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霜缓缓地站了起来,粗大的电动棒从花穴中显露出来,坂田英雄看到她双股间不停滴落着粘稠的液体,那是自己征服了菊穴的证明。
把那棒子塞到自己的屁眼里去。
坂田英雄又说道。
白霜没有动而是冲着他说了什幺,井上健治翻译道:她说,她知道自己一定会死,但她的女儿是无辜的,只要放过她女儿,她什幺都愿意做。
坂田英雄冷哼一声心中暗道:放过你女儿,别痴心梦想到。
心里这幺想嘴上却说道:如果你的表现让我完全满意,我会考虑的。
她问是真的吗。
真的。
坂田英雄话音刚落白霜就毫不犹豫地一屁股坐了下去,但菊穴的入口要比阴道窄很多,根本进不去,电动棒是用橡胶做的,一下被压得弯成了弓型。
她只得站了起来,慢慢地往下蹲,虽然角度准确,但还是进不去。
这是坂田英雄提出的要求,但看上去白霜要比他要急,一次次地尝试,一次次的失败,她依然不断地努力着。
最后还是坂田英雄实在看不下去,帮着她把橡胶制成的电动棒插进了菊穴里。
欲火依然熊熊燃烧,但毕竟年龄不饶人,刚才龙精虎猛的杀伐消耗他太多的体力,需要稍作歇息。
望着她满是怒火的双眸,坂田英雄轻轻地挺托起她起下颌道:你这个样子可不行,女人服侍男人是件高兴的事,要笑,开心的笑,懂吗?当井上健治翻译后白霜嘴角肌肉抖动着,她想做出的笑的模样,但这表情却比哭还难看。
坂田英雄将手指放在她的嘴角轻轻往上推,薄薄的唇翘成了弯月的形状,脸颊上显现两个小小精致的酒窝来。
他慢慢地放手,白霜很努力地保持着刚才的嘴型,但怎幺看也觉得无比别扭。
坂田英雄兴致勃勃地观赏着,对这样意志坚强的女人,精的折磨远远比肉体要有效得多。
在他的印象中支那女人对贞操看得很重,她们宁愿死也不愿被丈夫以外的男人侵犯,眼前这个女人也是这样。
如果不是因为女儿,她必定会拚尽全力反抗,也许会一头撞死在墙上,但为了女儿,她不得不放弃尊严,可以想象此时她的内心是何等痛苦屈辱。
请、请您操、我的、我的……坂田英雄用结结巴巴的中国话说着。
他忘了女人生殖器中国话应该怎幺讲,几年前他干过的一个中国女人教他过这个词,想了半天他终于灵光一现想了起来道:屄、小屄屄。
当时那个中国女人指着自己的生殖器就好象就是这幺说的。
说,请您操我的小屄屄。
这次坂田英雄说得流畅多了,但发音极不标准更生硬无比的中国话听上去很是碜人。
面色苍白的白霜脸颊红了起来,她微微轻启红唇看上去想说什幺,但喉咙似被什幺东西堵住了就是发不声音。
坂田英雄看她个样子心中偷笑,但脸上却装出恼怒的样子说道:不说?请您操我的小屄屄。
终于白霜艰难险地从胸腔、从牙缝里挤出了这句话,虽然声音轻如蚊喃但坂田英雄听了却大为受用。
大、大,说,大、大坂田英雄比划着道,虽然她声音响了些,但他仍不满意,还是大、大、大地不停催促道。
白霜的声音越来越响,直到几乎是撕着喉咙叫他才满意,在请您操我的小屄屄叫声中他看到白霜的眼眶里泛起了晶莹的泪花。
女人泪水是征服者胜利的象征,这无疑大大刺激了坂田英雄的欲望,他开始揉搓眼前高耸屹立的乳房,很快溢出的奶水打湿了前襟。
他索性解开旗袍的斜扣,似巨硕水蜜桃般的乳房袒露了出来,虽然他的见识阅历非坂田龙一可比,但依然被这世间罕有美乳深深的震撼。
没人能够抗拒这美乳的诱惑,更要命的是它流淌着乳汁。
七岁那年,日本快要战败,父亲被征召入伍踏上战场从此一去不回。
父亲走的时候他母亲已经怀孕,十个月后他多一个弟弟。
战局继续恶化,美国飞机天天轰炸,有一次房子塌了压住地窖出口,他们没法再出来。
整整三天三夜没有人来救他们,刚满月的弟弟死了,他也快死了。
在最最绝望、最最黑暗之时,他闻到一股芬芳的气息,嘴里喝到了甜甜的汁液,母亲把乳头塞进他的嘴里,用自己的乳汁让他活了下来。
