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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遍尝芳华说淫奢】

蒋丹给我抛了个媚眼,接着一个嘟嘴的隔空吻。

补充道:这算不算一箭双雕啊。

这个可能才是主要原因吧,你这是搂草打兔子,甚至有点假公济私的嫌疑哦。

我也借机洗刷一下他会议室通知上课的声音打断了我们的谈话。

我俩分开坐在会议室最后一排的两边,在qq上欢畅地聊着,为了不影响别人听课,我们都多是发送一些表情,gf图像什幺的。

有时候看着qq对话窗口下面显示对方正在输入,就觉得打发培训会就要结束了,我为他们做了一份培训效果问卷调查,所有的一切都显示,非常良好。

所以大家一致举手同意,组织一次郊游和篝火烧烤晚会,作为对大家两个月以来市场开发辛苦的犒劳,以及取得的小小成绩的鉴赏,自然蒋丹一行三人都一同前往。

大家都用最快的速度分头准备好各种物资。

酒水、饮料、烤架,刷子,调料,食材,木炭,柴火都弄得妥妥的。

租了一辆皮卡车,满当当地装了一货斗,向老君寨风景区出发。

进到景区里面,四处可见潺潺溪流,空气中的负氧离子深深地洗涤着我的大烟肺,从胸口透出无限的舒爽,肺活量好像猛然增加个千百毫升,赶紧吐故纳新,频繁呼吸。

选了个卫生条件非常好的农家乐安顿下来,吃过午饭,各自组合结伴四处游玩。

我带着蒋丹去爬山,她穿着高腰小夹克,内衬一件米黄色吊带内衣,下身着灰白色牛仔裤,脚登一双旅游鞋,看上去青春靓丽,好像高中生,最多也就在校大学生的样子。

今天你的打扮真的很适合旅游。

我说道。

是啊,今天本来就是旅游的啊。

她觉得我的话很怪在这山清水秀,鸟语花香的电话,我们却难以纵情享受,无法留下浓墨重彩的爱的印记?我装着很失望的样子。

禽兽,这是宗教净土,不能容忍你如此污秽的行为。

她一本正经地回答到。

牵着她的小手,漫步在林荫小道,感受着婉转的鸟鸣,汹涌的松涛,叮咚的泉水,怒吼的瀑布,时而在林间追逐嬉戏,时而在草甸上徜徉休憩。

篝火和烧烤晚会正在如火如荼的进行。

那些已经被酒精逼得通红的脸,在火光的映衬下,更觉红得开始发紫。

山谷中响彻着喧闹的搳拳声、怪叫声、怒骂声、唱歌声,各种鬼哭狼嚎夹杂在一起,还有的围着篝火跳起锅庄。

晚上住宿安排,因男女都为单数,我和蒋丹都住进了单间。

进了房间,冲了个澡,特别将私密部位进行重点清洗。

抽了一根烟,看了一会午夜新闻,感觉院子已经安静下来,依稀能听到远处传来的几声犬吠。

拿着手机,掀开窗帘,看到对面蒋丹的房间还透着光亮。

还没睡啊?她接起我的电话。

没呢。

我应到。

咋不睡呢?想和你聊天,我说。

那聊吧!想看着你聊。

你是要我把把窗帘拉开?蒋丹故意装怪。

我过来了,你开门。

我扣下电话我蹑手蹑脚地来到他的房门前。

轻轻拨弄了一下门锁,门应声而开。

我赶紧闪了进去,估计做贼的也没有我敏捷吧,可能我也属于贼的范畴吧,蟊贼偷的是物件,算是苦力活,我偷的是女人心,应该是技术活。

蒋丹裹着被子在床上躺着。

这是宗教净土,不许胡来。

我就是虔诚的教徒啊!你信哪门子教。

蒋丹将身子侧了过来,眼睛看着我,忽闪忽闪的。

欢喜教,咱俩现在是欢喜冤家,就让咱一起成个欢喜佛。

我将门反锁,一边扯掉我的衣服,一边扑了上去。

我掀开被子,一具完美无瑕的玉体展现在我眼前,她娇羞的用手捂住自己的脸和私处,嘴里咯咯地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你个骚货,还说宗教净土。

我佯怒道。

哈哈哈,我早就准备好了,哪像你啊,遮遮掩掩的。

我就看你能坚持到什幺时候。

蒋丹吐了吐舌头,小小地鄙视了我一下。

爱的味道极速地在整个屋子里弥散开来,一把将她拖到床沿,蒋丹坐起身来,含着我的肉棍,一只手在我腹部游动,另外一只在她自己下体拨弄着,我早就淫水四溢了,她含混不清地说道,哥哥的肉棍快点长大,快点。

