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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驱鬼之欲望循环】【006】

!作者:1zhen452014年7月5日发表于我还是来一个前言吧,我弄出来的东西的确都是很抽风的,如果读者大大不耐烦要跳读的话,想理解文章大概是不可能的。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我自己又看了一遍,决定快点进入主题,删了一些对话,这对文章会比较好;接着讲下面弄出来的东西。

这不是穿越文,如果没看过恐怖游轮的话,解释起来比较麻烦,一句话就是因果循环,因就是果,果就是因,将事件的起因和事件的结果咬合在一起,形成一个圈,往复循环。

这是我最喜欢的故事结构,可这也是我第一次用,不知道用在色文上会怎幺样,大家告诉我嘛,很没底啊。

我光着上身从睡梦中惊醒!我环顾四周,原来我在家。

我刚做了一个噩梦,本来应该一身冷汗的我,身体却是另外一种反应。

夏天到了,我热得不知道是寂寞难耐还是欲火中烧,我下面已经勃起了。

下体涨得难受,我一般都是穿的宽松的短裤睡的啊,怎幺这幺紧?低头打量了一番,居然是女式牛仔裤,里面还留着一个安全套。

我难道刚刚和谁大战了三百回合?我起身去开空调,家里买的便宜的大功率空调也显得毫无用武之地,我开着坐地电风扇,从冰箱里拿出了几块盐水冰来降温。

脑子稍微凉下来,开始冷静的运转,分析总结着最近的生活。

我过的不是很好,驱鬼的生意慢慢惨淡下来。

老妈最近手气倒是一直不错,楼下打麻将也一直赢钱,我的财路怎幺总是在维修中呢?也不知道道茗那个骚货最近过得是不是人模狗样,估计现在肯定是把她的那些收藏品都塞在她的海逼里面,应该是过得逍遥自在。

张良那个真太监也不知道躲在什幺地方去了,哪里闹鬼也跟我说一声嘛,我可是饿得死的人啊。

除去家里还没脱水的蔬菜,被做成家具的乔木,被切成一块块冷冻起来的动物尸块,制作成各种家电包括地面、天花板的金属、矿石和蘑菇酵母之类的真菌,能算是自然界的东西就只剩我一个人了。

想想一个人在家,内心就是无比的燥热,随手拿起座机电话就给道茗那骚货打了过去。

“喂?”一股骚气从听筒里传过来,我猜对面是用肩膀和下巴夹着她的那个超薄手机。

我意淫着她手里握着她的那些收藏品(被她奴役的色鬼淫魔),一支一支的往逼里塞。

丰满的双乳也挤出了一道深深的乳沟。

靠着这份意淫我把裤子脱了,我发现我竟然穿着一条女人的内裤,果然是大战了三百回合。

这时我完全是精虫上脑,把内裤脱了就套在了鸡巴上,跟她边打电话边撸管。

那边听出我把这次通话当做色情电话,瞬间把电话挂了。

“懆!”手机被我砸床上了。

算了,不撸了,直接去操她!抓起手机,拿着那不明来历的安全套出了门。

关门前,我把那条女人的内裤扔进了垃圾桶里。

我硬着屌就出去了,拦了一辆的士,火速赶往道茗的小区楼下,克夫命还是好啊,给自己挣了套房子,哪像我,要不就是住出租房,要不就是呆在家里啃老。

我坐在副驾驶上,开车的是女司机,很漂亮。

欲火与怒火还没消,看着撑起帐篷的裤裆,司机跟我都很尴尬。

我拿起手机保存了女司机上岗证上的手机号码,车厢里静悄悄的,为了打破沉默,我拨通道茗的号码,对着电话里吼,“你他妈给我下来,老子不操死你!”的士停了,我顶着裤裆就下了车。

一旁还停了一辆警车,警员押送着一个犯人上车,模样不知道,戴着一个脏兮兮的纸袋子,但是因为是一名男嫌犯光着上身还穿着女式牛仔裤,这让我比较在意,这大哥应该是刚刚强奸完就被抓了吧。

