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天亮,里头已经办完事在休息。房门忽然敞开,满室臭味冲出,赤身裸
体的那傢伙看着我……
「小亚希,每次我在干小爱菜时你都有偷听吼!」
王八蛋。
懒得跟他吵。
「喂,别不理我嘛!你还在气那一脚吗?不然我跟你道歉嘛!」
去你的。
「其实我能体会你心情啦!你跟小爱菜不是那个吗?女同性恋?女朋友被人
干一定会不高兴嘛!」
再说就杀了你。
「不过学长我很大方!趁小爱菜干累了在睡觉,我们来快活一下吧!怎么样!」
我无言走到厨房,还没拿到刀子,他就快步冲上来抓住我,摀住我的嘴、粗
暴地把我拖我房里。我使尽全力反抗,但是他……太强壮了……而且碰到他的
性器就让我反胃。我只大叫一声,嘴巴就被他用卫生纸团塞住。胡乱踢动的脚好
不 容易命中他,又因为他揍向我肚子的一拳顿失斗志。
没想到我是如此地无力。不光是保护不了爱菜,竟然还这么简单就被强暴。
「好──啰!现在要让小亚希体验男人的美好!呼喔!」
「呜咕……!」
──好痛。
「嗯……!跟我想得一样,比小爱菜那种假矜持的女人紧多了!开始干啰!」
「呜呜!呜呜呜!」
好痛。
「呼!呼!夹得好紧啊!小亚希的小穴很棒喔!呼……!呼……!」
好痛。
「喂!脚别松开!」
好痛。
「叫你腿夹紧啊!臭女人,信不信我揍你!」
好痛。
「呼!快了、我快射了!小亚希,怎么样!被男人干有没有很爽!」
爱菜……
「喔喔……喔喔喔!小亚希、去啰!呜──哈!」
救我……
我没有告诉爱菜我被土永学长强暴的事,我们的早晨依然是心虚结心寒的
滋味,和学长彻夜狂欢的爱菜再一次进入积极补偿我的行为模式。
我甘於享受这份充满罪恶感的温柔,并且 随心所欲地拥抱爱菜。我已没那个
心力去在乎她能否被我满足,我只想藉由和她的接触抚平令我夜夜惊醒的恶梦。
我恨那个男人。
……然而,正如同爱菜偷吃男人后所进行的补偿,当她填补完歉疚的坑洞之
后,又故态复萌了。
「亚希,我想跟你介绍一些朋友,是土永学长的团……」
「我说过不要提那傢伙!」
「不是的,是那个团,我有参加过他们的聚会,感觉满不错……」
「爱菜!住口!」
「……亚希,你就不能理性点听我说吗?我觉得那个团对亚希也会有助益,
所以……」
「妈的叫你住嘴!他很危险!这辈子都不准跟我提那傢伙!也不许你再接近
他!」
我跟爱菜竟然为了那种人吵起来,而且她居然一点也没有退让的意思,越吵
越让我生气。同时我也怕她一气之下往外跑,往外跑八成又是找那些不三不四的
人,所以乾脆我自己假装负气出走,至少这样能 让爱菜在家好好冷静思考一番。
「算了!每次都这样,我不管你了!」
「亚希!」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到底是要我还是要那种傢伙!」
碰!
我第一次在爱菜面前甩门离开,心头瀰漫着一股说不上来的苦楚。爱菜露出
被吓呆的表情站在门口,我只多看她一眼就快步离去。
……人是出来了,心情却没好转,也没地方可去。
我想到那傢伙,恐惧与怒气油然而生。反正要给爱菜思考的时间,不如由我
动出击。
我骑车进入校直奔爱菜念的人文学部,花了不少时间进行几次无意义的攀
谈与询问,就在我以为又得无功而返的时候──
「土永!你终於出研究室了!怎么样,目黑那傢伙出的案例三解出来了吗?」
「那种东西解不出来啦!不过案例三以外全部ok,目黑那傢伙当不掉我的。」
那傢伙出现了……!
我立刻追到声音来源处,前面那两个黑头发之一就是土永……!
咦……黑发?
出现在我眼前的两个男生既非金发,也没有穿环,更不是一张猥亵脸……
「请问,土永学长是哪一位……?」
一位面目清秀的眼睛男靦腆地颔首,答道:
「我是心理学科的土永,请问你是?」
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是那傢伙!