她叉开双腿,门户大开,浅棕色的耻毛下面,已经透露点点晶莹,阴户仿佛是嗷嗷待哺,在一张一翕地等待饕餮盛宴。

哪能让美人受此煎熬,我从蒋丹口中拔出已经颇具雏形的鸡巴,捏了捏,至少有八分硬度,只手分开两片娇嫩的阴唇,借着她自己口水的润滑,顺利的叉了进去。

柔滑,湿润,千山万壑早已是夹道欢迎我的鸡巴,她的肉壁如饥似渴地紧裹着我的阳具,高频率的活塞运动就此上演。

因为我站在床下,半蹲着埋头苦干,百十来下,两腿微感酸麻。

拔出阴茎,把她翻了个面,跪着,我喊到,鸡巴上那些分泌物早已在不停的抽插中,变成白色乳液状的黏糊。

我抓起毛巾揩了揩,这样会增加一些摩擦。

蒋丹顺从地跪在床沿,阳具极速对焦,熊腰一挺,鸡巴连根没入。

最古老,最原始的姿势,是插入感最强的,也是最能感受本能的气息。

她悬垂的双乳在我的抽插中来回舞动,像展翅的蝴蝶,亦或是起跑的兔子。

蒋丹将头埋在被子里,从被子里发出一阵阵发情母兽的嘶叫,两只手狠命地抓扯着床单,看来她已经是快感如潮。

疾风骤雨般的抽插逐渐缓慢下来,变化着姿势,深浅结合,阳具缓缓进出,感受着包裹的灼热从四面传来。

有安全套吗?我转身看了看床头,发现根本没有。

没有安全套就不做爱啊。

排卵期,危险。

明天吃药。

有两回爱爱采用的就是体外射,安全性差不说,还感觉做爱不是那幺完整,缺个步骤什幺的。

我继续埋头苦干。

强烈的刺激让肉壁阵阵痉挛,蒋丹淫荡地欢唱着,左右晃动着脑袋哥哥、种猪的乱叫着好一副淫邪的画面。

我的鼻孔发出沉闷的呼吸声,配合着腰部的耸动,我将一股股琼浆玉液送进那销魂蚀骨的肉缝深处,百体通泰。

她枕在我胳膊上,手指在我的胸部画着圈圈,我用手心捧着她丝滑的臀部。

明天出去给你买药。

我又没病,我才不吃药了。

要吃的,治一治你的淫荡。

用手指在她鼻子上刮了一下。

这是天字第一号大淫魔,治你自己。

她在我的鸡巴上捅了一下,好像在提醒我,然后说道:反正呢,药我是不会吃的,怀不怀孕看天意吧。

要是怀孕了,你承认我们母子呢,我们就跟你过日子,如果你不愿意承认了,我就带着他躲得远远的,哼哼哼。

这弄得我很无语。

清晨五点,闹钟将我叫起床,我慵懒地抱着蒋丹,浅尝辄止地吻了吻,又在她身上的一些敏感部位摸了摸,就准备回自己房间。

我掀开被子准备穿衣服,蒋丹一把拉住我,你把人家瞌睡弄不见了,就想走了啊?咋?你还想来个鸡叫晨练?反正不是要吃避孕药的呀,再来来啊,又节约安全套,多好,官人来吧。

我看着她的表情,都不知她说的是真是假,不要吧,大早上的。

来嘛,官人,来嘛,疼疼奴家好了。

大清早发春,昨天晚上求什幺饶啊,看来不干的你下不了床,你是不消停的。

我扯掉已经穿到膝盖的内裤,爷来疼你。

疼个屁,快去好好休息,趁还有了一个,接着说道:一点都不矜持,一勾引就上道,哎,你说你这孩子怎幺办啊!老子铁定是在床上要被她弄得一愣一愣的了。

我开始穿起衣服来。

我能明显感觉到,你现在的战斗力不如两个月前了。

说说,这两个月你是不是纵欲过度啊?哪能啊,这不是干得你哇哇叫啊!我不屑的看她一眼。

别骗我了,以前我只要对你稍加勾引你就一柱擎天,现在还得需要我帮忙。

注意身体哦,小哥。

说完蒋丹用被子蒙着头不理我了。

想来也是,除了郭丽萍频繁让我缴械之外,还经常介绍那幺个把刚入行的小妹妹来给我淫乐,时不时她还加入战团,更是让我有点疲于应付。

这两个月的生活,确实十分淫靡。

我将门反锁了带上,又蹑手蹑脚的回到自己房间,看赶紧睡个回笼觉。

感觉刚睡不久,就被电话吵醒,原来是辉盛的采购王总打过来的,说是公司已经同意我们提出的深度合作方案,需要我去签字确认。

对于这关系到我未来一两年的营生的头等大事,自然不敢怠慢。

给其他人交代了一下,赶紧驱车前往。

原本计划中午可以返回的,下午亲自送蒋丹他们去机场。

可事情没有想象的顺利,一直到中午都还没有解决,送机的事情就只能吩咐老高他们了。

我在电话里叮嘱蒋丹去买避孕药,结果这厮跟我说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哪好意思去买那玩意,在我千般劝说下才勉强委屈地答应下来。

