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饲养员:没说。估计是车牌被她认出来了,你那辆路虎的牌子,村里人都认识。”
“夏天:晕死,你怎么不早说?你们村就在学校正对面!”
“饲养员:你又没问,说这干嘛?”
“夏天:郁闷,现在怎么办?”
“饲养员:什么怎么办?跟长辈怎么处,用我教?”
“夏天:晕死,她是我同事,大不了我几岁!”
“饲养员:就是比你小,也得叫婶。”
“夏天:我,我叫不出口,至少在学校不可以!”
“饲养员:蠢货,筱柔婶的母亲是咱校的宁采霞,想跟她认亲的,能排到隔壁师大。”
“夏天:宁彩霞?党组那个监察专员?”
在校工作一年多,宁彩霞这个班组里的唯一女领导,顾夏自然认得。
“饲养员:就你这,还是别上班了,在家当全职主妇吧。”
“夏天:烦人,我这不是不知道嘛。”
都是聪明人,一点就透的顾夏,弯弯嘴角,一个大靠山,就这么不经意的来了。
“饲养员:自己消息不灵通还有理?就算没渠道,你同事平时怎么对筱柔婶的,看不出来点一二三?”
“饲养员:呵。记住了,三水叔是三爷那一脉的话事人,那两口子,对我有大用。”
“夏天:噢,我知道怎么做。”
“饲养员:真心换真意,别弄巧成拙,别画蛇添足。我跟他们的交情,用不着那些社会上的歪头巴脑。”
“夏天:我又不傻!”
“饲养员:知道,你只是色。”
“夏天:你才色,你这样我真生气了。”
“饲养员:行,等会儿脱了上车,少穿点,降降火就不气了。”
“夏天:你个神经病,我是你老婆,你这样糟践我?”
“饲养员:我还是你丈夫,你不一样骂我神经病。”
“夏天:韩八两,你让让我能死吗?”
“饲养员:可以。你去跟筱柔婶说我定了包间,问她要不要来吃火锅。她来,你就上桌吃,她不来,你就桌下吃。”
“夏天:桌下吃?什么意思?”
不知是00后的脑洞太大,还是自己真的跟不上时代的步伐。
看着爱人发来的消息,咬着唇的顾夏,这会儿是真没看懂。
“饲养员:趴桌边,我喂你。”
我,喂你妹啊,你个死猫控。
会议室,瞬间反应过来的顾夏,愤愤的咬着唇,这婚结的,草率了!
“夏天:懒得理你。我去约苏筱柔,你把车开进来等我。”
“饲养员:不是你说要隐婚吗?”
“夏天:戴口罩不会?我穿的高跟鞋,脚疼。”
“饲养员:滚,我可不想做全校最亮的崽。”
“夏天:韩八两,咱俩崩了,我晚上住宿舍!”
“饲养员:宿舍?梦里那张床?自由飞翔?”
“夏天:你,我生气了!”
“饲养员:生你妹,跟人在梦里颠鸾倒凤,该生气的应该是我!”
那边的他还挺凶,感觉在吃梦的醋。
顾夏笑着抿了抿唇,或是那段丢失的记忆作祟,柔嫩软糯的唇瓣,微有些发烫。
唇齿间,口腔内,舌尖上,似乎,是他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