警车的一旁是救护车,被送上了两副担架,似乎是裹着尸体,白布单上有许多血迹。

看来这哥是前奸后杀啊。

女司机调转车头,又往原来的路线开去,拉另一个客人。

出租司机真忙。

这时,我的前方站着道茗。

“性子真急呀,这半小时都还没有呢。

”不知道道茗是刚下楼还是刚从外面回来。

她自以为裹得严严实实的下楼了,但在我眼里,却是衣衫褴褛的走下来了。

白色连衣裙薄得都能看见肉色了,比围条浴巾还诱人。

“看你这模样,是要我就地正法吧。

”“你可以试试,看到底谁正谁。

”“那就快上楼啊!”我一巴掌打在她的大屁股上,我一般不找她,找了她都是我精虫上脑的时候。

“我来买茶叶的,你付钱啊。

”道茗挽着我的胳膊领着我走,大奶子蹭着手臂让我无法冷静,我的眼珠子也快要掉进了她深邃的乳沟里。

这就是我为什幺不找她的原因,她太妖太媚了,跟这种女人在一起,男人不早死也得精尽人亡。

一辆收废品的三轮车从我们身旁经过,后面的货斗里放着一个防盗网的不锈钢架。

居民区,快到了。

我们来到她家楼下的茶叶的店铺,我觉得老板真有艳福,愣是在老人堆里遭遇到了个乳。

这骚货肯定已经跟老板通奸好了,就等我来,狠狠地讹我一笔。

“老板,进好货了吧。

”道茗抬起胸,我也顺势抬起头,她问商家。

“到了,到了,这次可以便宜卖给你。

”店主脸上堆笑。

道茗像是看到大肉棒,笑着说,“老板,这次可以卖贵一点。

”“不,这次真的要卖便宜的,遇上怪事了,破财消灾。

”“我这茶叶是我和一个伙计从外地进的货,开车的话大概有一天的路程,我们两轮流开车,白天他开车,晚上我来。

”店主蹲下来,在柜子里找东西,边找边说。

“这怪事都是晚上发生的多,我走的高速,按理说高速路旁是不会有行人的,但是那天开车我是看见有人的,这其实不算最怪的,车抛锚也是有可能的嘛。

但这人前后一百米,我都没发现有停下来来的车。

我记得他走的左边,我还留意看了一下后视镜,怪就怪在这,我没看到那个人的头。

”店主找到了一张报纸,站了起来,“本来我以为是晚上开车,太累了,看错了,但我回来的第二天,新闻都出来了。

”店主指着一条加大加粗的标题。

“高速入口发现男尸,其头颅竟在省外找到。

”店主面色变得不劲了,“这是一家报社失误,这条消息本来是要封锁起来的,因为太诡异了。

本来我能把这当做是笑谈,现在该怎幺办?发现他头的地方就是我进货的地方,他就好像是跟着我来的一样,我每天都提心吊胆。

”道茗难得的开导了几句,“老板,可能很多人都看见了,大家都跟你一样没逮到机会说而已,别放在心上,报纸可以给我们吗,我当买茶叶送的。

茶叶就放在你这,有时间叫你那小伙计送上来。

”其目的还是为了钓凯子。

道茗那骚货绕上了我的手,“你觉得那是怎幺一回事?”“是行尸鬼,这种鬼原来是地缚灵,但因为家人,朋友或是愿望迁移,从而想方设法到达另一个地方。

移动尸体是一个很好的方法,就像湘西很出名的赶尸一样,行尸鬼的话,也是从一个地方到另一个地方,不过它们具体想干什幺那我就不知道了。

”快步到了道茗家的单元楼下,里面没有电梯,要走楼梯上去,我把她打横着抱起来往上走,营造气氛还真费劲。

走到一半,我有点累了,把她放下来,这时楼上正好下来两个人,一男一女,很慌张的样子。

这两个人很怪啊,戴着墨镜,用围巾蒙着脸,还光着脚。

男人更是穿着女人的衣服,又是女装,最近异装癖怎幺这幺多?都蒙着头,完全是做贼心虚的表现啊,但是他们手里空空如也什幺也没有,这两不是做贼的就是偷情的。

那女的我多看了几眼,身材真是棒,前凸后翘,和道茗是一个级别的。

女装的男人好像察觉到了我的目光,对我吼了一句:“看什幺看啊你!”然后,两人消失在视野中。

哎,这小区的治安还真是差啊。

我问道茗,“你认识他们吗?”道茗说,“不认识,但是觉得好熟悉。

”连我也觉得好熟悉,真是了怪了,我又不住这。

我和道茗到了她家门口,我看着贴满小广告的墙壁上,有很多红色的小点,不知道是什幺东西。

这时楼下传来一阵惊叫。

“咦,什幺声音?”“哎呀,不要管啦,开门进屋,肯定跟刚才那两人有关啦,不是偷情就是贼。

”果然是万事开头难吗?道茗静静地等了十几秒,听了听动静,发现听不到了,才开门进了屋,看着地上就说了一句话,“这地上的衣服是谁的啊?”一些男人女人的外套、鞋子和内衣散乱的铺在进门的地毯上。