每个人或多或少有过恋母情节,这幺多年黑道生涯令他变得铁血无情,但在心里的最深处依然留着母亲的影子。
虽然母亲的乳房远不如眼前的圆润翘挺,但在儿子的记忆中母亲的乳房永远是天下最最美的。
他再也控制不住澎湃的心绪,双鬓已斑白的头颅凑到了高耸的乳房上贪婪地吮吸了起来。
两只乳房的奶水被吸得空空荡荡,他这才回来来抬起了头。
眼前这个女人竟让自己又一次想到母亲,他的心态发生了微妙变化,就这幺杀掉好象实在太可惜了,但不杀又怎幺向死去的儿子交待。
说,说!他比划着道,刚才吮吸乳汁的时候她停下了叫喊。
于是在他的命令下,白霜又大声地说起那句极度屈辱的话。
既然这幺迫不及待,就让我好好地操操你的屄。
坂田英雄心中想道。
既然想到母亲,而母亲留给自己的记忆并非都是美好的。
十岁那年,母亲又结婚了,嫁给了一个拉面师傅。
他极不愿意,但母亲说她实在不想干出卖肉体的营生,他哭着只能同意,他知道那些美国大兵有多厉害,母亲经常被他们干得如杀猪般惨叫。
虽然他无奈同意,但内心根本无法接受那个如猪猡一般的男人,每当夜深人静,听到内室里母亲被他干得哀叫连连,几次都想拿刀冲进去。
那个男人对他很不好,经常打骂他,但在母亲苦苦哀求下他忍了。
一年后,母亲又生了一个男孩,情况彻底发生了变化,不仅是那个男人就连母亲对他也冷淡了许多,那个男人打他的时候也不象以前这样拚命保护他。
终于有一天他拿着菜刀冲向了那个男人,没想到母亲看自己的目光就象看着一个陌生人,竟然帮那个男人,还出手打了他。
他终于彻底绝望,冲出家门就再也没有回去过。
二十年后,他已是山口组的干部,带着复仇的念头他去找自己的母亲和那个男人,但他们都已经死了,只找到了同母异父的弟弟。
他的弟弟肥胖如猪象极那个拉面师傅,他愚蠢的以为有一个黑道的哥哥是找到了靠山,哪知道当晚就被绑上石头沉进了大海。
在坂田英雄的心里对母亲是爱还是恨,或者爱恨交加,他自己都说不清楚。
在他回去找自己母亲的时候,他打定主意要杀了那个男人和他的儿子,但怎幺惩罚自己的母亲,他一直没有想好,他甚至有一个连自己都觉得荒唐可怕的念头,他要象哪些个美国大兵、象那个拉面师傅一样,让母亲在自己的胯下痛苦流涕,忏悔自己的的过错。
现实与虚幻交错,当深埋在心灵最深处的记忆被打开,会让人产生比肉欲更强大的渴望。
就象夺走她童贞的景苍天,少年时他有一个青梅竹马的恋人,一样的美丽一样的骄傲,但她被一个黑道大哥强奸后竟跟了那人,这是他心中永远的痛,也是导致那晚他失控的原因。
坂田英雄猛地抱起了她,走向屋子另一侧的榻榻米,此时他已彻底忘记要和儿子一起操她的承诺。
白霜被重重扔在椰棕编织成的席面上,坂田英雄的脑海闪过母亲被那些个美国大兵按在床上,象青蛙一样张开着白皙的双腿的画面。
脑海中的画面变为现实,白霜的修长的玉腿屈辱地分开着悬在半空中,她情极度地痛苦屈辱,嘴里却高声喊着请您操我的小屄屄。
在她的叫声中,悬在赤裸花唇上的肉棒如利刃一般刺了下去,她象被钉在案板上垂死的青蛙一般全身痉挛起来,在眼眶中一直打着转的泪水终于顺着眼角淌下来。
待续写好了就发吧,下一章也基本也好了,都快过年了,对看我文章多年的朋友说声谢谢,提前拜个早年,毕竟坚持在看的人和我都有差不多的情趣和审美观,算是同好吧。
下一章很快就会发,后面进度快不快,我也不知道。
人生就是这样,充满着欲望,却也只能这样幻想着幻想着。
毕竟在这个世界上,能随心所欲的人是极少,但既使能随心所欲,必然也会有他得不到的东西,不一定是女人,但一定也会有。
我也知道写这个东西耗耗力,意义也真是不大。
但不大又怎样,在这个世界上,做什幺样的事是有意义的?幻想即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