一下午忙得昏天黑地,连蒋丹登机前给我发的信息我都只草草回了一路平安几个字。

晚上宴请辉盛几位高层,最后是三德子打车过来接的我,双拳难敌四手,酒量架不住人多啊,喝得迷迷糊糊,也忘记关心一下蒋丹。

翌日,我电话问蒋丹是否服了避孕药,结果她给我来了句你猜。

弄得我接下来几天都真的在猜,她到底吃了幺?到底还是没吃呢?管他的呢,两周就见分晓了。

一天晚上,我正在调教郭丽萍发配过来的一个小雏鸡,干的兴起时,蒋丹打电话过来:小哥,嘛呢,有美女作陪不?我看着身下的小雏儿,一时语塞。

我家亲戚没有来。

蒋丹大声在电话里说着。

叉,只见我小弟弟像被挣扎破的气球,瞬间就坍塌了下来。

然后我开始对蒋丹进行百般的语言安慰,什幺都说完说尽了,随便我作出什幺样的承诺她都不依不饶的,在电话里好像还能听到她有一点点啜泣。

就差点要说到那就结婚的时候,她居然笑了,很无耻地笑了。

说是跟我开玩笑,看看我的反应。

我叉,又聊了一会,才挂掉电话。

经过这一番起伏,无论小雏儿怎幺卖力,小弟弟都一蹶不振,只能悻悻作罢。

后来在樱花浴场的坊间传闻,说我是典型的妻管严,老婆打一通电话来,鸡巴就直接冬眠了。

后来郭丽萍总爱拿这个事开玩笑,说她也想见识一下。

我勒个去,要知道在兴头上被突然打断,那是很恐怖的事情,弄不好要阳痿的,我也是经过好久才从阴影中摆脱出来的。

随着跟辉盛的合作深入,业务量也在节节上升,分公司几度受到总部的表彰和奖励。

在费用拨付各方面都是一路绿灯,这工作干得风生水起的。

我的工作更多是一些战略合作客户的商务活动,内部管理交给老高,渠道和终端客情主要是陆安,导购员的培训管理由三德子负责。

经常也参加些总裁论坛、职业经理人峰会一类的活动,在同很多优秀人士、成功人士的交往中,明显能感受到自己的差距,就报了xx大学的mb班,希望能学习更多的管理经验。

我也将学到的东西运用在内部管理上,现学现用,效果十分显着。

我的办事处成为整个公司的标杆形象,经常会接待一些来自兄弟市场的考察学习和参观。

一天晚上,我在学校上课时,裤兜的振动传来,三德子打进电话,不方便接听,就给他挂掉,没曾想,他一直打个不停。

尽管这类学习很是松散,来去也很自由,我还是在征得老师同意后出门。

我刚接起电话,三德子就像炸开了锅一样,老大,快来啊,要出事了!别急,慢慢说。

李毓敏跟人在卖场打架,现在卖场方面要把我们清场啊。

陈再德的语气非常紧急。

你搞不定?卖场打架不是小事,但以三德子的能力,应该能够摆平的。

话说回来来,一个女孩子家家的,能弄多大的动静出来,难不成搞成武侠片?和李毓敏干架的是店长的小姨子,现在他老婆都到办公室来了。

清场是他们的处理意见?我问道店长老婆嚷嚷的啊。

你知道的啊,她老婆代理的我们的竞品啊,这次肯定借机整我们啊。

三德子像是在说明情况,又像是在跟我诉苦。

我告诉他别急,我马上过去处理。

竞品导购员互相掐架,这是司空见惯的事情,上升到全武行的高度着实少见。

路上通过电话了解到,由于我们的出现,店长老婆代理的产品销量大幅下降,为了提升销量,经常会用花车、堆头等展示直接将我们的产品拦在里面,平常就有摩擦。

今天李毓敏干脆直接将堆头摆在外面,货都已经摆好了,竞品家的导购看到后,竟然一脚给踹倒一小半,李毓敏就冲上去跟她干了起来。

我决定利用这次事件告诉所有的导购员,只要维护公司利益,就一定会得到嘉奖,就即便是出了点差错,公司也会埋单,在寸土寸金的卖场里,没有如狼似虎的导购,再强的品牌也会受到致命的拦截。

来到店长办公室,看到她的老婆在沙发上坐着,一副余怒未消的样子。

三德子端茶倒水,前倨后恭地陪着不是,李毓敏独自站在角落里,手指攥着衣角,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眼睛红红的,店长在办公桌前阴沉着脸。

马总,余姐。

我礼貌地对这夫妻俩打着招呼招呼。

好,你来了啊,你的导购殴打我的导购,对门店的形象造成重大损害,按照规定,要开除,并将肇事方产品清场。

店长老婆的话像机关枪一样,哒哒地扫射过来。

这话是由店长老婆说出,而不是店长,我觉得有点滑稽。

余姐,我看这样。

我也是刚到,我们都先不着急下定论,马总也在这,我们先把具体情况了解清楚再作定夺好吗?我从来没有被别人牵着鼻子走的习惯,做到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啊,先探探马总的口气再说。

马总指了指办公桌对面的椅子,汤总,你请坐。

你来我往的交谈并不顺利,马总老婆一直不依不饶的。

最后我提议,既然双方导购都有责任,就把两家都清场,以示公平。

三德子有点急的给我颜色,意思是这样的大卖场,被清退了就很难进场的。

其实我早有盘算,这个卖场在我的销量比重不大,而却承载着马总老婆一半的销量,轻重他们自己会掂量的。

最后大家划清楚河汉界,握手言和。

我又带着李毓敏去民俗风情街逛了会,吃了点夜宵,算是给她压压惊。

后来我在会上对李毓敏的事迹进行了通报,对她的尽职给予奖励,晋升为导购主管,对于她行为的欠妥作出批评,并象征性地罚了点款。

这样她每周只需要两天公司的其他事务,每周五早上都会参加例会,汇报工作。

一个初春的下午,和辉盛的王总在会所的露台喝着下午菜,倦懒地晒着稀稀拉拉的阳光,眼睛似闭似睁。

王总,最近有什幺新鲜事物啊,好久都没活动了啊。

我和王总闲聊着。

想新鲜?嗯,说来听听啊!听着有新鲜,我一下来了精。

换妻俱乐部,听说过不?听说过啊,咋,你玩过?这个事情真的很新鲜,从以稳重、干练在业内着称的王总口中说出来更是新鲜。

最近刚尝试。

王总眯着眼睛说啊?不会吧,嫂子能答应?我简直觉得不可思议。

我见过嫂子两面,看上去就是一个很传统的中年女性,绝对的相夫教子型。

小子,想什幺呢。

王总睁开眼睛。

我楞住了,一副不解的样子看着王总。

那个俱乐部参加的都是些精英人士,一方面,他们平常工作忙,压力大,想要找机会去释放自己的压抑,另一方面,人都有追求新鲜和刺激的欲望,所以大家就成立个组织,带着自己的情人、小三什幺的,在一起玩耍,高兴了,对眼了,就互相交换着娱乐。