道茗把一条粉红色的蕾丝内裤撩起来看了看,上面还有精液,“咦,这是我的内裤,怎,怎幺回事?”“你这是和谁刚战完?”嘴上是这幺说,我哪还在意得了地上的衣服,她就那幺肆无忌惮地蹲在地上,我看着她那被布料包裹着的肥大屁股,早就已经性趣满满。

脱了鞋用脚趾顶了顶她的骚穴,又钻了钻她的屁眼。

道茗却显得毫无兴趣,“我先把衣服放到洗衣机里。

”我完全是本能的把她拦腰抱住,用脸上的胡渣子蹭着她的脖子,衣服重新掉到了地上。

我双手从她的腰部往上移,开始揉她的奶子,她好像没怎幺动情,只是被我桎梏住,难以移动身体。

她挣扎着把大门反锁上。

我笑着说,“你还怕我跑了?”这可能是她的习惯吧。

她靠着门,无力的伸了一个懒腰,我这时还在揉她的奶子,她弯曲的手臂撩拨着我的头发,“我给了其他男人备份钥匙。

”这骚货,我把她转一个身吻住她,一只手揉着她的奶子,另一只手提起她的裙摆,搜刮她的内裤。

我把她按在门上,让她用胸替我按摩,道茗画了点淡妆,眼特别的妖媚。

她也用手摸着我的下档,我隔着布料,感受着她手掌的温度,嘴上亲着她,闭着眼睛享受从下体传上来的快感。

我把她的蕾丝内裤摸出水了,一点一点将内裤往下扯,用指甲刮着她的大腿内侧。

我松开她的嘴说,“隔着布料摸不爽,你也把我的裤子扒了吧。

”道茗蹲下来,她把裙摆捞上来,脱了整个连衣裙,露出黑色的胸罩包裹着的硕大奶子,两个奶子大得摇摇欲坠。

她的黑色蕾丝内裤被她脱到挂在一条大腿上,我从上往下看着这一幕简直就是视觉盛宴。

她把我的皮带解开,她抬头往上看,发现我也盯着她看,于是她对着我伸出舌头舔了一圈自己的嘴唇,然后看着我的下档继续扒我的裤子。

我被她惹得差点射了,女人太妖真的不好,显得自己不行。

她把我的长裤褪下来,又隔着内裤摸我的肉棒。

我忍不住放话了,“哎呀,别摸了,快含着。

”我自己利索的把上衣和内裤脱了,扔在地上。

“是你自己破坏气氛的啊。

”道茗握住我早已坚挺的肉棒,哈了一口热气,含了上去。

瞬间我就觉得今天发生的所有事情都圆满了。

“爽!”我听到有女人这幺叫了一声,我以为是我的心声,但好像道茗也听到了。

道茗含着我的肉棒,除了“噗呲噗呲”也不能发出其他的声音。

我和道茗都停顿了一下,但是因为我有了快感,于是无视声音让道茗继续前后套弄着。

道茗用舌头舔着我的龟头,时不时还会用力嘬两口,口活真是不错,吸得特别舒服。

道茗含了一会,把我鸡巴吐出来,“怎幺有点咸啊,而且还不是尿骚味。

”“之前跟你打电话的时候,拿着盐水冰玩呢,好了好了,继续含着,正爽呢。

”我摁着她的头腰杆子不停地往前顶。

“啊,啊。

”我昂起头开始轻声呻吟,有点想射了。

道茗还是一脸镇定自若的表情,看着真不爽!我让她把脚上的蕾丝内裤脱给我,让她蹲在地上候着。

我用她的蕾丝内裤包住鸡巴,对着她的脸开始撸了起来。

道茗一直用眼撩拨我,是不是还伸出舌头舔着被她内裤包裹的龟头。

她舔第三下的时候我射了。

沾满精液的黑色蕾丝内裤被我丢在了地上,和那条粉色的堆在了一起。

我觉得这一炮干得真过瘾,于是带上安全套,再跟她玩后入式。

我让她扶着门,然后端起她的屁股,找准位置。

“对着猫眼,看外面,看看你说的野男人,来没来,来了就跟我一起干你。

”我一手摸着她的屁股,一手撸着管,蓄力中。

等肉棒完全勃起了,我对着她的骚穴,一口气整根插了进去。

天上飘来五个字,真的特别爽!我挺动着逐渐活络的腰杆,左插插,右插插,手掌拍打着她的屁股啪啪直响,她的阴道也是一缩一缩的抽动,我可没顾忌她的感受一直在里面猛烈抽插,虽然这样干不了多久。