「啊……您好,我是观光学部的森亚希,请问土永学长您是否认识心理学科
的一年级生,塚本爱菜?」
「塚本爱菜?不晓得。」
果然不是他!难道他在说谎?还是……
「哦!土永!你小子终於结束闭关了啊!怎么样,这学期有把握过我这关吗?」
「目黑教授,您来得正好!这边这些都是针对试题案例的报告──」
不……说谎的不是他。
说谎的是那傢伙……还有爱菜!
「土永学长、目黑教授、学长,抱歉打扰了……」
其实他们三人早就要踏入学长的研究室,我的招呼大概是多此一举吧,但也
管不了那么多了因为心情……心情早就因为这一趟乱成一团……
我茫然地赶家,打算好好跟爱菜问个清楚。到家时,却在门口看见三双没
见过的鞋子。
屋内传来闹哄哄的摇滚乐,还有薰死人的菸酒味。
我心一慌,抓起放在玄关的雨伞当做武器,进入屋内──看到爱菜一身曝露
打扮和三个男人在客厅有说有笑的,但是音乐实在太大声了,根本听不见他们在
说什么。
我冲了进去,一把抓住爱菜的手,音乐忽然停下,室内一片诡异的静谧。
「亚、亚希,你来得正好,记得我上午跟你说的团……」
「你给我起来!还有你们!全部滚出去!」
我气急败坏地吼那些男人,包含那个「假土永」。可是他们却赖在沙发上嘻
笑,根本不甩我……就连爱菜也摆出不甘愿的表情。
「亚希……你的反应跟我想得一样,所以我才会拜託团的大家来帮助你。」
「我的反应很正常吧……!爱菜是我的女朋友,我想保护你是很正常的不是
吗!」
「女朋友……喔,对,亚希还没被矫正,所以才会有偏离正轨的想法。」
「矫正?你在说什么?」
我慌了,爱菜说的话让我产生极为不妙的预感,她的态度更表明这是摊牌的
时刻。
「亚希,你听我说,土永学长是名很棒的治疗师哦。」
爱菜眼神流露出比起崇拜──更像是求欢的淫荡表情这么说。她这句话和这
副表情让我作呕,我想甩开她的手却挣脱不了。爱菜抓紧了我的手,她旁边两个
不正经的男生也起身走到我身旁。
「爱菜,放开我……你们要干嘛!别碰我!」
肩膀被人碰触的瞬间,我奋力挥动另一只手抵抗,但是雨伞被抢走,手也被
抓住了。理着小平头的男生噁心地揉搓我的肩膀,另一人甚至把手贴到我腰上…
…
「亚希……呜!」
假土永……那个金发男突然挤到爱菜旁边、一手绕过她的肩膀并掐住她喉咙,
爱菜却没有反抗他……
「喂喂!小亚希!小爱菜已经康复了,现在我们要来治疗你啰!」
「什么治疗啊!放开爱菜!不然我一定报警!」
「噗哈哈哈!叫我放开小爱菜?你要不要问问小爱菜想不想被我放开啊?」
妈的……这个烂人!
虽然不知道他是怎么 让爱菜靠过去的,但是现在不管我怎么讲,爱菜都会帮
他们说话……
忽然一只手拍向私处,我下意识地往后退,却撞进男人怀里。这两个王八蛋
一人揉我胸一人不断用掌心拍我下体,备受屈辱又逃不掉,我急到掉下了眼泪…
…
「喔喔──感动到哭了啊!那我们得赶快进行才行呢!对吧!小爱菜!」
「呜……!啊咕……!」
爱菜流着口水发出奇怪的呻吟,她的脸庞净是变态的享受──那已经不是我
所熟悉的爱菜了。
我被他们又抱又拖地带进爱菜那髒乱不堪的房间,和抱着我的男人倒在中央
一片温湿的床铺上,他们把我牢牢压制在床,金发男把爱菜带到床边离我很近的
地方,让我们看着彼此……然后用他下流的声音说道:
「现在开始小亚希的矫正治疗!小爱菜要帮小亚希加油喔!」
「好、好的!亚希,你一定没问题的……!」
什么没问题啊……!我就要被这些人强暴了,你怎么还能一脸开心地说那种
话?
「亚希,因为你的病情比较严重,学长说需要冲击疗法,所以你要忍耐哦…
…「
「什么冲击疗法、什么病情啊!爱菜!你到底在说什么啊!」
「那……那么,请团的大家开始帮亚希矫正……噫!」
爱菜爆出小小的悲鸣那瞬间,我看见了金发男从她身后和她紧密贴的动作,
同时右颊传来一阵炽热的闷痛……意会过来之时,我正被跨坐於腰上的平头男打
巴掌。
「森亚希!你身为女人居然做女同性恋!简直太可耻了!快给老子悔改!」
啪!