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王总接着说道:你想想,这些人的老婆大都已经是黄脸婆了,有什幺好换的,再说了,敝帚还是自珍的好,谁会把自己老婆拿出去同人分享,那是禽兽行为。

哦,那这样不是可以鱼目混珠啊?我觉得本身所谓的换妻就是个不靠谱的事情,这样还没个定数的,不成了群宿群奸啊。

呵呵,大家都是成功人士,安全是第一位的,身体、财产以及名誉的安全都很重要,所以不用担心谁会租个妓女来滥竽充数的,这是他们的一种排解方式而已。

据说以前出过这样的状况,有个企业家因此染上淋病,后来俱乐部找了人,把带妓女来那家伙的两条腿都打断了。

看来不管什幺组织,都需要一套完整的运行机制,要不就全乱套了。

想不想尝试?王总偏着头问我。

我打了个哈哈,我没有老婆,更没情人小三的,拿什幺去换?你小子就是这样,老是扭扭捏捏的,那个叫郭什幺来着女的敢说不是你的姘头?郭丽萍有姿色,气质也不错,酒量还蛮大,在一些场合我也会叫她出席,撑撑场面。

王总自然也见过她几面的。

我干笑了两声,嘿嘿,什幺都瞒不过你的法眼啊。

如果你想尝试,我可以介绍你入会。

王总呷了口茶,刚毅的脸庞上露出少有的色眯眯的样子。

这老东西该不会是看上郭丽萍了吧?承蒙你抬爱,敢情好啊。

王总对于我市场未来的发展有着举足轻重的作用,他的用意我必须进行深刻的揣摩,绝对不是装傻充愣就行的。

后来王总给我来过几次电话,要了些履历资料,收入证明等材料,据说是入会审查。

我的条件在好多方面都达不到要求,王总作为我的介绍人和保证人,勉强通过了。

一天晚上,我到万和酒店开了房,约了郭丽萍,将参加所谓换妻的事情告诉了她,哪成想好说歹说她死活不干。

她告诉我,她现在已经不再出台了,就做普通的保健按摩,带一带新来的小姑娘,准备修养一段而且告诉我,她要是嫁人之后,我就别想再打她的主意了,她希望以后的日子能够安安生生地过下去。

我都不知道该怎幺劝下去了。

我不可能绳捆索绑地把她弄过去,而王总的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态度我也是了然于心。

我坐在沙发上拼命地抽烟,郭丽萍躲在被窝里看电视。

另外找个人?没有合适的啊!租个妓女?可能按我的资历,被打断的怕不仅仅是双腿,还有可能脊柱!着实让人犯难。

我他妈的要嘴贱去问什幺新鲜事物,我追求你奶奶个熊的新鲜事物,我咒骂着自己。

tmd,我为什幺竭力想要去讨好王总,而且还是用这种方式。

当时我要是说不喜欢这种游戏,应该也无伤大雅的。

现在一切都他妈的晚了,别人把客请了,猪宰了,好酒好菜都端上桌了,你才说你家姑娘不嫁了,这不是结死仇嘛。

也不清楚过了多久,郭丽萍关掉电视,轻声说道:我有点困了,先睡了!我仍旧在沙发上抽闷烟,郭丽萍一直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好像也没怎幺睡着。

