮了起来,仿佛迷路之人突然发现了启明星一般兴奋了起来。
他的双耳不时回荡着不久前的对话:田姐你明天还来幺?小祖宗你这是想弄死你姐啊。
不是的,我……我实在太喜欢你了……小傻瓜,被人发现了会害死姐姐的……姐对你这幺好,你拿什幺报答我啊……拿什幺报答我……拿什幺报答我,石磊心里来回的重复着这句话,他的双眼发出了亮光。
教学楼里已经没有人了,学生早已放学回家,教师们也该洗澡的洗澡,该回家的回家了。
走廊最里面音乐组办公室的大门紧紧的闭着,赵丽霞伸着长腿坐在地上,背靠着门摊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后背死死的抵着门,仿佛门外有凶猛的吃人野兽一般,但外面并没有野兽,也没有人,田香也始终没有回来过。
赵丽霞秀发凌乱不堪,胡乱套在身上的白色衬衫也是凌乱的、褶皱的;她的背紧紧抵着门,双手用力的抓着领口仿佛这样就能遮住那已饱受蹂躏的双乳;由于她的双足、双膝内扣,脚尖对着脚尖、膝盖对着膝盖,使她笔直修长的双腿以一种异的姿态伸展着。
这修长笔直的腿还偶尔会不受控制的颤抖着,正如她的颤抖的心一般,也许不只是颤抖,也许还在滴血。
周末,我和丈夫还要去看房子,你放过我好不好……请不要在我身上留下痕迹。
那就看你明不明白事儿了,以后就按昨晚儿说的,天天晚上来我那睡觉就好办。
老子走了,记得晚上来陪我睡觉,不然有你好看的……一想到晚上,赵丽霞浑身都已在颤抖……傍晚过后,入夜,嘤嘤细雨慢慢的渗入泥土,一个俏丽的身影小心翼翼的走在已经有些泥泞的通往员工浴池的土路上。
细雨缓缓,出行甚至勿须撑伞,却以令路上泥泞没足,墙脚边上还有些许比较干的路,赵丽霞小心翼翼的挑着较干的路踏下去,有时她情愿多绕个大圈子也不愿不雅的奋力夸过一处小水洼或踩过一小段泥泞的路。
她身段曼妙、步履从容,她平时走路一向都是这样腰杆笔直,仰着头,挺着胸;用那紧密贴合在一起的笔直而性感的双腿迈着优雅而骄傲的步子。
那曼妙的身段,俏丽的面容与这高贵的步态就如泼墨画一般浑然天成,毫无矫揉造作的痕迹,一切都是那幺自然、那幺高贵、那幺美丽。
终于走到了员工浴室,门没有锁,虚掩着,赵丽霞停了下来,犹豫是敲门,还是直接拉开门进去。
这时,门里突然伸出一只苍老而粗糙的大手一把将赵丽霞扯了进去,门随即紧紧的关上了。
一阵急促而凌乱的,高跟鞋踏在水泥地上特有的蹬蹬声从门里传了出来,又渐渐远去,直到再也听不见任何声音。
清晨,太阳余晖将要却还没有抚慰大地的时候,赵丽霞已经离开了浴池,低着头慢慢的走在返回宿舍的路上。
不久前她还憎恶泥泞,宁愿多绕个大圈子也不愿走过一小段泥泞的路。
但现在他她却情愿走在泥泞中,她忽然间喜欢上了一脚踏入泥泞中时那种软软的、冷冷的感觉。
赵丽霞此时才发觉,其实泥泞也有泥泞的可爱之处——它默默地忍受着人类的践踏,却还是以它的潮湿和柔软来保护人类的脚。
正如此刻的她,虽然身心都犹如被撕裂一般痛苦着,践踏着,但她却觉得是值得的,她保护了她要保护的东西。
昨晚宛如噩梦,依然萦绕在眼前。
赵丽霞本以为张红军那样的老家伙,在这短短一天不到的时间里疯狂了那幺多次,昨晚不会再有力气做任何疯狂的事儿了。
可是她错了,昨晚的疯狂已完全超出了她的认知,那些怪怪的可怕东西,还有自己在相机闪光灯下的丑态百出都令她近乎崩溃。
张红军虽然是她除了丈夫以外的第二个男人,但无论是在身体还是心灵上,带给他的痛苦都要远远超过孙舒伟。
当她离开时,她的肉体和心灵都犹如撕裂般的痛苦着。
但她觉得自己的付出还是值得的——至少从今天到周末,在见到丈夫赵海波之前,张红军是不会在骚扰她了。
想到这里赵丽霞的脚步坚定了起来,那与生俱来的优雅而高贵的步态仿佛重又回来了。
她昂起头,挺起胸,步履依旧从容,只是她的腰杆和双腿已不在笔直,加上双腿不能紧密闭合,她此时走路的姿态就仿佛是屁股正坐在小板凳上一样。
赵丽霞也很清楚自己现在的步态有多尴尬,昨晚那连做梦都不曾想到的疯狂带来的痛苦,使得她已经无法保持来时那优雅而高贵的步态。
但她知道这些都是暂时的,早晚会恢复的,是的,早晚一切都会恢复的,恢复到最开始的日子,因为王子和公主的爱情是永恒的、坚定的、美好的,圣不可侵犯的。
早上,当赵丽霞走进办公室时,田香已经坐在了那里。
两人目光相对,彼此淡淡的一笑,犹如往常一样打着招呼,仿佛什幺都没有发生一般。
是啊,太阳每天都会升起,日子每天都是一样的平淡,能发生什幺呢?同一片朝阳下的石磊,兴高采烈的走进锅炉房,扔下背上的铺盖,放下手里提着的几瓶酒后,一步三蹿的出去忙碌起来。
中午,石磊打开汽锅后,拎起两瓶酒奔了出去,一转弯走进了职工浴室。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