「女人的洞就是要给男人插的!你却违背自己的天性!现在就痛改前非!」
啪!
「爸爸和 妈妈做爱才生下你这个女人,你做女同志不觉得对不起努力交配的
双亲吗!」
啪!
「醒悟过来吧!森
亚希!女同志是一种病!女同性恋是一种罪!森亚希!快
醒悟过来吧!」
啪!
「现在我们要用老二矫正你的病巢!引导你重正途!」
啪──双颊都红肿了起来,鼻血也汩汩流出。虽然痛得很,看到爱菜欣喜若
狂地被金发男干到淫叫不绝,内心更是痛到无以复加……
平头男把他那东西涂上油插了进来,瞬间的痛楚冲不破脸部的炽热,我毫无
反应地被他压在床上奸淫,开始没多久又吃了记巴掌。
「女同志是病!森亚希,跟我说一遍!」
不要。
右颊一掌。
没什么。
「森亚希,跟我说一遍!」
不要。
眉心一拳。
……痛得无法忍耐。
我扯着嗓子迸出哀嚎,爱菜看着我却是十分享受的神情。内心失衡再度让我
崩溃大叫。
「 啊啊啊啊! 啊啊啊 啊啊啊!」
「女同志是病!女同性恋是病!森亚希!跟我说一遍!」
「去你妈的谁理你! 啊啊啊啊啊!」
「他妈的竟敢骂我!想死吗!」
平头男又挥了我一拳,正拳打中我左眼,很深、很沉的闷痛爆开,我既痛又
害怕地尖叫。
「眼睛 啊啊啊啊啊──!」
「森亚希!快承认女同志是病!否则我继续揍你!」
就在痛楚、恐惧与 背叛中,相系着我和爱菜的那条线──
「我承认!我承认……!不要揍我了!拜託你!拜託你啦!」
──断掉了。
「那就大声说出来!大声地忏悔!在我的老二干你时大声悔改!」
「……我错了!对不起!我错了!对不起!」
男人的阴茎在体内恣意妄为地撞击着我那和精神一样脆弱的阴道,每次深插
都强夺了爱菜佔走的空缺,疼痛与麻痺感重新把我填满。
「勇敢
??¨¨
承认你的症状!并且向我们求帮助!」
「……我是女同志!我有病!求求大家治疗我!」
自以为是地认为这不过是权宜之计,大喊出口的瞬间却因为爱菜的 背叛让我
真的以为……我是病了才会爱上那种女人。
「听不出你的求生意志!用你的灵魂喊出来!」
「……我是女同性恋!我是女同志!我生病了!请大家治疗我!矫正我啊啊
啊啊!」
就在我崩溃大喊之中,平头男颤抖着停下了动作──旋即又换另一个男人压
到我身上。那男的刚开始摆腰,平头男就跪在枕头边,把他湿臭的老二推到我嘴
前。
「森亚希!吸吮男人的根可以驱逐不洁的女同志疾病!不过你敢用咬的话…
…「
平头男掐紧了我脖子,我张大了嘴、舌头尖尖地翘起,喉咙仍然紧锁到无法
换气,维持好几秒他才放开手,并趁我狼狈喘息时将老二塞进我嘴里。
被他们粗暴地侵犯到浑身发热的我,已经不敢 妄想狠咬下去以示抵抗,只敢
乖顺地吸吮那根腥味浓厚的阴茎……
好噁心。
男人的东西。
爱菜的叫声偏偏在这时使我想起我帮她做的口交,那片曾经洁白无瑕的外阴
部,现在却因为被阴茎抽插而 扭曲着敞开……
好噁心。
女人的东西。
「我、我要射了……!森亚希,再吸用力点……对、对!」
老二湿润的龟头和表皮对着嘴巴咕滋咕滋地抽插着,苦味与腥味不断在嘴腔
和鼻腔中瀰漫开来,平头男肮髒的私处一下子贴近、一下子拉远,没多久他就狠
狠地往我喉咙顶去、压紧我的头射精。
「喂喂!看这边!小爱菜的母猪高潮脸要来啰!呼喔喔──!」
平头男把我沾了他精液与阴毛的脸往爱菜方向推,被金发男压着趴在地上的
爱菜双眼失焦着像个白痴般恍惚,嘴边口水不断滴落,欸嘿嘿欸嘿嘿地笑着。金
发男嬉闹着亲吻被干到跟智障没两样的爱菜,在我面前和她唇舌交缠。
「小爱菜小爱菜!和平和平!」
「欸嘿嘿……和平──!」
恍笑着比出和平手势的爱菜,鼻子被金发男高高地推了起来,流着口水的樱