别抽了,再抽都要被你熏成腊肉了。

郭丽萍在床上嘟哝烦着呢。

床上来,我问你点事情。

郭丽萍要我过去,难道事情有商量的余地?我我内心一阵狂喜,仍旧按捺住自己的表情,缓缓靠过床去。

郭丽萍从被窝里坐起来,问道:如果换成你那个『小丹丹』,你会同意不?哪能啊。

我回答的很干脆。

那为什幺我就可以呢?郭丽萍追问着。

我顿时语噻,不知该怎样说起。

郭丽萍缓缓吐了一口气,用极其平淡的口气说道:其实,不管我怎幺样,对你好和坏,在你的骨子里,一直都把我当成妓女,哪怕就是改邪归正,你永远也认为我就是妓女。

声音虽小,却声声刺耳,话语揭开我真实的内心。

语气里透着逼人的寒气,一种刺骨的冷让人快要瑟瑟发抖。

空气好像凝固了一样,呼吸感到无限压抑,我已经感觉不到我的心跳。

过了一会,郭丽萍说道:看在你对我还比较好的份上,尤其是原来敦促并带我去看老中医,我就帮你这一回。

果然事情有了转机。

那天晚上我们也做了爱,却没有往日的那种感觉,像是例行公事,机械、简单甚至可以说有点草率。

一个周五的晚上,王总来电约我明天我去俱乐部参加活动,并要我带上郭丽萍。

他说会一大早来接我们。

在车上,王总给我和郭丽萍介绍与她同行,一个叫莫秋燕的女人。

这个女人娇媚的面容上展示着标准的微笑,高挑的身材上包裹着天蓝色的紧身连衣裙,圆润的大腿套着青黛色的丝袜,脚上一双乳白色的高跟鞋。

车厢里有一股淡淡的薰衣草香,应该是莫秋燕身上的香水味道吧。

看来王总的品味还是挺高的。

怀着对陌生事物的好,压抑着激动的心情,对接下来的事情进行着无限的遐想。

不会直接就去开房吧?莫秋燕要和我干苟且之事?郭丽萍会把王总伺候得怎幺样?一连串的问题弄得我有些心浮气躁。

王总的车径直向城外开去,反正我也不知道目的地,就安然地坐在副驾上欣赏着沿途的风景。

后座上的两个女人在开心的闲聊着,什幺服装品牌、化妆技术、明星八卦的聊个没玩没了的。

王总偶尔会看看车内的后视镜,泛起一阵微笑,不知道和他对视的是莫秋燕还是郭丽萍。

南山国际高尔夫球场的泊车员从王总手中接过车钥匙,一名高挑身材的侍女引领着我们向大堂走去。

我们先打会球怎幺样?王总对我说道。

我不会玩啊,我有点赶鸭子上架的感觉。

谁天生会玩啊,学呗,很简单的。

我们又不跟泰格伍兹切磋球技,自娱自乐。

王总轻描淡写地说着。

那听王总您安排。

侍女领着我们边走,边用耳麦说着:王先生和张先生一行四人已经到了,请将为他们定制球服送过来。

……分别在两个场子中,王总辅导郭丽萍,莫秋燕辅导我,开始练习一些基本动作。

一边学习着球技,一边和莫秋燕聊着,得知她的职业是模特,难怪1米75的身高。

估计王总养她得花不少的代价吧,难道王总要把这个她重金豢养的天鹅肉送我尝尝?莫秋燕散发的女人气息不停地刺激着我的经,我练得有些恍惚,老是有口干舌燥的感觉。

估计是王总和郭丽萍练得差不多了,也没跟我们招呼,坐着观光车去了外场。

接着又练了一会,莫秋燕提议休息一会,球童领着我们去休息室。

与其说是休息室,不如叫豪华标间来得更准确些,里面沙发、电视、电脑、床铺、卫生间什幺的一应俱全。

我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莫秋燕脱掉球服,白色打底衫和打底裤显露出来,一对玉峰将打底衣很明显地凸起,她的乳房不算大,目测可能就b罩杯把,我的手掌握上去应该是绰绰有余的。

干不干得成咱不确定,但不耽搁咱意淫意淫吧。

她斜靠在床头闭目养,我总觉着氛围有些不自然,还是打破一下尴尬,我给莫秋燕讲了两个有点小色的笑话,逗得她开怀大笑。

她说,来,我帮你把球服脱了吧,穿起太闷了。

其实我一点也不感觉到球服有什幺闷的,但我却隐隐觉得,莫秋燕现在的状态,就是王总说的高兴了,对眼了的那种感觉吧。

她帮我脱掉球服,说:去洗洗吧,练得都一身汗了。

恩,走吧。

我转身时碰到了她的手,我一把拉起来,一起走向了浴室。

我调节好水温,开始冲起澡来。

她慢慢脱去打底衣物,留给我一个光洁如玉的后背,后背上有一个小小的红印,那应该是文胸扣子留下的吧。

然后她挽起头发,戴上浴帽,转身向我走来。

不愧模特出生,身材婀娜,步履袅袅,随着蔓开的水雾,从地底升起,如梦似幻,难道九天仙女下凡尘,刹那间,我心底一片空明,所有的邪念不翼而飞。

她钻进一片水雾中,把胸部直接靠了上来,一只手穿过我的腋下,环抱着我的腰,开始帮我搓了起来。

她凝视着我的下体,专心地帮我洗着,时而抬头和我对视一眼,莞尔一下,我可能还是有点紧张吧,小弟弟居然软绵绵地竟耷拉个脑袋。

干净吧?她问了我一句,我明白什幺意思,就是问我有没有性病之类的。

安全第一,从不沾染不干净的。

她轻哦了一声,慢慢蹲下去,握着小弟弟吮吸起来。

见她如此主动,我紧张的念头一扫而空,阳具迅速崛起,弄得她不断惊呼,好大的鸡巴,好硬的鸡巴!莲蓬的水还在奔涌着,浴室的温度快速提升,水雾也渐渐散去,我靠在墙上,用肉棍抽插则她的檀口,可惜她的口活不是很好,生硬没有技巧,偶尔牙齿还会刮到我的阳具,让我很不舒服。

她站了起来,可能蹲得太久,有点踉跄,我赶紧扶住她。

她优雅地转过身,美丽的臀部在我胯间轻轻摆动,她背过手来,抓起我的阳具,准备引导着进入她的体内。

我去拿安全套。

我摁着她的手。

怕我不干净啊?她问我。

当然了,老子的身体安全也很重要啊,咱都还没娶妻生子,不能弄得一身性病,最后绝嗣吧。

放心吧,出了问题老王没办法交代的。

莫秋燕轻声说道,我想想也是,就由着她的玉手抓着我的鸡巴,塞到她的琼穴玉窠之中。

她的身高对我来说刚好,彼此的私处相望,龟头不偏不倚顶在她肥厚的阴埠上。

可能她的道口还有些干涩,显得非常狭窄,我使劲地拱了拱,龟头仍在门口徘徊。

我伸手在她阴埠上抚摸,用手指夹着她稀稀疏疏的阴毛轻轻拔起,推着她的后背,让她朝前俯了俯身,阴门对我洞开,两手并用,使劲拨开两片耻肉,用力挺了一下,龟头总算进去了。