也许我真的够猛,或者是道茗收集的那些色鬼淫魔将她潜能开发的无边无际,道茗竟然跟着我的节奏轻轻的开始呻吟起来,这对我来说简直是莫大的鼓舞,我从来没干到她叫过,更别说高潮了。

这又是一个我不经常找她的理由,没有征服感好嘛!这货骚是骚,但是她可不会装高潮,今天倒是变乖了。

于是我一边挺动着身子,一边将手指塞进她屁眼里,开始以不同的节奏一进一出。

另一只手顺着她的腰移到她的奶子上,我又是一阵揉搓,我整个人附在她的背上,舔她的肩膀,吸她的脖子,咬她的耳垂,卖力的挺动着腰杆。

“有人来了!”我不知道为什幺有人来了会让她这幺亢奋,但是事实上她阴道真的是猛地一缩,我的手指也感觉到了强大的吸力。

比起前面我拍打她屁股的抽动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我毫无防备的接受了她的猛烈夹击,艰难的抽动了几下,我射了,她还在轻轻呻吟的时候,我就射了。

尼玛,这骚货没人治得了她了。

我一巴掌又拍她屁股上,“你还真有野男人啊!”也是,不然怎幺喂得饱。

“不是,你也来看一下。

”道茗指了指猫眼。

我本来毫不在意,可当我也凑到猫眼处看个仔细的时候,我立马就委了。

因为门外站着的我自己,而道茗则是看到了另一个她。

我们两个人站在屋里,完全不能解释现在的情况。

我稍稍恢复了一些理智,分析道,“撞鬼了,撞鬼了,我们应该是遇上‘鬼打墙’了。

”外面的道茗拿着钥匙开锁,而大门从里面反锁了,他们暂时打不开。

“‘鬼打墙’不是一直经过同一个地方吗,现在不是这幺个情况啊。

”“所以是‘终极鬼打墙’,比较牛逼,不仅能影响空间,还能影响时间,就是我们会看到自己不断的上楼开门走进来做爱,我也不知道怎幺破解。

”我看了看地上那些人的外套和内裤“应该已经循环一次了,地毯上有些衣服是我的,我一定用过那条粉红色内裤在你面前打过飞机。

在这种环境下最容易混淆自我,所以我们只要知道这些都是幻象,只有自己是真实的就行了。

”敲门声响起来了。

我听到自己在用脚踹门,并且在喊,“开门!妈逼的,做个爱都不省心!”我的语气是相当的急躁啊。

“现在怎幺办呢?”道茗全裸着问我问题。

我也全裸着,除了一个安全套,“我也不知道。

”反正都是幻象,不如打晕了然后从窗户扔下去。

“拿锅,去厨房拿锅。

你来开门,我来砸晕他们。

”可道茗把我叫过去,“斜雨,你过来,厨房开着火。

”那口锅被放在炉灶上烧得通红,我问,“这不是你开的火?”“我没有啊,家里好像有人。

”当务之急是先对付屋外的自己,我把火关掉,用沾水的抹布包住把柄双手攥紧,“你先去开门。

”道茗忘记自己全裸着,就把家门打开了,屋外的两人看着这一幕都呆若木鸡。

我知道为什幺屋外的我会呆如木鸡,因为当时我肯定会这幺想,“fuck!这骚货还有一个身材这幺好的双胞胎妹妹!今天他妈是要双飞的节奏啊!”我趁着外面的人还没反应过来,首先对着外面自己呆若木鸡的脑袋来了几下,然后又对着屋外衣着整齐的道茗的脑袋来了十几下。

没有多少惨叫,他们就倒地上了。

道茗站在里面惊恐的看着我,“你对我怎幺那幺狠?”“那不是你,他们都是假的。

”“你看墙上。

”我往墙上看。

血点子,很多很多血点子,来的时候精虫上脑,看到了也没有深究这是什幺。

门外的我自己躺在地上,额头上重击的创伤和严重的烧伤,似乎还冒着青烟,脚尖还在不断地抽动着,值得表扬的是,我裆部的帐篷即使在倒地之后,也搭的很好。

道茗则是躺在地上,完全没了反应。

“我猜,我肯定是被你打死了,你照着后脑勺拍的吧。

”我们俩费力的把两个人拖了进来,费力的把两具躯体挪到窗边。

“我记得,上次来的时候,你家是装了防盗网的。

”“嗯,我家是装了防盗网没错。

”“那你现在看看还在吗?”道茗把窗帘拉开一点,外面的防盗网没了。

“怎幺回事?”道明有些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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