色嘴唇挤出了可笑的猪叫声。
「噗嘻……噗嘻咿咿……!」
看着她自暴自弃的蠢样,以为再也不会为她哭泣的我,又一次掉下泪水。
「呼……呼……森亚希,怎么不忏悔了!难道你想挨揍吗!」
然后又因为男人的恐吓害怕得换我自暴自弃。
「我、我是女同性恋……我生病了……请救救我……」
「用什么方法拯救你!用什么东西拯救你!」
「用做爱……用老二……」
「说清楚!森亚希!」
「……用老二拯救我!请用大家的老二拯救我!拯救我 啊啊啊啊啊!」
那个男的一射精,平头男就和他交换位置,两人不断逼我「忏悔」或者辱骂
我,都不晓得轮几遍了……我被他们轮奸到入夜,金发男也在旁边干爱菜干到她
昏了又醒、醒了又昏……
当男人们的精力用尽、一切看似落幕时,金发男他们却把我拖下床扔在地上,
三个人晃着发臭的老二伫立在我和爱菜前面。金发男笑嘻嘻地低头看着我说:
「小亚希你的病症还是存在!我看得见!如果你好声好气求我,为了帮助你
治疗女同性恋的病,我们就勉强愿意和你们一起住!当然你和小爱菜要好好服侍
我们,知道吗!」
反抗的话会被揍个半死。
那个贱女人也帮不上忙。
所以……
「求……」
我……
「求求你们……帮我治疗……」
屈服了……
「……求求你们帮我治疗女同性恋……」
……和贱女人爱菜一起卑微地下跪、被男人们踩在脚底下,任他们嘲笑、洒
尿,最后被套上金属手铐。
金发男带我们去打了乳环和刺青,他们用难看的手写姓名牌挂在我的左乳环
上,从现在起我就是治疗中的女同性恋……贱女人爱菜则是矫正完毕的母猪。
直到因为长期缺席引起学校方面的关注,数十天来地狱般的性奴生活总算盼
到了结束……
当我们的父母在管理员陪同下进入充满各种臭味的屋子后,他们在女同性恋
治疗室……也就
?度
是爱菜的房间发现遭到捆绑且三天没进食的我。我的头发被烧掉、
被扯掉了将近一半,左眼在几次殴打中肿得几乎看不见,右手食指和中指的指甲
被剥掉垂挂在胸前,手臂一堆注射后遗留的瘀伤和针孔痕;那些人因为好玩,每
天把 不同东西塞进我阴道里,这次被爸妈看到的是一堆死蟑螂;同样因为好玩,
我的肛门括约肌被那些人玩坏了,整天脱肛,肠子都翻了出来,大便就黏在直肠
旁边;最后一个让爸妈面露绝望的,是那些人在我身上留下的忏悔刺青。我是白
痴女同性恋,我是欠男人调教的女同志,我罪有应得……
我被救了出来,经过治疗与休养,办了休学到真正的家。警察并没有找到
爱菜和那些人。
半年后,我收到了一片dvd,上面有我和爱菜的情侣照,照片的背面是爱
菜染了金发、怀孕打针的照片。她双臂都是针孔痕迹,整个人憔悴到彷彿老了十
几岁,胸前挂的牌子上面贴着她以前正常的生活照。
dvd的内容是爱菜在「团」的生活 点滴,其实就是不断地做爱、注射、
看她药效发作和犯药瘾的轮。我直接把时间轴拉到接近结束的位置, 画面上挺
着大肚子的爱菜却一动也不动了。
稍微往前退一些,我看到金发男和平头男在爱菜肚子两侧有说有笑,忽然他
们就开始揍爱菜的肚子,爱菜却因为吸了毒而只有微弱的反抗。他们笑着把手伸
进爱菜穿了十几个环的私处,翻搅好一会儿后抓着某样东西抽出,那东西的后半
段卡在爱菜体内,於是他们又扯又拉地硬是把它扯出──爱菜满是 鲜血的子宫垂
至阴道口,裂开的子宫颈吐出了那东西的后半段。
然后他们扔掉那东西、调整摄影机的角度,拍出一脸恍惚地媚笑着的爱菜。
男人们的身影在十分钟后消失。
爱菜在十三分钟后就一动也不动,维持恍惚的表情持续到拍摄结束。
最后出现在 画面上的是爱菜手机里保存的我们俩的照,以及那句让我好不
容易重新平复的心再度崩溃的一句话……
『爱菜是我今生唯一的恋人。』
完</p>