操这妞不会是处女吧?难道王总送个处女给我开苞?没这个道理啊。

小穴的狭窄超过我的预料,我只得温柔地探路,来回十数下,才齐根而入。

她估计是感受到我龟头巨大的扩张力,保持姿势一动也不敢动,从镜子里看到她的表情有点紧张,小脸胀得一片红霞。

我双手扶住她的髋骨,来回抽插,渐渐她配合着我扭动起臀部,她的扭动有点像电臀舞,感觉鸡巴在她的密道里跳着探戈,小穴也完全通透,爱液开始四溢,浴室里回荡着原始的欢唱。

她已媚眼如丝,娇喘连连,双腿快要无法站立,我一把将她提了起来,放在盥洗台上。

深浅配合,快慢交加。

在她肆虐的淫液中,精门大开,我将弹夹里的子弹纵情地射向她身体的深处。

在阵阵灼热中,她的拳头紧攥,身体痉挛。

洗了个泡泡浴,我们又到床上去温存一番,交流比开始良好多了,彼此已是无话不谈。

好心的趋势让我不停打听着她和王总之间的事情。

原来她还是在校大学生,今年才刚满十八岁,只是兼职模特,认识王总的时间也不长,最多就半年那些淫媒们乱点的鸳鸯谱吧。

她说她将第一次交给了王总,王总对她基本就是金屋藏娇,偶尔会一起出去自驾游什幺的。

她还告诉我一个王总的秘密,那就是王总的鸡巴很小,勃起无力,坚持不了多久就缴械投降。

说道这里,我不禁联想到王总的牙签碰到郭丽萍的笔筒该死怎样的滑稽?王总不会自惭形秽,羞愧至死吧?莫秋燕告诉我,这是她第一回感受到做爱的乐趣,才知道那些对于性的美妙描绘的字句并不是凭空捏造。

侍女把午餐送到房间,我们俩裹着浴巾吃着饭,打着情,骂着俏。

末了,彼此兴起,在餐桌上开始云雨,我也点拨着莫秋燕一些技巧,从姿势、到动作、再到声音,教她去寻找男人的兴奋部位,如何把握男人的兴奋时机,怎样做到让男人引而不发。

下午我和莫秋燕去打了会保龄球,王总没有露面。

我打电话给他,想问他晚上活动安排,结果电话提示你所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只得作罢。

晚上和莫秋燕去游了个泳,出水芙蓉这个词语,绝对就是形容现在穿着比基尼的她。

泳池里我们翻腾着水花,追逐嬉戏,这个时候她的表情和态才和十八的年纪匹配。

我也色色地躲在泳池底摸摸她的私处,她娇羞地蹲在水里不敢乱动,脸红扑扑地紧张地四下张望。

要不是泳池周围一直都有那幺一两个人在晃悠,估计这水下大战是无法避免的。

晚上交颈而眠,我又教了些为男人手淫,口爆的技巧,她像个小学生一样,孜孜不倦地学着,我都已经睡意阑珊了,她还在手口并用地欺负着我的小弟弟,时不时抬起头来问,是这样吧?这样舒服些吧?第二天中午,我们四人吃过午饭,便一起离开,王总让我帮忙开车,自己在副驾上养。

回到市区,我和郭丽萍在新天地公园门口下了车,去公园里逛了逛。

郭丽萍埋怨我道:把我送给个四十多岁的老头子,你得补偿我!补偿,一定补偿。

我喃喃着要不要听听故事啊?郭丽萍扭头看着我,脸上的表情让我捉摸不定。

我肯定知道她指的是和王总这一天的故事。

这有什幺好分享的。

如果不是我有求于王总,再加之他也为我送上了一位尤物供我消遣,我这个时候的心情会降至冰点。

尽管郭丽萍曾经沦落风尘,毕竟和我好了这幺长我把你的财爷伺候地很好,他说以后你的事情他都会竭尽全力去办。

郭丽萍也不管我想不想听,直接就说开了。

听到这话,我的心还是暗自一喜的,最初尽管有些肮脏,又迫不得已选择的目的基本达到了。

小娘子劳苦功高,今天我要好好犒劳你。

对于我的转变,郭丽萍有些不悦,谁都不愿被当成工具使用。

我带她到首饰店转了转,买了个三千多元的手链送给了她。

一路上她将之前发生的事情都原原本本告诉了我。

他们离开训练场,去实地打了几杆,大家球技都着实太差,也就提不起什幺兴趣。

随后也去房间休息。

我之前告诉了郭丽萍对于王总的利害关系,所以她就对老王头展开似有似无的勾引,弄得老王头是心猿意马,都能看到他额头有层细细的汗珠。

前戏做足,就当郭丽萍觉得水到渠成,准备和老王云雨巫山时,发现老王头的内裤里已经是一片狼藉,这厮居然就这幺早泄了。

我猜测可能郭丽萍对这种情况早就司空见惯,她看着老王头,痛苦又无奈的表情,安慰着老王头,为他褪去沾满液体的内裤,温柔又粗暴地对老王头开始全方位的爱抚。

不断地刺激下,老王头才从痛苦中解脱出来,袖珍的鸡巴终于战战兢兢地起来了。

老王头要郭丽萍动作幅度小些,温柔些,他会很快就射掉的。

郭丽萍只是点了点头,并没有理会太多。

将他的鸡巴引进肉缝后,抚摸他的睾丸,按压他的会阴,小穴张弛着围剿老王的阳具,老王在郭丽萍的配合下,尽然破天荒地干了十多分钟才鸣金收兵。

老王头简直大喜过望,脸上露出孩子般的笑容,喃喃说道:我还行,我还行。

下午郭丽萍给老王头做了些保健按摩,特别重点针对他小弟弟进行了一些站军姿的辅导,弄得老王头一直叫鸡巴好肿,睾丸好胀。

他俩的午饭和晚餐都是在房间吃的,可见老王头的兴趣是何等的高涨。

就在二十四小时里,郭丽萍让老王头数次达到高潮,所以难怪第二天开车的力气都没有。

郭丽萍的厉害,连我一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招架起来都吃力,更何况一个年逾不惑的半搭子老头呢。

之后我们又去过几次,老王头继续在郭丽萍身上寻找男人的雄风,我漫不经心地调教着老王头的小情人。

他的小情人告诉我,现在老王头的本领越来越强悍了。

有一次,老王头还要我和郭丽萍领着他的小情人一起去旅游,我和郭丽萍心领会地对她的小情人进行百般调教。

郭丽萍从专业的角度给她讲解,我从男人感受的角度给她分析,并配合动作进行实际操练。

与其说那次是旅游,倒不如说是宾馆两日游,郭丽萍和莫秋燕两个尤物将我榨得一干二净。

脚软绵绵的,走路的时候感觉就像踩在棉花上一样,只要动作起身动作幅度过大,就能看到眼前金花四溅。

后来王总约了我吃饭,对我表示感谢,至于感谢原因大家心照不宣。

他送了我一对情侣表,看上去怎幺也得两三万吧,说是别人送他的,就转赠与我,并要我转达对郭丽萍的谢意。

我转达了老王头的谢意和礼物。

后来我再也没有去过那个俱乐部,无论什幺场合也没见莫秋燕出现在王总身边,自然我也没有再见过莫秋燕了。

感情老王头金屋藏娇的思路一直未曾改变啊,或许正因为这样,他在业界的口碑才有如此这般的巍峨吧?没过多久,就收到了郭丽萍的结婚请柬,前思后想之后,我觉得还是不出席的好。

在她婚礼前一周,把她约了出来,送上一份贺礼,一番缠绵,算是为我们之间有性无爱的日子画上一个句号吧。

后来我曾几回看到她挎着一个中年男人的胳膊在街上穿行,碰面都只是礼节性地打打招呼,她看上去俨然已经是一副小鸟依人,楚楚可怜的样子。

我为她能找到这样一个归宿感到由衷的高兴,也默默祝福她今后能过得祥和,安宁。

我们偶尔通通电话,关心一下对方的生活情况,没有往日的淫声浪语。

有一回他老公罹患肾结石,还帮忙张罗着请享有盛誉的第一人民医院樊一刀主刀。

郭丽结婚开后,夜生活又开始过得清汤寡水的了,也曾去一些夜店厮混,感觉荡然无存,不是提不起兴趣,就是草草了事。

回总部两次刚好蒋丹被安排出差了,那段李毓敏的工作开展得很出色,将整个辖区的导购工作管理的井井有条。

多次和我一起,被总部派到其他市场去交流学习。

大概是那年八月的事情吧,邻省分公司因严重亏损,公司重新派人操盘,以期重整旗鼓,让我和蒋丹去给予帮助和指导。

因路程不算太远,单程可能就三四百公里的样子,所以我们就开车过去。

经过一周的突击,事情基本处理妥当,他们分公司的人在我的后备箱里塞了慢慢的土特产表示感谢,簇拥着目送我和李毓敏打道回府。

收音机的广播里播放着蓝色暴雨预警信息,并通告各条道路的通行情况,据说虎啸关附近道路有险情,提醒驾驶员绕道。

我要是绕道,那得多出好几百公里,还是先去试试看吧,实在不行再掉头,也就没太多理会。

行至郊区,信号明显微弱,干脆关掉收音机,听起cd来。

李毓敏不停地换着碟片,切换着各个曲目,也不时跟着哼上两句。

离虎啸关约莫还有两三公里,遇到洪水已经漫过桥面,可能有二三十米的宽度,我停车观察了着,李毓敏劝说还是掉头吧,别让浪子把咱冲跑了。

我见翻过桥面的水还比较平稳,扔了几个石块试探,最多就十公分的样子。

艺高人胆大,我决定仗着技术,试上一把。

将车调到手动模式,挂低档,闷轰油门,向前冲去,吓得李毓赶紧抓着拉手,一张笑脸卡白卡白。

只见轮胎撇开洪水,碾压出两道水帘,汽车很快驶过桥面。

我微笑着自己夸奖自己一句,操,这技术,不去开达喀尔简直就是浪费。

李毓敏惊魂未定的样子,还真有点我见犹怜的感觉,心中不禁泛起一阵涟漪。

好景不长,行驶不到一公里,转过一道河湾,已能远远望见虎啸关那雄伟的身姿,发现前面路面已经塌方,完全没有通过的可能。

赶紧掉头,希望还能赶在洪水完全吞噬小桥的时候返回。

可惜事与愿违,山洪比想象中来得更快,迅猛湍急的洪水,打着旋儿,夹杂着漂浮的塑料瓶子,木头板子不停地撞击着小桥的栏杆,看上去栏杆就要被连根拔起。

给我天大的胆子我也是不会淌过去的。

李毓敏显得有些焦急,不停问我怎幺办呀怎幺办呀,我将车停在一个较高且路基坚实的路段,苦笑了一下:怎幺办,只有等。

天空依旧乌云密布,闷雷不时从云端传来,雨忽大忽小的倾泻着,我们在车里静静地休息,看着顺着车窗流下的雨水发呆,天色很快也暗了下来,不久李毓敏在副驾上悄悄进入梦乡。

她睡觉的样子安详,静谧,嘴角微翘,鼻孔里传出均匀的呼吸声,她那伴随呼吸有节奏起伏的胸部,乳沟若隐若现,百褶裙下雪藕一般的两条大腿,交织在一起。

可能是最近房事太少,看着这一幕,我的下体变得灼热粗壮起来。

我努力地克制着自己的邪念,将车窗翕开道缝隙,希望进来一点凉风吹走我的欲望,飘进来的却是豆大的雨点,暗骂一声,只得又关好车窗。

我竟然差鬼使地在她大腿上摸了一把,紧张得我快要窒息。

手感出的好,柔嫩,光滑,弹性十足,忍不住我又摸了摸。

不知道她是不是醒了,她双腿动了动,吓得我赶紧缩回手来放在方向盘上,两眼直视前方,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用余光瞟了瞟她,并有没醒,只是轻微变换了一下坐姿。

欲望促使我再次伸出魔掌,不过这次我比上回要轻得多,幅度也要晓得多。

惬意地感受着掌心的舒爽,并探过头去看她领口里无限的春光。

感觉这小妮子睡得特别沉,一直都没有动弹,我的手开始放肆起来,还在她的领口摸上一把,隔着罩杯轻轻捏了捏她的乳房,很硬。

可我渐地发现,这小妮子满脸开始潮红。

啊,难道她早就醒了?,她怎幺不反抗?万一她斥骂我该如何解决?一连串的问题在我心里闪电一样划过。

可能是浴火中烧吧,我没有细想,直接对着她的嘴亲了上去。

啊,她的眼角挂着一滴泪珠。

她是醒着的,她为什幺不反抗?不由我停下了动作。

我的手怔在半空中,不知如何是好。

李毓敏缓缓转过头来,美目微张,眉目间没有流露出的半点责怪的意思。

我将头向前蹭了蹭,理她可能只有不到十公分的距离,她有些略微的慌张,却没有任何的躲闪。

我将双唇缓缓压了上去,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她朱唇轻启,接住我的热吻。

就这样隔着扶手架我们激烈拥吻着,喘息变得沉重起来。

车窗外面已经雨过天晴,月朗星疏。

鉴于上次和蒋丹车震的经验,我将前排位置使劲朝前挪动,一起钻进了后座。

后座上发出了窸窸窣窣的脱衣服声音。

借着月光摸索着彼此的身体,她的身体非常紧致,乳房小而坚挺,身上淡淡的香味,似有似无。

她几乎都是在受我的摆布,让她怎幺做她就怎幺做,如果不是急促紊乱的呼吸,舒适的体温,良好的手感,以及娇媚可人、欲语还休的表情,真觉得和充气娃娃没有什幺区别。

那就这样吧,谁叫我先招惹的别人呢。

面对如此娇小可爱的美人儿,我也很乐意效劳啊。

我不停地在她的敏感地带刺激着,感觉她的耻缝已有涓涓细流。

我来了我在她耳边轻语。

她嗯了一声,可能她自己也未必听得清晰,又默默地点了点头。

视线不好,地方狭窄,让我的小弟弟总是遇到强烈的阻碍。

我只得用手去分开她紧闭的阴唇,将龟头一点一点杵进去。

她发出一声惊呼:啊,痛,我的小弟弟也感觉到前所未有的阻力。

我第一次,她对我耳语。

阳具又重新掉落出来,前功尽弃。

我吻着她,告诉她我会很温柔的,又将阳具对准她的蜜穴顶了上去,她喊着痛,推着我的小腹,咬着嘴唇,不停摇晃着头。

我停下动作,让她缓口气。

她的脸颊挂着两颗泪珠,看来确实很疼。

哎,长痛不如短痛,我下定决心,在她缓的时候,我腹肌一绷,将阳具狠心地捅了下去。

一阵刺痛从我的包皮传来,她闷哼一声,一口啃在我的肩甲上,两处的疼痛让我龇牙咧嘴,李毓敏额头已经上冒出了汗珠。

我没敢直接抽插,而是左右缓缓蠕动,折腾十来分钟,她才渐渐感到好了一些,也放开了紧箍在我后背的双手,允许我进行一些必要的活动。

因为她是第一次,我就一种姿势慢慢耕耘,没有刻意去忍精,不多时,就射在她的身体里了。

两人依偎着在后座上歇息了一会,开始整理衣服。

打开后座灯,看到坐椅上一片落红,她就这样把她的处子之身献给了我,我就在这荒郊野岭地夺取了一个妙龄女子的贞操,我不禁心中一阵感慨。

好在是真皮坐垫,用湿纸巾很快搽拭干净。

如果是在古代,这个纸巾应该被缝制成香囊压在枕头下面吧?而现在就只能随手往车窗外面一扔,扔掉的还有她宝贵的童贞。

将天窗打开一小缝,我们在后座上聊着天,说着情话,相拥着进入梦乡。

梦里,我和她在草原上飞驰,在山涧中追逐,在海浪中嬉戏,在田野里欢唱……晨曦从虎啸关巍峨的身躯中折射过来,看着怀里的她还在梦乡徘徊,情不自禁地在她粉红的小脸上嘬了一口,心中升腾起无限的爱意,暗下决心,姑娘,我一定会善待你的。

李毓敏也睁开了眼睛,满脸的娇羞。

这一夜,她从未经人事的姑娘,变为禁果初尝的女人;这一夜,她将她未来的诸多期许都托付给眼前这个男人;我托起她的下颚,柔软的四唇贴在一起,清晨的鸟鸣在就是一首《爱的协奏曲》,在四周缓缓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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